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家養四美男 第8章 不叫的狗,最會咬人

蕭不銘突得回頭,驚喜漸漸地浮上了嘴角。龍依依淡笑道:“看到你的笑容,真不容易!那就算我這件事辦對了!以後,你要好好努力,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如果你覺得做駙馬有損你的自尊,你可以離開公主府。或者,你寫張休書給我也行!總之,現在的百裏雲羅不是以前的百裏雲羅!不過,你得教我武功!走了!”

龍依依說著,搶先一步,背著他揮了揮手!蕭不銘愣在那裏,久久沒有回神!耳際裏隻響著一句話,現在的百裏雲羅不是以前的百裏雲羅?什麽意思?她居然讓他寫休書?她變了,可是她為什麽變了?怎麽就變了?是啊,從昨天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人能一夜間就變的嗎?

“不銘,怎麽了?公主……”梁子秋看著院中失神的蕭不銘,輕拍了下他的手臂,關切地道。那個刁蠻公主,又責難他了嗎?

“沒什麽!”蕭不銘說完,提了提劍,轉身離去。梁子秋抬了抬眼瞼,蕭不銘自從進公主府,跟誰都不多語,他是誰的人?梁子秋招來了侍衛,侍衛在他的耳際,輕聲嘀咕了一聲。梁子秋緊蹙著眉,詫然地道:“真的?沒有聽錯?”

“千真萬確!公主就是這樣說的,而且是笑著說的!”侍衛也覺得不可思議。

梁子秋還是不信,難道這個女人有了新寵,想休了蕭不銘?梁子秋往她院裏而去,欺人太甚。她以為,他們是願意呆在公主府嗎?梁子秋進了院,廳裏傳來了說話聲,聖廷楓哈哈大笑道:“公主,果然是厲害,這麽說,我可以出公主府了,也沒有人敢抓我了?”“不過你可記住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否則,我要說句話,還是要抓你的!我向皇上保證,你已金盆洗手了。如果你再惹出事,那我也救不了你!”

“知道了,你放心,我聖廷楓答應的事,絕不食言!以後有公主在,誰要去做強盜,金盆洗手,金盆洗手了……”聖廷楓被關了幾天,已經雙腳發癢了,急著想出門去了。

“好,不會讓你白做事的,三年後,我會給你一筆本錢,讓你做正經的生意!”

“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公主有情有意,我聖廷楓願為公主效力!”

“哼,別跟我提什麽夫妻,從現在起,我們不是了!你隻是公主府的一個門客!”

“啊?為什麽啊?我們可是說好的……”聖廷楓蹙眉,不要,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這個女人了。“協議不是改了嗎?本公主一個男人都不想要,你可以走了!”龍依依一瞬不瞬地盯著他,麵無表情。丫的,別再跟她提什麽,他上床的合同,聽著讓人倒胃口。還動手動腳的,惡心……

“好,好……這事以後再說,我先出去逛一圈,都快憋死了!”聖廷楓一陣風似的,出門去了。反正,這個女人他要定了,就死賴著不走!龍依依籲了口氣,這些男人她需要的不是**功夫,而是真功夫!正想著,一個身影緩步進門。背光而立,但一手負後,一手持前,書生意氣,俊美不凡。龍依依詫然地盯著他,難道這個人就是梁子秋?又一個帥哥,龍依依現在覺得,沒準這個百裏雲羅是個瘋狂的追星族,看到美男就想追!

“公主,剛剛聽說,你要休了蕭不銘?這是何意?你可知,這樣做,他會更加被人嘲譏?”梁子秋上前,一臉嚴肅地道。

“道聽途說!真奇怪,我是給他一個機會,你們不是都覺得當駙馬很憋屈嗎?”

“是,可現在……”梁子秋語塞,她一臉無辜地盯著他,讓他說不出話來。他這是在幹什麽?以大丈夫的身份來給別人討說法嗎?丟人……

“我根本沒有你想的意思!願意留下就留下,反正公主府大的很,不能做夫妻,也可以當朋友!我是讓他休了我,你也可以休了我,我隻是不想你們怨恨我。表麵上委曲求全,心裏卻恨不得我死!你們隨時都可以提出來,我絕對不會強求的!”龍依依正色地道。是的,這些美男想留就留吧!至少養眼!而且都是人才,要是真想暖床,哼,也不錯嘛!

“你以為這是我們可以決定的嗎?好了,這件事不要再提了,有時好心也會害死人的。”至少現在不是時候,誰敢休公主?被公主休了,還能立足於世嗎?蕭不銘絕對不是等閑之輩,否則他怎麽會忍下來?

龍依依緊蹙著眉,就是說他們繼續過一女幾夫的日子?切,休了她,不就是當不成官了嗎?切,這些男人,個個都陰險,都沒有那麽簡單。是啊,他們當初要是不答應,皇帝會強行逼婚嗎?逼一個說的過去,逼二個不太可能吧!說來說去,他們是相互利用。龍依依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隨你們吧!”

“公主,我看好鋪……大哥也在啊!”歐陽逢春興衝衝地奔進了房,滿頭汗水。

“逢春,你這是?”梁子秋望了望歐陽逢春,又望了望龍依依,奇怪!

