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霸道 第36章 大麻煩(2)
張凡扭過頭來一看也愣住了,他看到了一個久違的人影,纖細的身材,烏黑的頭發,褐色眼睛靈動無比,波西米亞長裙飄逸浪漫,不是薇安貝拉是誰。
薇安貝拉在他的生活中消失多久了,半年還是一年?張凡已經記不確切了,似乎不到一年,因為張凡最後一次見到薇安貝拉還是去年的夏天裏塞結束的時候,後來薇安貝拉就沒有再來過,張凡曾經問過單閔。單閔也不知道,說可能那次藏毒事件之後,薇安貝拉覺得羞愧不好意思再纏著張凡了,或者是跟著她的族人去摩爾多瓦參加吉普賽人的偉大複國行動了。張凡覺得單閔的第一個說法不大可能,薇安貝拉跟著族人參加阿薩王子的複國行動倒是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在歐洲鬧得沸沸揚揚的,各地的吉普賽人都曾經趕赴摩爾多瓦,雖然薇安貝拉的嗎、父母不讓薇安貝拉去,但是依照薇安貝拉的性格,偷偷的跟著族人去的可能性很大。如果張凡真的想打聽這件事也容易,西班牙的吉普賽人不少,張凡問問就行了,但是張凡想想覺得薇安貝拉其實和自己沒有什麽關係,最多能夠算得上是朋友,既然薇安離開沒有和他說,張凡也就不想過問那麽多了。
“是個球迷,她長得真漂亮,像天使一樣。”圖裏奧呼吸急促的說,顯然這個黑小子年輕的心驛動了,不過他來得晚,並不知道張凡和薇安貝拉很熟悉。
張凡也很想知道這段時間薇安貝拉去哪裏了,聞言道:“圖裏奧,走,我帶你認識認識美女去。”
圖裏奧還有點靦腆,遲疑道:“我們又不認識她。”
張凡率先走了過去了,道:“說句話不就認識了,開始咱們也互不相識。”
圖裏奧隻是臉皮子薄,其實他剛剛守門的時候心就不在球上了。圖裏奧正猶豫著,忽然看到張凡對著那個女孩說了一句話,然後他心中的那個天使一下就撲到了張凡的懷裏,圖裏奧那個後悔啊,心道如果先過去的是他,也許那個女孩就撲到他的懷裏了。他趕忙也顛顛的跑過了。
“我爸爸媽媽都死了。”薇安貝拉摟著張凡的腰嗚嗚的哭著道。“被人用槍打死地。”
啊!張凡大吃一驚,難怪剛剛他從薇安貝拉的眼裏看到了一絲憂傷,他還以為這個小丫頭長大了,沒有想到是發生了這樣的慘劇。
“怎麽去世的?”
“被反對派用槍打死的,死了很多人,都是羅姆人的鮮血。”薇安貝拉抽抽噎噎地道。
“那你是怎麽回來的?“
“跟族人一路賣藝回來的。我沒有一個親人了。”
張凡拍著薇安貝拉的脊背道:“你還有族人啊。”
薇安貝拉停止了抽噎,厭惡的道:“我不想和他們在一起,他們現在天天吵鬧。有的要去支持阿薩王子,有的要留在西班牙,我不想支持阿薩王子,我的爸爸媽媽就是因為他死地。”
“那你跟著單姐住吧。”張凡道。
“我不,她不喜歡我。”薇安貝拉道。
“那怎麽可能,我記得你走之前,你們兩人相處的不錯。”張凡道。其實他知道兩個人脾氣不合,但張凡也無奈,他總不能再讓薇安貝拉跟著他住,現在的薇安貝拉不是那個14歲的女孩了,兩年多過去了,薇安貝拉是個十六七的花季少女了,個頭比原來高了,原來的太平公主現在也胸有丘壑了。
“單姨不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別看她嘴上說的好聽,她不喜歡我。”薇安貝拉道。“我能感覺到。我們羅姆人地感覺最靈敏。”
“那你先去我那裏住吧。”張凡猶豫了一下,終於道,如果不是薇安貝拉失去了父母,他不會這麽說的,現在他是足球先生了,受到外界的關注更大,貿然的收留一個女孩子肯定會成為媒體炒作的焦點。這些記者無風還想起浪,何況還授人以柄。
薇安貝拉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我就知道張凡哥哥不會不管我的。“
張凡搖了搖頭,自從他認識薇安貝拉這個小丫頭就一直是他的麻煩,現在薇安貝拉長大了。麻煩也更大了,這個小丫頭沒有了父母,難道要跟著他一輩子嗎?
