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嬤嬤的話之後,花夫人頓時整個人臉色大變,一張粉紅的臉頰頓時蒼白了起來,看到老嬤嬤對著花夫人認真地點了點頭,花槿露心中頓時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也怨不得老嬤嬤會這麽想,這個花府裏麵的人,巴不得她們大院裏的人早些去死呢,還給某人人讓位,。想到這裏,花槿露失笑地說道:“嬤嬤也太過於小心了吧?不過就是一頓飯的事情,他們應該還不至於會如此的,如果伍姨娘真的想要通過蘭花達到害死我們的目的,那又何必要多此一舉呢,這麽大費周章呢,現在整個花府的權利都是她掌握著,隨便找個由頭,也比這樣來得好,難道她就不怕這樣刻意的行為反而會引起咱們的懷疑嗎?她要真有心作惡的話,完全刻意在我們平日裏吃的飯食裏麵隨便下點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還怪不到她的頭上來就把我們給除掉了,又何必要節外生枝自找麻煩呢?”

聽了花槿露的分析,顯然花夫人的臉色好了很多,點了點頭說道:“恩,嬤嬤,槿露說得還是有道理的。可能真的是我們多慮了。”

“盡管小姐說得非常的有道理,但是奴婢依然覺得今天的飯菜吃不得得,誰知道是什麽人在裏頭搞得鬼,不管是不是伍姨娘指示的,這件事總是有蹊蹺的,奴婢不放心啊!夫人、小姐,俗話說小心使得萬年船,我們還是謹慎點的好,”

花夫人聽了老嬤嬤這麽說,也覺得很是有道理,緊蹙著眉頭,擔心地看向花槿露說道:“嬤嬤說得也不無道理,槿露,依我看,今日的這些飯菜咱們還是都不要吃了吧!”

花槿露看著桌子上這些飯菜,無奈中實在是覺得可惜了,於是眼珠子猛地一轉,大聲地拍了一巴掌,對著老嬤嬤和花夫人說道:“哦,對了,蘭花把這個食盒交給我的時候說是除了謝謝我送她的香囊之外,另外還要謝謝母親您呢!”

花夫人更加疑惑了,問道:“謝我?”

“母親你還記得嗎,還是前幾年的事情了,蘭花剛到咱們府裏的時候,冬天來給咱們大院送飯,結果從食盒裏端飯的時候母親您看到蘭花的手指上生了好些許的凍瘡,然後您就好心地把咱們所剩不多的凍瘡膏給了見母親不記得當年的事情了,花槿露趕緊幫著母親劉月琴回憶這件事,之所以自己去廚房拿飯菜的時候借的是蘭花的名義而不是李嬤嬤的名號,是因為花槿露自從重生之後,並沒有想過要把自己的計劃告訴母親和老嬤嬤。一來是因為,依照母親這樣的脾氣和與世無爭的性子,肯定是不會同意自己這麽做的,二來,母親更加地會擔心自己惹禍上身,所以在事情不明朗的時候,花槿露是萬萬不能和母親說這件事的。

花夫人沉思了一會兒,老嬤嬤即使地搶在了花夫人的前麵,說道:“好像確實有這麽一回事。”一想到當初花夫人對蘭花這麽好,施藥救助她的事情,老嬤嬤原本滿是驚恐和懷疑的眼神頓時變得憤憤不平了起來,對著花槿露和花夫人憤恨地說道:“盡管夫人對她如此隻好,但是那個丫頭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當初要不是夫人好心將那上好的凍瘡膏送了給她一盒,隻怕她那手指頭都要給凍壞了,可是那丫頭竟然後來也做那種恩將仇報的事情,先不說她先前就隻磕了一個頭而已,後來在聽說老爺和夫人的發生了爭執之後,那丫頭竟然也學得府裏那些勢利淺薄的人一樣鬥膽對咱們平日的飯菜進行克扣,全然忘記了當初夫人救她的恩情,真真就是個良心被狗吃了的東西。

老嬤嬤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當初確實是有這麽件事情,可是如今府裏的這些奴才對咱們大院可都是巴不得咱們院子的人都倒黴了去,現如今這樣的情況,蘭花又怎麽可能突然想起來要報答之前夫人的恩情呢?”老嬤嬤憤憤不平,可是看著花夫人的表情仍然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絲毫沒有施恩過後反而被狗咬的憤恨之色,而隻是單純地疑惑著今日的這頓飯菜,這叫老嬤嬤心裏如何難過,夫人就是太好說話了,所以府裏的這些人一個個都會狗眼看人低。

老嬤嬤苦口婆心地說著這些話,希望花夫人和花槿露能夠聽進去一點,顯然這與老嬤嬤的預期還是有出入的,之間花夫人頓了頓,就拿起了桌上的筷子,打算去夾菜,老嬤嬤看此情景,頓時慌了神去攔。

蘭花一些,蘭花用了半個月之後,手上的凍瘡竟然全好了,後來還不是專門到咱們大院來叩謝母親您的施藥之恩嗎?難道母親您不記得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