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內功終成

次日一早,林揚駕車來到東城區的一家商場,開始了大采購。

吃的喝的,包括巧克力、薯片等零食,還有各種果汁飲料,大包小包的,甚至還有一個毛絨玩具,大部分都是準備送給小蘿莉李莫愁的。

為了討好這位小蘿莉,林揚也是用心了,大采購完畢,回到海景別墅內,來回穿梭了幾趟,把這些東西運到了石室。

然後林揚在盤膝坐在地上,看著石室頂上的九陰真經心法,初步開始嚐試。

經過小蘿莉的講解,他已經掌握了心法中的第一重。

“子午卯酉四正時,歸氣丹田掌前推。麵北背南朝天盤,意隨兩掌行當中。意注丹田一陽動,左右回收對兩穴。拜佛合什當胸作,真氣旋轉貫其中。氣行任督小周天,溫養丹田一柱香。快慢合乎三十六……”

按照九陰真經第一重的心法,林揚麵北背南盤坐,雙掌前推,開始修煉。

隨著心法口訣的修煉,一股精純之極的內力,自林揚的丹田中而生,進而旋轉著衝向經脈,以往有點堵塞、閉塞的經脈,在這股旋轉內力的衝擊下,竟然瞬間就衝開了些許。

內力衝開些許經脈後,漸漸無力,消弭於無形。

林揚睜開雙目,難掩驚喜的神色,單單真經心法的第一重就有如此奇效,隻要努力,估計月餘的時間就能把經脈衝刷完畢。

要是修煉了後麵的心法,估計又要提高幾倍效率,要知道整個“易筋鍛骨篇”,本就是為衝開經脈,鍛煉筋骨,提純內力而準備的。

林揚沒有繼續修煉,就這麽在石室中等待著李莫愁。

小蘿莉沒有讓他多等,中午剛過,石室一旁的通道中就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大哥哥,這些是什麽?”小蘿莉看著地上的一堆東西,有點吃驚,亦有點好奇。

“這是帶給你的禮物。”林揚拿起毛絨玩具,遞給了小臉上滿是驚喜的小蘿莉,又指了指零食、巧克力、果汁飲料等物,笑著道:“這都是些吃的喝的,也是送給你的。”

“多謝大哥哥!可是我不能要…”小蘿莉先是驚喜,旋即想起了師傅,這些東西是不能帶回古墓裏的。

林揚見她的神色,明顯喜歡這些禮物,心下一轉,很快就明白她在為難什麽,笑著道:“這些吃的喝的,你在這裏吃就好,至於這個娃娃,就放在石室裏好了。”

“好啊!”小蘿莉想了想,讚同的點了點頭,也沒想過古墓與山下隔著水流,這些東西是怎麽帶過來的。

林揚陪著小蘿莉吃起了零食,看著大快朵頤的小蘿莉,又開始請教起九陰真經的心法口訣。

……

七天時間很快過去,小蘿莉每天都來到石室中尋找林揚,兩人吃吃喝喝,玩玩鬧鬧,林揚請教九陰真經的心法,小蘿莉則經常問一些外麵的事情。

林揚對外麵的大金、南宋也是一知半解,隨意的應付著,偶爾講幾個小故事,哄得小蘿莉很是開心。

隻是七天功夫,就以九陰真經的“易筋鍛骨篇”,將周身經脈衝刷完畢,並且完成了心法的第一重,運行了一個小周天,著實出乎林揚的意料。

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後,丹田中已經有了一點精純之極的內力,林揚終於體會到了內力這個“萬金油”的好處。

身心都有一個質的飛躍啊!

這一天,林揚已經將心法口訣學得差不多,雖然後麵幾重還無法修習,但也已經記在腦子裏,並且有了大概的了解。

後麵有一些高深的地方,就是小蘿莉也一知半解,小蘿莉也同樣修習了這篇心法,看樣子收獲良多。

“莫愁,哥哥有點事,要離開一段時間了。”下午,小蘿莉準時的出現在石室內,林揚決定要離開,他還有不少事要辦。

“大哥哥要去哪?”小蘿莉本是開開心心的,心中既掛念著大哥哥,又想著那些好吃的,此時一聽,驚訝、傷心、難過、難舍等情緒瞬間出現在臉上。

“哥哥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做,一有空了,我就會回來看你的。”林揚也有點不舍,但畢竟是成年人,對悲歡離合、來日方長早有了一番理解,摸了摸小蘿莉的腦袋,輕聲說道。

小蘿莉神色複雜,半晌,千言萬語匯聚成一句話:“大哥哥要保重,要記得來看莫愁!”

“會的。”林揚摸著小蘿莉的腦袋,想了想,說道:“記住一個叫陸展元的人,此人不是個好人,對你們古墓派圖謀不軌,如果遇見了,記得多留個心眼。”

“陸展元?我知道了,大哥哥。”小蘿莉歪著腦袋想了想,表示明白了,沒想到竟然有人對她們古墓派圖謀不軌。

“恩,我走了。”

在小蘿莉不舍的目光中,林揚把潛水裝備穿好,潛入水中,消失不見。

他對陸展元那個始亂終棄的貨可沒有好感,這是沒遇上,要是遇上,他不介意直接送其上西天。

有了這番話,想必小蘿莉日後遇見陸展元,也不會傾心這貨了。

林揚順著水流來到山下的山洞中,穿越回了現代。

他並不知道,在他離開後,小蘿莉時常會來到藏有九陰真經的石室中,或是練功,或是靜靜發呆。

提起房間內被床單緊緊係著的竹簍,晃了晃,裏麵立即傳來了“嘶嘶!”的聲音,十多天過去,這條蛇不吃不喝,依舊是活蹦亂跳的。

意念一動,來到漢末,林揚打開房門,命人喚來典韋。

典韋已被林揚拜為校尉,統領親衛軍,護衛州牧府,位高權重,與一郡太守一個級別。

對典韋來說,晉升為校尉,已經是一步登天,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對林揚這位主公是死心塌地,隻是這位主公有點神秘,時常見不到人。

即便如此,典韋也不會有別的心思,這是一個輕生死,重豪義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