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來到大堂中,已經做滿賓客,蔡邕安排我們入坐。

其中一人說道,“蔡公可否為我介紹這兩位,在此堂中都是文學有名之輩,可不與偷雞摸狗之輩同堂,說完眾人大笑”。

看來有人為難啊,剛好可以來出風頭,就拿你當出頭鳥吧。

我站出來反問道,“敢問你是何人。”

隻見那人不屑的回答道,“在下王允”。

我哈哈一笑說道,“未成聽說過,隻知有人出身宦官世家,卻鬥不過一個閹黨,不知道有何麵目見列祖列宗”。

最討厭這種人,雖然在曆史上他有濃重的一筆,使用美人計,讓呂布與董卓反目成仇,讓大漢江山得到一點苟延殘喘的時間。

可是你犧牲一個女子幸福,來換你的榮耀,就想現代吃軟飯的有何區別。

“你你你,山村野夫不配與我交流,不配與我交流”。說完憤憤不平的坐回位置。

有人出來緩合場麵說道,“王允大人,別生氣來來來喝酒,喝酒”。

可能剛才太過猖狂,整個大堂竟然沒有理我們,想想可能也是,我是來求官的,這樣下去可能要涼了,唉!

蔡邕說,“大家都是文人,來我們作詩伴酒,我先開頭。就拿我青衣賦詩來開頭,拋磚引玉”。

金生沙礫,珠出蚌泥。歎茲窈窕,生於卑微。盼倩淑麗,皓齒蛾眉。玄發光潤,領如螬蠐。脩長冉冉,碩人其頎。綺繡丹裳,躡蹈絲扉。盤跚蹴蹀,坐起昂低。和暢善笑,動揚朱唇。都冶武媚,卓礫多姿。精慧小心,趨事若飛。中饋裁割,莫能雙追。《關雎》之潔,不陷邪非。察其所履,世之鮮希。宜作夫人,為眾女師。伊何爾命,在此賤微!

代無樊姬,楚莊晉妃。感昔鄭季,平陽是私。故因錫國,曆爾邦畿。雖得嬿婉,舒寫情懷。寒雪翩翩,充庭盈階。兼裳累鎮,展轉倒頹。昒昕將曙,雞鳴相催。飭駕趣嚴,將舍爾乖。蒙冒蒙冒,思不可排。停停溝側,噭噭青衣。我思遠逝,爾思來追。明月昭昭,當我戶扉。條風狎獵,吹予床帷。河上逍遙,徙倚庭階。南瞻井柳,仰察鬥機。非彼牛女,隔於河維。思爾念爾,惄焉且饑。

蔡大人文彩依舊,好好我就來接一下,酒堂氣氛一下熱鬧起來。

王允這時站出來說,“不知道有些人嘴巴伶俐,就不知道有沒有真材實料”。

剛要瞌睡就送來枕頭,看來這個王允也不是很壞,正煩惱剛剛表現的太狂躁,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就給我送來這個機會,我要好好表現,讓大家對我印象改觀。

我站起來說道,“既然王允大人開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辛苦遭逢起一經,幹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裏歎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看我把文天祥大佬的詩偷來,你們還不來膜拜。

一瞬間堂客就像時間靜止,過一會一個身材矮小的走出來說,“好好好,如此大才,大漢可興。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我回答道,“在下李俠,字惠義,請問兄台大名”。

那人也回答說,“在下曹操,字孟德。兄弟大才,為何不出仕”?

這就是魏國大佬,看不出來,看不出來。

我上前說道,“孟德兄,久仰久仰,在下也想可惜無報效之門”。

曹操回答說,“惠義兄有時間可以來曹府做客,到時細聊可好”?

我對他說,“多謝孟德兄,在下有空一定去拜訪”。

“那我在府中坐等惠義兄到來”。說完回到他的坐位。

於是我打趣道,“王允大人,可否滿意”?看著他憋出內傷的樣子,心裏高興壞了。

王允一句話說不出來,佛袖而去,他知道在留下來隻是丟人現眼而已。

蔡邕說,“小兄弟可否在府上住上幾日,一起探討探討詩詞”。

我回答道,“謝謝蔡邕大人,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隻是在下還有一小妹還在酒館,不知可否一起接到蔡府來小住幾日”。

蔡邕開心說,“好好好,無妨無妨,盡情來住”。

大堂賓客無不羨慕,能得蔡大人如此看重,將來名氣不可限量。

經過此事,堂上無不一一來交好。

看來人還是出名點好,這下名有了,來洛陽目的已經完成一半了。

酒宴過後,我和公台兄回到酒樓。

我問陳宮說,“公台在酒宴上為何不言”?

陳宮回答說,“惠義可聽過,過剛則斷,剛極易折,不知惠義可懂”。

我對他說,“多謝公台提醒,在下銘記於心”。

陳宮哈哈一笑說,“不過沒想到惠義有如此文采,在下很期待你的一郡守,希望那天快點到來”。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回房間去了。

心裏一陣狂喜,看來公台已經被我的文采收服了,果然文人好騙,看來穿越過來還是有資本。回到房間興奮的睡不著,想著明天的蔡府之行。

“娟妮子起床啦”!一大早就來到她房前,因為著急去看看那蔡文姬,那可是漢朝第一才女,美貌有可能比不過甄宓,但是才華可是三國女子第一,還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娟妮子打開門不耐煩說,“惠義哥哥一大早幹嘛啦,還讓不讓人睡覺,真服你了,昨天那麽晚回來精神還那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