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及與曹軍相距五裏後,即悄然跟隨。交待典韋:待前方開戰,曹軍敗退之時,方可隨我突擊,務必救出曹cao。果然,曹軍遇呂布阻擊正在酣戰,李傕、郭汜從兩翼殺出,曹軍大敗、潰不成軍。

我畫戟一指,二百鐵衛隨我如離弦之箭飛馳向前。我已不管是曹家軍還是西涼軍,擋路就一戟挑開,典韋護在我前後率領著鐵衛亦一往無前。經過半個時辰的找尋,我已人馬皆變成了紅色,猛然看到在一處坡地上,曹cao正披頭散發、手忙腳亂的舞動著寶劍,抵擋著一個四旬左右大將功擊。我忙喊:"君然,快!在那裏。"說著衝了過去。這時,曹cao已被掃下了馬(可能是想活擒他,沒下死手.),三個兵卒正按住捆綁。我與典韋飛馬趕到,典韋舞雙戟殺向那員大將,我飛戟挑飛了仨兵卒,伸手拉向曹*喊:"曹公速上馬來,商護你殺出。"曹cao手腳並用的爬上我的背後喘息著說:"事急,*不客氣矣!"我看到那員大將被典韋bi得已招架不住,就挺戟上前,一戟將其打到馬下:"君然帶上此人。撤!"典韋伏身一把抓起地上的俘虜扔給身後的鐵衛,衝到我的前麵向外殺去。

路上相繼遇到了曹洪、夏侯敦後,收攏敗軍一起回返洛陽大營。看來曹cao的幾員大將均不是吃素的!李典、樂進、曹仁、夏侯淵也都殺出,隨後歸來;而戲誌才由於急行軍,未隨軍而來。如此大敗,曹cao的四梁八柱無一折損!

路上曹cao千恩萬謝,言救命之恩當結草相還,此後將亦如邊讓等一樣,與徐州共進退。我隻是估且聽之,以曹*的梟雄本性,絕不回象說的一樣乖順。接著曹cao問我為何不與他一同追敵,卻又帶如此少的兵丁犯險前來救他?我說:董卓之西涼鐵騎正適合於曠野作戰,以你、我兩家的實力,與其相差太多!以董卓的謀士李儒之才,必會設伏,豈會讓我等輕易追及?另外,我此行的目地是救他而不是敗董,故而輕騎前往。其中有一點我沒說,觀投入近五、六萬鐵騎設伏,這麽大的手筆!目地就是要重創聯軍,隻不過讓曹*攤上了。如此毒謀,其背後不乏賈詡的影子。‘毒士’之名豈是白叫的!

洛陽現在卻正處混亂之中。袁紹接偵報孫堅得到了玉璽,即招孫堅索取,孫堅抵賴未果之後,惱羞成怒,在大帳中即刀劍相向。眾褚侯勸開後,孫堅即率眾拔營返回荊南。袁紹派人攜密信送往荊州刺史劉表處,讓劉表半路截殺。兗州刺史劉岱借糧未果後,引兵突入東郡太守喬瑁大營,殺喬瑁,盡降其眾。

我和曹cao返回洛陽後,袁紹置酒壓驚。曹*醉酒歎曰:"*本意是想:煩勞本初引河內之眾,臨孟津;酸棗諸將固守成皋,椐廒倉,塞轘轅,太穀,製其險要;公路率南陽之軍,駐丹,析,入武關,以震三輔;皆深溝高壘,勿與戰。益為疑兵,示天下形勢。以順誅逆,可立定也。今遲疑不進,大失天下之望。*竊恥之!"曹cao借著酒勁兒,擺明了是說袁紹指揮不利。故而,酒宴也就不歡而散.其時,曹cao也隻

是借酒發泄罷了。真要按他說的布局,同樣會陷聯軍於萬劫不複的境地。首先,擺出一付固守的態勢就行不通。董卓不來攻,還守個屁!其次,褚侯聯軍乃勞師以遠,補給困難,洛陽已百裏無人煙,糧秣根本無法就地取之;假以時日,必生內亂而為董卓所乘。況且,褚侯聯軍大部分是遠征,時間過久必然擔心大本營有事,而不戰自亂。其戰略立基於固守,本身就是戰略上的失務。未戰已敗矣!再說了,扣除沒來的馬騰和充數的張超,十幾路的諸侯,七口當家八口主事的?日久必生嫌隙而內鬥不止。而且還都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主,別人不打、自己就必然會先打起來。不客氣的講:此次討逆,本身就是野心家搞出來的鬧劇;其結果也隻能是把天下的大局攪得更亂。

翌日,曹cao派人向我辭行後,就同其好友濟北相鮑信及兗州刺史劉岱拔營而去。後曹cao被劉岱推薦為東郡太守,以休養生息。緊鄰東郡的不毛之地洛陽已是曹cao的囊中之物,早晚會落入其手。但要恢複往日的繁盛,則遙遙無期。