“哪裏?不是讓你給我一個計劃書的嗎?這樣好了,我來出資,算你們每人一份!”“啊?不是要開我歐陽家的布莊嗎?我借你的錢,會還的!”歐陽逢春慍怒,他忙乎了。還給她的男人忙乎,真當他是妾男了。可恨……

“歐陽家的布莊你覺得還可以用嗎?你家人能活下來,是本公主出麵保下來的。按禮說,這是皇上循私。難道你想讓天下人以為,皇上冤枉了你們嗎?如果是冤枉的,皇上為何不將抄沒的產業還給你們?如果沒有冤枉,歐陽家的布莊為何又開業了?你覺得合適嗎?”龍依依的話問歐陽逢春啞口無言,怔怔地盯著龍依依。另一個驚訝的人,便是梁子秋。眸子微斂,說不出的詫然。

“不就是一個名號嗎?江山都可以改名,你歐陽家的布莊改個名又如何?本公主決定,在京城開一家最大最豪華的布莊,要麽不做,要麽就是最好的。所以,你現在要做的是,第一,去找四間門麵連在一起的,給足錢,他們一定願意搬!若是有茶樓酒樓這樣的房子更好!二,去聯係貨源,這個應該容易吧!三,去各地物色最好的繡女與做衣工。這裏麵,本公主占五成,你占二成,其餘三人各占一成!以後賺什麽錢都是這個規矩!有意見嗎?”龍依依雙手執後,正色道。

“沒……沒意見,可是公主,咱們是開布莊,要茶樓這樣的房子有什麽用啊?”歐陽逢春被震憾了,暈,誰指點了她?是梁子秋?可是梁子秋為什麽也一臉驚訝的表情啊?還有這個**女,怎麽要經商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要開全京城最大的布莊,我們做的是有錢人的生意。不是扯扯布,等著做衣就行的!嗯……還有要有茶廳,還要有更衣室,還要有做工的地方,還要有做好的衣服的陳列地方!一時間,我跟你說不明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你先去看鋪子吧!至少四間,什麽生意都要有個排場!不過,我跟皇上說過,不會以皇家的權勢壓人的。除非有人以權勢欺侮到我頭上……”

“明白了,公主也懂經商?怎麽比我還熟路呢?”歐陽逢春忍不住問道。

“嗬嗬,天下沒有學不會的,隻有不想學的。本公主突然想學了,出去轉轉就學會了!本公主想學的東西,沒有學不會的,皇上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各位,本公主若是認真起來,也許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喲!”龍依依勾起了得意的笑,負手出門。笑嚷了聲:“春天,我餓了!”

“春……天?大哥,你覺不覺得公主怪怪的?怎麽回事啊?”歐陽逢春輕聲道。

梁子秋緊蹙著眉,若非他親耳所聽,絕然不信。難道說這個女人番然醒悟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人還能這樣變的?他從來都不怕她,也不願意跟她同房。隻所以不愛,所以也無謂她有幾個男人。可是今日看到她這樣,梁子秋的心裏反而有些擔憂,不會是皇帝跟她說了什麽吧?皇帝承諾將皇位傳給她了嗎?

午後,龍依依小睡了片刻,起來時,聽春天說蕭不銘已經來了,在門外等著。龍依依急忙下了床,穿著一身內衣就出門去了。龍依依淡笑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今兒我們學什麽?”

蕭不銘擰了擰眉,這個女人怎麽不穿外衣就跑出來了?她這是真的要學武嗎?還是又借口調戲?可是她居然說的這麽客氣,像是朋友相見!蕭不銘真的不懂了,他想了許久,覺得回來時她說的話,一定是在試探他!他的秘密是不能泄露的,所以他不能離開公主府,忍辱負重是他要做的!

“公主,快將衣服穿上!”春天拿著衣服上前道。“我要練武,穿這個不方便,你們有空幫我做兩套衣服,長褲就是這樣,衣服蓋住臀部,或者長一點點,係腰帶的。”“可是公主,這是窮苦百姓才穿的衣服啊!”短衣長褲的,哪裏是公主穿的!

“什麽呀,我這是練功服!又不是去街頭招搖,在府裏有什麽關係?去院子裏,你不是拿著劍嗎?先使套劍法給我看看好不好?”要想在這個冷兵器的年代混,必須得有點本事!她不知道現代的那些防身術,到了古代有什麽用!

蕭不銘點了點頭,到了院中,蕭不銘拔出了劍,快速地使了一套劍法。龍依依幾乎都沒有看清招數,劍速之快一氣嗬成,比電視裏的合成還要高超。龍依依拍手讚道:“好劍法,讓我試試!”龍依依躍躍欲試,伸手去奪他手中的劍。剛一拿過,手腕一沉,暈,這麽一把長劍,這麽重啊!蕭不銘笑意難掩,接過劍道:“改日再學吧,配把女劍!”“那你教我輕功,真的有輕功嗎?能飛上屋頂嗎?”龍依依已好奇地,將她的冷麵俱扔到一邊,露出少女的天真好奇心。

蕭不銘似隻是蹬了下地,騰空蹬了幾下,嗖地上屋頂去了。穩穩地站在房簷上,身體微傾。龍依依不敢置信地望著他,笑讚道:“牛,怎麽辦到的?人怎麽可能這樣脫離地球引力呢?”她的誇張表情反而讓蕭不銘覺得愕然,不就是上個屋簷嗎?她又不是沒見過,至於這樣誇張嗎?

蕭不銘輕輕鬆鬆地躍下,衣袂飄飄,加上他那些酷酷的俊臉,簡直是奪人雙眸啊!龍依依跺了跺腳,急聲道:“怎麽上的?怎麽用力?”

蕭不銘挑了挑眉,淡淡地道:“氣沉丹田,將力聚在腳上!”“怎麽沉啊?什麽聚腳上啊?”龍依依跺了跺腳,最多助跑一下,像老高一樣,飛上去吧!怎麽可能隻是一用力就上去呢?地球的引力是明擺著的啊!

“慢慢學,勤練就會了!”蕭不銘輕描淡寫地道。“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啊?大道理就要說了!氣怎麽沉?你學了幾年?”龍依依急切地道。用力跳了跳,暈,她似乎沒有天份!本來就是,難道要像練雜技一樣?

“五年,五年腳上捆著沙袋、鐵片練習!”“你是說,你先學會負重,如覆平地了,然後才會飛的?暈,不早說,就是說我學不會了!那點穴呢?”龍依依一臉黑線,什麽嘛,她可沒這個耐心去捆沙袋。說來說去,還是一種技巧,恐怕她學不會!

