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地下刑室

燈火輝煌的別墅中,這個夜晚注定是個不眠夜,超大的拳擊室裏,祁夜瑾甩了甩被汗水打濕的頭發。

“砰……”

“啪……”

“趴……”

這已經是第十個保鏢被打倒在拳擊台上,沒有一個人敢叫喊著疼痛,隻有不停的人體跌落的聲音。

藍忻和李浩洋在得知消失後都匆匆的趕來,趙毅給他們打電話時兩個人正在與一屋子的美女喝酒玩遊戲那。

看見拳擊台下的趙毅一臉鼻青臉腫的傷痕,在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一臉表情痛苦的保鏢,李浩洋往後退縮了幾步,他不想被叫上台去做靶子。

“你兩個一起上來。”

祁夜瑾在撂倒一名保鏢後看著台下藍忻和李浩洋說道,冷冽的眼眸如同黑夜裏奔跑的夜豹。

李浩洋看著被擔架抬走的保鏢,他後背都感覺陣陣的發涼,他為什麽不像機智的王琛南宮勝學習打死都不來這裏,假裝聽不到就能逃過這一劫了。他現在還左右右抱的和美女們遊戲著。

“大哥我這幾天來月經不適合劇烈運動。”

李浩洋急忙的說著,他可不想上去被打折胳膊腿。裝慫一點還能保住這英俊的臉,他這帥氣的臉要是被大哥給打個鼻青臉腫得多少女人傷心,下意識的摸象他那棱角分明的帥氣臉。

藍忻看著拳擊台上揮灑汗水男人,他脫了西服隨手仍到了一邊,襯衫的紐扣輕輕的打開了幾顆,漏出了他小麥色的肌膚。身手敏捷的跳上了台子。

兩個完美的都如藝術品的男人在拳擊台上對打著,這樣 的畫麵讓台下伺候拿著毛巾的女傭都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偷偷的看著,今天晚上瑾少心情不好,她們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藍忻躺在拳擊台上捂著骨折的胳膊,胸口劇烈起伏著,豆大顆的汗水從他臉頰一路流淌到敞開的胸膛上,兩個人在台上對打了一個多小時,與強者對抗你才能成為強者,大哥這樣的男人永遠是他挑戰的對象,他也很久沒和大哥一起練練了。

南宮勝拿著醫藥箱走了過來,為他們包紮著傷口,看著祁夜瑾血肉模糊的手,對這男人堅強的意誌力他也是十分佩服的很。

南宮勝很快的給他手上纏了幾圈繃帶,祁夜瑾抓過女傭托盤裏的毛巾胡亂的擦了幾下,就往外走去。

“這又是什麽情況?”

李浩洋看著走遠的身影問像趙毅。

趙毅簡單的說了一下原因,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隻是知道瑾少叫他上去把雲小姐帶走關了起來,兩個人在屋子裏發生了什麽他也是全然不知的。

“那小丫頭還在木屋裏關著那?”李浩洋一臉好奇的問著。

趙毅看了他們一眼,眼眸裏寫著讓他們誰去解決一下意思,他可是答應雲小姐找救兵的。現在救兵沒搬來,他到被打成了豬頭樣子。

“別看我,我還沒活夠。”

李浩洋看著趙毅的眼眸就明白他在打什麽主意了,人急忙往外走去,這些情情愛愛他可不懂,對女人他是從來不使用暴力的,一言不合就吻到讓她們說不出話為止。

“等明天大哥氣消了就過去了,他是不會傷害雲晨溪的。”

藍忻吊著繃帶的胳膊也走出了拳擊室,淩亂的頭發一點都沒有減少他英俊的外表, 反而給他填了一種男人霸氣的魅力。

“等她熬不住了,我可以過來給她開點藥。”

南宮勝看趙毅把目光投向他這裏,他收拾著醫藥箱跟著一起出去了,他隻負責病人,剩下的他不明白也弄不懂。

趙毅站在原地頂著發疼的臉頰,看來他也隻能再想別的辦法了,今天晚上雲小姐看來是出不來了。

雲晨溪迷迷糊糊的蜷縮在窄小的窗口邊緣上,猛然間從驚嚇中醒了過來,天際微微泛起了魚肚白,隻有微弱的白夜光線照進了窄小的窗戶內。

她柔了一下眼睛,整理了一下 身上的開衫,舒展了下麻木的胳膊,借著微光看了一眼屋內,長條板凳她昨天晚上借著月光就看見了,其它的她到是沒有看清,不過現在透過這微弱的光線把這個簡單的木屋一覽無遺,她看清桌子上放著的是一條皮鞭。

