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要閹了我?

王康健有點害怕了,說自己的狀況竟然說的這麽準,有些細節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可是他卻知道。就好像他時時刻刻都跟在自己身邊一樣,準的讓人‘毛’骨悚然。

“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康健匆忙走了上來,不由分說的就把袖子挽了起來:“給我把把脈吧。”

張玨笑了笑,也不多說,便將三根手指搭在了王康健的脈搏之上。

片刻之後,張玨麵‘色’沉‘吟’的道:“你的舌苔現在應該已經變成黑‘色’了吧。這是即將病入膏肓的征兆。”

張盼錫急了,雖然剛才吵得凶,要和王康健斷絕母子關係,但是母子連心,哪能說斷就斷?聽見張玨這麽說,頓時將剛才的憤怒拋之腦後,急聲問道:

“小張,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而王康健則二話不說連忙衝進了衛生間,對著鏡子,猶豫的伸出了舌頭。隻見,那原本鮮紅的舌頭,此時竟然已經變得烏漆墨黑,舌頭正中間就如同潑了墨水一樣,可明顯不是墨水。因為王康健急忙用手去‘搓’‘揉’,卻根本搓不掉那黑‘色’印記。

“啊!”

他何曾見過這種症狀?好端端的舌頭,怎麽會變黑?一陣頭皮發麻,竟然難以壓抑情緒的尖叫了出來。

張盼錫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聽見兒子的尖叫聲,心知肯定是應了張玨的話,舌頭是黑的。

“媽,我舌頭是黑的,真是黑的。媽,我怎麽辦?我舌頭是黑的。”

王康健連滾帶爬的從衛生間裏跑了出來,那偽裝的傲氣灰飛煙滅,變成了一個受傷的幼崽渴望得到母愛。方才的爭吵,其實根本不算個什麽。

張盼錫一把抱住自己的兒子,心疼的‘摸’著他的腦袋,急聲說:“小張,你得想辦法救救他啊。”

“張大哥,救我啊。”

王康健連忙又從張盼錫的懷抱中脫離出來,哭喊著拉扯張玨的袖子:“張大哥,我這到底是怎麽了啊?您快說啊。”

張玨麵‘色’有些嚴肅,沉‘吟’了半晌道:“這病能治,但是你得自律,要不然就會反複發作,多反複幾次之後,你就會命喪黃泉,神仙都救不了你。”

王康健聽說能治,心裏就放了下來,連忙道:“張大哥,你快救我吧,求你了。”

張玨點點頭,道:“張阿姨,那麻煩你先回避一下,我跟康健小弟說點事情。”

張盼錫哪肯啊?事關兒子的死活呢。

“小張,有什麽不能說的?你就說吧,這病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張玨堅持道:“張阿姨,這個不能給你說,我跟康健小弟單獨談談。你先回避一下吧,康健小弟肯定也是不願意讓你們知道的,不然心裏壓力會很大,心理壓力一大就不容易治了。”

王康健聞言,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臉‘色’頓時變得通紅,紅到了耳根子:“哎呀媽,你就回避一下嘛,聽張大哥的話,你先回避吧。算了張大哥,我跟你出去,我們在外邊說。”

張玨點頭:“那行,我們在外邊說,你把車鑰匙拿上,我們在車裏說。”

王康健連忙拿起桌上張盼錫的邁巴赫車鑰匙,拽著張玨的袖子就跑了出去。張盼錫心裏急不可耐,事關兒子的生死,自己竟然不能知道,這種感覺真是非常的熬人。

猶豫了許久,終究歎了口氣,她選擇相信張玨。

‘嘭’

車‘門’緊閉,張玨和王康健坐在後座,四周一片靜謐。

“張大哥,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張玨點點頭道:“我估計,你現在也知道你的病是怎麽來的了吧?”

王康健紅著臉,嘟嚕幾聲:“我也不太清楚。”

“腎虧,你這不是一般的腎虧。康健小弟我也不滿你,要是你這不及時調理,恐怕活不過三十歲你信不信?”