“那得先懂穴位,手要有力!”蕭不銘伸手用力一指,龍依依隻覺得後背一陣痛楚,麻得癱亂在了地上!龍依依輕吭出聲:“你……這哪裏是點穴,分明是刺人!”隻是用力道將人給痛楚了嘛!這麽重的力,不給戳死算不錯了!看來電影就是電影,那麽輕輕一點,就點了住了,是假的。

蕭不銘眸底掠過了驚訝,這個女人居然沒有大喊大叫,居然忍住了這樣的麻痛。蕭不銘扶起了她,歉意地道:“對不起!難道不是你說的點穴?”

“啊呀,痛死我了,當然不是!你這點穴跟拳頭半斤八兩,隻不過受傷麵積小,有時候更容易傷人!好痛啊,還不給我揉揉……”龍依依拉著他的用臂,依然覺得後背火辣辣的。蕭不銘見她齜牙裂嘴的,卻沒有責怪她,心裏又是驚奇,又是歉疚。還有一絲絲的自責,與心疼!他的確是想試試她,用的力重了些。

幾個丫環驚呼上前,龍依依揮了揮手,眾人退到了一邊。痛楚輕了些,龍依依突得抱住了他的腿,用力一掀。沒有防備的蕭不銘,身體一晃,被她撂倒在了地上。後背著地,蕭不銘心裏猛得一驚。她剛剛用的是什麽手法,速度這麽快,而且他的腿一麻,像被點了穴一樣,一時間失去了還擊的最好時機。正要起來,龍依依一個翻身,將腿壓在了他的胸口,手臂抵到了他的脖子。笑哼道:“怎樣,小看我,輕敵了吧!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以牙還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女人的權力!”

“你會武功?”是,他是輕敵了,就是現在,就她也擋不住他。隻是他太震驚,震驚到忘了抵抗了。“不會,我隻會防身術!當然我這樣赤手空拳的,現在也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的手裏如果有刀呢?你的脖子早就斷了,起來吧!”龍依依輕了手,趴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眸光掃過幾個丫環,全都像冰雕一樣,盯著她。龍依依笑嗔道:“不要以為我的功夫比蕭不銘好,是他讓著我!眼珠掉地上了……”

蕭不銘怔怔地望著龍依依,都忘了起身了。龍依依回頭,扯了扯嘴,扇動著長長的睫毛道:“怎麽?難道本公主就不能變個好?在你們眼裏,隻配是個**?”

蕭不銘魚躍而起,這話從她自己嘴裏說出來,還真是奇怪!可是這個女人跟以前為什麽完全不一樣了?她根本不會武功,還是她裝得太好了!

蕭不銘淡淡地道:“公主剛剛一招是什麽招式?”

“不是說了嗎?是防身術!緊急之時,見機行事!不過我也會一點武功,你看著啊!”龍依依紮上了馬路,打起了太極。老爸的拿手好戲,太極拳。可以養身,運到戰術中,也是以柔克剛的。可是她不會,她隻會養身的。

她的動作輕柔又似有力,柔中帶剛,剛中帶柔,似舞非舞,如白鶴亮翅,如行雲流水!蕭不銘緊蹙著眉,眼裏塞滿了她的身影。龍依依卻很清楚,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要這些男人改變對她的態度,讓這些男人以嫁她為榮。至少,如果有一天,真的生死相見時,能手下留情吧!反正,這樣的投資,一定是有回報的。降服這些男人,沒有手段是不行的。

“公主的武功好好看喲!”丫環、太監都聚了上來,讚歎聲聲。

“你覺得我的這個自創太極拳如何?”龍依依探向了蕭不銘,眸光坦然,笑容誠然。“太極拳?”“對啊,你沒看出來,我走的是八卦陣,太極圖嗎?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以柔克剛、以靜製動,不過要達到這個境界,是要加以應用的。練了這一套拳,可以去病強身的!”龍依依淡淡一笑,有著女將的風範。

蕭不銘伸起了手,柔柔一個轉,用力一揮,驚喜地道:“果然!”

“哇,你有點葉問的味道了!果然是習武的高手,拳術都是高手精心潛修,再加以融合的。就好比書法,總是臨摹別人的,是一般水平,真正的書法家,都是加了自己的特色,才形成自己的風格的!這才是高手!”

“是!”蕭不銘輕應了聲,他不愛說話,可是此刻他是說不出話!龍依依淡笑道:“所以,我的這套強身健體的太極拳,也許對你有用喲!”

蕭不銘勾了勾嘴角,到底是他來教她武功,還是她在教他?隻到他肩頭的女人,在陽光裏,白裏透紅,像是一朵盛開的牡丹,那樣的美。風姿卓卓,莫名人真的可以脫胎換骨?蕭不銘忍不住道:“你還會什麽武功?”

“我沒有武功,我隻有防身術。嗬,我不需要武功,我隻要有逃命的功夫,身手敏捷就可以了。我隻要躲過了,不就有人來救我了嗎?”龍依依燦然一笑,是,她不能太暴露了自己。留點餘地,也好嚇唬嚇唬別人。她相信,她在公主府裏的一切行為,肯定會立刻傳送出去。這樣的環境中,不可能沒有奸細!

“防身術?誰教的?”“防身術還需要教嗎?受了攻擊,人本來就會有反應啊!有些人靈活,就躲過。有些人遲鈍一點,就得死啊!你不是一個好師傅,輕功教不了,點穴我也使不了。那你能教我點什麽?劍吧……來人,給我一根竹竿!”

