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麽了,反正心裏感覺今天的飯局有一點可笑,要是能夠讓我知道他為什麽請我吃飯,那麽我一定笑不出來,但是就是因為我不知道今天的飯局有什麽意思,所以才感覺可笑。

感覺可笑的正是今天晚上的這個飯局根本就不是一個道謝宴,這根本就是一個並不高明的手段,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他真的沒有必要請我吃飯,這讓我感覺或許是他有什麽陰謀在裏麵吧,但是既然我身邊有兩個男人在,那麽去又有什麽?

“楊軒,你能不能快一點?”我看著還在換衣服的楊軒無奈的對他說道。

他半個小時已經換了三套衣服了,都是已經穿上去感覺很好的時候,又因為他看著不適合脫了下來。

我倒是無所謂,什麽衣服我都能穿出去,雖然我換了不止三件衣服了……

“好了,哎呀,拉鏈怎麽拉不上去了呢?”楊軒無奈的脫下了這已經是第三套衣服對我說道:“再等等,這件衣服也穿不成,嘿嘿。”

我怎麽感覺楊軒是有意的呢?有意不讓我去這個飯局。

反正既然我已經決定要去了,那麽不管楊軒怎麽樣我是一定會去的,至於現在楊軒的磨磨蹭蹭,我隻能用暴力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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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頭,你傷都好了?”猩猩一般的男人恭維的看著小祥小心翼翼的問道。

病房裏麵有三個人,一個是小祥,還有兩個就是剛剛在樓下出了車禍的兩個人,一個一身的休閑裝,一個壯實的像猩猩。

“沒什麽大礙了,猩猩,小艾,你們兩個人怎麽來了?”小祥的語氣並沒有剛剛那麽純真了,多了一絲上位者的氣勢在裏麵。

那個身穿休閑服的人名字原來叫做小艾,猩猩一般的男人果然是人如其名——果然還是叫做猩猩。不過兩個人見了小祥之後也沒有了傲氣,有的隻是尊敬。

“才知道頭你中毒了,所以我們就來了。”小艾恭敬的將禮品放在了桌子上麵對小祥說道。

小艾和猩猩今天中午接到了他們隊長的電話之後得知了他們的頭頭中毒了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醫院,沒想到他們的頭頭已經都將毒解掉了。

“現在沒有什麽事情了,你回去了以後給弟兄們說下,不要讓他們擔心。”小祥沒有看一眼擺放在桌子上麵的禮品,雖然價值千金,但是還是淡淡的給猩猩和小艾吩咐道。

毒已經解了,按理來說小祥應該回去了,但是為什麽還是要讓猩猩和小艾去給他帶話呢?

“頭,你的毒已經解了,那麽就回來吧,我們都需要你呀。”猩猩明顯的一驚,然後哭哭啼啼的抱著小祥的大腿說道。

猩猩的體積別看比一般人要大的多,但是速度真的是不含糊,剛剛還好好的站立在小祥的麵前,但是一瞬間已經抱住了小祥的大腿,身體的速度是不錯,但是也沒有變臉的速度快呀,剛剛還恭敬呢,現在就哭哭啼啼了,真的讓人看之‘憐惜生愛’。

“滾蛋,我過幾天就回去了,現在有點事情要去做。”小祥笑罵的對猩猩說道,並且也是在一瞬間抽出了自己還在被猩猩擦著鼻涕眼淚的腿。

別看猩猩堂堂六尺男兒,但是聽見了小祥說不回去了之後就放聲的大哭。但是聽見了小祥說現在有事情要去做,過幾天就回去之後,眉開眼笑的看了小祥一眼,然後站起了身子說道:“頭可千萬不要離開我們呀,要是你離開了我們,我們也不活了!”

小祥聽過猩猩的話後頓時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小艾一眼說道:“你給我把這個大塊頭給我拉走,這是命令!”

