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所為何來

結果,秦牧這一去,也不知是無意呢在,還是有意,便講了幾個有趣的小故事,這個太後聽後,很是興奮,要求秦牧講了一個又一個。當聽到好笑的故事時,太後也會情不自禁笑出來。

若是聽到悲傷的故事,這太後也會傷心,完全隨著故事的變動而心情變化,要不是已經到了晚上了,這太後隻怕還不想秦牧離開呢。

不過,在秦牧走的時候,太後也下了命令,說,每一天都要秦牧進宮講在故事給她聽。秦牧聽到這個,瞬間覺得好像是一千零一夜的感覺,便也就同意了,反正,不管是哪個,結局都是好的吧。

當然,秦牧也沒有那麽笨,整整一天講故事,如果這麽講下去,隻怕即便秦牧有再多的故事,隻怕也很快便會說完,是以,秦牧同太後約定每天隻講一個。

這個劉太後為了聽到故事,倒也同意了,現在把政權‘交’還給了官家,官家對自己倒也極其孝順,早晚都會來請安,倒讓她這個當娘的心裏舒坦,也就不再貪戀權勢了。

是以,秦牧每天都會進去講一個故事,一天一個,倒也不多,但足以掉足了人的味口。要知道,每天給點小驚喜,總比一年就一個大驚喜來得實在些。於是,秦牧便每天都會入宮去。

常人倒是以為秦牧進宮是去麵聖,去見太後?太不現實了,太後的權利都是秦牧騙走的,如何還會見這個人?那是不可能的。

“喲……秦伯爺,咱們就這麽吃東西,也無趣的很,不如請幾個歌‘女’進來助助興,如何?”王曾帶有一點兒征求‘性’的目光看著秦牧。

秦牧來到大宋也有一段時間了,他也是知道的,像現在這樣的場合,請個歌‘女’進來助助興,也是很正常的。更多的人,那是會直接把青樓的‘女’子請過來,以助雅‘性’。

這青樓的‘女’子,不但填得了詞,喝得了詞,這舞蹈自然是更在行的。知道這個情況,秦牧自然不會不識趣的不同意了。

王曾看到秦牧同意,大笑道:“好,那就讓秦伯爺開開眼界,這次可是本相從西域找來的‘女’子,聽說,秦伯爺早先在西域生活過一段時間,想來更是喜歡。哈哈……”

秦牧一聽,心裏頭咯噔一下,自己其實也沒怎麽在西域待過,還真不知道那邊有什麽不一樣的舞蹈,便來了興趣,“王相爺,果然是有心了,秦某佩服。”

“誒,秦伯爺,大家都是自己人,可別老是佩服佩服的,說多了,那就見怪了。”王曾笑道。

“王相爺這麽說,倒也在理,那秦牧這杯酒我喝了,算是賠罪了。哈哈……”秦牧說完,抓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豪爽!”王曾大笑著拿著酒杯站了起來,“哈哈……秦伯爺果然硬氣,好,那本相也不能在輸給你,這杯酒,本相也喝了。”王曾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喲……這位便是秦伯爺吧?小‘女’子初紅第一次見伯爺,倒遲到了,真是該罰,該罰……”王曾剛把酒喝完,突然之間走出來一位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姑娘,這一出來,直接來到王曾身邊,自顧自地倒起了酒,然後一飲而盡。

“來來來,本相介紹一下,這位便是飄紅院的頭牌初紅姑娘,那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呀,這可是想請也是很難請來的,今天要不是說請秦伯爺,隻怕本想還請不動她呢。”王曾似有醉意地說道。

“相爺,這酒都喝幾口,倒便醉了,可不行哈。”這個初紅姑娘倒真不把王曾當相爺看,直接把王曾麵前的酒杯倒滿,。然後再把這個酒杯放到王曾的嘴邊,這個王曾倒也給麵子,把整杯酒也給喝了。

初紅姑娘看到王曾把酒喝了,站了起來,帶有一股媚態,道:“相爺,這都才喝多少酒,便醉了?這天下第一美人,小‘女’子哪敢當呀,你看看二位夫人,這樣貌,小‘女’子看了都心動不已,兩位大人好福氣呀。

小‘女’子跟她們一比,這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著實不好意思,要不是相爺要小‘女’來舞一段,小‘女’子還真不敢出來。”

說這話時,初紅姑娘離王曾還是‘挺’近的,這初紅剛剛說完,王曾突然站了起來,便出手來,在初紅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笑道:“你呀你,還在說什麽說,趕緊的,把你的姐妹們請出來,這秦伯爺可是等急了。”

自己的香‘臀’被人打了,這個初紅並沒有怒氣,反而有些嬌氣地回頭,低聲罵了句“討厭……”,然後轉過身子,對著身後喊了一句,“姐妹來,出來,好好跳,可不能負我飄紅院的招牌。”

“是……”初紅姑娘這話音一落,從後‘門’飄出十二名‘女’子,這些‘女’子還真是飄出來的,因為都看不到她的腳,隻看到她們從後麵,如一陣風一樣,身體都沒有多少擺動,便已經到了眼前。

這十二名‘女’子這麽一飄進來,秦牧這才覺得有點兒西域的感覺,其實這些‘女’子跟現在新疆那邊的‘女’子還是很像的,屬於同一種人種,跟南方人的秀氣,那是完全的不同。

在她們跳舞的時候,秦牧越發覺得這個叫初紅的姑娘真的很漂亮,她的這種漂亮同王相爺家小妾不同,小妾的美是‘誘’‘惑’之美,讓人看到第一眼,便被深深‘迷’上了,然而她骨子裏的透出來的感覺,又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而初紅的這種漂亮呢,也是一種‘誘’‘惑’,更多的卻是一種媚態,看到第一眼,便覺得這要簡直漂亮地不知如何形容。而又因為這初紅從事的職業,讓人看到後,都有一種想結‘交’的感覺。

這些‘女’子在這裏跳舞,秦牧和王曾倒也沒有閑著,即便是跟著而來的王二柱和燕老九兩個人也沒有閑著,雖然坐在尾席,而且現在也沒有多少身份,但是這個王曾倒也不計較,這二人敬得酒,他也會喝。

如此推杯換盞,三支舞蹈都跳完了,這月亮也爬得很高了,這秦牧酒也確實沒少喝,翠萍還有這個王曾的小妾也都喝醉了,被人請到畫舫的休息室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