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他貴重的禮物

兩個夫人一臉不讚成的搖著頭,門口的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裏其中有的人當然知道安妮和瑾少的關係,也都認出來這個女孩是瑾少今天帶來的女伴,這是前任與現任的較量呀,看來這是瑾少的家事,他們還是不好多說什麽。

就在這時門口大家都讓開了一條道路,祁夜瑾那筆直的雙腿邁了進來,他那鏗鏘有力的步伐猶如行走中的獵豹,地上的安妮在看見瑾少時,那梨花帶淚的眼裏寫滿了楚楚可憐。

可是奈何美人有淚,神人不見呀。祁夜瑾連多一眼都沒有看地上的安妮,隻是走到雲晨溪身邊打橫的抱起了女人,他這突如的動作讓站在門口的人都發出了一聲哇的聲音,可接下來祁夜瑾的話更是讓站在洗手間的人石化在當場,那性感的薄唇說道:

“下次這樣耗費體力的事情叫我做就好。”

這短短的一句話,讓懷裏的雲晨溪簡直都要甜到了心裏,祁夜瑾在說什麽,他說這樣耗費體力的事情叫他做就好了,這也太玄幻了吧,眾人更是沒見過這樣的瑾少,第一沒見過他在大庭廣眾下抱過女人,第二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如此說過話,第三沒見過他居然寵一個女人 。總之這樣的瑾少是她們眾人沒有見到過的。

祁夜瑾沒有理會眾人抱著雲晨溪往外走去,地上的安妮一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大家看瑾少都走了,就都散開了。也沒有過多的注視安妮,安妮 的助理上前扶起了她。

洗手間門口石柱後麵兩個婀娜多姿的女人站在那裏,其中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恨恨的說道:“真是沒用。”

“急什麽。”

一個略微有一點胖的女人說道,這兩個人不是別人,一個是祁美玉,一個是歐陽靜,她們從小一起長大,歐陽靜從小就對祁夜瑾仰慕,奈何她身份高貴,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去表白,這要是被瑾少拒絕了,她會成為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兩個人表情各異的看著被抱走的雲晨溪,

雲晨溪被祁夜瑾就這樣的抱回了座位上,剛才那一副英姿颯爽的樣子,對上祁夜瑾時,完全變成了一個小女人,她沒想到祁夜瑾在沒有問事情原委,直接的 就站在她身邊相信她維護她,這樣從小一直一個人的她,感到心底化也化不開的溫暖。

她徹過目光看向身旁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可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他隻是一個抬眸的眼神,一個微笑就讓女人尖叫瘋狂,對於剛才安妮的事情她起初心裏很不舒服,在祁夜瑾出現毫無條件的相信她時 ,她就被他的行為給融化了,這樣不苟言笑的男人總是辦著讓人溫暖的事情。

雲晨溪斂了一下眼裏的心事,專注的看著拍賣會,主持人這時高漲的聲音在台上響起,他宣布這是今晚的拍賣的最重量的物品,他激昂的宣布讓整個拍賣會場氣氛一下到了頂點,大家都安靜的屏住了呼吸。一個禮儀小姐帶著白色的手套上台了,她手裏捧著一個玻璃展示架,裏麵放著一枚戒指。

在看到禮儀小姐手上的戒指後,祁美玉那白皙的臉上驚訝的站起身,可隨後看來投過的目光她又坐了下來,她身旁的歐陽靜詫異的問著:

“怎麽了。”

“這是我家的傳家之寶。”

她沒有說的是,這是她們家隻傳給未來當家兒媳的一個信物,它隻在每代祁家當家人手裏,後來祁家當家人用它來求婚。一種不安在祁美玉全身蔓延著。她的目光緊緊的定在祁夜瑾和雲晨溪身上。

主持人用激昂的聲音介紹著禮儀小姐手上的戒指,它重18克拉,藍寶石白鑽戒指。這枚戒指以14個小鑽石包圍著神秘的藍寶石。一種高貴奢華的在這枚戒指上體現想淋淋盡致,那藍寶石在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在禮儀小姐拿出戒指時,場下一片嘩然,她們都是見過世麵的人,這樣的價值連城的可是不常見的,就算她們拍不到手,看一下也保眼福了。

雲晨溪在聽著這戒指起價就一個億,她喝著果珍差點嗆了一下,她幹咳了幾下 ,起價就一個億,這也太嚇人了。

很快紛紛的舉起牌子,雲晨溪看了一眼旁邊的祁夜瑾,男人隻是淡淡的眸子看不出什麽波瀾。

很快價格飆升到了五十個億,雲晨溪瞪大眼睛看著台上的磚戒,像她這種外行對這些一點都不懂,她隻知道這戒指看著挺耀眼的,剩下的她可是什麽都不懂了,如果要把這戒指放到馬路雜貨攤位上,她還以為是那些人工合成的鑽石那。

“二百億。”

祁夜瑾舉了一下手上的叫價牌,他二百億一出全場一片寂靜,隨後大家都竊竊私語起來,雲晨溪瞪的老大的雙眼看著身旁的祁夜瑾,二百億,二百億,他二百億買個戒指回來,他是有病嗎?

