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河拉著溫望舒去了洗手間, 在她洗手的時候一點一點的把她臉上的泥土弄幹淨,確保一點髒汙都沒有以後兩人出了洗手間。

溫望舒濕漉漉的手拉著季清河到了陽台,“我已經把花都種好了, 接下來怎麽擺就看你的了, 我對美學這方麵沒啥悟性。”

不懂就是不懂,溫望舒從來不會不懂裝懂。

“好, 這些事情就交給我,你放心。”

兩人坐到沙發上,溫望舒很好奇,“你怎麽提前回來了?”她知道這一次季清河出去很忙, 能周一回來還是加班加點的結果,但是現在居然周日就回來了。

季清河沉默了一會兒, 說:“……你沒有發現我有哪裏不同嗎?”

溫望舒仔細的觀察起來,不同?

“你的發熱期要來了!”溫望舒震驚地從沙發上站起來, “是不是因為發熱期要來了所以提前回來了?”

季清河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 急忙拉著她坐下,“我的發熱期是要來了,但是你別緊張。”

溫望舒怎麽能不緊張, 她一直記著這件事,但是今天挖土種花把她給忙忘了。按著日子算, 他的發熱期應該在三天後, 但是他今天就回來了, 他的發熱期果然不像一般Omega那樣準!

隻有極少數的Omega的發熱期不準, 這是非常不正常的現象,他延遲分化的影響果然有很多!

“你這次發熱期結束以後我們找個時間去醫院看看, 好好的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季清河點頭, “好, 我會記得的。”

“算了算了,還是我預約醫院,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溫望舒立馬否決剛剛的想法,還是自己來比較放心。

季清河自然說好。

溫望舒低頭靠近季清河的後頸,季清河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一動不動,手指緊緊的抓住膝蓋。

溫望舒仔細的聞著,不自覺皺起了眉,“我還沒有聞到你的信息素,你放一點信息素出來我聞聞。”

發熱期的信息素和平時的信息素是不同的,alpha立馬就能分辨出來,反而是Omega的分辨能力不太強。

季清河拿下了抑製手環,沒多久,一股魅人的甜香就從他的後頸散發出來,比起平時略帶冷意的香氣,現在明天甜膩了許多,果然要發熱了!

這味道對於溫望舒的吸引力不亞於滿漢全席,她忍不住靠近了一點,呼吸噴灑在後頸的皮膚上。

季清河不受控製的縮了縮脖子,臨近發熱期的後頸十分敏感,一點輕微的觸碰都會帶來和平時完全不同的感覺。

溫望舒默默地坐到季清河身邊,“今天晚上我不走了,我怕你到時候發熱了我來不及回來。”

“好。”望舒很好說話,但不是全部,季清河很清楚。

“你現在去洗個澡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叫你吃飯。”發熱期的O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季清河也沒有勉強自己,聽話的點頭,去臥室洗漱了。

溫望舒倚靠在沙發上,有點發愁,要怎麽才能調理好季清河的身體呢?這時候,她想到了中醫。

她決定問問家裏有有沒有靠譜的中醫,調理身體她更相信中醫。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溫望舒進了臥室,季清河已經睡著了,換上了兩人的情侶睡衣,頭發柔順的散開,平添了一分乖順。

他睡的並不安穩,眉頭微微皺起,整個臥室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溫望舒坐在旁邊,慢慢的時候出自己的信息素,撫慰季清河躁動不安的信息素,沒多久,他的信息素就安分下來,季清河皺起的眉也慢慢舒緩開。

*

看著時間差不多溫望舒點了外賣,這一次點的都是適合發熱期的O吃的東西,她自己隻點了一份番茄肥牛蓋澆飯,沒有點味道刺激的東西,把吃的拿上來以後就叫醒了季清河。

季清河這一覺睡得很好,剛醒來的時候人還是懵的,十分聽話的從**下來,忍不住衝溫望舒撒嬌。

“我們吃了飯就回去睡。”

聽見溫望舒哄孩子的語氣,季清河悄悄的抿了抿唇,跟在溫望舒身後。

這個時期的O非常的黏自己的A,哪怕是季清河也不例外。沒有確定關係前他可以控製自己,但是現在光明正大,為什麽還要壓抑自己呢?

他順從自己的心坐在溫望舒旁邊。溫望舒給他盛好東西,就像照顧一個生病的小孩,這種被人珍視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留戀。兩人吃了一頓安靜的晚飯,季清河坐在沙發上看平板,溫望舒看了兩眼,都是她看不明白的東西。

“……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書是讀不完的。”溫望舒憂心忡忡地看著他,想要勸他別看了可是季清河又不是小孩子,到時候說的多了說不定他還會覺得厭煩。

季清河聽了這話就按掉了平板,看著溫望舒上揚的嘴角深覺自己做的對,“好,書是讀不完的,你應該已經拿了臨床的書回去了吧?感覺怎麽樣?”

