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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是三個女孩很快成了好朋友肖很善於交際,把羅銀香哄得團團轉,高興得不得了。

“銀香姐,樂兒是不是很喜歡你?”麗麗挽著羅銀香的胳膊肘兒,抬起頭來輕輕地問羅銀香,“你這麽漂亮,人又這麽好,演戲也演得好。”

“他哪會喜歡我。”羅銀香有些幽怨地說,心中不無醋意,“他隻喜歡他的瑩姐,他的瑩姐才是他的心肝寶貝呢。”

“不會吧,銀香姐。”肖莉比羅銀香高點兒,摟著她的肩膀,“他讓你為他管理財務,那是非常相信你呢。如果不喜歡你,會讓你管錢管賬?”

“哪裏是他要我管呢。”羅銀香嘴裏這麽說,但心中還是很高興的。這麽重要的事情,當然是樂兒信任她,不然李瑩怎麽會讓她管?不過她的嘴巴可不能這樣承認,“是瑩姐要我管的呢。”

幾人說說笑笑就到了樂兒家裏。

“你們兩個自己玩,我煮飯了。”羅銀香沒有開辦公室的門以前的客廳現在成了辦公室,李瑩買了電腦等辦公用品,真正有了辦公室的氣息。),“這是我的房間,你們進去玩吧。”

羅銀香現在的房間,是樂兒與李瑩住的房間。那些古董家俱被搬上樓去了,但買了新式家俱,床、沙與衣櫃,都是嶄新的。不過她更喜歡新式地家俱,在她看來洋氣。

“天啦,好漂亮噢。”麗麗驚呼著,“銀香姐,這些家俱都是樂兒給你買的吧?”

“他是個老摳包呢。是瑩姐買地。”羅銀香心中暖融融著呢。麗麗與肖莉地羨慕讓她地虛榮心有些得到滿足。女人誰會沒有虛榮心啊。這些家俱雖然是李瑩買地。但是是樂兒掏地錢。“我這裏哪算漂亮。樓上才漂亮呢。天啦。我看皇宮也就差不多了。”

羅銀香誇張地說。不過她也沒有見過皇宮。也沒有見過更漂亮地房間。她對自己地住房已經非常滿足了。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能住上這樣漂亮地房間。雖然比起樓上地房間差些。但她並不嫉妒。

她也不敢嫉妒李瑩。也沒有資格嫉妒她。更何況李瑩對她夠好了。她不但能住這樣地好房子。每個月還能拿兩千塊錢。這一切都是李瑩安排地。

“銀香姐。我們上樓去看看好麽?”

“上樓去?”羅銀香有些為難。李瑩不讓一般地人上樓。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你們可不能在樓上亂翻噢。”

樓梯也是木樓梯,在房子的外麵,但也蓋了頂,雨淋不著。樓梯旁邊有個鞋櫃,櫃子裏放了各種尺碼的拖鞋。上麵兩層鎖著,羅銀香告訴她們,那是樂兒與李瑩地鞋,別人不能動的。

她們穿了托鞋上樓,先進了大客廳。

“哇”

兩個女孩子驚呆了。別說麗麗是鄉下女孩,肖莉算是見過些世麵,見了這樣的客廳也是驚得張著嘴巴半天合不攏。這樣的風格,這樣地擺設,不是炫目,而是驚撼。

“你們坐嘛。”羅銀香又開了樂兒的房門,“這是樂兒的房間,你們可以進去,瑩姐的房間,我可不敢給你們開,我都不敢進去呢。”

“銀香姐,我們隻在房門口看一眼,行不行?”

羅銀香有些為難地想了想,還是打開了房門,兩個女孩子從門口往裏看。

“天啦,這真是公主的房間呢。”肖瑩滿臉羨慕,“要是我能在那**睡一夜,一定幸福死了。”

羅銀香趕緊把門關了。自己趕緊下樓煮飯去了,兩人進了樂兒的房間。樂兒地雖然沒有李瑩房間那麽漂亮,但哪是一般的房間可比?老式家俱自然沒有李瑩房間地好,可也不差,而且經過李瑩的布置,加上地上地地毯,牆上的壁掛,古樸而洋氣,與客廳地氣息差不多。

“我要睡樂兒的床!”

肖莉一下子躺進了樂和的**,將頭埋在被窩裏。

“肖莉,要是你能嫁給樂兒,就幸福了。”

“我一定要嫁給他!”

“做春夢吧。”麗麗搖了搖頭,咯咯地笑起來,“樂兒的瑩姐像仙女一樣,又有錢又有才,樂兒會要你?”

