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淳於清的初步鑒定,雷濤心裏已經打消了疑慮。不管這枚玉璽的真假,至少這是戴家的傳家之寶,這是已經可以確定了的。他其實最擔心的就是戴博文為了拿回那五億,編故事騙他。

其實要說這傳國玉璽,真假其實很難判斷的。數千年的傳承中,這東西失而複得得而複失無數次了,其中發生過什麽事情都很難說,就算是戴家的家傳沒有錯,可宋代的那枚傳國玉璽本身在曆史上就是有爭議的。當時還有人曾經將其指斥為蔡京等人為欺騙皇帝而玩的把戲。由此可見“秦傳國璽”的真真假假實難確定。

戴氏家族將它保存這麽多年,一直都是當作傳家之寶看待的,那麽不論這玉璽是真是假,對於戴博文來說,這東西的重要性應該能值的五億了。

雷濤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戴先生的擔心,我不會講這件事情說出去的。我接受你的抵押,這裏是五億的銀行本票……”

戴博文看到雷濤拿出來的五億本票之後,心裏一定。這麽一來他就有了時間了。隻要拿回這五億,傳國玉璽暫時抵押在雷濤手裏也沒問題。現在他隻需要度過了眼前的難關,下一步怎麽辦那可以再想辦法的。

將傳國玉璽拿回了自己房間之後,紀嘉和屈愛琳很是好奇地要求看看這寶貝。雷濤取出了那被龍錦包裹著的楠木匣子之後,就開始擺弄起那機關盒子來。

隻見他非常熟練的將機關盒上的拚圖移位拚接之後,這盒子輕輕地發出了“哢嗒”一聲響……盒子應聲而開。

雷濤將傳國玉璽取出來放在茶幾上,紀嘉和屈愛琳立刻湊了過來。就在她們兩人觀賞著傳國玉璽的時候,淳於清則對這盒子和龍紋織錦打量了起來。他拿出一個放大鏡,將龍紋織錦放在放大鏡下仔細的觀察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了下來。

“雷濤,那位戴先生沒有騙你。這龍紋織錦是宋錦……”淳於清雖然對傳國玉璽的真偽不敢下斷論。但對於宋錦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這宋錦起源於蜀錦,原來僅指西川生產的彩錦,後來就成為織法似蜀的各地所產之錦的通稱。蜀錦多用染色的熟絲線織成,用經線起花,運用彩條起彩或彩條添花,用幾何圖案組織和紋飾相結合的方法織成。秦代在錦城就設有“錦官”管理織錦刺繡,這錦城的名稱由來就來自於此。

北宋初年,在都城汴京開設有“綾錦院”,集織機四百餘架,並遷來了眾多技藝高超的川蜀錦工。另在錦城設立了“轉運司錦院”。宋代最有名的錦有兩種,一是西川生產的蜀錦,二是吳都、平湖、杭城等江南、臨安一帶生產的所謂“宋錦”。

南宋朝廷遷都後,在吳都設立了宋錦織造署,將錦城的蜀錦織工、機器遷到吳都,絲織業重心逐漸南移,蜀錦技藝隨之傳到江南。華夏有四大名錦,就是西川的蜀錦、江南的宋錦、南靖的雲錦和桂西的壯錦。而蜀錦因其曆史最為悠久和獨特的工藝,有“錦母”的美譽。

這包裹楠木盒子的織錦是宋代的,而這楠木盒子的機關還有盒子上的雕工紋飾,經過淳於清的鑒定也都是南宋末年的。由此可以斷定,戴博文並沒有欺騙雷濤。

想著這傳國玉璽有可能是真正的“秦傳國璽”,淳

於清就有些心緒難平。他知道雷濤剛剛答應了戴博文不會讓這傳國璽現世。但他還是向雷濤提了一個要求:“雷濤,這傳國璽,我能拍點照片嗎?我想好好研究一下……”

雖然答應了戴博文不曝光他們之間的交易,但雷濤卻不會因為這個承諾而不近人情地不讓淳於清拍攝。他點了點頭答應了淳於清的請求。

和戴博文之間的交易完成之後,雷濤他們包括孫士良小兩口在澳城也沒什麽事要辦了。雷濤覺得難得來一次港澳,正好紀嘉也在這裏,他就想著和紀嘉去南港玩幾天。正好屈愛琳和孫士良也要回去,索性就一起回南港。

“紀嘉姐姐,這次去南港你們就別住酒店了,就住我家裏好了……”屈愛琳向紀嘉提出了一個建議。

紀嘉轉頭看了看雷濤,雷濤卻搖了搖頭說道:“愛琳,這次回去,你和士良要想辦法說服老師一起去邯江定居的。我們在旁邊,你們商量起來不方便,還是算了吧!”

