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現在的自己有一點讓人深深的無奈,當然這個人不例外的就是我自己,因為出醜一般都是自己害羞,至於其他人,就連楊軒我想他都會哈哈大笑吧——雖然他現在並沒有笑,但是他那是對我的尊重,要不然他現在不會掩嘴輕笑。

好吧,我承認我自己也有一點想笑,但是我雖然說成熟,但是也是青澀的成熟,青澀之中帶著一點點可愛好不好?就算是我說錯了他們也不應該笑我吧?

言歸正傳,至於小祥今天晚上要請我吃飯,我現在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去,畢竟答應了人家就應該去,但是確實也是有一點忌憚的。誰知道小祥是不是個小流氓呢,他要是非禮我怎麽辦——?

不過確實小祥沒有這個必要來請我吃飯呀幹什麽的,雖然我是間接救了他的人,但是——是不是有一點太熱情了?

“楊軒,你要是敢笑就給我閃一邊去。”我看楊軒已經快要憋不住自己嘴巴了,我怒視著楊軒大喊道。

雖然我知道剛剛的事情有一點好笑,但是也沒有好笑到這個地步吧?人生下來就是忍來了,楊軒要是連這麽一點事情都忍不下來,那麽我就不知道怎麽去說他了。

“我不笑,哈哈,我真的不笑。”楊軒憋紅了臉想要不笑,但是還是哈哈大笑了出聲音。

至於現在該怎麽辦——還不轉移話題聽楊軒的哈哈大笑呀?

“小祥同學,今天晚上你請我吃飯,就我們兩個人?”我試探的向小祥問道。

要是真的隻有我和小祥兩個人出去吃飯,那麽我可能真的去不了了,因為畢竟現在我和小祥不熟,媽媽常說:不能和陌生人出去玩的。

我就是感覺這一句話說的非常的有道理,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呀。要是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出去吃飯了,非禮調侃的話我也就不想了,關鍵是誰怎麽知道現在的小祥安的是什麽心呀。

至於我叫他叫的很親昵,隻不過就是為了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如果我要是不和他拉近一點距離,我怎麽能看出來小祥的心理所想呢?

“是呀,這是我給你的答謝宴,我們的那一幫哥們我都不會讓他們去的。”小祥侃侃的繼續說道:“要不然我怎麽感覺是謝謝他們呢?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我自然知道你的那些哥們是不會去的,因為我壓根就不知道你還有沒有什麽哥們一類的人,我淺意思就是想要問小祥我能不能帶人去。誰怎麽知道小祥根本就沒有聽出來我的意思呢?或許是真的太遲鈍了吧,但是誰又能真的說他遲鈍呢?

或許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說:和我要好的哥們都不去,所以你也不能帶人去了。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可能似乎——八九不離十。

“那我能不能帶一些人去呢?”我有點哀求的對小祥說道。

沒臉沒皮就沒臉沒皮吧,反正一張臉總要比自己的生命重要的多吧。

就算是小祥認為我對他還有一點警惕心,就讓他那麽認為去吧,我和他並不熟悉。

“當然可以呀,畢竟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好利索。”小祥嘿嘿一笑說道:“要是我中間出現了什麽狀況還要勞煩你的人把我帶回來呢。”

我不相信小祥會答應的如此暢快,或者,你哪怕停頓那一秒鍾也好呀,讓我能看出來你的意思。但是小祥根本就沒有一點表現。

這樣,或許是真的傻了,或許是城府很深,根本就不用去思考一些事情就能夠計劃好。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去看待這個男人,

“那就好吧,這家夥還沒有吃過飯呢,我也不好意思將他一個人留在病房裏麵。”我哈哈一笑繼續說道:“還有一個我朋友哦,不要嫌棄。”

楊軒肯定是要吃飯的,那是不用說的,要是他不吃飯他就成鐵人了,剛剛好這也是我的一個習以為常的理由,畢竟他不可能不讓楊軒去和我一起吃飯吧。

至於最後一句是我強加上去的,本來就沒有想說出來,直接想要帶上淘曜的,但是還是要給東家打一個預防針不是?要是因為我說帶一個人去最後帶了兩個人,小祥要是不開心了,那就有一點不好了,畢竟現在我並沒有想著和他交惡。

“那剛剛好呀,一個抬你,一個抬我,就不害怕喝醉了。”小祥看著我嘻嘻嗬嗬的說道。

感情楊軒和淘曜都是我們的下人呀,我們喝醉了酒讓他們把我們抬回去?人家肯定也不會樂意的,不說淘曜,就說楊軒你看他同意不同意。

況且我和小祥都是病人,還喝個什麽酒呀,要是喝酒喝完蛋了,那麽就有一點大條了。

我不懷疑麵前的小祥是真的注射過血清,也就是說我並不懷疑小祥不是真的生病了,因為要是他沒有生病,為什麽院長還要來向我要血清呢?就算他們兩個人是一起的,那麽院長怎麽會知道我並沒有注射血清呢?這也是有點不能說過去的。

“哈哈,那就要看他們願意不願意了。”我哈哈一笑對小祥說道。

這隻不過是一句調節氣氛的話,調侃了楊軒和淘曜,並沒有讓我和小祥出現什麽摩擦,而且和小祥的關係也拉近了許多。

但是是人的都能看出來,我並不是真心的調侃楊軒和淘曜,就連楊軒聽了我的話也是搖頭一笑了之,並沒有瞪眼。

“嗯,那麽我一會兒過來接你哦。”小祥說完起身就要出門了。

我趕忙的問道:“你的身體沒有什麽事情了吧?”

關心一下是必須的,這個關心是我早都想要去問小祥的,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去問他。

這個問題有一點玩笑了,因為小祥現在活蹦亂跳的能有什麽事情呢?要是真的有什麽事情,那麽他現在也就不可能出現在我的病房之中了…

呃!我的心猛的跳了一下,仿佛是猜測到了什麽東西,但是小祥已經說話了:“沒有什麽事情了,就是中毒了,現在醫院已經把我身體之中的毒素解決了,沒有什麽大礙,放心吧。”

我也沒有繼續去問他什麽,隻是淡淡一笑示意我知道了,然後目送著小祥出了我的病房之後才罷休。

但是楊軒有點不樂意了,掐了我一下,仿佛是因為小祥出門的時候我的視線一直在小祥的身上他吃醋了吧。

當然我對我的猜測感覺到了一點可笑,因為楊軒有的時候是很精明的,他不會因為一些客套的事情吃醋的吧??

果然,我心中的不確定果然成真了,楊軒幽怨的看著我說道:“我出去的時候你也沒有這麽含情默默的目送一下我。”

不知道怎麽說楊軒了,那叫尊敬好不好?要是楊軒希望我對他也尊重起來,那麽我也可以做到的,前提是——每天楊軒不許來煩我,而且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可能被我踹下床的可能。這樣我天天‘含情默默’的目送你走人。

“好啦,不要鬧了,收拾收拾一會兒和我去吃飯。”我看了一眼突然之間已經開始嬉皮笑臉的楊軒,我就知道我又上當了,無奈的對楊軒說道。

今天晚上的飯局隻要一過去,就和小祥沒有什麽交際了,畢竟我們兩個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隻要是我們其中的一個人出了醫院,那麽就頂多是碰見了打一個招呼罷了。

所以這一次的飯局也就是他最後一次感謝我,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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