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屬性之謎

是該給眼下這過於熱情的氣氛澆上一盆冷水了

聽了崔劍鋒的介紹,記者們心裏都有了一個共同的認識,那就是目前國隊的處境並沒有想象那麽美好,隨便出現一些小問題,比如象王石這樣的主力球員受傷,國隊都有可能在接下來的比賽一敗塗地。

目前的國隊就是走在一條細細的鋼絲繩上,一腳踏空,就可能從高處摔落下來。

崔劍鋒所提到的球員體能問題,確實是一個大問題,其實在球隊裏,並不隻是王石麵臨了這個問題的困擾,球隊的其他球員,也同樣麵臨了這個問題的困擾,與那些久經大賽磨練的法國隊球員相比,國隊球員的體力確實是差了很多。

崔劍鋒能夠看到這一點,法國隊主教練弗羅裏安沒理由看不到國足球隊的這個軟肋,可以想象,此時的弗羅裏安一定是想好了好幾個辦法,就等著在後天的比賽拿出來使用了。

這也是崔劍鋒為什麽把這些本屬於球隊內部的秘密說出來的原因,他本人需要冷靜下來,球隊需要冷靜下來,球迷們也需要冷靜下來。

嚴格說來,本屆世紀英雄杯大賽並不是國隊衝刺冠軍的最佳時期,也許到了下一屆,等到王石真正成長起來了,到那時候,才是國隊真正揚威世紀英雄杯大賽的最佳時期。

再說王石,他跟著隊友們走進了樓側的樓梯間,到了二樓,他們就被守在樓梯口的日警攔住,好在當時還有武作南和龔新民,一番交涉之後,他們還是成功的進入了二樓。

到了二樓,他們就可以乘坐電梯,直接到達了他們的預定樓層八樓。

為了讓王石得到更好的休息,龔新民給了王石一個單獨的客房,正好可以方便王石,使他可以在不被打擾的情況下繼續研究玄奧空間和引魂**。

王石關上門,又洗了個澡,換上了一套幹淨的衣服,他坐到牆邊的沙上,把異感再次探入了玄奧空間裏。

他不知道自己的屬性是什麽,在飛機上,他一直沒能搞清楚玄奧空間到底擁有什麽樣的屬性,所以他一回到安靜的環境裏,就開始研究起手上的這個玄奧空間了。

玄奧空間裏並沒有金、木、說、火、土等五行源力,這一點,忘石在飛機上就已經有了清醒的認識,但他還不使心,再次用異感在狹窄的玄奧空間裏掃描了幾遍。

經過仔細的掃描,王石還是在玄奧空間裏感受到了一些隱晦存在的源力,仔細的感悟了一番之後,他基本上可以肯定這種隱晦源力即不是常見的五行源力,也不是比較稀少的五行源力的變種源力,而是一種看不出屬性的源力。

所謂變種源力,就是指五行源力生變異之後所產生的變種源力,比如水源力的變種源力是冰源力,而木源力的變種源力就是毒源力。

然而,王石在玄奧空間裏感覺到的隱晦源力,即不是平常的五行源力,又不是五行源力的變種源力。

判斷不出空間源力的屬性,王石隻好把這件事暫時放到一邊,他繼續把異感探入到核內之核的龐大信息裏。

在接下來的信息,王石果然找到了一些與傀儡術有關的信息,比如製造傀儡需要涉及到的機關術,在王石看來,信息傳承下來的機關術,與在現代科技基礎上展起來的機械工業和製造有著很多相通之處,很多古人傳承下來的奇思妙想,讓人免不了要生出歎為觀止的感慨。

王石並不是學機械的,但這並不妨礙他欣賞玉配傳承下來的機關之術,古人的智慧,確實讓他大開眼界。

時間就在這種不斷探索的過程悄悄流逝著,這一天,王石除了出餐廳用餐之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用在感受傳承玉配留下來的信息。

吃完晚飯,王石回到自己的客房裏,他習慣性的把異感擴展開來。

王石的異感就象是一道以他為心的波紋,漸漸的往外彌漫開來,到了距離酒店不遠處的一家小旅館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異感的感應之。

這個熟悉的身影就是那個殺手,沒有想到,他原來是來到了這裏,看來,這個家夥似乎是準備跟王石耗上了。

而且,住在小旅館裏的殺手也沒有安靜下來,這時候,他正在檢查自己隨身攜帶的槍械,把一隻手提箱裏的槍支拆開來了,又重組裝成形。

看得出來,這個殺手還是一個精通槍械構造的高手,一支手槍被他拿在手,就那麽眼花繚亂的幾個動作之後,手槍就變成了一堆毫無用處的零件,之後他雙手揮動,手槍很快就被他還原成一支可以取人性命的槍械。

檢查完槍械,殺手把指環裏的細細鋼絲拉出來檢查了一番,確認無有遺漏了,他才把手提箱放進了床底下。

有人敲響了殺手所主房間的房門,殺手稍微停頓了一下,把眼睛湊近房門處的貓眼看了一陣,這才把門一拉而開。

敲門的是一名日警,另外還有一名日警站在距離房門有四、五步距離的地方。

兩名日警都沒有意識到他們所麵對的,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他們來旅館隻是在進行例行的檢查而已。

殺手笑著把兩名日警讓進了客房裏。

日警一邊張望著客房裏的環境,一邊在問著一些問題,殺手陪笑著在解釋著什麽。

在這個過程,有一名日警走進了浴室,還有一名日警走進了臥室,還懵懵憧憧的走到床前,把手伸向了那罩在**的床單上,看他的樣子,接下來他就會揭開床單,查看床單下麵是否藏有違禁物品了。

他剛剛把床單揭開,看到了床低下的那個手提箱,就覺到眼前一花,象是有什麽東西纏繞到自己的脖子上。

他伸手想要把纏繞在脖子上的東西拿開,卻隻摸到了一手的鮮血,那細細的鋼絲早已勒緊了他的脖子,深深陷入到脖子的皮膚裏麵,鮮血就順著鋼絲勒出的裂痕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