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門牙!”

李錕森叫道,他今天可算是吃了大虧,找陳立鋼的麻煩不成,還被陳立鋼把牙齒給打掉了。

同學們看著李錕森滑稽的樣子,都忍不住發出笑,李錕森這次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丟臉丟大了,李錕森重重的錘了一下地麵,憤憤的想,同行的幾個人他扶到了一邊,李錕森氣喘籲籲的盯著陳立鋼。

陳立鋼戲謔的看著他,隨口問道:“怎麽還想打?”。

李錕森趕忙低下頭,這是他最恥辱的一天,他第一次為他的猖狂所付出代價。

“我要殺了他。”李錕森低聲道。

黃毛按住了他,從黃毛口中得知,李錕森得知連城主馬新建,都和陳立鋼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時候,他的氣勢又弱了幾分,李錕森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陳立鋼他們離去的背影無可奈何。

可是他也不是那種可以隨便欺負的人,從小就沒人敢反抗自己,這回陳立鋼在這麽多人的麵前駁他的麵子,使李錕森心裏落差很大,等他們到了自己的地盤上麵,再收拾他們,李錕森想到。

李錕森深深呼了一口氣,他已經幻想到日後陳立鋼在他的手中跪地求饒的情景。

“還真是很讓人期待啊,我要看到你在我的手中敗的很慘。”李錕森站了起來,“我們走。”他帶著手下的五個鼻青臉腫的傷員,急步走出了餐館。

翌日,馬新建迎來了自己的客人,陳立鋼,對於陳立鋼的到來,馬新建是萬分的歡迎,在計劃失敗後,馬新建想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陳立鋼,也不知道為什麽,馬新建有一種感覺,如果想要成功,那還要靠陳立鋼的力量。

也許是陳立鋼帶來了太多的奇跡吧,馬新建甚至覺得自己有些盲目崇拜陳立鋼了,陳立鋼隻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就算再怎麽厲害,此時就像一個刺蝟一般,連自己這個城主都無可奈何,他作為一個孩子,能有什麽辦法?

“小鋼,最近這段時間過的怎麽樣啊?”馬新建笑眯眯的問道,但是很明顯馬新建現在心不在焉。

這一切自然被陳立鋼看在眼中,道:“大哥,咱們也不說廢話了,對於西林鋼廠的處置方案,你怎麽看?”

馬新建微微一愣,卻是沒想到陳立鋼竟然一針見血直接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麽?我覺得現在問題出在了廣大職工的身上,董事會那邊的問題我可以解決,但是人民群眾的力量不容忽視啊!”馬新建有些頭痛的說道。

“大哥,我想你是不是該換個思路想想,其實人民群眾才是最好解決的,你給他們吃糖,嚐到甜頭的他們自然會選擇聽你的哈。”陳立鋼暗中點到。

“你的意思是?”馬新建好像有些明白了什麽。

“公司想要發展,一定要恩威並施,想引進外資,那麽就要讓他們嚐到甜頭,首先造勢,讓內部分支持引入外資的人享受外資的待遇,當今內部改革刻不容緩,

若是不願意接受引入外資,那必然會遭到工廠的解雇。”陳立鋼慢條斯理的說道。

馬新建不是笨人,作為一城之長,相反,馬新建還是很聰明的,陳立鋼的話一說出來,馬新建便是通曉了其中的道理,拍手叫好,當陳立鋼給馬新建出好注意想好辦法之後,陳立鋼就不管事了,畢竟該怎麽處理,該怎麽做都是馬新建的事了。

反正他已經告訴了馬新建,對待這裏的人就應該恩威並施,畢竟馬新建不是公司老總,他隻是城主,所以,在很多人看來,馬新建管不到他們公司的內部事情,隻要一直僵硬著,那麽馬新建總會妥協的。

馬新建還是慶幸有陳立鋼在,如果不是他幫忙,馬新建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忙活到什麽時候。

與此同時,城中心的一家高檔酒店當中,陳仁傑和李錕森也在一起,商量著怎麽對付陳立鋼,這二人,一個是富家公子,一個是標準的富二代,本來就有點交情,再加上最近都在陳立鋼手上吃了大虧,三言兩語之下就達成共識,要想辦法把陳立鋼給弄下去。

“來,喝一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陳仁傑舉著酒杯對著李錕森說道。

“好,這次弄死他去!哼,叫他在猖狂,我要叫他知道,這裏是西林城!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咱們哥倆說的算!”李錕森麵色陰狠的說道。

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壞種,不知道商量了什麽鬼主意對付陳立鋼,在席間嘿嘿的笑聲就是服務員聽到了都一陣毛骨悚然。

