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向薛迪表白

李雅琪離開後,我們紫陽觀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師父在對麵屋子給來紫陽觀的香火客們算卦,我和黃櫓濤跑到後山練劍,薛迪對我依然是不理不睬。

“黃櫓濤,薛迪不搭理我,這事怎麽解?”我坐在一塊長方形的大石頭上問向黃櫓濤。

“我不知道。”黃櫓濤收起手裏的桃木劍,簡單的對我回了四個字。

“唉,這可如何是好呀!”我歎了一口粗氣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中午十點多鍾,我跑回到廚房裏做午飯飯,薛迪從屋子裏走出來看見我在廚房裏做飯,她轉過身就向自己的屋子裏又返了回去。

“薛迪,我有話跟你說。”看到薛迪從屋子裏走出來又要回去,我放下手裏的菜刀衝著她喊了一聲。

薛迪聽到我的喊聲,她轉過頭麵無表情的看著我,一句話也沒說。

“這段時間,你為什麽不理我?”我走到薛迪的麵前問了她一句。

“我為什麽要理你!”薛迪說的這句話把我嗆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薛迪,其實我知道你也喜歡著我,你不理我,是因為你吃李雅琪的醋。”我想了一會對薛迪說道。

“你這個人怎麽那麽不要臉,你從哪兒看出來我喜歡你了,我吃李雅琪的醋了。”薛迪沒好氣的對我狡辯道。

聽了薛迪說的這番話,我想起電視劇很經典的一個橋段,女朋友生氣的時候,男人隻要緊緊的擁抱女朋友,女朋友便會原諒男朋友。於是我張開雙臂就將她薛迪的擁入懷中。薛迪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擁抱給整懵了,她木訥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此時薛迪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平,臉也是紅彤彤的,渾身還有些發熱。

“何菁,你給我鬆手。”反應過來的薛迪,用手使勁的推著我說道。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鬆手。”我緊緊的擁抱著薛迪厚著臉皮對薛迪回道。

站在薛迪屋子裏的小白,看到我緊緊的擁抱著薛迪,它的心裏有些高興,還有些心酸,它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

“行,行,行,我原諒你了,你趕緊鬆手吧,要是讓師父和師兄看見了,那就不好了。”薛迪很無奈的對我回道,聽到薛迪說原諒我,我這才鬆開手。

“啪”薛迪伸出右手就在我的臉上抽了一個耳光。

“何菁,你這個混蛋。”薛迪罵了我一句後,就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裏,並將屋子門帶上。

薛迪抽我的這個耳光,沒用太大的力度,因為我覺得自己的臉不是很疼。看到薛迪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我將剛擁抱完薛迪的雙手放在鼻子下麵聞了一下,在我的手上還能聞到薛迪身上獨有的氣味,一種說不出來的芳香。

薛迪回到屋子裏後,她背靠著門低著頭一動不動的站著,此時她的心依然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中午我們坐在廚房裏吃飯的時候,薛迪的臉依然是紅彤彤的,而且她還有些不敢直視我。

“薛迪,你的臉很紅,是不是生病了。”師父看到薛迪的臉紅彤彤的,他一臉關心的問向薛迪。

“沒,我沒生病,我這是熱的。”薛迪回師父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恍惚。

師父看出了薛迪有些不對勁,他很知趣的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屋子裏很熱嗎,我怎麽沒感覺到。”黃櫓濤插了一句嘴說道。

“師兄,你趕緊吃你的飯吧,你話怎麽那麽多”薛迪對黃櫓濤說這話的時候,她夾了一個雞翅膀放在了黃櫓濤的碗裏。

中午吃完飯後,師父和黃櫓濤回屋子裏休息了,我和薛迪留在廚房裏收拾桌子和刷碗,此刻的我一邊刷著碗一邊望著正在收拾桌子的薛迪。

“何菁,你要是以後再敢對我無禮,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薛迪故作生氣的伸著右手指著我的臉對我小聲的警告了一句,她這話不敢說太大聲,她怕被師父和黃櫓濤聽見。

