206 隱秘的...武庫(賀推薦機會)
方烈是北地綠林盟主家的少爺,在江湖上,那就是太子,絕對的紈絝。竟然會給一個女人迷成這樣子,這裏麵得有多少隱秘!
張虎臣自動的落後兩步,但是,耳朵恨不得能如精靈一般,伸出去老長的距離,去探聽這少見的八卦。
莫弘拳頭捏緊,站住了腳步,心裏極為吃驚。
“什麽!”這四人莫弘也知道,都是從小就跟隨在方烈身邊的,是那種絕對忠誠的家丁。
這四人當初不是與他們一起訓練,但是,隻看他們每天的辛勤和傷痕,就知道有多艱苦,這四人不單個人實力超過莫弘許多,還練有一手分進合擊的戰陣,十分犀利。
畢竟,方烈是北地綠林的少爺,身邊總要擺上幾位好手,來防護安全。
“為了這件事情,父親大人送我去鷹愁澗裏禁閉三個月,如果不是有她暗中助我,我早就化為了山間枯骨。”方烈也停下了腳不,將手按在了牆上,慘笑的樣子,很無力。
“那是什麽人,我來幫你下手!”莫弘眼睛有些發紅,福祿雙全四兄弟,當初為他們兩個,背了不少黑鍋,當時年紀小,不知道回報,現在知道了消息還不幫其報仇,就太禽獸了!
“他叫苗太虛,西南五毒教棄徒,為練魔功,曾經在苗地,生生的屠了四個寨子,殺人過萬的屠夫。福祿雙全四兄弟,就是中了他的獨門配方,才中毒而死。滿身本事,連一成都沒有釋放出來,死得無比憋屈。”
“是江湖人稱蠱仙人的苗太虛?”莫弘抽了一口冷氣,這名字已經在十五年前,他們還是年輕人的時候,就已經響遍了大江南北,其凶威之盛,一時無二。
“他......在山上?”莫弘吞了下口水,說不害怕是假的,這家夥最擅長用毒煉蠱,殺人於無形。
“今天殿上也有他。”方烈看向了正立著耳朵聽兩人說話的張虎臣!讓張虎臣莫名其妙,準你們說話,就不準人偷聽麽!想到這裏,將頭昂起,擺出來不屑的樣子。
莫弘想了一下,指著張虎臣說:“難道,跟陳虎兄弟坐在一起的,就是他?”
見到方烈點了點頭,莫弘悄悄的挪開了腳步,等發現自己不自覺的行動之後,差點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挺了挺胸口說:“還不是兩個肩膀頂個腦袋,咱們兄弟怕過誰來!”隻是,他那色厲內荏的樣子,十分沒有說服力。
張虎臣也蒙了,你-媽-媽-的!難怪當時矮幾周圍的人,都跟見鬼一樣的,躲出去那麽遠,就自己一個傻冒,往人身前湊,還喝了那人的酒水。說不定,裏麵就有些什麽蠱蟲的,就在肚子裏麵爬啊爬的。
將食指伸在嗓子裏,摳動一下,幹嘔了幾聲,沒有絲毫效果,張虎臣哭喪著臉說:“大當家,灑家的新媳婦以後就托付給山寨了,你們千萬莫要欺負她啊!”
莫弘臉色**幾次,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方烈卻是冷笑一聲:“你喝的那碗酒,是苗太虛秘製的藥酒,平時父親用來犒賞有功之人,絕對沒有毒,反而有益處,不要緊張。”
我緊張你-媽!張虎臣早就得了提示,全屬性加一,毒物抗性加了40,簡直就是仙丹。
表演出來這個樣子,不過是給兩人看的。
“此人聲威太盛,你既然一心報仇,難道,就沒有找找他的弱點?”莫弘低頭沉吟了一下,悄聲的問到。
“不近女色,自己飲食,居住在單獨小院,常年在他身邊,有兩個絕對心腹,仿佛活死人的樣子,今天殿上,站在他身後的,就是。說得誇張點,這人從來都不會將後背露出來給任何人暗算他的機會,想要幹掉他,隻能正麵搏殺.隻是,這需要填進去多少人命!”
張虎臣想了想,確實,在這人身後,站了兩個露了一半肩膀的披發大漢。
“有心算無心,強弓硬弩你還缺少麽!人多圍死他就是了。”莫弘要說單打獨鬥,可能實力差些,但是要說戰陣迎敵,黑雲嶺多次大戰,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關鍵他從來都不出山寨,單人刺殺,連他的身邊都沒靠近過,福祿雙全四兄弟也是如此!稍微露了些敵意,距離他還有三十多步,就一命嗚呼。”方烈歎息一聲,轉頭欲走。
“就是這個原因,你才修行了魔教毒功?你覺得,這是理由麽!”莫弘原地沒動,沉聲問道。
“我愛的女人,就死在他的手下,為了她,我願成魔!”方烈挺直了身體,身上那層琢磨不透的氣息散去,那是哀傷與怨毒,冰冷與仇恨集中在一起的執念。
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女人,才會讓方烈變成了這個樣子。
莫弘嘴角翕張幾次,還是歎息一聲,跟了上去。難怪這幾次見到烈少爺,情緒變化如此之大,原來是因為這個.
蠱仙人,隻聽這名字,就知道他在養毒煉蠱的法門上,有多深的造詣,這已經不是靠人數就能填平的差距.
鷹嘴崖執掌北地綠林之牛耳,武庫自然龐大。建築在山壁之中,有沉重的鐵門封鎖。
凸起如啤酒桶般的金屬大門,有一個木製的圓弧樣亭蓋,充當防雨設施。
方烈走到門前,朝大門亮了一下手裏的金牌,無人防守的大門,自動的張開,到是讓張虎臣很驚訝,心裏大罵,你特麽的太誇張了吧,宋朝就有感應門?
當大門打開以後,張虎臣才知道,原來,開門的是幾個身材剽悍的壯漢。
大門後邊並沒有觀察孔,而將這個觀察孔,設在了兩側山壁。
沉重的大門朝兩側滑開,悄無聲息,入口兩側有十幾架大型弩機,還有端著弩弓的莊客,在兩側的隱蔽物後躲藏著,自然有人過來驗過了金色令牌,才將大門關閉。
張虎臣留意了一下地麵,竟然是帶著凹槽的金屬製滑道。隱約可見,有某種油脂抹過的痕跡。
金屬大門關閉以後,內中的光線並不暗淡,在兩側有巨大的銅鏡,反射著從幾個開口裏透進來的光線,有一個戴著白色小帽的老者,從洞穴側邊的一處門戶裏走了出來,也不說話,領了三人朝裏麵走。
“這是義父當年在荒原上救回來的旅行者,按照他們的說法,他是從極西之地而來,是為了尋找淬煉金屬的寒泉之水。當時有一夥馬賊將他的親人屠殺近半,無奈之下,隻得在我鷹嘴崖上住著,隻要求,父親為他們提供鐵料和礦石。山寨裏的大部分裝備,都是從這裏出產,我們黑雲嶺上的製式裝備,原本也是如此,隻是後來,我派了四個學徒過來學習了些打造的方式,我們黑雲嶺上,才有了自己的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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