我極盡禮節的親自向袁紹辭行,袁紹執手而殷殷相送,極盡拉攏之意;後亦北返冀州。其它褚侯也各自紛紛返回了屬地。

從出征到返回曆經了數月,回到徐州倍感親切。趙雲已於數日前回到了徐州,讓我再一次的感受到了趙雲辦事的穩妥!趙雲僅金銀珠寶就截回了二十大車。椐趙雲講:在截奪時,他隻截奪金銀珠寶,而那些綾羅綢緞直接掀翻了馬車,留給了西涼兵去哄搶。趙雲不僅截奪了大批的財寶,還順便截來了兩位大人物:免官之後一直滯留京城的盧植和大儒蔡邕。同時,也稍帶來了蔡琰、蔡文(明)姬。原來盧植是搭乘蔡邕的馬車一起去長安的,半路蔡邕的馬車斷軸,停下來修理脫離了大隊,被趙雲順手牽羊帶到了徐州。

見到老陶謙時,他正在同盧植、蔡邕敘話。叩見老陶潛後,我以晚輩之禮拜見了兩位當代大儒。還別說,二人大袖飄飄的,還真有一些仙風道骨的感覺,讓人肅然起敬。我忙向三位老人大致匯報了此次討逆情況,並把我搶救出來的四車竹簡委托兩位大儒整理,兩位大儒高興得連呼:蒼天有眼!我心說:是我的功勞,關蒼天屁事!老陶謙也自告奮勇的要求參予整理。這堆竹簡夠仨老頭兒弄半年的!

來到府衙了解了一下軍政情況之後,對留守的官員及將領所做出的成績給予了肯定;並提出了一些須改進的地方。然後,我讓張昭把十五車財寶歸入府庫,樂得張昭就象揣進他自己腰包一樣。真是一個可愛的守財奴!張昭早已被老陶謙任命為治中,僅次於別駕。

我又把一車財寶,按路上沒事時同郭嘉一起擬定的名單(包括留守的官員和將領以及周泰、陳到、武安國)賞賜下去。然後,我讓陳到、武安國各取一車給田楷和孔融,兩車讓周泰給邊讓。我也沒瞞陳到和武安國,告訴他們:多給邊讓一車,是我在江南正在練水軍,這是軍費。三人均提出寧可不要賞賜,也要留在徐州。我告訴他們:經過一起的出生

入死,我也舍不得他們離去;但他們留在本州比留在徐州作用大。讓他們放心,以後會有機會一起縱橫天下的。三人一步三回頭的走了。離別之前不約而同的跪在地上,喊了一聲:"主公!"我與他們揮淚告別。武安國已經可以柱棍行走了,隻身體還很虛弱,我囑咐他的副將路上多照顧他。

我與典韋在滎陽抓的那個敵將是徐榮,讓我又驚喜了一次。徐榮、字正方,乃西涼軍中公認的第一將;向以治軍嚴謹,為人廉潔著稱;且頗有謀略,極善騎兵作戰,頗得董卓信任,被董卓薦為滎陽太守。在路上,我與郭嘉下了很大功夫勸說,徐榮才答應歸附徐州。我馬上就讓胡明派人去西涼接徐榮的家眷來徐州,以免夜長夢多。華雄、字文開,在董卓得呂布前是西涼第一悍將。可以說,董卓前期開創的局麵,徐榮、華雄起到了左膀右臂的作用。有此二人的加入,徐州的騎兵的戰力將會提高一大截。稟明老陶謙後,任其二人為校尉,作為徐庶的副職,負責騎兵的擴軍和訓練;徐榮將來會是一個獨鎮一方的人物。

這次出戰也暴露出了一些問題。特別是騎兵使用馬刀之後,左側的防護能力較差,有一半的傷亡原因在此。因而,我又設計了一種仿十字軍騎士式的圓形盾牌,讓沈青打造後裝備騎兵。

我終於有點時間去見一見名聞千古的的才女了!當我回到久別的書房時,紅兒正同一幫小美女在我書房裏聚會。還要補敘一下:郭嘉賴在府裏,自然郭馨也就在府裏了。太史慈的母親要同徐庶的母親作伴也留在了府裏,而趙晴是太史老太太的義女,也也就賴在了府裏(我看她是離不開陶應)。趙雲和太史慈雖然單有宅院,平時卻沒人去住。

紅兒領著一幫小美女在聽彈琴。當然,彈琴的人是以《胡笳十八拍》而聞名千古的蔡琰。說實話,我真聽不出頭腦來,隻是聽著好聽罷了。而幾個小美女卻聽得如醉如癡,我進來也沒人發現,讓我不得不懷疑自己的欣賞水平還不如小女孩兒?

一白衣飄飄、宛若仙子一樣的少女,正聚精會神的坐在琴前彈奏著;象牙一樣的肌膚,天鵝一樣的頸項,精致的五官,如一朵冰山雪蓮,讓人生出隻可遠觀而不可近瀆的感覺。雖年齡還略顯稚嫩,已盡顯絕代佳人的風姿。此等才女,豈容異族褻瀆?我心裏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守護好這朵嬌嫩的雪蓮。當時絕沒有其它齷齪的想法,隻想去好好的嗬護。其時,當時的蔡琰隻有十五歲(有史可查),比紅兒和郭馨還小一歲;具有現代意識的我也不可能有情欲產生。

想起年齡問題,我那位未婚妻已經十八歲了。糜竺已經急得火上房了似的,催促成婚。回徐州見到糜竺,他第一句話就是問婚期,連我用新的賺錢辦法**都轉移不了他的注意力。沒辦法,我隻好說:去同糜貞商量再定。糜竺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說了一大堆,弄得我隻好狼狽而逃。回來數日了,無論成婚與否,都應該去看看那位把我一硯台打來的糜貞。再這樣不去,對一心一意為我設想的糜貞就確實不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