常年沒有打理的屋子落滿了厚厚的灰塵,蜘蛛編織的網掛滿了角落,幾隻蟑螂不時來來回回的在殘破的木質地板上爬行著。

雲晨溪扶著牆壁緩慢的站起身,一個姿勢蜷縮了一宿,腿都有一些麻木,她舒展了一下腰骨往木桌的方向走去。

把皮鞭拿在手裏百無聊賴的玩弄了幾下,這是一條牛皮編織的皮鞭,看上去應該有很多年的樣子,但質量還是這麽的好。

雲晨溪無意間看了一眼長條板凳,當看見板凳上出現黑褐色的血跡時,她拿著皮鞭的手掉落了,剛才她一直都背對著光線,當她走了幾步之後把光線讓出來時,才看見地上也有很多幹澀的血跡。

看著血跡的痕跡深淺不一,有的已經和地板滲透在了一起,有的很明顯的覆蓋在地板上,但都不是新的,都不是一次造成的。這樣的畫麵她是知道的,小的時候每次路過路口的宰殺地方,新鮮的血液覆蓋著幹了的血液就這樣的痕跡,她拿起地上的皮鞭仔細看著,她終於明白這條皮鞭為什麽是黑褐色的,這是用鮮血滲透染成這樣的,成年累月的鮮血把這條皮鞭沁成了韌性結實。

雲晨溪覺得她就在一個恐怖現象,在法治社會的時代她看到了什麽,居然有人在這裏動用私行。讓一向生活嚴明的人真的無法接受。

她摸索了兜裏的打火機,這還是趙毅昨天晚上給她的,因為在黑夜裏打火機的光顯得那麽詭異她一直都沒有用。

手裏拿著打火機站在地下台階的路口,好奇心驅使著她想下去看一下,黑夜的時候打死她她都不敢下去的,但現在天際以泛起魚肚白,沒有黑夜的恐慌,她現在不是感覺那麽恐慌,深呼吸了一口氣鼓勵著自己,看著黑暗的台階通道。

“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在寂靜中響起,借著幽藍的光線她往下走去,台階不多,隻有十幾個,這讓她想起主屋的酒窖,酒窖就是建築在地下負一層。也是這樣的建築模式,不過主屋裏的富麗堂皇和這裏的簡陋不堪簡直是成鮮明對比。

借著微弱的火光照耀的地方,她吃驚的說不說話來,她看到的是什麽,這簡直 是太不可思議了,這裏簡直就是一所私人刑室,鏽跡斑斑的鐵鏈掛在木樁的上麵,幽藍的光線下隱約能看見血跡斑斑的痕跡,陰暗潮濕的空氣裏倪蔓著一股強烈的發黴刺激的味道。

各種刑具擺滿了幾十平的地方,每件刑具上麵都有黑褐色的血跡,借著幽藍的光線,那範黑的血跡染滿了地麵,成年累月的血跡幹涸的沁在冰冷的水泥地麵。牆角處還有一個鋼鐵鑄成的牢籠,那寒冷冰涼的鋼鐵在幽光中泛著點點寒意,打火機幽藍的光照耀下,幾隻老鼠還不時爬動啃食著什麽,這裏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這個可怕的男人有著自己的牢籠,他在這裏設置自己的司法,用他的方式去宣告著他高高在上的權利,她現在終於知道趙毅說的如果她在亂動不保證瑾少會怎麽對她,她也終於知道趙毅為什麽會把她從屋裏拖出來,死死的不讓她發出聲音。

這太可怕了,雲晨溪踉蹌的順著原路往上疾步的跑去,四處不見光的冰冷牆壁上不時有蜘蛛爬來爬去,幾隻壁虎在牆壁上爬來爬去。

因為慌張的奔跑雲晨溪手裏的打火機掉落在了地上,四周一下陷入了漆黑,一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腦海中翁了一下,平時看過的鬼片全部湧上了她的腦海中,一張張七孔流血的臉在她腦海中浮動,一聲聲尖利的聲音在腦海中盤旋著,越想越害怕,對任何事情她都膽大,可就對這些靈異的事情比較敏感,每次看那些恐怖的片時她都躲在素雅身後緊張興奮的看著。一種窒息的感覺蔓延著她 的全身,她現在覺得一顆心像是一顆線牽動著,隻要那線一拉她都覺得心要破口而出。

她看著路口的微光拚命的往那裏奔跑過去,手在觸摸到牆麵時不小心摸到了上麵爬行的軟體生物,一種軟軟溫柔的感覺刺激著她的感觀,在這個連呼吸都能感覺到的寧靜時,這種突然的感覺觸碰讓她簡直頭皮發麻,緊張恐懼的情緒已將答道了頂點。

“啊……”

一聲竭嘶底裏叫喊從她口中叫喊出來,她摸到了什麽,一種軟軟的東西,居然還熱熱的從她手中爬了出去。這種軟體的動物也是她最害怕的 ,小的時候她幫鄰居抓雞,那溫柔軟軟的爬行物體都讓她害怕,以前抓青蛙的時候就因為青蛙那軟軟熱熱的觸碰讓她緊張害怕,

讓她打打架,爬爬樹她都沒問題,隻要不給她講鬼故事,拿這些小動物嚇她怎樣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