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人皮燈籠

“收的時候我研究了一下這個燈籠,燈籠外麵的材質肯定不是紙糊的,要是紙糊的早就爛沒了,但也不像是紗,我看不出來是用什麽材質做的。”董大海望著師父手裏提的那個燈籠對師父回道。

“這燈籠是用人皮做成的。”當師父說完這話後,我和董老板望著他手裏提的那個燈籠,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裏瞪出來了。

“確切的說,是一個年輕女子背部上的皮膚,製作這個燈籠的是個日本人,而且是一個很有名氣的日本陰陽師,他的名字應該叫安倍昭明,在這個女人畫像的下麵有他署名。”師父指著燈籠上赤身**女人下麵的一排小字對董大海說道。

我和董大海一同走上前望著人物畫像下麵的那排小字看了一眼,四個字確實是日本字,但我不認識。

“安倍昭明這個人我曾聽說過,他是日本安倍家族很有威望的陰陽師,他年輕的時候曾經來過我們中國,既然這燈籠上有他的署名,那這個燈籠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他親手做的。”師父指望著燈籠繼續說道。

“居然用人皮做燈籠,日本人的變態行為簡直令人發指。”我站在一旁氣憤的罵道。

“從燈籠上的這塊人皮上能看出來,安倍昭明在製作這個燈籠的時候,他應該是在一個還沒有死去的年輕女孩身上扒下來的皮,能從一個活人身上取下一層薄薄的皮,需要精致的刀工,還有一定的時間,年輕女孩被扒皮的時候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安倍昭明用女孩的皮膚製作好這個燈籠後,他又殺了輕女孩,然後將年輕女孩的魂魄困在了這個燈籠裏,讓這個年輕女孩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師父望著人皮燈籠沉聲的對我們說道。

董大海聽了師父說的這句話,他心裏是又怒又怕,怒的是日本人做事太過殘忍,怕的是這燈籠裏麵有人的魂魄。

“楊道長,這該怎麽辦呀?”董大海指著人皮燈籠一臉害怕的問向師父。

“我們要是毀了這個燈籠,也會把這燈籠裏麵的女子魂魄毀掉。董老板,你把這個燈籠送給我吧,我來處理它!”師父指著人皮燈籠跟董大海要道。

“行,送給你了,你快拿走吧!”董大海使勁點著頭對師父答應道,他巴不得師父趕緊把這個詭異的燈籠拿走。

師父將燈籠提起來準備拿走時,他發現靠東麵牆的展櫃裏放著一把破劍,破劍的劍柄是銅製,劍柄上掛滿了綠鏽,破劍的劍刃上包裹著紅褐色的鐵鏽。

“董老板,你這把劍怎麽賣?”師父指著展櫃裏的那把破劍問向董大海。

“這個破劍我是花五百塊錢收的,楊道長要是喜歡,我就送給你了。”董大海拿起展櫃裏的那把破劍大方的遞給了師父。

“我不能白要你的東西。”師父對董大海說完這話,就從兜裏掏出了一千塊錢遞給董大海。

我心想師父他老人家真是瘋了,人家白送給他一把破劍,他居然掏一千塊錢給人家,我看他這是窮大方。

“楊道長,你幫了我的忙,我送你這麽一把不值錢的破劍,也是應該的,今天我要是收了你這一千塊錢,那我董大海也太不是個東西了。”董大海先是將師父手裏的一千塊錢推了回去,然後笑著對師父說道。

“那好吧,我謝謝你了。”師父望著手中的那把破劍笑著對董大海說了聲謝謝。

“你今天幫了我的忙,說謝謝的應該是我。”董大海客氣的對師父回道。

師父將人皮燈籠給了我後,他拿著那把破劍就上了董大海的車,隨後董大海把我和師父送到紫陽觀,便離開了。

“師兄,何菁手裏提的這個燈籠很詭異,你們是從哪裏弄到的?”回到紫陽觀,甄師叔看到我手裏提的人皮燈籠,他一臉凝重的向師父問道。

“這是古董店老板送給我師父的,我師父說這是人皮做的燈籠,裏麵還困有一個女子的魂魄。”我指著手裏的燈籠對甄師叔說道。

甄師叔聽了我說的話後,他伸出右手就將我手中提的燈籠接過去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師父,你是不是老了,腦子不靈光了。”我望著師父手裏提的那把破劍對師父說了一句。

“你小子這以後跟我說話是越來越過分了,我腦子怎麽就不靈光了?”師父黑著個臉子問向我。

“我覺得我說的沒有錯,你幫董老板解決了人皮燈籠的事,你不跟他多要點錢,你居然要了這麽個破銅爛鐵回來,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要是不好意思跟董老板要錢,我可以幫你要。”我指著師父手裏的破劍說道。

“噗呲”一聲,站在一旁的甄師叔突然笑了起來。

“何師侄,有句老話叫“薑是老的辣”,你師父做的事不會有錯。”甄師叔插了一句嘴對我說道。

“在你眼裏這是一把破劍,可在我的眼裏,它是一把絕世好劍。”師父對我說完這話後,他當著我的麵霧起了手中的那把破劍。

當師父將體內的道家真氣輸入到手中的那把破劍中時,劍柄處的綠鏽瞬間消散,隨後包裹在劍刃上的鐵鏽慢慢的脫落下來,露出銀光閃閃的劍刃,一把破劍在師父的手中瞬間變成了一把嶄新的三尺青鋒長劍。

