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風投的活做得不錯,江先生對你可是連連稱讚啊!一大早秦歐就端著一杯早咖啡享受他的早茶時間

是嘛!我覺得江先生不是很喜歡我,秦歐要不你換別人來做吧?

秦歐白了我一眼;林美,你跟我開什麽玩笑,你知道風投這種大單子有多少人想接嗎?何況風投是我們這一行夢寐以求都想沾上邊的主,你說換人就換人啊?

我隨口道;那是別人,又不是我!

你不會真的和江宏秀之間有什麽吧?秦歐一本正經的看著我陰鬱的臉問道

我煩躁不安道;沒什麽,你想多了,我煙癮犯上開始在辦公室的抽屜裏尋找打火機,秦歐從口袋裏拿出打火機扔給我;林美,你對煙很有依賴性!

抬頭瞬間秦歐已離開了我的辦公室,我站在窗前望著寫字樓下麵擁擠的街道,上一刻停留的辛酸還在心口奔湧泛濫著,整天因工作要麵對的愛人,我到底該怎樣去隱藏心裏的愛意濃深呢?怎麽可以平靜的對待常人一般來對待眼前的親密愛人呢?宏秀,你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怎麽才讓自己做到像對待客人般的疏遠呢?我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就像漂浮在海上的浮木般,我後背在隱隱作痛,痛的我青筋暴露額頭,我扶著窗戶邊的護欄卻無力來承受這突然來襲的疼痛感,我強忍著走到辦公桌的椅子邊在包裏翻出了那盒我一直在吃的止

痛藥,疼痛蔓延到我連水都來不及倒生吞了兩顆,在來上海之前我常會感覺身體的骨骼偶爾會有劇烈的疼痛感,我知道曾在北京那段渾噩的生活已讓我的身體不如從前了,我何嚐不憎惡那樣的林美呢?可是身在自己卻心不由己。

風投的活做到快結尾的時候已經是入冬的月份了,風投老總很滿意我為插畫設計的版圖,收尾那天內部以及整個團隊都接到風投老總的宴會邀請函,我出一己之力自然是不能缺席的,隻是我向來是個不喜奪目的女人,那晚宴會我依如平常穿的很休閑寬鬆,秦歐調侃我說;林美,你來參加宴會又不是來度假的,穿的這麽隨意,簡直就是浪費青春的資本!

宏秀就站在秦歐不遠處,我有意笑之;我哪還有什麽青春啊!我的青春早已耗盡!

秦歐不死心的繼續調侃我;我猜想啊!林美,你準是被哪個男人傷透了心,人啊!最可怕的就是心死!

我覺得秦歐是故意的,話裏藏著話,他是說給誰聽的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該如何雲淡風輕的來麵對不遠處我深愛的那個男人,宏秀啊!你能告訴我到底要修行多久才能達到你目空一切的境界呢?我手裏的酒杯在失神間落地,一聲碎響讓我猛然一驚這是在風投的宴會上,我彎腰準備撿起杯子的瞬間膝蓋上的骨骼痛的我額頭冒冷汗,我有股暈眩栽倒的感覺,我手扶著膝蓋在宴會的人群

裏穿梭著,止疼藥在我的包裏,而我的包落在了秦歐的車上,我要找秦歐,人來人往的宴會廳此刻在我眼裏是如此的龐大,我疼的弓著身體四處尋找秦歐的身影,與宏秀四目相對,劇烈的疼痛讓我無法正視他的眼睛,疼痛可以扭曲人臉的柔和,我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咬緊牙關強忍著跑出了宴會廳,跑到廳外的花壇邊我抱緊自己的身體,但是疼痛感絲毫不減的侵襲全身,我冒著冷汗在寒風裏顫抖著,畢竟已是冬至了,在裏麵有暖氣感覺不到自己穿衣的單薄,冷風嗖嗖的順著我毛衣的細孔吹的我嘴唇在山下打著架,你在這幹嘛?我還沒轉頭一件風衣已落在了我的身上,瞬間被溫暖包圍著,其實不用回頭我早已知曉是他,他的聲音我最耳熟不過了,我不想被他看到被疼痛折磨臉上的痛苦表情,背對著他說道;你怎麽出來了,外麵冷,你還是進去吧!

他準備走過來我大聲製止道;宏秀,不要過來,讓我一個人就這樣蹲著安靜一會!

但是這次他並沒有尊重我的意思,當感覺他靠近我背後的瞬間我大喊;江宏秀,求你了,別過來,求你了,我不想麵對你!

這次我違心了,我是多麽想靠近他能仔細的看看他,摸摸他臉上的棱角,我知道此刻是不能讓他看到我臉上的痛苦表情,我隻能違心一次了,他停住腳步很平淡的問了我一句;林美,你恨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