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哼了一聲:“主席曰,親戚朋友更不能遷就,看在根塔茹娜的麵子上給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多一點也沒有。”

電話那頭的烏白音笑了:“你和京城宋老二是朋友,百分之五我都認。”

張鵬懊惱地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烏白音哥,宋紅彥是我朋友,你京城的公司有什麽事就去找他。”然後他和烏白音胡扯幾句掛斷了電話。張鵬隨後往京城皇城根遺址旁邊的王府宴飯店趕去。

同一時間和張鵬有過幾麵之緣的陳秋紋正和她男朋友及她男朋友的一個狐朋狗友在王府宴二樓某房間吃飯。王府宴飯店是陳秋紋親大哥陳其良開的。

半個小時後晚上八點多,王府宴飯店停車場,張鵬的車和宋紅彥的車一前一後停下了。

下車的馬勝男沒有看到張鵬,她揪住宋紅彥的耳朵:“都怪你,我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晚上八點以前無論如何都得回到家裏,今天我家長,鵬哥還在。我不管,你賠我時間!”

宋紅彥奴顏婢膝,他連連求饒。一物降一物,或許馬勝男就是京城宋紅彥宋老二的真命天女。

張鵬放心了不少,假如宋紅彥敢對馬勝男始亂終棄,張鵬絕對饒不了宋紅彥。保護好馬勝男是張鵬對馬大誌的承諾,男人的承諾!

這時王府宴飯店二樓某房間中的哈斯其樂格透過窗戶玻璃看到張鵬了,她推開窗戶喊了一聲“哥!”就出了房間往樓下跑。

“好純的小美女!”二樓某房間恰巧出來的一個二十多歲的男青年驚了:“她身上竟然有青草的鮮味。”然後這個麵色發青的二十多歲男青年追著哈斯其樂格下了樓。

王府宴停車場,馬勝男和宋紅彥這才看到張鵬。“勝男,我的耳朵不癢了。”宋紅彥滿臉堆笑:“你總是喜歡這樣給我抓癢。”

然後宋紅彥幾不可聞的聲音:“男男,給點麵子啊!”

“勝男,你倆快進去吃飯。”張鵬快走幾步,他接住縱體投進他懷裏的哈斯其樂格:“小樂,人都到齊了嗎?”

宋紅彥衝張鵬擠了一下眼,他拉著馬勝男走進王府宴飯店。

哈斯其樂格親了張鵬一下:“該來的都來了,哥,你身上有女孩子的香水味,我知道了,你去找茹玉姐了。”

張鵬點點頭,他把哈斯其樂格放到地上,拉著她的小手往王府宴店裏走。

這時剛走進王府宴的宋紅彥和那個急匆匆往外麵走,臉色發青的二十多歲男人撞了個滿懷。

“宋老二,你走路不帶眼睛嗎?”“臉色發青男”差點摔倒:“疼死我了。”

宋紅彥冷哼一聲:“杜老三,你急著去投胎嗎?”

“美女,等等我!”“臉色發青男”杜老三追出門外:“我真的很欣賞你啊!”

然後張鵬一腳把想拉住哈斯其樂格的杜老三踢倒在地上:“滾蛋!”

杜老三一聲痛呼:“陳其良,快讓你們的保安控製住這個人。我被他踢成重傷了,快報警!”

京城的公子哥很有法律意識,他們知道報警。小地方的公子哥才喊“我爸是誰誰誰”。

宋紅彥衝著那幾個欺近張鵬的保安吼了一聲:“滾蛋,張鵬是我宋老二的朋友。”

惹不起杜老老三,也惹不起宋老二的陳其良老板一個頭兩個大,他讓人把他妹妹陳秋紋叫了下樓。

“咦,黑鍋底,張鵬!”陳秋紋聽著陳其良的訴說:“張鵬,杜寒山是我男朋友,大家上樓喝一杯。”

“宋老二,這是你朋友的不對,讓你朋友張鵬給杜老三賠禮道歉。你說他叫什麽,張鵬?”杜老三的哥們,京城冷老四冷少看了看張鵬:“你叫張鵬,你是哪的,不會這麽巧吧?”

幾分鍾後在和事佬陳其良和陳秋紋的勸說下張鵬、宋紅彥、杜老三、冷老四,陳其良、陳秋紋和冷老四的女朋友,一個二十來歲的妖豔女子七人坐在王府宴二樓某房間中。

陳其良和陳秋紋陪著小心,他倆小意地和京城宋老二、杜老三、冷老四這三個公子哥說著話。

杜老三很囂張:“宋老二,讓那個純純的小美女給我倒杯酒,今天這事算結束,否則別說我不給你麵兒。”

冷老四在用他的手提電話打電話:“大哥,我知道了,您忙!”電話那頭的冷江朋哼了一聲,他掛斷電話。

“姑夫,我剛才不知道你是河東的張鵬,原來是是您老人家啊。”冷老四點頭哈腰,他給張鵬敬酒:“姑夫,蒙省冷江朋是我大堂哥。”

張鵬老人家點點頭,他接過酒杯:“我和江朋是朋友,各論各叫,你叫我鵬哥就行。”

宋紅彥冷著臉,他不時和張鵬碰著酒。宋老二心說,張鵬竟然和冷家著重培養的冷江朋是朋友。

“張鵬,河東的張鵬!”一臉猖狂的杜老三想起了什麽,他拿起手提電話往河東市打電話。冷老四的女朋友,那個二十來歲的妖豔女子很是乖巧,她口稱“鵬哥”給張鵬敬了三杯酒。

張鵬喝完酒,杜老三也打完電話了。

“張鵬,你是河東醫專的張鵬,妹夫,妹夫!我錯了,都怪我!”杜老三急了一頭汗:“妹夫,你千萬給我涵煙堂妹解釋清楚,我不是故意的,她要是給我爺爺說幾句話,我就完了。妹夫,我剛才真的不知道是你啊。我給你敬酒賠禮,我賠償給你和那個姐十萬塊錢總行了吧?”

