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商業比賽和轉會 （3）
“大爺，《洗髓經》有幾重幾段啊，你不給我說，我怎麽知道進步不進步。”張凡一臉的無奈。
張有金眼睛還是盯在電視屏幕上，道：“洗髓經隻有總訣和打坐姿勢，沒有階段也沒有重，一切都是憑個人感覺，有了突破你自然就會知道。”
“大爺，你能看懂這個嗎？”張凡小心翼翼的指著屏幕問，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張有金提出質疑。
“不懂，我隻是看動作。”張有金直截了當的道。
看那個有毛用，看一萬遍也無助於比賽啊，但是這樣的話隻能在心裏想想罷了，打死張凡他也不敢說出來。
“其實足球就這些動作，比武術簡單的多。”張有金道。
“恩。”張凡坐在張有金身邊的小凳子上低頭受教，其實他並不認為整個就是一球盲的大爺能說出123456來。隔行如隔山，武學高手不一定是足球高手，圍棋天下第一人李昌鎬跟他踢足球，張凡有一萬個把握過得他找不到東西南北。
“足球和武術看似不同，實則相通，第一個檔次的球員就是學習傳帶射等基本的動作和發力技巧，在比賽中用出來，這個檔次在武學中可以稱之為入門。第二個檔次是可以熟練掌握並自由組合這些動作，然後在對抗當中做出來。這個檔次可以稱之為登堂。第三個檔次的球員能夠掌握難度較大的動作，並且在比賽中用出來。這種球員就是你們說的球星，我稱之為入室階段。第四哥檔次的是能夠自由組合各種高難度動作，在比賽中用出，並且能不時的創造出新的動作。這個檔次我稱之為小成。小凡，你看看自己屬於那個檔次？”張有金道。
張凡有些瞠目結舌，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大伯居然能總結出這個東西來，貌似還很有道理的樣子。他想了想有些沮喪的道：“您說的那個小成階段大概隻有球王能夠做到了，我隻在登堂入室階段。”
張有金點點頭，“看來你沒有在別人的掌聲中迷失自我，對自己的認識比較清醒，不過如果你的洗髓經能夠大成的話，達到球王階段還是輕而易舉的。”
張凡心中狂喜，道：“真的嗎？那我的洗髓經什麽時候能夠達到大成階段。”
張有金淡淡一笑：“再苦練三十年估計應該沒有問題了。”
張凡差點吐血，苦練三十年？再過十幾年隻怕自己就必須退役了。
“如果你的洗髓經大成了，不僅達到球王水平易如反掌，就是修煉到’意動身隨，身在意先‘的武道極境也不是難事。”張有金微笑道，他為這個侄子真是煞費苦心，從來不看電視的他裝了有線電視來收看張凡的比賽，研究足球的奧秘，可歎他一個糟老頭子，既無人可以谘詢，有沒有網絡可以查找，隻能閉門造車，結果把最擅長的武功與足球混到了一起。
“大爺，你達到那個什麽武道極境了沒有？”張凡一臉的豔羨之色。
“我？”張有金先是搖搖頭，然後露出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據智源大師說已經快一百年沒有人達到’意動身隨‘身在意先’的武道大成之境了。以我的稟賦不過中人以上之資，再練三十年也不成啊。”
張凡聽後有些茫然若失，張有金在他心中的地位就象天神一樣，連張有金再練三十年都無法達到，自己既不是什麽百年奇葩，有不是那種天縱之才，有什麽資格能達到那個境界。
張有金憐愛的拍拍張凡的頭，道：“巔峰不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登上去而存在的，它隻是一個目標，也很有可能從來就沒有人達到過那個境界。所以如果你隻有你自己達到了小成之境，那麽也可以成為足球第一人。”
張有金這個足球外行的話在張凡的麵前打開了一個新的天地，他認識到自己從小學習的武功並不是隻能給他帶來絕好的耐力和不容易受傷的體魄，也許還能讓自己的球技得到進一步的提高。
張凡僅僅在馬灣住了三天就不得不離開，他要去北京為李寧體育用品公司有限公司拍攝他代言的運動鞋係列廣告，單閔已經和李寧體育用品公司把合同和拍攝日期都談妥了，隻待張凡去拍攝即可。
張凡在北京拍兩天片，又由那個吳副總陪著玩了三天，前後花費了一個星期。等張凡回到棗市的時候，單閔告訴他她已經和格蘭德主席、龐斯總監探討了這次亞洲之行，兩位馬洛卡的巨頭認為方案是可行的，而且願意和龍騰隊結成合作夥伴關係。眼下隻要單閔聯係好體育傳播文化公司就可以確定來中國的時間了。不過，龐斯認為既然到中國來了，不如和山東的另外的兩家足球俱樂部也分別打一場，他請龍騰俱樂部出麵和魯能、中能聯係一下。
張凡當即打電話把情況告訴了王東寧。龍騰俱樂部非常高興，可是當楊猛聯係魯能和中能俱樂部的時候，這兩家中超球隊居然都不願意打，魯能和皇馬巴薩這樣的球隊打商業比賽多了，認為和馬洛卡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球隊打商業比賽，既得不到多少利益又無助於提高在國際上的知名度，幹脆拒絕了。而中能正在保級的關鍵時期根本沒有心思考慮這樣一場商業比賽。兩個中超球隊的拒絕差點讓這次馬洛卡亞洲之行破產，幸好，單閔找到的高德體育文化傳媒公司很快又為馬洛卡聯係了日本的鹿島鹿角隊。馬洛卡亞洲行日期總算確定下來，就在中國聯賽結束後的第二周，也就是7月22號。而張凡在7月22號這一天直接在中國歸隊即可。
為了振興棗市的低迷球市，龍騰隊早早的就把馬洛卡來棗市比賽的消息放了出去，媒體也在大肆炒作張凡麵對舊主還會不會有在西甲一樣神奇的發揮。但是龍騰隊的甲B聯賽依然冷冷清清，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龍騰和馬洛卡的商業比賽的門票早早的銷售一空，用一個張凡的粉絲的話說：“就是張凡和一個業餘隊踢比賽，我也願意花三百塊錢去看，但是單單龍騰隊的比賽，倒貼我錢，我也沒那閑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