“二百億一次。”

台上一片寂靜,寂靜的連地上掉一顆針都能聽見,主持人又說道:

“二百億第二次。”

還是寂靜,幾個商界大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舉起手上的牌子,他們還沒必要拿二百億去買一個戒指,在說剛才他們的人已經來稟報過了,這戒指是祁夜瑾拿出來的,他們在有錢有祁夜瑾有錢嗎?

如果是別人拿出來的戒指他們有可能一較高下,現在是祁夜瑾拿出來的,他們不可能在叫價了,看來這場慈善晚宴,祁家的集團拿出二百億捐助社會,大家都是明白人,都不在加價。

“二百億第三次。”

主持人又喊了一聲,鄭重有力的敲了一下手中的錘子,禮儀小姐一臉笑容的拿著手上的展示盒往祁夜瑾的方向走過來,此時雲晨溪想哭暈在洗手間裏,二百億他就這麽買了一個戒指,真是有錢太任性。當然這隻是我們完全不適貨的雲晨溪一種想法,如果這戒指是在別的拍賣展上展出了,這些商界大佬絕對是會較量一下高低的。

禮儀小姐拿下展示架恭敬的端著戒指,祁夜瑾優雅的拿過手上的戒指,現在全場都看向了他們這裏,就連雲晨溪都屏住了呼吸, 這男人幹什麽,居然把戒指拿了過來,天哪,他不會要像誰求婚吧。

祁也瑾沒有注視其他人目光,也沒有專注的看像雲晨溪, 他隻是拿過戒指很自然的就帶在了雲晨溪手上 ,全場一片嘩然,瑾少這是什麽意思,是求婚嗎?

這一個動作一出,讓相隔較遠的祁美玉和歐陽靜全都齊齊的站起了身,兩人那抑製不住的身體在顫抖著。

雲晨溪也掙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什麽都 沒有說,什麽都沒有做,就隻是把戒指戴在了她是手上,他知道戒指代表的是什麽意思嗎?他為什麽什麽都沒有說就帶在了她的手上,這樣又驚又嚇的雲晨溪都坐立不安著 ,一顆心像是要破體而出,此刻連雲晨溪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是她很想祁夜瑾說點什麽,哪管是一個字也好,可是男人什麽都沒有說,隻是那麽隨意的一帶,可你帶就帶唄,為什麽還帶在無名指上,這樣雲晨溪一雙美眸一直看著眼前的男人。

台上主持人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宣布舞會正式開始 ,第一支舞是尤競拍最高價者先跳,祁夜瑾牽著雲晨溪的手往前麵舞池走去,此刻雲晨溪還在戒指上沒有回過神色,當聚光燈照在她身上時,她羞澀的對祁夜瑾說道:

“我不會跳舞。”

“跟著我的步伐就好。”

祁夜瑾懶過女人 的腰身,隻是一個旋轉悠揚的音樂就響起來了,雲晨溪右手扶著祁夜瑾的肩專注著腳上的步伐,她和素雅在公園裏和大爺大媽們一起跳過這樣的舞,幸好那時和這些廣場舞大媽們學習了點,要現在完全是踩腳的節奏呀。

柔和的燈光照著兩個人身上,男人猶如天人之資,女人像一朵荷塘中剛要開放的睡蓮,兩人看上去是那麽般配,仿佛世間最美好的景色都不急此刻的他們。

“你說瑾少是什麽意思。”

歐陽靜恨恨的看向了兩個人,那眼裏藏也藏不住的妒忌神色,讓一旁的祁美玉皺了一下秀眉,她斂了一下神色對一旁 的歐陽靜說道:

“隻是給她帶上了,也沒說求婚,你沒聽見一起出來那些女人說嘛,隻是瑾少隨意的送個禮物。”

“她要想當祁家少奶奶,那還得爺爺能同意。”

當然這些話她說給歐陽靜聽的,也是說給她自己聽的,看著舞池中旋轉的兩個人,祁美玉那微胖的臉上閃過一抹陰狠。

“對,還有爺爺那!”

歐陽靜恍然大悟的一笑,她是被雲晨溪給氣昏了頭,怎麽忘記了像她這種身份的女人,爺爺怎麽能同意她進門。

在學校裏評選校花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雲晨溪,那張她放到校園網上的照片,把這女人拍的猶如仙子,要不是自己在學校有一定的地位,這校花的頭銜還沒準讓她給拿去了。

後來祁美玉打電話來說她大哥帶回來個女人,她才得知原來這女人是雲晨溪,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她非要闖進來。祁夜瑾隻能是她的。兩個女人各懷心事的站在那裏看著舞池裏的人,她們都收斂了臉上的神情,換上了一副和煦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