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劃清界限

由於何穎姐在,吃飯的時候,我們大家誰沒有談起二伯,直到何穎姐吃完飯回到西麵那屋,我們才談起二伯,此時廚房裏隻剩下我,師父,爺爺,還有我爸四個人。薛迪和我媽到西屋陪何穎姐聊天去了,胡磊跑到爺爺那屋看書預習著明天的功課。

“爸,你快跟我說說,二哥他今天都在家裏做什麽事了?”我爸喝了一口啤酒好奇的向我爺爺問了過去。

“附在你二哥身上的鬼魂,確實是你二伯的魂魄,你二哥今天白天鬧的比昨天晚上還凶,家裏鍋碗瓢盆全都砸了,前後窗,還有門玻璃全部都砸碎了。我見這樣鬧下去不太好,於是我給楊道長打了個電話,讓楊道長來幫忙解決事......。”爺爺將今天的事詳詳細細對我爸講述了一遍。

“這事就怪我二哥,我二伯傳給我三弟的房子,他有什麽資格霸占,三弟找他理論,他二話不說給了三弟兩個大耳光,還大罵了三弟一頓,他有點欺人太甚了。二伯的魂魄附在他身上鬧一通,是他應得的報應。以後咱們家跟我二哥家還是劃清界限,少走動,這樣的親戚沒有也罷。”我爸氣憤的對爺爺說了一句。

“一筆寫不出兩個何字,況且咱們都住在一個村子裏,平日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些事咱們麵子上也得過得去。咱們不衝著你二哥二嫂,起碼也要衝著何穎,兩個大人有錯,但孩子沒錯。”爺爺對我爸回道。

我爸聽了爺爺的話,他沒說什麽,而是點了點頭。

“爺爺,以後我大伯,二伯再來找你借錢,你可別借呀!”我對爺爺告誡道。

“你還別說,前些日子你大伯過來找我借錢,說是要打關係,將他兒子送到鐵路工作。”

“那你借了嗎?”我瞪著兩個眼珠子問向爺爺。

“我沒借,我告訴你大伯,咱們家的財政大權都把在你爸媽手裏,我手裏沒錢。你大伯讓我跟你爸媽要錢,然後借給他,當時我就跟你大伯說,你要是想借錢,直接去找強子和強子媳婦借,然後我就沒搭理他,當時你大伯是拉著臉子從咱們家離開的。”爺爺對我笑道

“我大哥去棺材鋪找我借錢了,我告訴他,我現在手裏沒有錢,家裏剩下的錢給何菁裝修房子,還要給何菁結婚用。大哥見我不借錢,氣的轉過身就離開了。別說我現在真沒錢借給他,就算有,我也不借,他和我二哥就是一對忘恩負義的家夥。”我爸很生氣的在我們麵前嘟囔了一句。

“就我大伯家的那個兒子,品行惡劣,送到哪裏工作都白費。”我說到這裏,腦海裏就浮現出何衛國那副醜惡的嘴臉。

“咱們不說這個了,喝酒,喝酒。”爺爺見坐在一旁的師父插不上話,他打斷話題向師父舉起酒杯。

師父跟爺爺抿了一口酒,兩個人談起了我和薛迪的婚事。爺爺的意思是我的新房裝修完後,就開始過彩禮,具體的定一下我和薛迪的婚期。談到我和薛迪的婚事,這兩個人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我陪著爺爺,師父還有我爸喝了兩瓶啤酒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我躺在**擺弄了兩下電話,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一些,我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在紫陽觀睡覺我養成了準確的生物鍾,每天都是六點之前起床。每次回到家裏睡覺,我這生物鍾就有點搞不準了,有時候起的早,有時候起的晚。

今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我爸媽帶著何穎姐上班去了,胡磊坐著校車上學去了。薛迪坐在我的床邊看著書,師父跟爺爺在東麵屋子裏聊天。

