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的密碼 246章 古怪的木棺

這個祭殿裏麵沒有什麽看頭。除了一個夜郎王的龍椅以外什麽都沒有,真不知道幹嘛要將這樣的一個椅子放在這裏,要知道在古代各種工具都還比較落後的情況下將這把大椅子放進這裏還是很需要費一番功夫的。

我們走出大殿,大壯站在前麵就不動了。大壯的目光直往上瞅,猴子將手中的手電往上一照,阿的一聲就叫了出來。就這棵大樹的這一麵,在離地十幾米的地方,有一個棺材模樣的東西橫在半空中,棺材的一端連在樹幹上,另一端的下麵墊著這一個十幾米高的架子。這架勢我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特別是那麵的那個棺材一樣的東西。看這樣子和棺材沒有什麽區別,但是卻隻有一米出頭,這麽短的棺材我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估計和埋小孩的棺材差不多,但是沒聽說過這個夜郎王是一個小孩呀,而且這個短棺材卻又是一個成人棺材的粗細。看來要想弄明白隻有爬到上麵去看了。

那棵樹是沒有指望了,幾個人都抱不過來的樹幹筆直筆直的,讓真猴子上也無比能爬的上去,更不用說這隻假猴子了。看來我們隻有指望那個墊在下麵的架子了。我們來到架子下麵,發現這是一個用粗壯的木塊搭建的簡易的架子。看著這個架子我心裏就有點發怵,這個王陵好歹也是一千多年的了,它還能承受住一個人的重量嗎?

猴子使勁的用手搖了搖,雖然這些木塊有點腐朽了,但是還算是結實。我還用刀砍了砍這些木塊,發現這些木塊的質地很緊密,難怪這麽長的時間還沒有腐爛。說不定還是經過了特殊處理過的。

我們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木架子開始有點搖晃了,但還是能勉強的承受住我們的重量。我們接近了那具古怪的木棺材,這才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原來在那個大樹的樹幹上已經被人挖出了一個洞,然後這具棺材的一半就被塞進了那個樹洞裏麵。從下麵看上去就好像是隻有半截棺材一樣。連猴子這個自認為已經見多識廣的老土夫子都搖著頭說沒有見過這樣的埋葬方式。

猴子一個人站在前麵,卻對著這具棺材感到無從下手。棺材蓋子還有半截在那個樹洞裏麵呢,怎麽能揭的開呢?

我看出了猴子的困境,說道:“管它的,先試試再說,說不定這個棺材早就腐朽了,一碰就碎了呢?”

猴子一聽也是個理兒,就伸手一揭。沒想到那個棺材蓋子卻一下子就被揭開了,這倒是很出乎我們的預料。隻是這不是由於棺木腐朽的緣故,這棺木雖然曆經千年,但是大體上還是能保持原來的造型的。猴子之所以能輕易的打開是因為這個棺材蓋子是結過了特殊設計的。這個棺材蓋子從中間的地方就是斷開了的,兩塊蓋子的連接處估計有活頁一類的設計。我們這半段的蓋子抬起來了,樹洞裏的那半截卻沒有受到影響。

就在棺材蓋子打開的一刹那,猴子就“啊”的大叫一聲,條件反射的後退幾步,差點把我們撞了下去。我一把就拉住了猴子,嘴裏罵道:“這麽大的人了,連個死人也怕,你簡直丟了我們盜墓賊的臉。爬開,讓我看看。”

猴子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上前一步,探出一個身子一看,幸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然我也會和猴子一樣的叫起來。棺材裏麵的確是一具屍體,但是卻是一具非常詭異的屍體。一般棺材裏麵都是平躺著死人的。但是在打開的半截棺材裏麵,卻是一具穿著衣服的白色人骨。這具人骨嘴巴大張著,一隻手伸到了棺材邊上,整個身子也是跪坐著往前傾,好像是要竭力的爬出來的樣子。猛的看上去,誰都會嚇一跳。

這個棺材比我們見過的所有的棺材都要怪異。更加詭異的是,這個棺材至少已經是上千年了,但是這個人的衣服還沒有完全的腐爛,依稀還可以看出這個人身上穿的是一身的草綠色的衣服,一看就是七八十年代常見的那種防製軍裝的樣式。這種衣服在當時可是全國盛行的。當在一個前麵的棺材裏麵看到一個三四十年前的人的屍體,這讓我們怎麽想不通。

這個人怎麽會死在這裏?照理說這個棺材蓋子是活動的,是不可能將他封在裏麵,除非他自己爬了進去不願意出來。但是從他竭力想往外麵爬得姿勢來看,他是努力的想要爬出來的,隻是最後沒有成功罷了。這可是奇了怪了。這個人難道就是卷毛說的在鬼穀裏麵失蹤的幾個人之一?或者是其他的盜墓賊了?現在似乎都有可能,關鍵是他是怎麽死的,這才是我們現在想弄明白的問題。

這時,我們很快就在那具白骨的身上發現了異常。在他的骨架上麵好像有一些細細的紅線一樣的東西,但是他的上半身就纏了十幾根,在他抬起來的手臂上就有兩根。我小心翼翼的用刀子調了兩根,軟慢慢的好像是蚯蚓一樣。這時驚恐的事情發生了,刀子上麵的兩根肉蚯蚓居然抖動了兩下。我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手在抖,仔細一看,的確是這兩條肉蚯蚓一樣的東西在抖動,

我剛想張嘴就叫猴子他們,然後就驚恐的發現下麵的十幾根肉蚯蚓都在動了起來。我連忙的往後麵一推,沒想到那十幾根紅細線一樣的東西一下子就竄了出來,馬上就把我的上半身纏的死死的。看似細細的紅線一樣的東西居然很結實,我使勁的一掙居然沒有掙脫掉,反而是將我往棺材裏麵拉。我現在才明白過來,為什麽棺材裏麵的那個人為什麽爬不出來,他就是被這些細長的紅線給纏住了。

旁邊的大壯抽出軍刀一揮,一下子就砍在那幾根紅線上麵。沒想到大壯的這一刀居然沒有砍斷這些細線,反而我是一個踉蹌,差點就栽倒在棺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