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暈倒

雲晨溪邁著酸痛的雙腿走到了浴室,看著鏡子前沒有一塊好地方的皮膚,一種屈辱感從心底升起,她簡單的衝了一個澡,去更衣室裏找了一條長袖的碎花長裙,裙子很長一直到腳脖處,她現在覺得祁夜瑾就是個變態,就連腳背上都有一排他的牙齒印記。

雲晨溪現在越來越懷疑這男人有嚴重的心裏變態,她先前隻看見了胳膊和身上有他吻的青紫痕跡,剛才照鏡子才看清簡直沒有一塊好地方,她本就皮膚敏感的人,有的時候隻是碰到了哪裏皮膚就會發紅,那時她總在想她可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這皮膚真是嬌貴的很,現在看著深淺不一的痕跡,心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又找過一條絲巾把脖頸處的淤痕蓋上。

艱難的邁著腿往樓下走去,她是不想下去的,想到這男人可怕的折磨人方式,她隻好妥協了,

雲晨溪手把著樓梯的扶手往下慢慢走著,每走一步她都有一種想要暈厥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頭沉沉的好似有千斤重。

客廳沙發的幾個男人都一臉笑意的看著雲晨溪下樓的姿勢,他們都是玩跑車泡女人的公子哥,一看她下樓的姿勢,大家心照不宣的都明白了怎麽回事。

李浩洋吊兒郎當的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他壞壞的吹了個口哨,藍忻和兩個同樣身材高大的男人在說著什麽,祁夜瑾端坐在主位上看著報紙,抬眸看了一眼這女人緩慢的下樓姿勢,就在這時樓梯上的雲晨溪因為腿部的顫抖人往前跌了下去,沙發上幾個男人都是經過訓練的,大家都齊齊的站了起來。

“學藝不精。”

李浩洋拍著腦門說道,他們還沒衝過去那,祁夜瑾就已經把人抱到了懷裏,他們幾個人這麽多年加起來還是打不過祁夜瑾,就這麽簡單的啟式都輸給了大哥。

雲晨溪在還剩兩個台階的時候腿一顫就往前跌了下去,心還再狂跳著,人已經在祁夜瑾的懷裏了。

祁夜瑾打橫抱起了雲晨溪就往餐廳的方向走去,把她放到了離他最近的餐椅上,沙發上的幾個男人都聳聳肩齊步往餐廳裏走去。

這次除了藍忻李浩洋之外又多了兩個男人,趙毅也坐在餐桌上一起用著餐,每個人都是以大哥這樣稱呼祁夜瑾的,幾個男人都各有各的風格,如果不是雲晨溪的心情和身體都不是很不好,她想她也會像其她少女一樣對著這一桌子的帥哥流口水。

她一天沒有吃東西,再加上身體本就有一些渾渾噩噩的,沒過多的注意他們談論的話題,隻是專注著喝著麵前的湯。嗓子很疼她不敢吃太難咀嚼的食物,隻是挑了一些清淡的食物。

“大嫂你帶著絲巾幹嘛!不熱嗎?”

李浩洋故意的問著,不用想都能猜得到這是激戰後的痕跡太過明顯。但他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能調侃大哥的機會,即使不能調侃他幾句,看看他女人臉紅的樣子他都是樂此不疲。

雲晨溪幹笑了兩下,什麽都沒說,就算她什麽都不懂,她可不相信這些男人不懂。她隻想安安靜靜的把飯吃完,其它的隨他們好了,她時常信奉的一句話,沒皮沒臉一直到老,因為從小就在別人的議論中長大的,現在都對流言蜚語產生了免疫。

祁夜瑾看了一眼雲晨溪的一身裝扮,除了把頭漏出來外,就連腳都穿上了襪子,要不是衣服款式比較很有仙氣的樣子,他都懷疑她都快把自己包成木乃伊了。

看來他昨天的確是太過了點,她絲巾下隱約可見的淤痕讓他用餐的手微微一頓,這女人的皮膚可真是脆落,隻要輕輕的碰了一下就出現了紅痕。

“大哥你有那麽多好酒,今天我們好不容聚在一起,你不要那麽吝嗇,拿出幾瓶與我們分享一下。”

餐桌上一個男人一口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說道,他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一張薄厚適中的紅唇,身材與祁夜瑾不分上下,那瑞智的眸子給人一種學識淵博的樣子,儒雅中不失男人的剛硬。

他是藍忻公司的CEO,想他在業界也是知名的金融家,之所以跑藍忻的公司給他打工,是因為打賭輸給了藍忻,要免費給他打工五年。

坐在他對麵那個一直都不說話的男人是南宮勝,他是世界著名的外科醫生,這次是借助他的光才可以出來玩幾天的,祁夜瑾一個電話就把他們都召集到了這裏,和他們在一起這幾年,大家出生入死早都是肝膽相照的兄弟。

“我去拿吧!”