雷濤在賭場衛生間裏和孫士良達成的共識,孫士良已經和屈愛琳商量過了。雖然有點不太情願,但孫士良的堅持還是讓屈愛琳答應了。他們兩人也商量好了用什麽樣的理由說服屈劍夫。聽雷濤這麽一說,屈愛琳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就不再堅持了。

那枚玉璽,雷濤讓淳於清回去的時候帶回去了。他們去南港玩,帶著這麽個東西不太方便。而安全方麵,雷濤是不擔心的。他親自送淳於清上飛機,而南靖機場那邊會有雷霆戰火的保安去接機,這是萬無一失的。況且這傳國玉璽的事情,外人還不知道,應該不會有麻煩的。

到了南港之後,雷濤和紀嘉入住了半島酒店。

位於九龍尖沙咀梳士巴利道22號的半島酒店是南港最豪華的酒店之一。酒店的客房麵積較南港一般的酒店麵積更大,麵對維多利亞港,中高層直麵海景。

半島酒店的曆史也很悠久,1928開業,是當時全亞洲最先進及豪華的酒店之一。當時的建築物隻有七層。如今的半島酒店曾被選為全球十大知名酒店,曾經入住的名人包括摩國前總統尼克鬆、影星奇勒基寶、NBA球星邁克爾•喬丹等,英女皇伊麗莎白二世到訪南港亦指定半島酒店下榻。

入住酒店之後,紀嘉先洗了個澡,她剛剛從浴室裏出來,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房門才打開,雷濤就像一條魚一樣順著門縫溜了進來。

“你幹嘛……”紀嘉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雷濤一把抱住親了起來。

這個纏綿的吻持續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紀嘉靠在沙發上“呼呼”地喘著氣,一雙星眸幽幽地看著雷濤,忿忿地說道:“我就知道你不肯住在你老師家裏就是為了這個……”

“嘿嘿……”雷濤笑了笑說道,“住在屈家那的確不方便嗎!你不想嗎……”

“不想……”紀嘉剛剛說了兩個字,就又被雷濤堵住了嘴……

這一次的激吻最終是在**結束的,紀嘉滿臉潮紅的露出一個小腦袋,滿頭的青絲披散在雪白的枕巾上,圓潤的肩頭和兩條雪藕般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邊。而雷濤則一隻手摟著紀嘉,另一隻手拿起了電話。

“你幹嘛!”紀嘉一把按住了他正準備伸過去撥號的

手問道。

雷濤有些奇怪地問道:“我叫房間服務啊!你不餓嗎?”

“你作死呢!這裏是我的房間,你在這裏打電話叫房間服務算怎麽回事?要打回你房間打去……”紀嘉一把奪過電話掛上了,“我是餓了,不過我要下樓吃東西。”

“你還走得動道嗎?”雷濤促狹地笑了笑。他剛剛可是非常賣力的。

紀嘉哼了一聲說道:“我怎麽就走不動了!起來穿衣服下樓吃飯!”

她伸手猛地將雷濤推開整個人卻裹著被子下了床。

雷濤冷不丁的整個人暴露在空氣中,房間裏的冷氣讓他打了個寒顫。看著紀嘉消失在衛生間的身影,他不禁搖了搖頭。

每回紀嘉都是這樣,辦事的時候非常配合,可事畢後卻羞澀地不讓他看不讓他動手……

已經為人母的女人在**風情萬種,可下了床有時卻像個小姑娘一樣。也許這就是讓雷濤無比迷戀的魅力所在吧!

紀嘉下樓的時候,果然有些外八字,走路的動作也有些別別扭扭的,看到雷濤背著他偷笑,在電梯裏紀嘉惱羞成怒地用粉拳捶打著雷濤。

電梯在五樓停下之後,進來了三個人。這三人進來之後,為首的一人看到紀嘉和雷濤一下子愣住了幾秒。

“熊澤先生……你好!”紀嘉此時也反應過來了,她笑著向對方打了個招呼。

“紀……嘉小姐,你好!”熊澤賀太郎向紀嘉微微鞠了一躬,很是客氣地回了一聲。

熊澤賀太郎是陸宋元在摩國留學時的導師,同時也是熊澤奈子的父親。紀嘉當年曾去摩國探望過陸宋元,他們就是在那時認識的。這麽多年過去了,熊澤賀太郎和紀嘉還能互相認得出來到也很難的了。

“聽說你和宋元君結婚了,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下樓的過程中,熊澤賀太郎和紀嘉隨意地閑聊了幾句,期間提到了她和陸宋元之間的婚姻,他一邊說還一邊看了一眼雷濤。

而此時雷濤也在注視著熊澤賀太郎。他心裏想的可不是他和紀嘉,陸宋元和熊澤奈子之間的事情。而是熊澤賀太郎本人!

熊澤賀太郎就是他在星河賭場門口碰到的那個穿黑西服的菊國人。也就是那個在夢中見到過的那個人!

在雷濤的記憶裏,他確信自己之前沒有見過熊澤賀太郎。但他卻會出現在雷濤的夢境裏,而且是在那樣的場景之下。這就讓雷濤感覺到這個熊澤賀太郎可不一般。

這次邂逅對於雷濤來說,除了知道了熊澤賀太郎這個人之外,並沒有太大的意義。他曾經失去過一段記憶,在這段記憶中是否會有熊澤賀太郎,那就難說了。但要找回那段記憶可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

他和紀嘉是去餐廳吃飯的,出了電梯之後,自然就和熊澤賀太郎分道揚鑣。熊澤賀太郎原本是準備出去的,可他等紀嘉他們走出電梯之後,卻伸手按了一下回五樓的按鈕。

十幾分鍾之後,遠在海州的高喬嵐正和容昀“激戰肉搏”的時候,突然她的電話響了。她一把推開容昀接起了電話。

當聽到電話裏那個聲音的時候,高喬嵐突然整個人翻身而起,跪在了**:“嗨依!您好H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