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對於白霄來說,這算不上什麽羞恥的姿勢,雙膝著地,兩臂前伸,盡量下壓腰部,臀部盡可能地抬起,當然大腿需要分開一些,這些都沒有難度。

隻是他不可避免的有些緊張,這是他第一次與他人交.合,還是與自己喜歡的對象,如果整個過程令對方不滿意,他會很沒麵子,甚至很失落。

文頃龐大的身軀已經覆蓋上來,兩隻前爪撐在了白霄肩膀兩側。白霄無形中可以感覺到頭頂上方不容反抗的氣息。

他不可避免地顫抖,由於即將而來的性.事。

他感覺到碩大的性.器在他股間摩擦,濕漉漉的,帶著一點薄弱的溫度。白霄不由全身緊繃,連帶著那需要承載文頃性.器進入的狹窄甬.道也更加緊致。他當然不知道那地方的用處,但是文頃知道,那是一種印刻在身體中的模糊記憶,來自人類世界。

文頃試了幾次,不得其法,他不由低吼一聲,以示自己的不滿。他下壓的身軀已是一種妥協,但仍然不能滿足他想要釋放的欲.望。

白霄更是一竅不通,不過他聽出了那聲低吼中的意味,不由將臀部上翹了些許弧度,直到感覺已經緊貼了文頃的碩大,他慢慢移動、摩擦,甚至轉圈圈,把想到的動作都做一遍,盡管如此,身後的野獸仍然沒有得到任何的紓解。

文頃模糊的印象裏,認為自己需要進入,進入某個從來沒有嚐試過的地方,那裏據說灼熱柔軟,又有著極強的包裹和吸附力。那些隱隱約約的,從人類世界探聽來的消息,此刻占據了他大腦所有神經。

他嚐試了好幾次,最後仍以失敗告終。他不由皺起鼻子,前爪粗魯地翻過了身下人的身軀,湊近白霄的臉龐,擺出一副極度不滿而亟須發.泄的表情。

白霄的額頭已沁出汗水,可能是由於緊張,也有可能是像文頃一樣,不得紓解的不滿足。

“抱歉,文頃。”白霄滿臉苦澀難耐。

文頃皺起臉部的毛皮,發出嗚嗚的連續音。

下一刻,他張開口,帶著粘液的獠牙咬上白霄的左肩,輕輕一下又分開了,那裏沒有任何傷痕。

他隻是在耍脾氣。

白霄爬起來:“文頃……”他捧起文頃的獸首,臉頰在他的絨毛上磨蹭。

文頃倏地甩開,隨即朝白霄低吼兩聲,後者倒退幾步,感覺有些不對勁。

野獸碩大的性.器還在兩腿間晃**,沒有一絲一毫消退下去的趨勢。白霄一籌莫展,他竟然想著,要不要找個單獨的雌性過來,舒緩一下文頃抑製的性.欲。

當然,白霄也可以用手或者用嘴解決,不過現在的他還想不到這種層次。

先前躲在草叢中的兩隻野獸已經完成了性.交,此刻他們若無其事地走出來,一追一趕向遠處奔去。

這種追逐打鬧儼然再次吸引了文頃的注意,他的腦中浮現出一幅同樣是你追我趕的畫麵,追的是自己,奔跑的是眼前這個光溜溜的男人。

白霄順著文頃的目光望去,也毫無遺漏看到了這副情景。他開始揣測文頃發怔的意圖,是要玩追逐遊戲嗎?

文頃的前爪有意無意推了白霄一把,後者踉蹌一步,差點跌倒。緊接著又是一推,白霄終於明白,文頃確實想玩——此刻的他是孩子心性,看什麽學什麽。

會意的白霄立刻嚐試了一次短距離的奔跑,文頃果然追了上來。他追得不快,在即將捕獲白霄的時候又刻意放慢了腳步。

他甩著尾巴,伸了個懶腰,給了白霄再次奔跑的時間。

白霄一邊看著他一邊往開闊的地方鑽,以便文頃能第一時間看到他。他們隻是在玩遊戲,自己不需要來真的。

文頃那雙金色的眼睛仿佛有股魔力,如同天然的追蹤器粘在白霄身上。他跑著跑著,踩進了一塊水塘,回頭瞧見文頃躍起身子采用撲的姿勢,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他隨手撿起一塊被水衝刷得有些圓潤的小石頭,朝文頃的腳邊象征似的丟去。文頃很輕巧地躲開,發出一聲綿長的吼。