“我的天呀,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望著師父大開大合的舞著手中那把長劍,我一臉驚訝的嘟囔了一聲。

“我說的話沒錯吧!”甄師叔指著我師父手中的那把長劍笑著對我說道。

“果然薑是老的辣。”我點著頭對甄師叔回了一句。

師父在紫陽觀院子裏舞劍的時候,江浩辰,薛迪,黃櫓濤他們三個人一同從屋子裏走出來一起認真的觀看著,俗話說的好,懂行的人看門道,不懂的人看熱鬧,大家看師父舞劍也是想從中學到一些自身不足的地方。

“師父,這把劍你是從哪弄來的。”師父舞完劍後,薛迪到走到師父麵前,望著師父手中的那把青鋒長劍問道。

“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師父隨手就將手中的長劍遞給了薛迪。

“謝謝師父。”薛迪對師父說了一聲謝後,她便將師父手中的長劍接了過去。

薛迪接過師父手裏的長劍,她愛惜的用左手撫摸了一下劍刃,此時長劍的劍刃上發出一聲嗡鳴。

“我以後就叫你青鳴了。”薛迪給它手裏的那把劍起了一個名字。當薛迪將情鳴劍拋出去時,青鳴劍繞著薛迪的身邊不停的轉著圈。

“薛迪,這把劍的靈性很高,你要好好對待它。”師父指著青鳴劍對薛迪囑咐了一句。

“師父,我會的。”薛迪點著頭對師父答應道。

晚上吃完飯,我們六個人聚在一起定看著從董大海那裏拿回來的人燈籠。

“師兄,你打算怎麽處理這個燈籠。”甄師叔指了一下人皮燈籠問向師父。

“不知道。”師父搖著頭對甄師叔回了三個字。

等到外麵的天徹底變黑後,放在我們麵前的人皮燈籠裏麵閃出暗淡的綠光,這人皮燈籠由內向外散發著濃濃的怨氣。

“我知道你藏在燈籠裏麵,你出來吧!”師父指著人皮燈籠說了一嘴。

本以為師父說完這話,我們能看到女子的魂魄從燈籠李飄出來,結果卻沒有。

“既然我師兄請不出來你,那我就把你給點了。”甄師叔說完這話後,他從兜裏掏出一張符咒便念起了咒語。

甄師叔念完咒語後,他手中的那張符咒“呼”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師傅,請不要燒我,我出來。”甄師叔剛要用手中那張燃燒的符咒燒我們麵前的人皮燈籠時,人皮燈籠裏麵傳來一個女子求饒的聲音。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甄師叔衝著燈籠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就將手中燃燒的符咒甩在了地上。

甄師叔的話音剛落,隻見一股黑色的陰氣從燈籠裏麵飄了出來,隨後這股黑色的陰氣化為一個赤身**的女鬼出現在我們六個人的麵前,這個赤身**的女鬼跟燈籠上個的那個女子畫像長得很像,應該是同一個人。

女鬼看到我們六個人在盯著她看,她羞愧的用自己的左手擋著雙胸,右手捂著下麵,然後低著頭不敢直視我們六個人,這個女鬼身材高挑,長得也漂亮,從她稚嫩的麵貌上看,她死的時候也就是二十一二歲。

“我回我自己的屋子裏了。”薛迪看到女鬼身上一絲不掛,她轉過身就向自己的屋子裏走了回去。

“你叫什麽名字?”師父一臉平淡的問向這個女鬼。

“我叫崔雪兒?”女鬼對師父報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她仍是不敢抬頭看著我們。

“做這燈籠的人皮,是從你身上取下來的吧?”師父指著那個閃著綠光的人皮燈籠問向崔雪兒。

“是。”崔雪兒點著頭對師父答道。

“你能告訴我們,你都經曆了什麽嗎?”師父很好奇的問向崔雪兒,師父所問的,也是我們大家想知道的。

“我,我,我。。。。。。”崔雪兒不知道該如何向我們講述她的遭遇。

“姑娘,你不用害怕,我們都不是壞人,我們想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麽事,然後幫助你。”說這話的是江浩辰,崔雪兒見我們這五個人對她沒有敵意,她衝著我們點了點頭。

“我曾經是安東縣大劇院一個唱戲的,我的遭遇要從一個叫安培昭明的日本人身上說起。那時候,安倍昭明經常去安東縣大劇院聽我唱戲。我不演出的時候,這個安倍昭明便花錢讓我去他住的地方,給他唱戲。時間久了,我們倆便互相生了情,我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對我很照顧,我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他的,本以為自己找了可以依靠一輩子的男人,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安倍昭明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有一天我從外麵回家,看到了安倍昭明的身邊站著四個陌生人,當我向安倍昭明問那四個陌生人是誰的時候,那四個人一起衝過來將我死死的摁在了地上,然後又扒光了我身上的衣服,當時我是又羞又怒,雖然我是個唱戲的,但我不是輕浮女子,在認識安培昭明之前,我沒有跟別的男人好過。”崔雪兒說到這時,她在我們麵前委屈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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