酒店中某包間,陳仁傑和李錕森兩人正在胡吃海喝,李錕森端起酒杯對著陳仁傑說:“陳哥,這一杯我敬你。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我先幹為敬。”說完仰頭喝完杯中的酒。

“嗬嗬,這說的哪的話,他陳立鋼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在這西林,你有事說話,我絕對幫。來,幹了。”說完也是一口喝幹。

“唉……陳哥啊,龍哥那個人也是廢物,還說什麽自己經驗豐富,結果呢,連陳立鋼那個菜鳥都難不倒,真不知道要他幹嘛。”李錕森狠狠的說到。

“老弟,稍安勿躁,就找兩個人刁難刁難他,這不是太看不起我了嗎。我自有後招。”陳仁傑把玩著酒杯,勾起嘴角陰陰的笑道。

對於那幫人侮辱陳立鋼失手一事,他早就預料到了,要是陳立鋼這麽好對付,他犯得著這麽大費周章?還要跟眼前這個廢物李錕森一起共事,陳立鋼是他們兩人共同的敵人,而李錕森,正好是能夠提供大量金錢的金主,有了錢,自己也方便活動活動好好教訓教訓那個陳立鋼一番。

“哦?不知陳哥有何妙招。”李錕森聽見陳仁傑的話,雙眼一亮,他可沒忘記眼前這位大少爺的爹可是,這隨便找個理由,可就能讓陳立鋼在那監獄中呆個幾年,等他進了監獄,他咋個想動什麽小手角不是輕而易舉嗎。

“我聽我爸說,前段時間這邊壓送了一個殺人犯過來,到時候我疏通點關係,把那

個殺人犯從監獄裏麵弄出來,再給他點好處,他還不是隨我差遣。你想啊,他陳立鋼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剛出大學門的毛頭小子,如何跟這殺人犯比。”說完,陳仁傑一口吞掉了杯中的紅酒。

“妙,妙啊,實在是妙,我們隻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有誰會知道。再者說,哪怕陳立鋼被發現是他殺,我們隻要幹掉那個殺人犯,再把他推出去頂罪就行了。”李錕森忍不住拍手稱讚。“但是……這殺人犯,要怎麽弄出來呢?”

“我自有方法。”陳仁傑瞟了一眼李錕森,自信的說道。

幾天後,陳仁傑打扮的人摸狗樣的帶著幾個保鏢去監獄“探監”。

“出來,有人來看你了。”獄警邊說邊打開了監獄的門,一個光頭大胡子的人抬頭看了眼獄警,慢慢起身像外走去,每走一步就是一聲重重的‘鐺’聲。等光頭大胡子整個人出現在門外時可以看見他的手銬和腳銬上都栓著沉重的鐵球。

陳仁傑看著這個殺氣騰騰的大胡子,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問道:“你是叫陳大猛嗎?”

“對又如何,不對又如何。”陳大猛,也就是那個光頭大胡子冷冷的看著陳仁傑,不屑的說到,他陳大猛的仇已經報完了,死就死,有什麽大不了。

“如果我說,我能救你出去呢?”陳仁傑毫不在乎大胡子的態度,隻是微笑著繼續說了下去。

大胡子雙眼微微一亮,如果能出去,誰不想出去啊,他是不怕死,可不代表他想死啊。

“哦?理由。我可不相信你會無條件的救我出去。”

陳仁傑哈哈大笑,然後對著大胡子道“聰明,我要你幫我幹掉一個人,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事成之後,我給你一筆錢,送你離開。”

大胡子垂眸想了一下,抬頭對陳仁傑伸出了一個指頭:“一百萬,我就幹。”

陳仁傑皺眉,一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他原本也就預計五十萬,於是他便開口討價還價道:“80萬,我負責送你安全出國。”

“成交。”

“今晚給你送飯的人會給你工具,我會買通獄警,我的人在郊區等你。”

“嗯。”

第二天,陳仁傑打開電視,電視上的女記者正唾沫橫飛的說著:“據報道,昨夜淩晨監獄中一位殺人犯越獄成功,警員現正全力圍捕中,該殺人犯曾屠殺過頂頭上司一家六口,屬危險分子,望廣大居民……”

陳仁傑關掉電視看向這裏的方向,陳立鋼,我看你這次還怎麽逃脫,見陳大猛真的逃走了,陳仁傑帶著李錕森驅車趕往這裏郊區,那裏有一個秘密的地方,是他們在一起聚會的場所。

到了那裏,陳仁傑才不慌不忙的對李錕森問道:“老弟,陳立鋼最近的行程掌握的如何?”

“基本掌握了,最佳動手時間是陳立鋼每晚回家的那段時間,那條小路上基本沒人,並且陳立鋼每次都是一個人回去,從不帶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