“薇安貝拉,介紹個朋友你認識,這是圖裏奧。”張凡推開了薇安貝拉微笑著把站在不遠處傻笑的圖裏奧介紹給她。
圖裏奧激動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道:“我叫圖裏奧。雅戈.圖裏奧,牙買加人。不過我現在申請加入中國國籍了,以後和張凡大哥在一起踢球。”
薇安貝拉忍不住笑了,她還沒有見過像圖裏奧這樣靦腆的男孩子,“你多大了?”薇安貝拉脆生生地道。
“17歲,不過這個賽季結束我就18歲了,能夠簽訂職業合同,我能夠賺大錢了。”圖裏奧胸口一挺道。
薇安貝拉年齡比他小,但是卻比圖裏奧老練的多,她調侃道:“你有張凡哥哥賺錢多嗎?”
圖裏奧訥訥的不說話了,他做夢也不敢跟張凡比啊,無論是年薪還是球技。
張凡拍了拍圖裏奧的肩頭道:“別泄氣,你以後也會賺我這麽多錢的。”
圖裏奧聽張凡這麽說,心裏又得意起來,頭昂的高高的,意思是看!張凡都看好我。
但是薇安貝拉卻不再看他了,向張凡道:“你有沒有吃飯?回去我做給你吃吧。”
張凡道:“好啊,好久沒有吃過你炒菜了,今天就練到這裏了,圖裏奧你也一起去嚐嚐薇安的手藝。”
圖裏奧當然是不想放過這個接近美女的機會,樂顛顛的和張凡一起沐浴之後,跟著張凡地車子去了張凡的家。
也是薇安貝拉和單閔犯衝,圖裏奧走了之後,薇安貝拉摟著張凡的胳膊說話時候,最近一直在米蘭的單閔來到了張凡家。單閔看到薇安貝拉回來了臉色一變,再看兩人那麽親熱心理更加不爽,冷冷的道:“打擾你們了,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薇安貝拉並沒有放開張凡地胳膊,道:單姨好。“
單閔把手裏地包往沙發上一扔道:“小凡,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是足球先生了,和普通球員不一樣,現在有多少記者在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張凡苦笑一聲,知道單閔吃醋了,在自己地家裏他不相信哪個記者能偷拍到自己,他解釋道:“單姐,薇安的父母都去世了,現在她沒有地方可去,很那個…“
單閔吃了一驚,她本想再訓斥薇安貝拉幾句的,聽了張凡說薇安貝拉的父母都去世了,這個訓斥的話就說不出來了,道:“薇安,是怎麽回事?你父母身體很不錯啊,怎麽會這樣?“
薇安貝拉卻不領情,她一直對單閔感到不滿,她認為單閔看不起她和她的族人,而且她覺得這個老女人管得太寬了。不過是個經紀人,卻把張凡的一切都管著。薇安貝拉冷冷的道:“被人打死了。“
張凡連忙解釋道:“薇安的父母去摩爾多瓦支持吉普賽人的阿薩王子的複國大業,結果被反對派亂槍打死了。薇安貝拉跟著族人重新返回了西班牙。”
妒忌是妒忌,單閔到底是女人,女人的同情心一泛濫起來就會忘記了妒忌甚至仇恨,她走過去把薇安貝拉摟在懷裏道:“可憐的孩子,現在無家可歸了,不要怕,以後跟著我們,不會讓你吃苦的。單姨和小凡都會照顧你的。“
薇安貝拉兀自嘴硬,道:“家就在我們的心裏。我們所到的地方就都是我們的家。我們羅姆人不要人可憐,我喜歡張凡哥哥才來這裏的。“
單閔母性大發,沒有在意薇安貝拉的態度,道:“世界這麽大,孤零零的一個人多痛苦,你們吉普賽人有點自虐傾向。“
薇安貝拉又惱了,推開單閔道:“你才自虐,人多了就不孤單嗎?你怎麽知道我們痛苦,我們快樂的很,快樂就是我們生活的陽光和空氣,我們就是為了快樂而活著的。“
單閔有點惱火薇安貝拉的不識抬舉,別人好心的安慰她,她居然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如果不是她死了自己的父母雙親,單閔真想讓張凡把她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