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哥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心裏有數,你不用擔心我。”

聽風沒有再說什麽了,本來聽風就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看著蕭梓畫,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和蕭梓畫不認識,但是蕭梓畫開口喊他哥哥,還是泛起了他內心的悸動,好像,蕭梓畫真的就是他的妹妹一般,對蕭梓畫,他也話多了一點。

聽風和蕭梓畫一起回到了酒店,到了酒店,聽風在蕭梓畫的隔壁開了一間房,蕭梓畫在聽風的隔壁,聽風看著蕭梓畫,雖然蕭梓畫現在已經是合格的殺手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聽風還是有點不太放心蕭梓畫一個人,叮囑道:“晚上你那邊要是有什麽動靜你大喊兩聲,我在你隔壁,我聽得到。”

“好,我知道了。”蕭梓畫點頭,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子,有哥哥在,有哥哥的關心,他就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還是有支持他的人在,他就有了動力,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才對的。

聽風看著蕭梓畫,沒有在說話了。

回到自己的臥室,蕭梓畫也回到自己的臥室,倒在**,今天再次看到陸澤成,雖然隻是背影,但是蕭梓畫還是沒有忘記他,就像那首歌詞寫得一樣,有些人,說不清哪裏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這麽多年,蕭梓畫也不知道陸澤成到底哪裏好,陸澤成對蕭梓畫,也沒有說非常的寵,非常的好,隻是念在蕭梓毅的份上,對她很是照顧,但是後來,因為安心,對她的照顧也沒有了,剩下的全是絕情,冷漠。

蕭梓畫原本應該也恨陸澤成的,但是蕭梓畫就是做不到,不管陸澤成對她多麽的糟糕,蕭梓畫對陸澤成都是癡癡地愛戀。

這麽多年,蕭梓畫唯一的一次認真,執著,大概就是在喜歡陸澤成這件事上了吧。

倒在**,蕭梓畫想了好多好多,她和陸澤成的過往,第一次陸澤成給她過生日,第一次陸澤成對著她笑,第一次陸澤成誇讚她很棒,第一次,陸澤成幫她擦眼淚,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了,但是對蕭梓畫來說,這些好像還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在神秘島訓練的時候,就是她和陸澤成的這些回憶,支撐著她走到盡頭,堅持到今天,那時候蕭梓畫的內心也是恐懼的,任何一個女孩子,見到蛇啊,狼啊,毒蜘蛛這些東西,都會害怕的吧,蕭梓畫也是女孩子,他也不例外,但是那時候蕭梓畫除了害怕,還有一個信念,他一定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變得能配得上陸澤成,必須要活著離開那裏,必須要以全新的蕭梓畫出現在陸澤成的麵前,這樣的信念支撐著蕭梓畫,一天一天的,走到了現在。

蕭梓畫不是在沒放棄過,但是逼上了絕境,他沒有放棄的權利,必須要堅持到最後,成為最後的勝利者才行。

翌日|!

一大早,安心就給蕭梓畫打電話了,問蕭梓畫在哪裏見麵,蕭梓畫說了地點,是在酒店,她的房間,安心遲疑了,蕭梓畫冷笑著問道:“怎麽,你害怕了?安心,你既然害怕的話,那就不用給我打電話見麵,我隻是約你來我房間,你就害怕成這樣,你知道我這半年過得是什麽日子嗎?”

安心抿了抿自己的雙唇,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蕭梓畫頓了頓,又說道:“已經無所謂,不重要了,你要是真的害怕的話,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安心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今天來見你,我不會離開的,蕭梓畫,你說我今天來找你,不要和任何人說,我做到了,是不是我給你估跪下,你就會放過我,給我解藥?”

“當然,我蕭梓畫說話一直都是說到做到的,我幹嘛騙你呢,你說是吧,隻是我真的沒想到,你這麽有勇氣,居然真的敢來。”

安心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蕭梓畫的話,看著蕭梓畫,開口說道:“我希望你說到做到。”

說完,安心準備給蕭梓畫跪下。

蕭梓畫看著安心,說道:“等一下,讓我再想想。”

安心抬頭看著蕭梓畫,蕭梓畫又說道:“讓你給我跪下道歉,是我昨天說的話,過了一天,我怎麽也得加點利息,你說是不是?”

安心抬頭看著蕭梓畫,說道:“你騙我?說好的我給你跪下你就會給我解藥的,蕭梓畫,你又要言而無信?”

“不是言而無信,我說了我說到做到,說了給你解藥,我就一定會給你解藥,隻是,過去一天了,我也得收點利息的,你說是不是?這樣吧,念在你和成哥哥的關係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你隻要給我跪下磕十個響頭,再把我的腳舔一遍,我就給你解藥。”

“你......蕭梓畫,你別欺人太甚。”

“我這就是欺人太甚了啊,那你們呢?你們是怎麽對我的,你們知道我這半年過得是什麽日子嗎?我告訴你安心,我這半年過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也許還不知道,我跟你說,我半年,幾乎沒怎麽合眼,不敢睡,閉上眼睛,不是有毒蛇爬進來就是有野狼進來,我要是睡著了,我就死了,你是不是很遺憾,我沒死?那是老天爺對我眷顧,留我一條命,回來看著你狼狽的,安心,你知道我在神秘島的時候,我發過什麽毒誓嗎?”

安心抬頭看著蕭梓畫,一言不發,沒想到蕭梓畫這半年內受到這麽多的遭遇,不過,這能怪得了誰呢,誰讓蕭梓畫自己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整出這麽多的幺蛾子,其實蕭梓畫要是好好的安於現狀,不會變成今天的樣子的,這一切,隻能說是蕭梓畫,自作自受。

如果蕭梓畫好好的,陸澤成不會不管她的,不會對她這麽冷漠的,是蕭梓畫自己讓事情變成今天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的,還有慕言,也是因為蕭梓畫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