“薛迪,自從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了你,就連我晚上做夢娶媳婦,娶的都是你。我何菁這個人嘴笨,說不出漂亮的話,你要是選擇和我在一起,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對你不離不棄,你說東,我不往西,你說西,我不往東。”我鼓起勇氣對薛迪表白道,我說這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坐在屋子裏休息的師父和黃櫓濤全都聽見了我說的話。

“你......”薛迪她指著我氣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薛迪表情看著是很生氣,但是她的心裏則是很感動。

“薛迪,你就和我在一起吧!”我上前一步拉著薛迪手,很認真的對她又說了一句。

“魯莽。”薛迪回了我兩個字後,她將自己的手從我的手裏抽出來就向她的屋子裏返了回去。

我向薛迪表白,她雖然沒有接受,但也沒有拒絕,我認為我們倆的關係又近了一步,隻要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會讓把薛迪變成我的女朋友,甚至是我媳婦,此時我的內心充滿了信心。

刷完碗筷走進廚房,黃櫓濤看到我“噗呲”一聲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師父看著我也是也笑嗬嗬的。

“你們笑什麽呀?”我被這師徒倆笑的有些懵逼。

“就連晚上做夢娶媳婦,娶的都是我小師妹!哈哈哈!”黃櫓濤對我說完這話,他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對此我感到很無語。

“何菁,有句話叫“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要加油。”師父握著個拳頭對我鼓勵道。

“師父,江浩辰可比我優秀的多,為什麽你值錢就是不同意他和薛迪在一起,而是希望我和薛迪在一起。”我坐在炕上向師父問了一句。

“這話我以前跟你也說過幾次,江師侄是比你優秀,但是他和薛迪的性格不是太合。兩個人的脾氣都很倔強,他們倆要是走在一起,以後在生活上出現了矛盾,誰都不會讓著對方。再一個就是我不想薛迪嫁到天津那麽遠的地方,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麵,我平時對薛迪和黃櫓濤這兩個孩子的教育雖然嚴厲了一些,但我是真拿他們倆當自己的孩子,我不想這兩個孩子成家後離我太遠,這也算是我的私心。我之所以希望你和薛迪走在一起,一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二是我對你這個孩子也算是有些了解,你雖然有些任性,但是你這孩子心眼不壞,薛迪要是跟你在一起,這輩子都不會受委屈,也不會受苦,你算得上是一個很踏實的人,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師父望著我笑著說道。

“師父,要是薛迪選擇了我,我會一輩子對她好,我寧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會讓薛迪受一點點委屈。”我向師父表起了決心。

“何菁,要是小師妹真選擇了你,你敢欺負我小師妹,我肯定不會輕饒了你。”黃櫓濤一臉認真的對我說道。

黃櫓濤和薛迪兩個人雖然不是親兄妹,但他們倆的感情勝似親兄妹,薛迪她脾氣倔強,生活上黃櫓濤一直讓著薛迪,事事不與薛迪計較。

“我何菁這輩子就沒欺負過女人,要是薛迪變成了我媳婦,我更不可能欺負她,我疼她還來不及呢。”我拍著自己的胸脯對黃櫓濤承諾了一句。

“黃櫓濤,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要是遇見合適的姑娘你也找一個吧,你可別學我打一輩子的光棍,師父手裏有點積蓄,在城裏給你買套房子,娶個媳婦的錢還是能拿出來的。”師父發自內心的對黃櫓濤說了一句,黃櫓濤聽了師父的話,他把頭低下來什麽都沒說。

