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朱高熾的眸中突然閃出一絲哀傷的神色,但他馬上說道,“我的確還有一個弟弟,他名叫高爔,自幼聰明更勝我兄弟三人,而且也是和在下最合得來的兄弟,隻可惜,他——他在幾年前不幸染疾夭亡了……”

野哥一聽朱高熾說他的四弟朱高爔染疾夭折了,這也正合了記載中說朱高爔早亡未封的曆史,於是就更加堅定了朱高熾就是曆史上記載的仁宗皇帝,隻是不知道曆史的真相是否和記載的一致呢,會不會出現一些比史載更精彩的曆史呢?心裏這樣想著,但野哥已經不敢再怠慢這個未來的皇帝了,於是就很真誠地對朱高熾道:

“都是小弟的不是,我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惹得朱哥傷心了。”

“啊,這沒什麽,通過今晚這一交往,我朱高熾更是敬重野哥你的為人了,好色而不yin,當世之上,我覺得英雄如兄弟你的,當無二人了。不過,既然今晚我已許了玉妍玉嬌二位妹妹與你,就絕不會反悔,正如你所說,她們年齡的確尚小,**的也弄不出太多滋味來,這樣好了,她們兩姐妹我就先給你養著,等日後出落成比你嫂子還要美豔的鳳凰時,再交給兄弟你去弄那巫山的風流韻事……”

“這——”野哥回頭望了一眼張玉若,一臉正色地說道,“二位妹妹長得像嫂夫人一樣貌若天仙,哪能是我這鄉野之人可以消受得起的呀,我看還是把還她們一個自由的身子留給有緣之人吧。”

張玉若微微一愣,發現野哥又是一臉正色,於是便略帶吃驚地問道:“兄弟你可是瞧不上我那二位妹妹?”

“啊,嫂夫人哪裏的話,二位妹妹如天仙一般美麗,我哪裏會瞧不上眼呢,隻是她們如今身體和心智都不太成熟,如果現在貿然許給了在下,日後落她們口實,肯定會影響你們姐妹之情,所謂男女之歡全靠緣分,所以我覺得還是把擇胥的權利交給她們自己比較妥帖。”

朱高熾一聽野哥如此說話,於是就一拍幾案稱讚道:

“好!緣分這個詞用得好!野哥你既然這樣想,我們如果再勉強的話,就顯得太做作了,至於你和玉妍玉嬌的事,就交給緣分算了!哈哈哈——”

幾日下來,野哥一直被朱高熾、朱高煦以及墨白、鬱慕軒等人纏著遊山玩水、飲酒作樂,生活過得好不自在。

這一日,野哥剛剛跟朱依依纏綿之後,剛剛悠閑地在他的小吊椅上眯了那麽一小會兒,便又被墨白那小子給死乞白賴地纏上了。

“野哥,你這天天摟抱著擂台賽的最大彩頭依依小姐又是親嘴又是摸胸的,怎麽也得照顧一下兄弟的情緒嘛。”

“靠,我說墨白,那依依的小名也是你小子叫的嗎?再說了,哥天天請你肥吃海喝的,一分錢都沒讓你掏過,你還嫌哥不夠照顧你的情緒,難道你還想在你依依嫂子身上揩二兩油嗎?做夢去吧你!”

墨白見野哥臉色異常的紅潤,就知道野哥的心裏正美著呢,這時間不提要求那不是白癡嗎?於是就嘿嘿笑道:

“野哥,哪能呢,你那什麽依依美人、荷美人的,兄弟自然是不敢奢望了。不過,兄弟這老二也長得跟大哥你的差不多大小了,這不,安樂思**,它天天昂著個腦袋向兄弟我提出更高要求,兄弟我也沒辦法不是?”

野哥一聽就知道墨白仍然是像蒼蠅盯臭雞蛋似的惦記秋香呢,於是就故意耍他道:

“哼!就知道你小子沒那膽子惦記哥的女人,說吧!又喜歡上哪家小媳婦了?”