蕭不銘拾起了劍,走到牆角,砍下一枝梅枝,遞給了她。龍依依笑著含首,蕭不銘這才教起她劍術,龍依依驚聲道:“你慢一點,太快了,一招一式慢慢來,我不是武學天才!”蕭不銘勾了勾嘴角,心情居然是暢然的。以前,跟她在一起,就像泰山壓頂,讓他透不過氣來!她偶爾的笑容,那樣的美,填滿了他的眼睛!蕭不銘慢慢地比劃,然後上前糾正她的動作。站在她的身後,握著她的手臂,刹那間,心裏竟淩亂了起來。龍依依卻學得認真,笑道:“我要學會了,我就改為玉女劍法!”

蕭不銘的嘴角微微牽動了一下,她也好意思用玉女兩字?龍依依也似察覺到了他的細微變化,突得回頭,唇瓣拂過了正低著頭,給她糾正的蕭不銘的臉頰。一慌亂,再一次地碰到了他的唇瓣。龍依依的臉漲得通紅,愣了愣,急忙退後,訕笑道:“我……是失誤,我……”蕭不銘的眉頭緊蹙了起來,不是因為她吻了他,而是因為她此刻的表情。失誤?他可是她的男人。蕭不銘微微一攥,摟住了她的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心裏隻有一團怒氣,他是她的男人。雖然隻是她男人之一,可是她不能這樣揮之即來,揮之即去。

所有人急忙退了出去,眾人不敢置信,蕭駙馬居然當眾吻公主!眾人躲在了牆角,不知小卓子輕聲道:“果然是不叫的狗,最會咬人……”

“你找死啊,快走吧!要是被公主聽到了,扒了你的皮!”夏天嗔怪道。

“我……我嘴賤,我是打個比方……”“公主真的好奇怪啊?公主跟蕭駙馬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梁駙馬也好啊!”“歐陽駙馬也很好啊!”“還說我,你們這些女人,要是讓公主聽到了,扒了你們的皮!”小卓子終於找到了還擊的話,心裏頓時安心多了。要告狀,他也告狀!這些女人要不是公主凶,鐵定都狠不得給駙馬做小的!

他霸道地吻讓龍依依快要窒息。害她一時間,有些陶醉。可是不對啊,她怎麽就跟這個男人接吻了?該死,這個身體是狐狸精的吧?怎麽會有這樣的反應,居然有種異樣的悸動。隻到他的手,探到了她的柔。龍依依的身體一顫,猛得別開了頭,抬手給了他一巴掌,惱火地道:“你……幹嘛啊?我說了不是故意,你……啊呀……”

蕭不銘怔怔地盯著她,不敢置信,他會這樣做!他居會吻她,他想要她。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憤怒地給了他一個巴掌,難道她找他來,真是為了學武?他真想打自己幾個巴掌,他居然會對這個女人起了念想。他的心居然會狂亂的跳動,居然……蕭不銘闔了闔眼瞼,將她一甩,暴步離去。

“你……可惡的家夥……”龍依依撫了撫嘴,該死的,他還生氣了。男人怎麽這樣難養啊!他還生氣了不成?古人不是很自持的嗎?居然當眾吻她,還摸她的胸。龍依依一想到這些,捂住了臉,心裏卻是說不出的感覺。天啊,難道她的這俱身體,真是**極度旺盛者。她居然……不會的,不可能,人是由大腦指揮的,怎麽可能由身體指揮大腦?那可真是沒腦子了……不歡而散,龍依依甩袖進房去了……

一連幾天,都沒有看到蕭不銘。龍依依又沒有理由問,也沒有出府,正在籌備布莊的事。那個歐陽逢春給她的計劃,且不說這字,她看著眼暈。看明白了,也不過是老套套,沒有什麽新意。隻有自己寫了!冬天回稟道:“公主,三王爺來了!”

“三王爺?他說有什麽事嗎?”龍依依抬頭淡淡地道。

“喲,我的天啊,這是我的妹妹嗎?逢春說你改性子了,真是嘿!在給哪個美男寫書信呢?”百裏無風跨進了書房,身後跟著歐陽逢春。龍依依一臉黑線,想不到這三王爺一表人材,果然是個混妓院的嫖客樣!居然說的出口,百裏雲羅有這樣的哥哥,有這樣的娘,不好男色才怪呢!

“三哥,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了?妓院裏最近沒有新人?”龍依依早有心裏準備,麵不改色。她所以不急著出門,也不想碰到這些人,怕不認識,被人責問!

“是啊,那些女人沒勁!鳳都沒有了妹妹的消息,安靜的有些嚇人!”百裏無風邪笑道。

龍依依微微蹙眉,冷哼道:“我就是這樣名聲在外嗎?還是三哥哥,想讓妹妹為你遮遮醜?”“嗯?這是怎麽說的?哥哥有什麽醜讓你遮的?”百裏無風的眸中閃過了驚色,百裏雲羅什麽時候,嘴如刀劍了?

“難道不是嗎?當黑色與灰色放在一起時,人們總是先看到黑色!這就是遮醜,以別人的醜遮自己的醜啊!不過,這些我玩膩了,不想玩了!以後,哥哥可得小心,過火了,母皇會生氣!”龍依依勾著笑,也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哼,小心你老母生氣。

“玩膩了?”百裏無風愕然,她說這樣的話怎麽意思?以前她是玩給他們看的? “是啊,玩膩了!再說了,我有四個駙馬了,個個貌比潘安,才華橫溢,還有什麽男人超過他們的嗎?本公主看不上眼了,不想玩了!本公主現在想玩商道了!等我賺了錢,買幾個美女送到你府上去!”龍依依笑道。

“玩商道了?雲羅?你怎麽會有這樣的興趣?”百裏無風扇子啪得一收,詫然地道。“嗬……我的歐陽駙馬是商界奇才啊!”“什麽,歐陽逢春,你什麽時候成了商界奇才了?你真能吹啊!”百裏無風扯了扯嘴角,上下打量著歐陽逢春。暈,跟他一起混妓院的奇才,浪子回頭了?