白霄狡黠一笑,說道:“文頃,你有本事撲倒我啊!”就像挑逗一般。

話語剛剛說完,文頃已行至身前,他前爪離地,猛一起身,白霄“啪嗒”一下摔進水裏,濺起一小片水花。

“哈哈”的笑聲瞬間傳出來。

白霄撲騰著身邊的水花,和文頃打起了水仗。文頃的尾巴結實有力,卷住白霄的大腿便將他提起來,倒掛金鉤的姿勢讓他一陣眩暈,他故意呐喊著:“文頃,放我下來,我受不了這樣。”

文頃發出得意的聲音,尾部使力,將白霄扔到了草坪上。白霄摔得七葷八素,卻沒有受一絲傷。

很快一張冰涼的巨大葉片覆蓋住了他下半身,白霄撫著額頭正要爬起,一隻腳爪卻踩住了他的下.體,僅僅間隔了一張樹葉,涼意與壓力同時從那個地方傳入大腦。

“啊……文頃……”他本能地爬起來,想要逃離,卻被另一隻腳爪按住了手臂,文頃的獸首朝他噴出曖昧的氣息。

他不由自主打開了雙腿,文頃的腳掌就隔著那張葉子揉捏擠壓著他的下.體,直到□變直變硬,捅破葉子,高高挺立。

白霄抬起頭看著自己窘迫的模樣,不禁以手遮住了眼睛。

夜風吹著他腿間挺立的那根東西,文頃靜靜注視著,不由伸出舌頭,一點點地舔舐起來。

溫熱與黏濕,很快淹沒了白霄的理智,舒服得快要喊出聲來,不過很快,文頃便摧毀了他的美妙意境——他被粗魯地踢翻了身,身體再次被提了起來,又一次摔進了水塘。

白霄立刻清醒了。

他爬起來朝林子深處跑去,腿間的物體在這奔跑中上下彈動。

文頃依舊在後麵追逐,他的*仍然沒有解決,隻是在尋找合適的機會。

白霄停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下喘息,其實他並不急,隻是下.體的*讓他難以自抑。

也不知是因為那胡吹的山風還是其他,樹頂竟發出比以往更為強烈的簌簌聲。

月光照出垂掛下來的詭異枝條,白霄若有所覺,他背靠樹幹深呼了口氣,並不打算抵抗。

文頃在遠處看著他,慢慢地踱步靠近,散發的氣勢與方才竟有著天壤之別,眼神中的光彩透著某種深邃的威懾。

白霄知道他在威懾誰,自己闖入了食人樹的地界,垂掛下來的枝條會在一瞬間擄走他的身體,極盡折磨之後送入樹頂的苞蕊,苞內的溶液會將他腐蝕得連骨頭都不剩。

山林裏總會時時處處藏著危險,此刻遭遇食人樹群,也算不得怪異。沒錯,這裏遠不止一棵食人樹,周圍大大小小的樹木都是。說得糟糕點,白霄和文頃的處境有些危險。

不過話又說回來,盡管食人樹會主動獵食,但對於虎豹這樣的大型物種,它們還沒有狩獵的能力,最多纏繞起來,戲弄一番。

當然文頃的威懾也不會對它們起到多大的作用,它們是頭腦簡單的生物。

下垂的枝條觸及了白霄的皮膚,然後它們像瞬間獲得強大的生命力一般,嗖嗖幾下,便將白霄的手腳纏住,白霄的視線很快脫離了一個水平麵,他已經被吊起來了。

這樣的生物白霄不是沒有遇見過,甚至比它們更凶殘的都有。他深知掙紮是毫無用處的,隻會讓它們更加放肆。他所需要做的,便是放鬆身心,放鬆緊繃的肌肉,甚至大腦。它們對毫無反抗的動物從來都缺乏興趣。

不過這次,白霄顯然有些失算。他的失算不僅來自於對食人樹的判斷,還來自於對文頃那眼神的理解。

他不知道文頃和食人樹之間已經默默達成了一致,食人樹的這種妥協性僅僅來自於文頃的古老血統。

當文頃靜靜看著他不動彈時,白霄知道事情出了點問題。猝不及防地,他的上臂被枝條的強力拉過頭頂,緊接著兩條腿也被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向兩邊拉開。身體在達到某種極致的伸展後,枝條終於停止了詭異的動作。

