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囑咐他道,最近這幾天他身邊最好隨時都保持有兩個他的兄弟,而且最好他這幾天能想辦法聯係到那幾個老板,跟他們談一談,如果能再次爭取到他們的信任就最好了,不但能化幹戈為玉帛,還能讓我們多點門路和靠山,如果他們冥頑不靈非要取他的性命的話,那我們就奉陪到底,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麽叫真正的亡命之徒!

趙斌聽完後就也眼裏充滿了血絲的跟說了句明白,而我就也不禁看著窗外的黑暗冷笑了一聲說:“以後我要讓這些所有的上位者知道,想動我的兄弟可以,那就也先作出必死的決心!”

我和趙斌一起從衛生間回去後,陳圓圓就一臉狐疑的看著我倆,問我倆怎麽了,怎麽感覺都怪怪的,臉上的表情就都跟剛殺了人似的。

我就笑了說這叫殺氣,趙斌一直都不會,剛才在廁所請教我來的,我就小教了他兩手,以後他再進看守所啥的就也不怕被欺負了,直接拿出我今天教他的殺氣,就能把別人給鎮住了。

陳圓圓當然不信,就說我又在那兒一本正經的胡說逗她,不過經過這麽一鬧,氣氛立刻就也變得熱鬧了起來,而剛剛我和趙斌臉上的殺氣,就也變得**然無存了。

晚上分開的時候,我也沒忘了囑咐下趙斌的那兩個小弟,告訴他們最近一定要保護好趙斌,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倆就都神情機警的點點頭說明白,讓董事長放心,我就笑了,讓他倆以後別叫什麽董事長,叫我輝哥就行,他倆就都笑了起來,聲音洪亮的對我說道:“記住了輝哥!”

雖然當時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跟趙斌說不行讓他先到我那兒,跟我一起住幾天,畢竟以我的戰鬥力來那麽三四個人,我還是可以保證他安然無恙的。

他卻一臉壞笑著說那可不行,因為那不就妨礙我和陳圓圓辦事了麽,我就讓他滾犢子,告訴他陳圓圓雖然是我的未婚妻,但是我倆還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他就又笑著不住的點著頭說他懂。

“對了,才子呢?怎麽沒見他?”趙斌問。

“出了太多的事情,我讓他盡量少出來活動,才子是我從小到大的兄弟,這件事我不能讓他參與進來。”我說完,趙斌就點點頭,沒有說什麽,然後就帶著他那兩小弟走了。

他走了之後,陳圓圓還問我剛才我倆聊什麽了,說趙斌一臉壞笑,憑她女人的直覺肯定跟她有關,我就又逗她說,我把她腳臭的事兒跟趙斌說了,當然就換來了她的一頓小粉拳,還罰我她一個禮拜的襪子都給我洗。

晚上回到家後,我先是給遊紅塵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事情已經全都圓滿解決了,而她就笑笑說那就好,不過我就又突然想起了那天從看守所出來她不見了的事兒,便問她那天去哪兒了,還有眼鏡女為什麽會有她的車鑰匙。

她聽完後就笑著說我:“你

的問題怎麽那麽多!”

我因為心情不錯,就也跟著她嘿嘿的笑了起來,不過還是又好奇的問她,她就輕輕的歎了口氣說:“天下又沒有免費的午餐,求人辦事兒又怎麽能不付出點代價呢?”

我一聽就反應了過來,就有點驚訝的問她:“那你就把車給她了?”

她就又笑著安慰我說:“你放心吧,我找她幫忙又不是為你那一件事兒,她隻收我一輛車,都算是朋友之間的親情價了。”

我卻忍不住搖了搖頭說:“你這律師朋友也太黑了吧?”

不過電話那頭的她卻意味深長的說:“你要是知道她能解決什麽事兒,就會覺得她是物超所值了。”

我楞了下便也笑著說:“看來又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遊紅塵就又笑著跟我說:“我那朋友對你也是頗有興趣,尤其是我跟她說,你以前贏過空龍明,可能是澳門新一代的賭王,你什麽時候有空過來給她露一手?正好你們也互相增進下了解。”

我就故作深沉的說:“不行,我的賭術不能輕易示人,那是拿來實戰又不是泡妞的,而且一般的女性,根本抵擋不了我賭牌時的魅力,我已經有陳圓圓了,不能再去傷害你朋友,你沒看這麽長時間,我也從來沒在你麵前玩過牌麽,就是怕你也不能自拔。”