“嗬嗬……三王爺,你們兄妹鬥嘴,別將我當靶子行不行?我不是商界奇才,也是商業世家的弟子吧!”歐陽逢春笑容僵硬,百裏雲**嘛這樣損他!昨兒還說他的計劃,一文不值的,現在誇他商業奇才,他有自知之明!

“逢春,你招待三哥吧!我等會兒就來!”龍依依正色表情,極具威力。

“三王爺,走吧!咱們喝酒去!”歐陽逢春拉著百裏無風出去門去了,他可不敢招惹這個公主。以前不敢,現在更不敢。以前這女人好色蠻橫,可現在,這個女人處處說的他無地自容。龍依依冷哼了聲,紈絝之弟!龍依依寫好所有的計劃,暮色已經降臨。伸了伸懶腰,探問道:“三王爺回去了?”

“沒呢!跟梁駙馬還有歐陽駙馬下棋呢!”春天撥了撥蠟燭,淡笑道。

“還沒有回去?”龍依依惡寒,玩到哪裏就睡到哪裏了嗎?不想春天道:“三王爺說,今晚就住府上了!”“真住上了?”“公主不允嗎?三王爺以前來時,跟歐陽駙馬一起下棋,就住下的呀!”春天詫然地道。

“他住歐陽逢春的院?”暈,這兩人該不是什麽同性戀吧?歐陽逢春這個臭男人,不會兄妹同睡了吧?雖然她不反對同性戀,可也不能惡心地男女統吃啊!不,百裏雲羅做的事,不關她的事。

“公主,三王爺說等公主一起用晚膳,問公主好了沒有!”小李子回稟道。

“他們在哪裏?”龍依依雖然很不情願也很反感,可是如果她不理百裏無風,又怕惹出事來。聖廷楓這個該死的家夥,放他出去,不知死哪裏去了!情報一個沒給她,人連槍都打不著!沒準又滾到哪個女人的**,起不來了,死了才好呢!

隨著丫環,穿過了圍廊。到了梁子秋的院裏,院裏點了燈,梁子秋、百裏無風還有歐陽逢春圍坐桌子,桌上佳肴美酒。翠竹倚牆,風過處,少少作響。正中處還有一個巨石挖的小水槽,小魚兒戲於青草之間。

“雲羅,你可來了,快點,就等你了!”百裏無風喚道。

“來了!”龍依依淡淡一笑,在桌邊坐下。龍依依瞟了三人一眼,難道這梁子秋是百裏無風的人?難道這個三王爺的玩世不恭,是給別人看的?暈,她是否搶了他的創意?她成了百裏雲羅,倒似玩了一手。

“等你很久了,老規矩自罰三杯吧!可別跟哥哥說,你什麽都變了!那你就不是百裏雲羅了?”百裏無風半天玩笑的話,落入龍依依的耳龍裏,卻是那麽的刺耳。在試探她,怎麽懷疑她了?

“嗬,不就是三杯酒嗎?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龍依依一手端起一個酒杯,仰頭喝下,豪爽至極。既然這個百裏雲羅這樣喝酒的,那這個身體應該也能承受。

“你……你真喝啊?不怕醉啊?怎麽了這是?”百裏無風驚訝地道。

龍依依柳眉一蹙,可惡,什麽意思啊?耍她?百裏無風驚聲道:“雲羅你受什麽刺激了?怎麽變了個人似的?”“咳……”龍依依被酒辣得直嗆,趴在桌沿,嗽個不停。梁子秋輕撫著她的背,關切地道:“沒事吧,來人,快端杯水來!”

“三王爺,你幹嘛呢?明知雲羅不能喝酒,你還……雲羅,你沒事吧!”歐陽逢春輕嗔了聲,急忙接過了水,站在了一旁。

“嘖嘖……不是你們說的嗎?雲羅跟以前不一樣了,我這不開個玩笑嗎?你們不用這樣緊張吧?”百裏無風的眸子裏掠過了驚訝,百裏雲羅變了,的確是變了。隻不過變的不止是她,歐陽逢春居然這樣關心她,還有梁子秋,他們是怎麽了?他們不都是厭惡她的嗎?還是裝給他看的?

龍依依隻覺胸口都燒了,頭暈眼花的,全身發癢!抬起頭來時,眾人嚇了一跳。龍依依整張臉紅斑一塊塊的,梁子秋聽說她喝酒會起紅斑,洞房那天,隻是沾了沾,讓他喝了。沒想到隻喝了三杯酒,嚴重到這個程度!

百裏無風一時也傻眼了,想不到這樣嚴重。母親從小不讓她喝酒,隻因兒時她偷喝了一杯酒,全身發紅。梁子秋扶起了龍依依,驚聲道:“快去宣禦醫……”

“不行,這樣會驚動皇上的!雲羅,三哥哥不是有意的!”百裏無風驚聲道。

“算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龍依依頭暈腦脹,這酒好劣啊!該死的,眼前重影疊疊的。百裏雲羅這個女人,留給她真是一俱殘破的身體!三杯酒算什麽,以前她可以喝半斤的高度白酒的。死慘……好癢啊……

“不行,快去找大夫,找個大夫來!”梁子秋驚呼,萬一惹出更大的事,皇上怪罪下來,全都倒黴。

“好……我去找!”百裏無風奔出了院,飛奔而去。

龍依依緊緊地抱著梁子秋,隻覺得天旋地轉,往下滑落。梁子秋將她抱了起來,進了房。歐陽逢春放下了碗,也急忙跟進了門,驚聲道:“不……會有事吧?怎麽這樣了……好可怕啊?”“你將府裏的事,都跟三王爺說了?怎麽?你們還疑她不是公主嗎?”梁子秋將龍依依輕放在了**,輕嗔道。

“我怎麽敢啊?雖然不知道公主為什麽變了?可是她就是公主不是嗎?隻是人真的可以一夜間變了性情的嗎?你不覺得公主很奇怪嗎?不會是妖孽附體了吧?”

