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楊雨澤這方麵還不好說,因為現在不僅僅是小刀會,貌似我跟三河幫的關係也相處的並不怎麽樣,提到這個我把那日如何整治高軒父子的事情,講給電話另一邊的楊雨澤聽。楊雨澤聽了之後直樂嗬,說高軒可真養了個好兒子,我笑著道一聲誰說不是呢,不過我會優先關注小刀會那邊的情況。比起對付三河幫,吞掉小刀會的想法更加實際,而且比起對付三河幫,吞掉小刀會相對容易,損失也可以降至最低。

楊雨澤問我說新市區這邊?我應了一聲,說是時候取回我應得的一切了,我的東西放在別人的手裏,終歸還是放心不下。所謂我的東西,便是疤臉手中的勢力,如果不是我始終都在幫襯著疤臉的話,他不可能會有今天的成就。所以,我說疤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也並無錯,疤臉在這件事情中出力不多,可謂是躺著擁有的現在一切。

楊雨澤應聲說他會盡快趕回來,我告訴他倒沒有說的那樣著急,不過這件事情要稍稍上心便是了。我告訴楊雨澤狼巢那邊我就不挨個去通知了,等他回來了以後傳達一下我的意思,讓兄弟幾個都知道有這麽回事兒就是了。而後閑聊兩句,楊雨澤提到一個讓我感興趣的名號,於濤。楊雨澤說,現在武漢,小刀會的勢力混的有些慘。

原因便是出在於濤的身上,楊雨澤說這個叫於濤的人也是個後起之秀,跟我們相仿的年紀,原本不過是個紈絝子弟而已。但是自從給小刀會幹掉了他的父親,他便逐漸接手了自己父親的產業,一點一點的摸爬滾打到現在。昔日他父親於老虎沒有做成的事情,反倒是讓他這個昔日的紈絝給做成了,說起來也是個值得關注的重點角色。

楊雨澤還告訴我,說於濤現在正在籌備力量,準備對自己的殺父仇人做些什麽事情。楊雨澤問我知道於濤這個人嗎?他好似偶然間聽誰提起過。在武漢聽到這個名字讓他感覺到有些熟悉。聽到楊雨澤這樣問我不禁笑了,我問楊雨澤他還打聽到了什麽有價值的情報?楊雨澤說沒別的了,他也沒有專門去打聽什麽,不過這個於濤近段時間在武漢鬧得有些凶,所以自然而然的,這些事情便傳到了他的耳朵裏麵。

楊雨澤問我知道於濤這個人?我笑著說何止是知道,我跟他之間熟絡的很,我說楊雨澤聽著於濤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很有可能就是我無意間提到過。我跟楊雨澤說上次我的武漢之行,就跟於濤有關係。楊雨澤很是不解,問我不是郗冀一手策劃的,怎麽又跟於濤扯上關係了?難不成於濤是郗冀的人?我說並非如此,那時候於濤太傻。

我告訴楊雨澤,因為那個時候的於濤還是個二傻子,所以給郗冀算計了,當初我就是從他的手裏把秦汐雨給救出來的。楊雨澤聞言一愣,忽的笑了,他說他沒想到我跟於濤之間還有一段淵源呢?我笑著說不禁如此,我跟於濤的淵源還不淺呢,於濤口中所謂的殺父愁人也是我。聽到我這樣的回應,楊雨澤下意識的失聲,問一句什麽!

我告訴楊雨澤淡定一些,我說當初我如何加入小刀會,我記得有跟楊雨澤提到過的。楊雨澤應聲說我是提到過,不過並沒有說的很詳細,他隻記得我參加什麽魁比獲得了第一名。我道聲是,當初我的任務,就是刺殺於濤的父親於老虎,偏偏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還真就給我完成了。而且那次事件,我曾經狠狠的整治過於濤一次。

我估摸著現在的於濤,無時無刻不在琢磨著置我於死地,也隻有這樣的結果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怨氣了。楊雨澤說我可真會惹麻煩,沒想到我雖然人不在武漢,但是武漢卻四處都餘留著我得罪的仇家。我苦澀的一笑,我說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都是小刀會的錯。而且,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個道理於老虎應該清楚,即便是那次我沒有出手殺他,那麽往後的日子裏,一定還會有更多的人想要取走於老虎的性命。

楊雨澤笑我說狗屁理論,別的他不清楚,不過他清楚這下子我們又多了一個強而有力的敵人了。楊雨澤說我就不能安分一點,整日這裏樹敵那裏樹敵的,也不怕敵人多了到時候聚在一起,一口一口把我給啃了。我苦笑著說我有什麽辦法?很多時候我都不想去惹麻煩,但是麻煩偏偏總會主動找上我。不作回應的話,別人會以為我怕了。

我問楊雨澤,現如今於濤的勢力在武漢市成什麽樣的趨勢?楊雨澤告訴我說跟我們在S市的地位相差不多,不過於濤與我不同的是,我是屬於那種不顯山露水的那種人,而於濤則是鋒芒畢露的那種人。楊雨澤告訴我,有一點我們是相同的,那便是身邊少不了麻煩而且敵人也都不少。於濤這樣的性格,很可能把他自己陷入危險境地。

相反的,我就會安全的多了,因為我在此之前都還未主動出手,去誰那裏找過麻煩,而且即便是有我也做到了斬草除根。我很疑惑的開口,我說我不記得於濤有這樣的本事,而且昔日於老虎的手下們,會心甘情願的跟在這個傻子身後?楊雨澤說這個他就不知道了,他在武漢人生地不熟的,也沒有辦法去打聽,如果我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去問那個傻子,問問他是怎麽辦到的。

滾犢子!我沒好氣的笑罵一聲,我道不跟楊雨澤扯淡了。我繼續問楊雨澤,秦汐雨在武漢的情況如何?上次窺視秦汐雨的美色,好歹是我及時趕到了,於濤的奸計才沒有得逞。現如今按照楊雨澤所言,於濤已經這般的勢不可擋了,有沒有難為過秦汐雨?楊雨澤說他初來乍到,也不曾見過秦汐雨本人,他怎麽會知道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