遊紅塵就在對麵咯咯的笑著說油嘴滑舌,然後我倆互說了晚安之後就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就回到了廳裏,但陳圓圓就坐在那裏,沒好臉的問我剛剛在給誰打電話,我一看她這是生氣了,就趕緊給她解釋了一番,不過她卻還是不高興的問我為什麽她總幫我。

我就隻能又胡扯了一通,然後岔到了其他的話題上,其實我的心裏也很不安,因為我知道遊紅塵這個女人絕不是平白無故幫我的。

雖然欠她人情肯定要還,但是我卻也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女人絕對還有其他的目的,而且這目的有可能會讓她幫過我的所有的事情,都顯得微不足道。

第二天早上我呆著沒事兒,就陪陳圓圓一起看電視劇,不過當我看到裏所有人都被頭上的監控器所監視的時候,就突然反應過來了一件事兒,就是那天我和眼鏡女一起進去的時候,肯定都被看守所的監控錄像給拍下來了。

那如果有人要是一查那錄像,再核對下我的身份,那不就直接被拆穿了麽,我被查出來不要緊,可是這不就直接影響到那個眼鏡女了麽,她丟了工作是小,更有可能會讓她坐牢!

想到這兒我就越發不安了起來,雖然她也是收了遊紅塵的好處才幫我,可是要真把她也牽連進來那我真是於心不忍,所以我就給遊紅塵打了電話,問她現在在哪兒,她就問我怎麽了,我就跟她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她就笑了問我電話裏不能說麽,我就說不能,她就說那好吧,

然後就告訴了我一個西餐廳的地址,我就說好,我馬上去。

不過在掛電話之前她就又提醒我說,那天的眼鏡女也在,我就說那正好,然後放下電話就陳圓圓編了個借口,就匆匆的趕了過去。

到了地方,我很快就找到了她倆,畢竟遊紅塵不管到哪裏都是眾人的焦點,不過當我在她倆的麵前坐下,講完我的擔心,並且希望遊紅塵趕緊想辦法消掉那天我和眼鏡女一起進看守所的影像的時候,她們兩個卻全都好像沒事人一樣,一臉輕鬆麵帶微笑的看著我,跟我那一臉的緊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就不解的問她倆笑什麽,難道我說的不是隱患麽,然後我就又轉過頭問那眼鏡女:“你就不擔心麽?還是說你覺得你的律師執照無所謂,坐牢也無所謂?”

她卻看著我搖了搖頭,然後挑了下眉毛輕笑道:“你聽說過一句話麽,叫越危險的時間就是越安全的時間?”

我皺著眉搖了搖頭,因為我確實沒聽過這句話,而且我也覺得她這句話很別扭,但是她就又笑著跟我解釋道:“我們去看守所的那天,下午剛有人在裏麵發生過意外身亡,所以看守所內部必定在進行嚴格的審查,而對裏麵在押人員的管理也會變得更加嚴格,但是相應的對外來人員的審查就會放鬆,畢竟沒人會想到在看守所剛剛出過事最嚴的時候,還有人敢冒充律師的身份進去,至於那監控錄像嘛,你也不必太過擔心,那個看守所用的都是一些老式的設備,監控錄像頂多也就存儲一個月就會進行統一的清洗消除,而且他們檢查錄像帶肯定都是集中在看守所出事的那一段時間,至於你和我進去的那段時間,是不會有人仔細看的,更不用說再去核對你的身份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對我的關心。”

她說著就衝我輕輕的眨了下眼睛,但是我卻一下愣住了,不過並不是因為她眨眼的神情跟遊紅塵很像,而是我突然從她的話裏意識到些奇怪的東西。

一是她的危險時間理論,確實是分析的絲絲入扣,把人的心理可以說的上是把握的淋漓盡致。

二是她對看守所的監控錄像清洗時間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這兩個合在一起就顯得不是那麽對勁兒了,想到這兒我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的問她:“你不是律師吧?”

她並沒有回答,隻是看著我笑,而我就又接著說道:“你跟我一樣,也是冒充的,不過你是職業的,騙子?”

她笑的越發燦爛,而坐在她身旁的遊紅塵,就眼裏帶著得意的神情跟她一伸手說:“快,願賭服輸,趕緊把車還給我!”

眼鏡女就滿臉笑意故作難過的歎了口氣,然後從包裏拿出了車鑰匙還給了遊紅塵說:“想不到他還真反應過來了,我以為他那天沒看出來我不是律師,就永遠都看不出來了,還以為能好不容易贏我們遊大小姐一回了,想不到又輸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