“歐陽逢春!你閉嘴,你胡說什麽?你不懂就少開口,這話要是讓皇上聽到了,你必死無疑!”梁子秋從未有過的嚴厲,眸光一凜,直直地盯著歐陽逢春。

“我……我隻是開個玩笑,你不用這樣嚇唬人!”歐陽逢春不由地惱火,什麽時候他梁子秋也護起這個女人來了?

“我還真不是嚇唬你,我隻是看在咱們同住屋簷下,才好心勸你!雲羅公主不是你想的這麽簡單,難道你不想想,皇上為什麽這樣寵她?”梁子秋淡淡地道。

“為什麽?”歐陽逢春不服地道。“不知道,但一定是有原因的!別的女人隻能一夫,唯獨公主……”皇帝由她,皇帝應該知道,世人還是接受不了。就算她是皇帝,也隻能養個男寵,且也不是宣揚的事。百裏雲羅卻這樣明目張膽,朝中不是沒有人抗議,可是皇帝卻說,這件事就這樣辦了!公主例外,現在她是皇帝。雖然眾臣沒有辦法,可是皇帝深知這件事觸了眾怒了,挑戰了眾人的底線,為什麽還是由著她?現在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以皇帝的性格,決不是因為寵愛她這麽簡單!

“你都不知道?你不是禮部尚書,皇上的紅人嗎?”歐陽逢春斜了梁子秋一眼,皇帝到底是什麽意思?真是梁子秋說的,還有什麽古怪嗎?

梁子秋緊蹙著眉,懶得搭理他。龍依依扯著衣服,已經醉得糊塗,撓撓著,痛楚地嗚咽:“癢……難受……爸……爸……”

“扒……扒……唉,她說她癢,難受,讓你扒了她的衣服!”歐陽逢春抬了抬下額,示意道。梁子秋冷然地道:“大夫馬上來了,你要讓她脫光見人,你臉上就有光了嗎?”“嗬……我去看看來了沒有!”歐陽逢春莫名的覺得酸酸的,梁子秋什麽意思,以老大自居?就因為他是皇帝挑的人?可惡……不就是一科的狀元嗎?就當上禮部尚書了,還不是因為有這個女人?他當然要護著她了,還一副自鳴不凡的樣子!

“別抓臉,會抓破的!來人,拿根繩子來!”梁子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春天急忙去拿了一條錦帶,梁子秋將她的手捆了起來。百裏無風攥著大夫飛奔進門,氣喘喘地道:“快……看看,快點醫好了!”

“是,王爺!王爺……公主得的是酒斑,可是我沒見過這麽嚴重的酒斑……公……主暈過去了!”大夫一聽是雲羅公主,早就腿都軟了。且這麽嚴重,臉上全是斑,要是有一點的不妥,肯定腦袋沒有了。

“本王知道這是酒斑,你是不是大夫啊?該死的,你到是快治啊!”百裏無風惱火地道。“小的……王爺饒命,王爺還是請禦醫吧,小的不配給公主治病……”大夫跪地磕頭,嚇得直哆嗦!

“什麽?公主都暈過去了,你還敢在這裏給本王打馬虎眼!”百裏無風抬腿踢了過去。梁子秋攔阻道:“好了,快去請禦醫吧!這是什麽酒啊?怎麽這麽厲害?”

“來人,去問問,這是什麽酒,會不會有毒啊?滾……”百裏無風怒喝了聲,大夫嚇得屁滾尿流地逃命似地跑了!

“回王爺,這是五十年的陳釀,是皇上賜到公主府的!”

“什麽?五十年的陳釀,皇上為什麽賜到公主府啊?皇上不是明知公主不喝酒的嗎?”“是端午那天,皇上賜的!賜給二位駙馬的!”太監怯怯地道。

“梁子秋,你說怎麽辦啊?”“還能怎麽辦,太醫來了再說吧!”梁子秋深歎了口氣,在他的院裏,公主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真懷疑,這個三王爺別有用心!

“三王爺,聽說……皇上的鸞駕往公主府來了,馬上就到府門了……”

“啊?皇……上已經知道了?”眾人皆是一臉驚色!梁子秋切了切牙,淡淡地道:“好了,你們快去迎聖駕吧!”歐陽逢春愣了愣,難道梁子秋說的真有其事嗎?皇上居然連夜出宮,前往公主府!不管怎麽樣,公主府裏恐怕發生了什麽事,皇上都一清二楚!公主府裏,有皇上的眼線。歐陽逢春隻覺得手心冒汗,還好……隻是在心裏詛咒百裏雲羅,未曾做什麽出格的事。否則肯定死定了!可是今天,是百裏無風做的,又在梁子秋的院裏,不管他的事吧!還好,不是他的院裏,否則不敢想……

禦林軍嚴陣護送,宮燈高懸。馬車抵達了公主府,公主府大門敞開,眾人跪迎門前。馬車在二進門前停了下來,太監扶著皇帝下了車。

“皇上萬歲萬萬歲!”“來人,快去給公主看病!”皇帝冷漠的聲音響起,理也不理地上的人,急步往後院去了。她的臉冷若冰霜,此刻皇帝並不知公主已經暈過去了。太醫隨著丫環,飛奔先行。進了門,立刻把脈,眸子微驚,隨後開了方子,急聲道:“立刻去煎,公主中了酒毒……”

“酒……毒?王太醫,酒裏有毒?”向來處事不驚的梁子秋,此刻驚得舌頭發直。“不是有毒,而是中了酒毒,公主的身體天生不能喝酒,最多不能過杯吧!公主為何喝這麽多酒啊?”王太醫氣喘籲籲地,拭著額頭的汗水。

“皇上駕到!”門口這時響起了皇帝的聲音,隨後皇帝快步進門。看到龍依依滿臉的紅斑,還有些發紫,驚聲道:“雲羅,醒醒……太醫,公主中毒了?”