陳秋紋和陳其良兄妹二人麵麵相覷,陳秋紋心中淒苦,早知道黑鍋底的人脈這麽廣,姐就不以身飼虎做人渣杜老三的女朋友了。

如今生米熟得快糊了,我的命咋這麽苦啊!也怪我爸重男輕女,他為了我大哥的生意和二哥的前程逼我跳進火坑。

十幾分鍾後張鵬沒有要杜老三的支票,他再三讓杜老三放心,杜涵煙不會告他的狀。然後張鵬就陪啟新影音的員工喝酒去了。

宋紅彥也隨即起身去陪馬勝男了。陳其良老板給啟新公司眾人敬完酒,他又送酒送菜的好一陣忙活!

張鵬老板在一眾啟新公司員工,包括張晶和朱夏紅二人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一點。咱們老板的人脈太廣了,他在哪裏都有朋友啊,跟著這樣的老板混,倍有麵子!

晚上啟新影音某宿舍張鵬神色自若地抱著主動進他臥室的哈斯其樂格睡了。也就是睡個覺,不幹別的!

馬勝男當然也回她啟新公司的宿舍睡覺了,自知沒有希望一親芳澤的宋紅彥把馬勝男送到啟新公司樓下,他和張鵬打了個招呼後就走了。

第二天上午,張鵬和朱夏紅帶著啟新公司的幾個人把烏白音在京城三裏橋的特聽音樂公司收編了。

看到特聽音樂準備好的文件後張鵬明白了,烏白音擺明是要把特聽音樂送給他張鵬。

這樣的便宜張鵬不想占,他給烏白音打了個電話,執意用六十萬人民幣這個很合理的價格買了特聽音樂。

狗窩裏放不住剩饃,張鵬這貨身上的現金也就剩幾萬人民幣了,在1997年他也算是不太窮了。

估計這貨離開京城時他也剩不了幾個錢。張鵬總要給他三個妹妹哈斯其樂格、馬勝男及顏茹玉幾萬塊錢吧。

上午十點回到啟新公司後張鵬給一直打他傳呼的南雨佳回了個電話,他說下午兩點以後再談黑枸杞的事。

物經稀為貴,張鵬要吊一吊南家人的胃口。以南東山的人脈,他家的公司幾個小時就能弄清野生黑枸杞的情況。

上午十一點多南雨佳和一個四十多歲,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來到啟新公司。

啟新公司樓下,“張鵬老板,這是我大伯南雲安,延力堂全國連鎖大藥堂的老總。”南雨佳湊近張鵬:“大伯,這是我朋友張鵬,全國壟斷經營,超大規模托拉斯,黑枸杞集團的老總。”

黑枸杞集團的老總張鵬差點一頭栽倒:“南總好,我的草場裏有幾畝野生黑枸杞,明人不說暗話,全國大麵積草場風沙化以前,也就是說最少七年以內咱們華夏隻有我手中有可以稱之為軟黃金的野生黑枸杞。”

“張鵬老板,咱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談。”南雲安伸手邀張鵬坐他的寶馬車:“黑枸杞確實稱得上是軟黃金,但普通枸杞一樣能入藥的。我公主墳有一幢閑置的六層樓,可以免費讓張老弟這個啟新公司用。”

南雨佳冷眼看著南雲安和張鵬這一大一小兩個狐狸,她往張鵬的尼桑車走。張鵬果然沒有上南雲安的車,他也走向他的尼桑車。

半個小時後京城某飯店某房間中,“張鵬老弟,三百塊錢人民幣一斤,有多少我要多少!”南雲安直視著張鵬的眼睛:“最少簽三年合同,也就是說這三年之內你的野生黑枸杞隻能賣給我延力堂。”

“大伯,咱們來時你不是這樣說的,野生黑枸杞我們老廠,我力之康也要。”南雨佳急了:“早知道我自己和黑鬼談。”

“小佳,分開了也是一家人,大伯怎麽會不管你們母女倆。”南雲安一臉慈悲之色:“我會免費把野生黑枸杞撥給你們幾千斤的。”

“行了,我的親大伯,爺爺不在這裏。”南雨佳一臉不屑:“我們二房隻分五十萬人民幣和一個老廠加十三個藥房公平嗎?”

“小佳,你也知道你大娘和你堂哥的脾氣。”南雲安看了看張鵬:“張鵬老弟,公主墳那幢六層樓和地皮送給你了。”

“南總,吃啊!”張鵬吃了一塊毛氏紅燒肉:“邊吃邊談,這紅燒肉比我妹小玉做的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