“黃櫓濤,我覺得李雅琪那丫頭就挺適合你的,你要是不好意思主動去追求李雅琪,我可以在中間搭個線,撮合你們倆在一起。”我笑著對黃櫓濤打趣道。

“滾,滾,滾。”黃櫓濤連續對我說了三聲滾。

師父坐在炕上聽著我們兩個年輕人說話,他的臉上始終是保持著微笑。此時師父心裏想著,他要是有不在的那一天,他希望我們三個還能現在這樣在一起,不要分開。

下午三點多鍾,陳隊長帶著警察小王來到了我們紫陽觀,陳隊長這次過來,手裏提著兩大包東西,有水果,有煙,白酒等等。

“楊道長,我過來看你了。”陳隊長笑嗬嗬的走進屋子對師父說了一嘴。

“你拿著這麽多東西來我這,肯定是有事求於我吧?”師父指著陳隊長手裏提的那些東西笑著問道。

“楊道長,你還真是神機妙算,我這次過來,還真是有事求於你。”陳隊長點著頭一臉不好意思的對師父回道。

“那你說吧,有什麽事求於我?”師父背著手再次問向陳隊長。

“咱們市隆鑫當鋪發生了一起命案,當鋪的老板還有手下的兩個員工被人給活活掐死了。隆鑫當鋪的老板是市委書記的親戚,市委書記給我們局長一個星期時間破案,我們局長就把這個案子交到了我的手上,我若是不在一個星期之內把案子破了,我們局長就要把我趕回家。我接手這個案子後,我便開始查這案子,我在犯罪現場沒有找到犯罪嫌疑人的任何蛛絲馬跡,周圍的監控視頻也沒有錄到有陌生人進入當鋪,現在這個案子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想起了你會通靈之術,我想讓你把當鋪死去的那三個人的魂魄找出來,我詢問一下是誰殺了他們。”陳隊長將手裏的東西放在炕邊對師父敘述了一遍他遭遇的事。

“那三個人是什麽時候死的?”師父眯著眼睛問向陳隊長。

“那三個人是昨天淩晨兩點死的,三個人的脖子上有掐痕。”陳隊長對師父回道。

“這樣吧!你先帶我去看一下屍體,然後再帶我去案發現場看一眼。”師父對陳隊長說了一句。

“好。”陳隊長見師父願意幫這個忙,他高興的是不得了。

“何菁,你收拾東西跟我走一趟。”師父回過頭對我吩咐了一句。

“好的師父。”我對師父應了一聲後,我先是將牆上的挎包摘下來斜挎在脖子上,隨後我將平時師父用的東西都裝入了挎包裏,有毛筆,朱砂,黃符紙,三清鈴等等。

“師父,我也想跟你們一起去。”黃櫓濤見我收拾好東西,他走到師父麵前對師父說了一句。

“行,那你就跟我們倆一起去吧!”師父點著頭對黃櫓濤答應道。

跟著陳隊長和警察小王走出紫陽觀,我們五個人上了一輛警用的小麵包車。

“師父,你們這是要去哪兒?”薛迪看到我們三個人被陳隊長帶走,她不放心的從屋子裏追出來詢問了師父一句。

“陳隊長有點事要我幫忙,我帶何菁還有你師兄過去看一眼。”師父坐在麵包車上對薛迪回了一句。

“現在都下午三點多了,你們三個晚上還回來吃飯嗎?”薛迪掏出手機指了一下上麵的時間問向師父。

“不能回來了,你不用給我們三個帶飯了,我們三個在外麵簡單的吃點就行。”

“好,我知道了。”薛迪回師父這話的時候,她臉紅的向我看了一眼,薛迪張開嘴想要跟我說什麽,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小夥子,你開車吧!”師父將車門拉上後,他對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警察小王喊了一聲。

“好的。”警察小王恭敬的對師父回了一聲,就開著車向我們市殯儀館駛去。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警察小王將車子駛入了我們DD市殯儀館。每次來到殯儀館,我都會發現這殯儀館院裏的溫度和院外的溫度要差上很多。

“師父,殯儀館上方的這團陰雲變得是越來越大了。”黃櫓濤指著籠罩在殯儀館上方的一片黑色的雲對師父說道。

聽了黃櫓濤的話後,我向殯儀館上方看了過去,我發現籠罩在殯儀館上方的那片黑雲散發著濃濃的怨氣,還有陰冷的寒氣,我上次跟著師父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片黑雲。

“有雲嗎?我怎麽看不見?”陳隊長望著殯儀館上空,看到的是一片晴空。

“因為普通人的肉眼是看不見的。”師父對陳隊長回了一句,這一次陳隊長對師父所說的話是深信不疑。

跟著師父向停屍房走去時,我一直打量著上空的這團黑雲,我總覺得這雲彩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