“回皇上,公主是酒喝多了!”王太醫想了不想,說是酒毒,沒準會死好多人。梁子秋感激涕淋,急忙跪地道:“臣有罪,臣未能及時製止……”

“梁子秋,朕以為你穩重知禮,讓你打理公主府,讓你好好照顧公主!你是怎麽照顧公主的?這是在你的院裏喝的酒?公主為何要喝酒?給朕一個理由,說……”李楠鳳鳳眸一瞪,眸光如劍,直逼梁子秋。

“臣該死,臣……”“皇上息怒,都是兒臣的錯!兒臣幾天沒有見妹妹了,就來公主府探望她,我們一起用晚膳。妹妹來晚了,我們玩笑說,自罰三杯。沒想到,妹妹一手一個酒杯,一飲而盡,還說……今明有酒有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我們想阻止都來不及了……就……這樣了……”百裏無風跪地回稟,反正皇帝都會知道。皇帝最恨是別人欺騙他,他不如實話實說。

“你身為王爺,隻知玩樂,你何時能替朕分點憂啊!連雲羅都知上進了,你……給朕回三王府,一個月內不許你出王府一步!”李楠鳳憤怒地道。

“是,兒臣遵旨!”百裏無風戰戰兢兢地行了禮,退出門去了。

“最好公主沒事,否則朕讓你們陪葬!梁子秋,讓你做駙馬,是不是委屈了你?”

“皇上,臣不敢!”“不敢?你們以為朕不知道,你們對公主怨恨多多嗎?還有你們這些奴才,最好聽著,公主的命就是你們的命,你們九族的命……”

“是,奴才遵命!”“出去!梁子秋留下,蕭不銘呢?”李楠鳳冷然地道。

“臣在!”蕭不銘提步上前。皇上駕臨,他豈敢不來。再者,他聽說她暈過去了,竟是坐立難安!“你們兩個,是朕賜的婚,一文一武。朕是希望,你們能教好公主,保護公主!朕就這麽一個女兒,朕希望你們日後能一直輔助公主。朕知道,因為你們,公主最近越來越懂事了。雖說委屈了你們,可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為何就不可以?朕不也當了皇上,天下不也太平,國家更加繁榮嗎?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們與雲羅不快,外麵還有許多可以釋懷尋歡之地,不是嗎?”

“皇上英明,臣等定當好好守護公主!”梁子秋與蕭不銘施禮道。

心裏卻是一驚,皇帝說這樣的話,是要將皇位傳給公主了嗎?還說他們可以尋歡,蕭不銘從未進過妓院,梁子秋心裏一緊。難道是說給他聽的?他……隻是去坐了坐……

“起吧!公主與你們成親多時,若是能讓公主懷上子嗣,成了母親,她才真的長大了!母憑子貴,父亦能憑子貴……”李楠鳳輕撫著龍依依的手,連連嗟歎!

“是!”蕭不銘與梁子秋一臉黑線,說不出的感覺。憤?惱?還是憋屈?現在已經分不清了!“雲羅?你不能喝酒,你這丫頭!”“皇上,藥來了!”

“拿來……”李楠鳳接過了碗,吹了吹藥,將勺子湊到了龍依依的嘴邊。梁子秋急忙上前,將她微微扶了起來。蕭不銘立在一邊,心裏黯然。

龍依依品到了苦味時,搖頭拒絕。梁子秋怔怔地看著懷裏的人,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純真的一麵。李楠鳳強行將藥喂入,龍依依依然醉得不醒人世。李楠鳳再三叮囑,留下太醫,這才起身回宮去了。送走了皇帝,所有人都輕籲了口氣。蕭不銘淡淡地道:“我送公主回房!”

“可是公主這樣……”“吹吹風,也許酒醒了,斑也退了!”蕭不銘不等梁子秋開口,將她抱了起來。梁子秋擰了擰眉,但沒有阻止。蕭不銘出了門,侍從沈劍詫然地道:“爺,蕭不銘是不是喜歡上公主了?還是另有目的?”

“依然沒有一點他的消息嗎?”梁子秋立在門前,淡淡地道。

“是,他的確是臨河縣蕭家的,不過蕭家沒落了,已經沒有人了。再說他說師傅已故,咱們沒處查啊!不過,蕭不銘真這麽簡單嗎?他不會是奸細吧?”

“不要胡說!”梁子秋淡淡地道。“可是爺,剛剛皇上說讓你們輔助公主,該不會是皇上已經……”“你又胡說了,我們隻有聽著,看著,小心隔牆有耳!”梁子秋深歎了口氣,如果皇帝真的要傳皇位給百裏雲羅,為何先前又由著她荒唐?皇帝的心真是難測啊!這個女人倒底是什麽打算?是拿百裏雲羅當靶子,讓人將茅頭都指向她呢?還是真的有意要傳位給百裏雲羅?就算是,李建能也不是剩油的燈。皇帝真是狠,招招狠辣,讓人猜不出意圖!無招勝有招啊!

“爺,公主萬一懷上了蕭不銘的子嗣……”“靜觀其變!”“是!”

星空閃爍,晚風送涼。

蕭不銘抱著龍依依回到了她的紫臨殿,將她輕放在了**。龍依依輕哼了聲,手又探向了脖子。好癢……皇帝來時,誰敢讓皇帝看到她的雙手被綁,早就被解開了。蕭不銘看到頸間的抓痕,將她的手緊緊地抓住。蕭不銘一瞬不瞬地盯著龍依依,看這張紅斑的臉。淡淡地道:“你們退下吧!將門關上,我來照顧公主!”