“我比她年輕嘛。”肖莉抬起頭來說,“男孩子總喜歡比自己小的妹子的。”

“別在這裏騷了,我們下去幫銀香姐吧。”

“我就騷。”肖莉把頭埋得更深了,緊緊地抱著被子,好像那就是沙樂兒,“我一定要嫁給沙樂兒,一定一定……”

不久後,樂兒他們回來了。天黑了,肖莉回不了家了,吃了飯就在樂兒家裏住了下來。樂兒還是在村委會住。

樂兒走的時候,肖莉拉住他,輕輕地說要睡他的床。樂兒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他唯一的想法是早點擺脫這個糾纏不清的女孩子。還好第二

回去上學去了,他鬆了口氣。一連幾天,都沒人來>夜裏在村委會讀書,在學習中找到了些樂趣,上工地時也帶著書與筆。

謝大炮給他把炸藥弄來了,沙大海那邊的采石進度更快了。挖掘機與推土機回去了,修房子的地基推平了,生貴叔正安排人在挖基腳。從外地回來了很多人,隻差二十來天就要過年了,就算不是為了樂兒,很多人也回來了。

朱山羅家來了好幾個人加入了幹活人的隊伍中,那是走羅銀香的路子來的。工程的進展也更快了。圍牆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一,過年前估計能完成三分之二。

樂兒走到了大龍那裏。大龍與上陶的老磚匠陶世會一起承包砌磚任務,以沙大龍負主要責任。下麵的房子很快要動工了,砌磚的人手有些不夠。

“大龍哥,磚匠還得多些才行呢。”

“放心吧,你趕緊買鋼筋。”大龍笑嗬嗬的,“狗卵子的這們這裏在外麵打工的都是修房子的,要弄個建築隊人手都夠,過兩天又有好多要回來了。”

“我明天就把鋼筋買回來。”

樂兒正在說著話,手機響起來,一看是謝大炮的電話。

“樂兒,狗卵子的在幹嘛呢?”謝大炮的聲音永遠是那麽粗豪,“你們村的那個陶高龍又出事了,在鎮裏與人賭錢,輸了錢打傷了人,看來得進監獄了。”

“呃……這狗卵子的怎麽會這樣啊?”樂兒大驚,有些著急,“這樣送進去,那……那還能出來啊?”

陶高龍判的是監外執行,隻要犯事,那就得進監獄。這個家夥還真是不知道死活,監外執行都敢犯事。

“我說你就不要管他了,狗卵子的爛泥糊不上牆呢。”謝大炮很不喜歡陶高龍,“你的工地搞得怎麽樣了?快點養蛇,我想吃蛇肉喝蛇卵子酒呢,哈哈……。”

“大哥……你能不能想點辦法,不把那狗卵子的送走?”

樂兒想是一個村的人,還有陶海英的那層關係。

“辦法是有,被打傷的人要五千塊錢呢。”現在不在派出所,一切歸謝大炮說了算,“呃……你是不是看上他妹子了啊,狗卵子的這麽熱心。”

“哪裏有啊,不管怎麽說我們是一個村的嘛。”

兩人說了一陣,謝大炮答應想辦法與被打的人說合,但錢是少不了要出的,五千不出,四千是少不了的,還得他出麵。

“大哥,你要你的人好好修理他一頓,讓他長個記性,這狗卵子的太不是人了。他家裏都被他搞得窮得水洗鹽缸了。”

“好呢,那狗卵子的就是討打,不打怕還會犯事。”

他關了手機,大龍他們就圍了上來。

“怎麽了樂兒?”

“陶高龍那雜種又出事了。”

樂兒把事情說了說,大家都罵開了。陶強聽到這個消息都圍攏來了。

“樂兒崽,你就不要管他了。”陶強狠狠地將手裏的煙頭扔在了地上,“那真是個雜種呢,狗雜種,好事不做,壞事做絕,把個好好的家搞窮得水洗了一樣,要錢,他家哪還有錢啊,有幾個錢也被他拿去賭了。”

鄉下人喜歡說粗話,但不是真的罵人。說聲“狗卵子的”那是含著親熱勁,不是很熟的人不會說,但罵人不同,罵人雜種那是比較狠的話了,隻比罵娘差點了,如果到了罵娘的程度,那就要結仇怨了。

再比如“娘個腳趾的”或“你娘賣腳趾的”也是罵人話,但那是帶著親熱勁的罵人話,大多是長輩罵晚輩才這樣。

陶強家與陶高龍家算是比較親的本家了,但實在對陶高龍氣極了才罵的。陶虎陶剛也罵罵咧咧的,氣得得了。

“強崽,你回去跟高龍崽的爸媽說一聲吧,要他們想辦法湊點錢吧。”樂兒無奈地說,“我去鎮上派出所,先把人穩住在那裏,總不能眼看著把他送進監獄坐牢,那樣的話,陶大伯與陶嬸還不氣死啊?”

“是哩,隻是苦了我叔叔嬸嬸了呢。”

陶強說的是氣話,同是本家,出個坐牢的他們臉上也無光。

樂兒急急地向鎮上走去。工地上大家說開了,不管是上陶村的還是下沙村的,都豎著大母指稱讚樂兒,一時樂兒成了英雄人物。

“要不是樂兒與謝所長關係好,早送縣裏,怕不把牢底坐穿呢。”生田大伯驕傲地說,“我們家樂兒真是好人呢,又有本事,為人又好,世上難尋呢。”

“是哩是哩,高龍崽把樂兒當仇人,要是別的人哪還會去救他,不下蛆就怪了呢。”

“這就是菩薩心腸呢。”

風呼呼地吹著,樂兒迎風急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