提起自己喜歡的東西溫望舒的興致一下就起來了,“我翻了一下,發現比特役學的東西簡單多了,特役要學物理化學數學,但是臨床的就沒有那麽複雜了,雖然我聽他們說還是要學,但是沒有特役學的那麽難。”

季清河也詢問了自己醫學相關的同學,大概的了解一下學習程度和難度。的確比一些專業的任務重了許多。

“……學醫是很累的,到時候可不能哭鼻子啊。”

“才不會,我會成為一名合格的醫生。”

兩人說了一些一些閑話,看著季清河臉上出現了疲憊的神色,溫望舒急忙催促他去洗漱,然後上床睡覺。

溫望舒第一次來留宿的時候睡的是季清河為她準備的次臥,這一次還沒等季清河說話她就去次臥拿上自己的枕頭被子往季清河的房間走。

季清河靠在**看著她走進來,溫望舒難得的紅了臉,喏喏地說:“……今天我要和你睡,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哦。”

我是在通知你。

季清河笑了一下,“所以我是不是不要不識好歹?”

溫望舒立馬蹦到**,仰著頭看著他,“是的,不要不識好歹!”

雖說是被子其實就是一條薄薄的空調被,和季清河**的四件套明顯是一個牌子出來的,他的是黑色,給她準備的是灰色。

觸感柔軟,摸起來十分舒服,溫望舒最喜歡在上麵蹭臉。

見她弄的差不多了季清河躺好,溫望舒睡在他旁邊,兩人蓋著各自的被子。

季清河閉眼醞釀睡意,旁邊的人不安分的動來動去,他沒有睜眼,睡意朦朧地問:“是不是還不想睡覺啊?”

這個時間對於她這個年紀的人應該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

溫望舒立馬躺好,側身看著季清河,小聲說:“……我想和你蓋在一起。”

季清河掀開自己被子的一角,溫望舒從善如流的鑽進去。空調的溫度調的不高,季清河的皮膚比平時要暖一些,溫望舒摸到他的手臂,上麵戴著抑製環,怪不得她一點信息素都聞不到。

“……把抑製環取掉好不好?”發熱期的O帶抑製環對身體不太好,抑製環最主要的作用是限製平時信息素的釋放。

溫望舒的語氣很溫柔,哄著小孩一般,季清河迷糊地應了一聲,溫望舒憑著感覺把抑製環取了下來放在床頭。

沒有抑製環的限製,季清河躁動的信息素自然而然地從後頸散發出來,兩人處在一個非常親密的空間,溫望舒感覺他的信息素直直的往鼻子裏鑽,不隻是鼻子,身體上每一處可以感覺的器官都能感受到他信息素的存在。

溫望舒忍不住握住他削瘦的手腕,甚至無師自通地摸到他的脈搏,她的眼睛微微睜大,指腹忍不住加大了一點力氣,那有力又有規律的跳動順著指腹傳遞到她的大腦,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人在很好的活著。

她鬆開季清河的手腕摸上自己的手,她的脈搏的跳動比季清河更加有力,她忍不住比較起兩者的不同來。

很快她就對自己的手腕失去了興趣,重新握上季清河的手腕。

受季清河信息素的影響,溫望舒的信息素開始波動起來,他的信息素似乎很容易影響自己的信息素,在第一次被他誘導發熱的時候溫望舒就知道了,現在更加確定了。

隻是臨近發熱期的信息素竟然就可以把她的信息素迷的暈頭轉向。

季清河的信息素十分黏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溫望舒,有目標的朝著她的後頸去,溫望舒控製的很好,沒有來自A的撫慰,季清河的信息素開始不安起來,撒嬌似的纏繞上溫望舒。

信息素的主人也在睡夢中可憐兮兮的嗚咽起來,夜間她的視力很不錯,隱約可以看見季清河皺起的眉,睡著了也睡得不安心。

溫望舒慢慢的釋放信息素,季清河的信息素立馬高興起來,期待的溫望舒的信息素碰了一個頭隨即飛快的纏繞上去,不安的情緒慢慢得到撫慰。

季清河忍不住往溫望舒身邊移了移,大腿輕輕的貼在溫望舒的身上,渴望靠近更多。

作者有話說:

依舊是存稿箱!

沒有說西醫不好的意思!不管中醫西醫隻要能夠治好病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