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心,蕭梓畫笑了笑,笑的那麽的冷漠,開口說道:“安心,你想什麽想的這麽入神?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安心轉過身看著蕭梓畫,好半響才開口說道:“蕭梓畫,你夠了,慕言因為你死了,你還想怎麽樣?”

“不,你錯了,慕言不是因為我才死的,是因為你安心,他才死的,安心,你不會不知道,你和陸澤成訂婚的時候,我其實是想殺了你的,我沒想到慕言會突然衝出來,我沒有控製住,就錯殺了慕言,其實應該死的是你安心,而不是慕言。”

安心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蕭梓畫說的也是對的,慕言......的確是因為他才死的。

的確,慕言的死,和安心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蕭梓畫看著安心痛苦的樣子,安心越是傷心難過,蕭梓畫就越是高興,高興的不得了。

看著安心,蕭梓畫笑著說道:“安心,真不知道你到底哪裏好,陸澤成喜歡你,慕言可以為你犧牲自己的性命,說句實話,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哪裏好,值得這麽多的男人對你這麽好,我要是他們,我不會喜歡你這種一事無成的千金小姐的,你以為你什麽都好,其實你什麽都不是,要是沒有安家千金的頭銜保護你,你還真的以為你現在可以和陸澤成在一起嗎?”

安心沉默,沒有說話。

“實話告訴你吧,第一次爆出你不是安家的千金的,其實就是慕言,慕言看你不順眼,所以說了你不是安家的千金的事情,後來,我也不知道慕言為什麽要對你那麽好,甚至還幫你收拾爛攤子。”

因為她是當年救了慕言的那個人,因為慕言知道,他是他的救命恩人。

安心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暈了,這次好像時間更加的持久了,安心害怕,害怕自己有天什麽都看不到,什麽都不知道,看著蕭梓畫,安心開口說道:“你說過的給我解藥,解藥呢?”

“慌什麽,我說了給你解藥,但是我好像沒說什麽時候給你解藥,安心,我哪天心情好,哪天再給你解藥吧,你看好不好?”

“蕭梓畫,你......”

“我怎樣,解藥在我這,你要是不服氣的話,打我啊,殺了我啊,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安心知道自己要不回來解藥了,與其在這和蕭梓畫廢話,還不如離開,這麽想著,安心轉身要離開,蕭梓畫坐在那,看著安心的要離開的背影,開口問道:“安心,你要去哪裏啊?你不想拿回解藥了嗎?你就這樣離開,你真的會安心嗎?”

安心抿著雙唇,一言不發。

“安心,你都走到這裏了,你要是這麽放棄的話,你會甘心嗎?你想一下,你都已經走到我這裏了,是不是?”

安心知道蕭梓畫是故意刺激他的,蕭梓畫根本就沒打算給他解藥,隻能說蕭梓畫知道他的弱點在哪裏,所以能輕而易舉的就刺激到安心的一言一行,安心一直都沉默不語,看了一眼蕭梓畫,什麽都沒有說。

蕭梓畫又將藥在安心的眼前晃了晃,說道:“這裏,安心,你不想要了嗎?”

安心想要,安心怎麽會不想要呢,但是安心也清楚,蕭梓畫根本就是在玩弄她,沒打算給他,深呼吸一口氣,安心說道:“不要了,是死是活,是我的造化,蕭梓畫,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現在這樣,你以為陸澤成看到了會很欣慰嗎?蕭梓畫,我要是你,我就老老實實的,不會整出這麽多的幺蛾子出來。”

“安心,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會變成今天這樣,是誰的錯啊,還不是你的存,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變成今天這樣嗎?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現在還好意思說我的錯,我有什麽錯,我就是有錯,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愛上了陸澤成。”安心知道蕭梓畫現在是鑽在牛角尖裏,不管自己說什麽,蕭梓畫都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既然這樣,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安心就沒有勸蕭梓畫了,看著蕭梓畫,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好自為之吧。”

蕭梓畫一直都沉默不語。

安心看了一眼蕭梓畫,然後轉身離開了酒店。

安心離開後,蕭梓畫坐在那,自己問自己,他真的做錯了嗎?他隻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讓自己能配得上陸澤成,有資格站在陸澤成的身邊,以前,他裝瘋賣傻,陸澤成對她照顧有加,但是蕭梓畫知道,陸澤成不喜歡那種類型的女孩子,所以他想讓自己改變,變成陸澤成喜歡的類型的女孩子,可是安心卻說,他做錯了,他真的做錯了嗎?他隻是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愛陸澤成,他隻是太過愛陸澤成,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啊。

蕭梓畫自己在那冥思苦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聽風過來找蕭梓畫,蕭梓畫看到聽風,抬頭,一雙眼睛帶著無助的感覺,問道:“哥哥,你說我是不是愛錯了方式?我隻是想讓他記住我,多看我一眼,我是不是不該用這樣的方式將他推得越來越遠?”

聽風看著蕭梓畫,原本聽風不想理會蕭梓畫這種無聊的問題的,但是看到蕭梓畫帶著無助的眼神看著自己,喊自己哥哥的時候,聽風的心裏還是泛起一絲漣漪,不忍心對蕭梓畫那麽冷漠無情,沉默了一會,淡淡的開口說道:“感情的事情,我不懂,沒談過戀愛,不過任何一個男人,應該都不喜歡處處算計他的女孩子吧。”

“我沒有算計陸澤成,我說過了,我沒有算計他,我隻是算計安心,要不是安心從中間摻和一腳的話,我和陸澤成早就在一起了,也不會等到現在,還不在一起,這一切,都是安心的錯,我隻是想懲罰一下安心,讓安心看看,誰才是最愛陸澤成的那個人。”

蕭梓畫開口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