白霄的下.體突兀地在兩腿間彈動,由於兩條腿被外力拉扯開,顯得那男性.器官更加性.感而誘人。

此時白霄還不知道文頃想要對他做什麽,當文頃的舌頭舔.舐著他的性.器官時,他整個身體的肌肉都瞬間緊繃,多麽美妙而羞恥——他正敞開身體,任人品嚐。

細密的汗水從額頭沁出,雙手早就緊握成拳,腳趾彎曲著,甚至可以辨出腳背上的青筋。

“文頃……”他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麽。

文頃的舌頭持續不斷地挑弄他的性.器,粘液濡.濕了一遍又一遍,月光照射下,簡直熒光發亮。

白霄覺得自己又要噴.射出來了,眼睛隻要稍一向下,便能清晰地看見文頃鮮紅的舌頭,還有自己那根不斷從文頃嘴裏彈跳出來的活物。

腦中混亂之際,枝條又開始發力,他的兩腿被猛然折疊到肩膀處,他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低吟,隻覺股縫一片清涼。

文頃已經改變了舔.舐的位置,他的舌頭正往白霄的甬.道裏鑽。後者渾身不住顫抖,他甚至來不及發聲阻止,那幽閉的入口就已經被氣勢洶洶的舌頭直搗而入。

舌麵上的蓓蕾滑刮著粉嫩的肉.壁,白霄已經粗氣連連,他張著嘴,一個字都發不出。

文頃的挑弄沒有讓他感到一絲難受,他覺得很美好,甚至很享受。

他渴望那靈巧的舌頭可以更加深.入,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不過等一下,白霄怕就不會這麽想了,他甚至還會求著文頃放過他。

舌頭模擬著性.交的姿勢,淺淺進入再慢慢抽.出,肛.口的括.約肌被盡可能地鬆弛,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一絲媚.肉。

此刻的白霄終於知道突破口在哪裏了,不過那個地方實在是過於緊致,它能承載文頃的碩大進入嗎?

他揚起脖頸氣喘籲籲,渾身都是性.愛帶來的汗液,其實這還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做.愛,白霄不知道歡.愛不僅僅包含著快樂,還有疼痛。

文頃的舌頭舔.舐夠了,白霄終於被放留下來,此刻的他已經四肢發軟,似乎連站起都有些困難。

這次白霄沒有第一次那麽快射.精,他的性.器抵在草地上,仍然堅.硬無比。

然而很快,這片草便會被他的精.液灌溉。

文頃朝他低低地吼了一聲,用腳掌拍打著他的身體,準確地說,是臀部。

白霄可沒有脆弱到爬不起來,隻是亟待釋放的身體讓他有點昏沉。

雙臂撐在粗大的樹幹上,他再一次背對著文頃翹起了臀部,脊背到腰臀的線條足夠優美,順滑而下又忽然揚起一個飽滿的弧度,尤其是那肉.臀,簡直想讓人狠狠地拍打兩下。

又是一陣低吼,兩隻利爪嵌進了白霄身體兩側的樹幹,文頃厚實的腳爪與龐大的身軀將白霄整個人禁錮在樹幹與他之間。

那溫熱的物體再次觸碰著白霄的臀縫,白霄本能地低下腰,一隻手探向後方,引導著文頃的性.器,一點點地往自己甬.道裏塞。隻要找準切入點,以後的動作將會非常簡單。

起初進入一小寸的時候,白霄花了極大的工夫,文頃和他都是站立的姿勢,很大程度上,他需要主動地迎合。成功之後,他心中簡直狂喜,又充斥著某種驕傲和興奮。

文頃正在和他做.愛,還是以獸化的姿態,這必是畢生難忘的經曆。

正當他得意忘形的時候,後麵猛地深頂入內,一下子進到難以想象的深度。

“啊……不……”

“吼……”

野獸的性.器整根抽出,又一下子捅.到最深。

“不……不要……”

難以忍受的刺激和痛楚,讓白霄充血的陰.莖一股腦全數噴濺出來。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