小艾沒有想到小祥會認真,原本軟綿綿的身體一下繃緊了對小祥敬了一個軍禮之後喝道:“是,少校,保證完成任務。”

小艾說完之後就陰森森的看著身邊的猩猩一笑,然後將猩猩扛在了肩膀上麵出了小祥房間的門。

沒有想到一向笑嗬嗬的小祥居然已經是少校了,如此小的年齡居然已經當上了少校,那麽後麵的發展真的是不可估量的。

小祥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的年齡,但是已經能夠管住像猩猩一般的人和能夠扛起猩猩的人,要是沒有比他們兩個人高超的實力,他憑什麽去服眾呢?

“滾蛋吧,記住給大夥說我多則三天,少則——明天就回去了。”小祥看向病房門口的兩個人笑罵的說道。

他自然知道猩猩和小艾雖然離開了他的病房,但是並沒有走,所以才對著空空****的門外笑罵的說道,要是病房裏麵有另外一個人,那麽一定認為小祥是神經病了,不應該住在這個病房裏麵了,但是——這個醫院沒有神經科。

撲通----

門外發出的聲音,隻有猩猩的體積砸到了地上才能發出這麽大聲的悶響。

聽見聲音的小祥無奈的咧嘴一笑,然後就將自己的背包找了出來,在裏麵找著今天晚上應該穿的衣服了,還真的沒有看出來,小祥還是一個很追潮流的人,因為他的背包裏麵全部都是很前衛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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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麽說楊軒了,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前衛,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楊軒穿這麽前衛的衣服,一向楊軒都是白襯衫和一個外套,現在穿在身上的衣服要是多看一眼,我的眼睛會瞎掉。

“你穿成這樣想幹什麽去?”我拉了一拉楊軒褲子上麵的一條鐵鏈無奈的說道。

手中的鐵鏈看似一個裝飾品,但是真正的抓起來才知道這個看似平凡的鐵鏈子是如此的沉。如果一下敲在人的頭上麵,那麽不暈倒也要出血的。

“沒辦法,今天對抗的是軍人,淘曜又隻會用槍和長武器,所以我就先準備上呀。”楊軒拉了拉自己腿部另外的一條鐵鏈子,對我說道。

難道楊軒還真的想和軍人動手?怎麽看小祥都不是一個平常的軍人,一條鐵鏈子能做什麽事情呢?但是今天晚上小祥那邊也就是他自己一個人,而我們三個人,應該能應付得來吧,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楊軒和淘曜了,至於我自己?我就是一個腦子,你見過腦子打架的沒有——動手打架,不是用腦子來打架。

“你穿成這個樣子,人家一看都能看出來你是要幹什麽呀。”我無奈的對楊軒說道。

我不相信小祥沒有那麽一點警惕心,那麽就不用出來混了,有一點可能要命的東西都不可能讓你帶進飯局裏麵的呀。

“沒事,我在他心裏麵也就是一小屁孩,他管我幹什麽。”楊軒嘿嘿一笑對我說道。

既然楊軒都這樣說了,那麽我也不好勉強他,我對手中的鐵鏈子來了興趣,也不是對鐵鏈子有興趣了,隻不過是這麽沉的東西,楊軒是怎麽穿上去而且還能撐住如此重的東西呢?要是楊軒一會兒走著走著走不動了,那就有點不好看了。

我用力的拉了一拉楊軒腿上麵的鐵鏈子,沒有想到我一拉還真的拉動了它,但是楊軒卻嚎叫了起來。

“怎麽了?”我迷惑的向楊軒問道。

我就是用了一點力氣拉了一拉楊軒腿邊的鐵鏈子,楊軒也不至於這麽痛苦的嚎叫吧?

“你把我手夾住了。”楊軒憋著氣對我說道。

我看了一下楊軒另外一邊的腿。

好吧,我承認是我錯了,因為楊軒的手被鐵鏈子卡在了裏麵,鐵鏈子怎麽能緊貼他的大腿呢?罪魁禍首就是我的手拉著楊軒大腿另外一邊的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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