墨白一看有門兒,於是就不好意思地說道:“野哥,你看那秋香是不是……”

“啊,這個秋香嘛,哥還沒有給你爭取到呢!”

“怎麽就還沒有爭取到呢?你天天和依依小姐那啥的時候就不能抽那麽一點點的時間稍微討論一下嗎?”

“靠!你小子豬頭呀,我和依依的小嘴一直都黏在一起,哪裏有什麽時間討論你那破事兒?再說了,你又沒給哥什麽好處,哥憑什麽要幫你說話呀?”

墨白見野哥拐著彎兒要好處費,於是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會吧,就這點兒小事兒你也要好處,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大哥啊!”

野哥瞅著墨白那歇斯底裏的樣子,便一虎臉說道:

“大哥歸大哥,好處歸好處,兩碼事兒嘛,要不,有能耐你自己向朱依依討要去?”

“唉,墨白活到到現在才算真正知道什麽叫兄弟啦,算了,把兄弟得的獎金全都劃歸到你的名下還不行嗎?”

“野哥我很像叫花子嗎?”

“那——把我祖傳的武功秘籍借你看一天?”

“哼!我比你祖宗都厲害,還能在乎看你那破秘籍?”

“你到底想怎麽樣嘛——”墨白七竅生煙地瞅著野哥那高挑的嘴角,最後終於下決心說道,“要不,秋香的第一夜就讓給野哥你?”

“這才對嘛,你早說不就得了。”野哥一翻身從小吊椅上坐了起來,笑得邪邪的,那嘴角好像是一頂巨大的綠帽子正向墨白腦袋上嚴嚴實實地扣去。

“大哥,秋香的第一次你真想要呀?”

“那還能有假,你想一下,如果野哥我真要和你搶的話,甭說第一次,就是第N次也輪不到你頭上不是?”

墨白見野哥這回說得一本正經,以為野哥真想要了秋香的第一次,雖然心裏有點兒酸酸的,可是轉而一想,像野哥這樣風華冠九州的大人物和自己共用一個女人,那也算是自己的無尚榮光了,所以在把眉頭皺成老樹皮以後,墨白很快就又舒展開了他那兩道墨眉,像小孩子似的眉開眼笑起來。

“靠!這你也能笑得出呀,I真服了YOU!”

野哥見墨白聽說自己將會要了秋香的第一次他也能笑出來,於是就不得不驚詫於自己的眼睛了。

“我當然能笑出來了,能和野哥共用一個女人,那是我墨白的榮幸嘛,嘿嘿~”

“唉,墨白呀墨白,看來你真是哥的好兄弟呀,不如這樣吧,哥就捎帶著把春蘭那丫頭也辦了之後送給你,怎麽樣?”

“哎呀!那太好了,本來兄弟是先喜歡上春蘭的,可是上次你說春蘭沒有希望了所以我才移情別戀秋香的,如今野哥你如此眷顧兄弟,你叫兄弟如何感謝你好呢?要不,野哥你就把那春蘭當成試驗田給耕上一兩個星期之後再送給兄弟?”

野哥見墨白越說越不靠譜,於是就笑罵道:

“我說墨白呀,你哪兒都好,就是太賤這點不好!別的東西可以和兄弟分享,這女人也是能分享的嗎?哥告訴你,男女之事是要靠感情作為依托的,實話對你說,秋香的事,依依已經答應了,春蘭的事我也可以做主,但你小子還要讓她們兩個真心喜歡你才行!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除了第一次歸野哥之外,以後誰要是敢打她們的主意,我墨白就跟他們拚命!”

野哥一聽墨白還真以為自己真的想要秋香和春蘭的處子之身,除恨墨白仍有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不把女人平等看待之外,還是被他那真心對子的忠心而感動,不過,素知他已經習慣了被自己罵來喝去,於是就一虎臉罵道:

“你給我滾,宇宙有多大,你就給哥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