“是,駙馬!”春天等人施了禮,退出了門。蕭不銘一直盯著她,她不可能是易容的。易了容臉上就不會有酒斑了,這也是他們證實了她就是百裏雲羅的原因吧!蕭不銘心裏揪結,這些天他思來想去,依然分不清哪個才是她?他是跟她在一起最久的男人,陪著她出去,陪著她回來,形影相隨。他居然看不清她了,是她太高明,還是他太愚鈍了!

“好熱……好癢……”龍依依扭動身體,又在酒力之下,身體越發的熱,越發的癢,就像千萬隻蟲蟻叮咬。蕭不銘緊蹙著眉,闔上了眼瞼。天啊,她這是醒了,還是依然迷糊!好像是醒了一些,她喝的是醒酒的藥。

“醒醒,你別抓了!”蕭不銘抓住了她的手。龍依依抬了抬眼瞼,嗚咽出聲,用力一拉,將他拉至了胸前,身體用力地蹦達:“啊……難愛死了……”蕭不銘吻住了她的唇。她是他的女人,為何不能?為何要聽候她的招喚?他無法把持,他也瘋了……這一次,他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享受著權力的歡愉,做男人的權利。而迷糊的她,隻是順應著本能,回應著他。將此刻的歡愉當成了緩解痛苦的良藥……羅帳晃起了一汪春水,遮住了帳內的無限春光……

蕭不銘汗水涔涔,無力地翻過了身,仰躺在一邊。歡愉過後,怔怔地盯著床頂。是不是他也與別人一樣,被她的美色所迷。也沉浸在她的肉欲之中?不,她不是以前的百裏雲羅了?可是那又怎麽樣?不,他要離開,他不能這樣!他不能沉迷。他還有深仇大恨要報,她也是他的仇人。蕭不銘端坐了起來,看著身邊此刻安靜的女人。身上的紅斑似乎淡了,她抿了抿小嘴,那如玉般的**,那樣的美……

他從來沒有用正眼欣賞過,這樣的**。從前的她讓人無法接受,可是今天……蕭不銘摁著額頭,他是接受了這荒唐的關係了嗎?蕭不銘思忖了一下,幫她穿上了短褲與肚兜,打掃了戰場,穿上了衣服,離開了房間。覺得今夜的自己,反而有些卑鄙。趁人之危,他沒有勇氣麵對,因為她拒絕過他,給了他一個耳光。蕭不銘苦笑了聲,消失在了夜色裏。

“春……天……頭好暈啊!春天,我渴死了……水……”龍依依摁著額頭,趴在了**,腦袋沉沉的!

“公主,你醒了!謝天謝地,你身上的紅斑退下去了!”春天後半夜,前來看看。見房門虛掩著,蕭不銘不知何時早就回去了。便照顧到了天亮!

“公主醒了嗎?藥來了!”夏天端上了藥,欣喜地道。“公主喝藥吧!”“什麽藥啊?這麽難聞!”“公主忘了嗎?公主昨兒喝了酒,醉倒了,還長了滿身的紅斑!這是太醫配的藥,皇上讓太醫在府上照顧公主!”春天倒是籲了口氣,真怕公主醒來時,突得又心情大變了。這些天,每天一早,她還是提心吊膽的。

“太醫?那皇上也知道了?”龍依依皺眉道。“皇上昨夜駕臨公主府,公主你暈過去了,不知道!皇上大發雷霆,還罰三王爺軟禁一個月!”

“真的?百裏無風這家夥活該!一個月是輕的,應該關他三年!”龍依依咬牙切齒,害她難受的要死。居然給她下套,不是什麽好鳥!

“奴婢該死,沒有照顧好公主,請公主責罰!”春天與夏天見她那惡狠狠地樣子,下得噗嗵跪在了地上。“起來吧,該你們何事啊?水呢?給我喝水,藥就不喝了!”

“公主,這是太醫配的藥!”“我都沒事了,還喝什麽藥啊?是藥三分毒!好了,將它倒了,就說我喝過了!”龍依依知道,太醫肯定是要去回稟的!她不想為難別人,多為難別人,多一份怨。“那,要不要讓太醫來再看看?”“嗯,看了,讓他好回宮回稟!”“是,夏天你去吧,公主,奴婢幫你穿衣!”春天暗自籲了口氣。

“你怎麽了?好像緊張的很?這麽怕本公主?本公主不是說了嗎?以後本公主一是一,二是二,不會像以前一樣!”龍依依可不想這些人,見她都像老鼠一樣。她要親信,不管身邊的這些人,是否有別人的眼線。不過,她希望讓她們感動,至少關鍵時刻,關乎她生死的時候,她們給她一個自救的機會。

“奴婢知道了,公主!”春天莞爾一笑!龍依依倚在**,又問了春天皇帝前來的事。春天輕輕地一一回答,龍依依卻沒有太高興!皇帝現在年輕著呢!也就四十來歲,皇帝現在將她捧這麽高,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古代先當上太子,被廢的多去了。一旦失寵,就算活著,比窮人還淒慘!越是受寵,她越是要小心!

太醫進了門,正要請安。龍依依急忙道:“免禮!”一白胡子老頭,她怎麽好意思讓他下跪!暈,她會折壽的。太醫作揖道:“謝公主!”老醫把了脈,起身道:“公主玉體已經好轉,酒勁也退了,應該沒有大礙了!隻是,公主以後切不可喝酒了!公主的體質弱,不宜喝酒!”

“啊?我體質弱?我有弱嗎?”龍依依愕然,她的身體沒有什麽問題啊!

“回公主,公主其他並無大礙,就是不能沾酒,跟先皇一樣,沾酒必醉!喝多了,會傷身!公主切記!”“記下了,春天送太醫!”龍依依撇了撇嘴,暈倒,這什麽遺傳啊?居然粘不得酒,借酒消愁都不可!比人少一個權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