“何菁,廚房裏給你留了早飯,你先洗個臉,刷個牙,吃完早飯咱們就回紫陽觀。”薛迪見我醒過來,她對我說了一句。

“哦”我對薛迪答應了一聲,就掀開被子從**爬了起來。

薛迪看到我穿著一條平角**在她的麵前晃,她紅著臉放下手裏的那本書就向西屋走去。

吃完早飯,我將昨天釣的魚用塑料桶裝起來放在了我的車上。

“師父,薛迪,咱們回去吧!”我在院子裏對著薛迪和師父喊了一嗓子。

“老楊,我得回去了,等我有時間再過來找你喝酒。”師父站起身子對爺爺告辭了一句,就向院子裏走去。

“我送你。”爺爺站起身子就將師父送了出去,看到我們要離開,爺爺心裏麵還有點不舍得。

“爺爺,等我們紫陽觀擴建完事了,我回來陪你多住兩天。”我微笑的對爺爺承諾了一句,看到爺爺臉色露出不舍的表情,我這心裏也怪難受的。

“好好跟著你師父學本事,別總想著回家,我挺好的,白天跟村子裏的老頭太太們聊家常打撲克,晚上看著胡磊學習,日子過的很充實。”爺爺擠出一絲微笑對我說道。

“那好吧,爺爺你保重身體,我們回去了。”我對爺爺道了一聲別,就和師父還有薛迪跳到了車上。

“老何再見。”“爺爺再見。”師父和薛迪對爺爺道了一聲別,我就開著車離開了家。

在後視鏡中,我看到爺爺一直站在我們家大門口處,衝著我的車揮手,看到這一幕,我心裏麵是特別的酸。其實每次離開家,我都知道爺爺不舍得我走,但他又無法挽留我。

回到紫陽觀,師父就去左麵的房子裏麵給人算卦了,我將水桶從車上提下來就向我們紫陽觀後山走去,我把昨天釣的那五條魚全都放在了離水井不遠的水池裏麵。

我蹲在水池旁觀看著魚兒在水中遊來遊去的時候,薛迪邁著大步走到了我的身邊。

“何菁,咱們的米吃光了,做菜的調料也剩不多少了,衛生紙就剩兩卷了,你開車載著我,咱們去市裏的超市買點回來!”薛迪跟我說了一句。

“行。”我點著頭對薛迪痛快的答應了一聲,就和她肩並著肩往紫陽觀前院走去。

“你們倆這是要去哪兒?”黃櫓濤看到我和薛迪一同上了車,他跑過來向我們倆問了一句。

“我要和薛迪去市裏的超市買米,調料,還有生活用品。”我隨口對黃櫓濤回了一句。

“我也跟你們倆一起去,這些日子待在紫陽觀,都快把我給憋壞了。”黃櫓濤對我們說完這話,就拉開車門跳了進來。

“你不用跟師父說一聲嗎?”我問向黃櫓濤。

“我要是說了,師父肯定不讓我走,你趕緊開車吧!”黃櫓濤對我督促了一聲。

“好吧!”我點著頭對黃櫓濤答應了一聲,就開著車駛出了紫陽觀。

“你跟著我們倆出來買東西,要是師父有事需要你幫忙,那怎麽辦?”我一邊開著車,一邊問向坐在我後麵的黃櫓濤。

“紫陽觀還有江浩辰在,師父有事可以找他幫忙。”黃櫓濤這話音剛落下,他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黃櫓濤掏出手機一看是師父打來的,他瞬間就慫了,此時黃櫓濤望著手機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

“是師父打來的?”我笑嗬嗬的問向黃櫓濤。

“是。”黃櫓濤沮喪的回了我一個字。

“那你還看什麽,趕緊接呀!”我對黃櫓濤催促道。

“唉!”黃櫓濤對我歎了一口粗氣,就接聽了師父的電話。

“你小子跑哪去了?”黃櫓濤劃開手機剛放到耳邊還沒等說話,師父就在電話裏衝著黃櫓濤吼了一聲。

師父衝著黃櫓濤吼這一聲,被我和薛迪清楚的聽見了,薛迪憋著嘴忍著笑望著車窗外的風景,我“噗呲”一聲,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笑的是渾身顫抖。

“何菁和小師妹去市裏的超市買米,買調料,他們倆怕買的東西太多提不動,就讓我跟著一起去。”黃櫓濤紅著臉在電話裏對師父撒謊。

“黃櫓濤,我什麽時候跟你說,我們怕買的東西太多提不動,讓你跟著我們一起去。”我將車子停在路邊,轉過頭對正在跟師父打電話的黃櫓濤小聲的說了一句。

黃櫓濤將左手食指放在嘴前對我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意思讓我不要說話。

“何菁在電話那頭說什麽了?”師父向黃櫓濤詢問了一句。

“何菁說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他可以接電話證明是他喊我一起去的。”黃櫓濤在回師父這話的同時,他的眼神在祈求著我,祈求我不要拆穿他。

“行了,你們三個快去快回吧!”師父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黃櫓濤將手機放回到兜裏的時候,我看到這小子的腦門上嚇出了一層冷汗。

“何菁,你可真不仗義,幸虧師父沒聽清楚你剛說的那句話,他要是聽清楚的話,我可就死定了。”黃櫓濤對我埋怨道。

“哈哈。”我聽了黃櫓濤的話,忍不住的大笑了一聲,就開著車繼續向前駛去。

到了超市門口,我將車子停好後,就和黃櫓濤還有薛迪向超市裏走了進去。我們走進超市先是逛了生活區,薛迪拿了一打幹淨白毛巾放在了購物車裏。

“薛迪,你買這麽多白毛巾幹嘛?”我看到薛迪往購物車裏麵放了一打白毛巾足有二十多條,我向薛迪問了過去。

“紫陽觀擴建的這段時間,正殿和偏殿的神像上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我買這些毛巾,是想把神像上的灰擦幹淨。”聽了薛迪的回答,我再沒問什麽。

由於紫陽觀現在住的人比較多,生活用品也是特別的費,我們又拿了好幾捆手紙,四袋洗衣液,七八塊洗臉用的香皂等等。買完生活用品,我們又去逛了零食區,我要給薛迪買零食,薛迪說什麽都不要,她說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如果我就是想買,那就給小白買一些,結果我沒有給小白買。

不是我這個人小氣,不舍得給小白買零食吃,我發現小白這個家夥最近胖了不少,之前的瓜子臉變成了大圓臉,而且還有雙下巴磕。走起路來的動作也不像以前那麽靈敏了,有點顯得笨拙。

目前小白是這麽個情況,她一天大多數時間就是待在薛迪的屋子裏吃零食,吃飽了就睡,睡醒了陪兩個人參精玩一會,然後又接著吃,再不就是玩電話,她很少運動,便導致了現在體型變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