雲晨溪看著空曠的餐廳一個傭人都沒有沙啞的說著。再看了一眼這幾個男人,看樣子讓他們去辦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剩下的就她一個人可以勝任了。正好她拿完酒借口就離開這裏,頭迷迷糊糊的真的很不舒服。

“那就辛苦大嫂了。”王琛笑著說道,

雲晨溪看了一眼祁夜瑾,這大爺看來是同意的,她起身往酒窖走去,因為腿比較酸痛,頭也有點昏沉她走的非常慢。

看著她那奇怪的步伐,身後餐桌上幾個男人都玩味的勾起唇角,隻有祁夜瑾和趙毅沒有什麽表情,李浩洋用手臂堆撞了一下藍忻,眼裏全是笑意,同樣對有些活躍的王琛擠眉弄眼的。

雲晨溪穿過偏廳來到了酒窖,這裏一排排陳放的都是各種洋酒,雲晨溪以前在賣酒的地方工作過,對於這些酒還是有一點的了解,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一圈,架子上擺放的幾瓶葡萄酒年份與產地都是最好的,她踮起腳尖拿著上麵的紅酒,因為排放的位置有一些偏高她用力蹦了一下,這一下讓她酸疼的腿一個不穩就重重摔倒在地上了。

當她摔倒在地時頭先碰觸到了地麵,迷糊的頭更加昏厥,她閉上眼時感覺眼前一片漆黑。這一刻她腦海中一片放空,她想呼救出聲,可一切都晚了,她就這樣毫無知覺的暈倒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麵。

餐廳裏六個男人酒杯裏的酒都已經喝沒了,幾個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李浩洋和王琛很想調侃一下祁夜瑾,看著大哥萬年冰山的表情,他們都把這念頭硬生生的給打消了。可不想為了那一時的口舌之快把自己這半條命都搭在這裏。

“大嫂怎麽還沒回來呀?”

“她是不是一個人坐在酒窖裏喝上了。”

李浩洋用叉子叉著盤子裏的蔬菜,她都去二十幾分鍾了。他們幾個男人把一瓶的酒都喝沒了。這女人還沒有回來,可真是夠慢的了。

“我去看一下。”

趙毅站起身詢問著祁夜瑾,其實剛才他更想說他去拿酒,隻是雲小姐比他早說了出口,他不在好與她爭搶,看著雲小姐走路的樣子,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別墅裏早都人盡皆知了。

“恩。”

祁夜瑾隻是用鼻音回答了一聲,今天因為和他們幾個男人吃飯,就沒用讓女傭在旁伺候著。即使不看那些女人一臉花癡的樣子,他都感到反感。

趙毅幾步就來到了酒窖,他順著台階下去的時候就看見暈倒在冰冷大理石地麵上的雲晨溪。碎花的長裙鋪散在地麵,長發遮蓋了臉龐,趙毅疾步走到她麵前抱起人就往酒窖外麵跑去。

“勝,你快來看看,雲小姐暈倒在酒窖裏了。”

趙毅抱著雲晨溪跑到了餐廳,平時雷打不動的男人,居然語氣裏有那麽一點恐慌。女人蒼白的臉上現在看不見一點血絲,長裙在空中飄舞著,低垂的手無力的垂在身側晃**著。

祁夜瑾率先的站起身從趙毅手裏接過了雲晨溪,此刻男人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到慌張,他抱著懷裏的女人疾步往臥室走去。

“快,南宮勝。”

餐廳裏幾個男人都跟隨著祁夜瑾的腳步往樓上走去,再他們要踏入臥室時都被祁夜瑾擋在了門外,隻允許南宮勝一個人進去。

“她是不是遭到強暴了,用我報警嗎!瑾?”

南宮勝檢查了一下雲晨溪的身體,隻是做了一個小檢查,就看見她胳膊上深淺不一的痕跡,脖子上還有明顯掐過的淤痕,想給她聽聽心跳,這樣近距離的碰觸祁夜瑾根本不允許,無奈隻好隔著衣服檢查了一下心跳。

“你就說她為什麽會暈倒。”

祁夜瑾不耐煩的問著,看著她身上深淺不一的痕跡,他也很懊惱,早晨抱她起來的時候隻是吻痕比較明顯一點,一天過去了為什麽都變成了淤痕。她的皮膚到底是什麽做的,怎麽一碰就變成了這樣。

“高燒三十九度,外加你的瘋狂體力透支。”

南宮勝手裏注射著藥水,祁夜瑾的體力他是了解的,讓他圍著這山跑兩圈,這男人都隻是喘喘氣,他們隻要一步小心野怒了這暴躁的男人,就讓他們集體圍著他家這座山來上一圈,當然半圈下來他每次都是躺在地上起不來了。這男人這麽瘋狂的對待一個小女孩,能下來床和他們一起用餐,這女人身體都是好底子的,一看身上的痕跡就知道祁夜瑾根本沒有憐香惜玉。這到也不是奇怪,他們認識的祁夜瑾本就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