王康健點點頭:“我信。”

“我警告你,你年齡太小了,接觸那些東西實在是太早。你十二歲就不是處了吧?”

王康健如同一幅見了鬼的神‘色’,臉‘色’煞白的看著張玨,驚呼一聲:“你怎麽知道?”心裏震撼不已,把脈竟然連我啥時候破的處都能把出來?

張玨卻沒理會他,麵‘色’嚴肅的道:“雖然天地人倫乃世間大義,可是你卻走了偏‘門’。日日如此,夜夜如此,還沾染上了煙酒,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但若是一般的腎虧,倒還不至於要了你的命,你這虧的連腎水都幹了啊。你是不是上個月‘射’血了?”

王康健紅著臉,卻滿眼恐懼的點點頭:“是,但隻是一點點血絲啊。”

張玨揮手打斷了他:

“拋開這些不談,你還擾‘亂’了自身的‘陰’陽平衡。不要去玩那些刺‘激’,以一敵二,孤陽雙‘陰’,雙陽孤‘陰’。”

王康健聞言,被憋得臉‘色’紅的猶如滴出血來,自己經常玩三p的隱si,他竟然也知道?很想說‘我沒有’。但是卻根本沒有勇氣反駁,更不敢狡辯,隻能低著頭,屏住呼吸看著自己手指頭,連看張玨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張玨有些無奈的看了眼王康健,歎息了一聲,似是不經意的說:

“把龍陽之好也戒了吧,你才多大年齡啊?盡玩這些幺蛾子,這是你能碰的東西麽?以後離男人遠點,離‘女’人也遠點。不要去為了追求刺‘激’,把自己的命搭進去。‘色’中餓鬼我見多了,但是餓到你這種程度的,我聽都沒聽說過。”

“別說了!”

王康健大吼一聲,這次不僅臉紅了,全身上下都紅了,羞的。自己的一切隱秘,不能告訴任何人的隱秘,竟然全被張玨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見了光。王康健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同時的,心裏也有點感‘激’張玨了。張大哥果然是個有醫德的人啊,這要是當著自己母親的麵說出這些東西,不說張盼錫會怎樣,恐怕最先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吧?若真是這樣,自己還活著幹啥?恐怕立即就羞的恨不得跳樓死了算了。沒臉見人了。

張玨理都沒理他,繼續道:

“病症很簡單,就是‘陰’陽紊‘亂’,極其紊‘亂’。腎水缺失,極其缺失,還帶腎虧。腎水缺失導致胃、肝、心,三火升騰。所以你的舌頭是黑的,那是嚴重的火旺表現。每天都煩躁,那也是三火升騰引起的。那些我說的症狀,都是這些引起的連鎖反應。”

“那怎麽治啊?”王康健巴巴的看著張玨。張玨把這些症狀都說出來的時候,連王康健本人都覺得自己恐怕沒救了。

“別打斷我說話。”

張玨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你也是在知行中學上高中的吧?過兩天我就去你們學校當教導主任了,以後你上學的時候我上班,你放學的時候我剛好下班,都一路走。不要去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混’了,做得到麽?”

“做得到。”

“接觸健康的東西,多去野外踏青,貼近一下自然之氣,遠離‘女’人,同時也遠離有些男人,做得到麽?”

“做得到!”

張玨又道:“接下來我會給你用針灸,針灸一下,你就沒有那方麵反應了,同意麽?”

“你要閹了我?”

王康健尖叫了一聲,臉‘色’煞白的看著張玨。

“別吵,這隻是暫時的,等到你情況好點了,心態改觀過來了,表現好了,我自然會給你解除了。”

“這……這得多久啊?”

“少則一年,多則三五年,全看你表現。同意麽?你要不同意,這病我治不好。我這邊給你補,你那邊往出去放,練功不收功到頭一場空。別跟我保證什麽,咱爺們兒最管不住的就是‘褲’襠裏的東西。”

王康健猶豫了好久,硬著頭皮,咬牙切齒的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