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階段
“同誌！同誌！你違反交規了！”
“同誌，我們是警察。我們在接一通很重要的電話。”
我好容易驚醒過來！媽呀，交警同誌已經站在一旁，準備要開罰單了。
小不點還佯裝著要打電話的樣子，出示了我的警證！這才避免了違規！
“你剛才幹嘛又抽風啦？你這次沒有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喲！”
納尼？我這回可以控製住了嗎？哼，小不點賣乖我才不受呢。
“想和好呀？我才沒這麽容易哄！”
“都怪你！我連粉絲都沒有咬上！你請我吃大餐！”
小不點又變臉了。哎！
算了，我鬆了一口氣！
仔細想想，凶手在行凶後，一定會將屍首分離到每個角落。
等等，食堂？
凶手，該不會將分離出來的屍首肉片轉接到食堂上吧？
這樣一來可忒嚇人了！但願隻是我的瞎想……
“哈哈，幸虧你沒有咬上。要不然恭喜你成為‘人肉叉燒包’的主人公了！”
小不點一臉懵逼的樣子，水汪汪的杏眼盯著我不放！
“李局，什麽意思啊？”
“遲點告訴你，沒吃上就對了！”
“你你你！”
哼，誰讓你尋常老跟我做對的呢？就吊著你的胃口。
“這個發現非常有價值。李景，有勞你了！”
“為人民服務嘛！”
我回到了警隊還沒有多久，馬上開始著手關於程和的調查。
程和今年32歲，在英華擔任校醫的職務，先前輾轉過多家醫院診所。
工作履曆挺不錯，許多叫人一籌莫展的手術他也勝任過。
同德醫院是今年年初被規劃到拆遷辦。
解散後，他就直接來到了英華。
我們馬上前往了他曾工作的地點，逐個逐個地開展地毯式的排查！
“很多大醫院檢查出來的疑難雜症，程大夫都有治好過！”
“程大夫給人感覺他喜歡不受約束！他從來不上夜班，哪怕給辭掉！”
“程大夫的話很少，可是眼睛很銳利。一眼就看穿你的病痛，非常善於觀察！”
孤僻，抗拒夜工。心思縝密，醫術了得。
不錯，凶手很有可能就這個樣子！
就拿他的證件照來講，鼻梁骨上架著一副深厚的鏡框。
眼神深邃、陰鬱，總是抿著嘴。
做生意的商人，一手就是一杆秤！
經常動刀的家夥，眼神就是一把刀呀！
這時，我們剛調查結束。正要離開醫院時，葉芷晴又特麽來搗鬼了！
追隨她腳步的新聞媒體，一個兩個架著攝像機！
我連正門都沒敢進去！還偏偏在大晌午！
“陳局，我聽說你們成立了一個專案小組：朱槿花。對嗎？”
“你們警隊已經下達24小時必須破案的時限，對吧？”
“距離你們設下的時限僅剩12個小時呀！”
我的天，葉芷晴這下鬧大發了！
她在同城網發了篇文章！
就在我們喝咖啡後洋洋灑灑幾千字！卻被瘋狂地轉載！
“失足少女慘遇凶殘醫生，鋒利的手術刀剖開了愛情。”
媽蛋，她還將我給她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寫上！
萬一給陳局調查出來我就麻煩了！
我還在底下瞥見了通靈警探的字眼！真把我刻畫成神仙了呀！
“李景，你還敢說，你跟葉芷晴沒有一腿！你看！”
完了，小不點又質問我了。
她將論壇的文文擺在我眼前。
“這管我什麽事？”
“要是沒有一腿她怎麽知道你‘犯癲癇’的事兒？”
你妹！居然把我出色的預知能力說成是“犯癲癇”？
突然，小不點還在蹬鼻子上臉地質問我呢！
班主任給我甩來了一通電話！
“李景啊，學校太邪門了！你過來看看呀！今天早上，我們班居然集體拉肚子！還有的抬擔架上了……”
什麽鬼？集體拉肚子？
媽呀，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啊！
“走，有事幹了！”
“我還沒有決定跟你和好呢！”
不是喜歡跟著我嗎？跟才是呀！
我頂著師兄們虐狗的眼神，抓著鍾鑰的手發了一路的狗糧就上了車！
車子又開回了學校裏，班主任早早地候在走廊。急瘋了！
“李景，我們都叫了兩三輛救護車了！現在好多同學請假了呀…”
“老師，把詳細情況告訴我一下。”
老師給急壞了，一臉慘白的樣子不停地抓著我的手！
是這樣的，李景！今天早上，大約9點時，我們班開始有一例病症！
他說，肚子打滾！緊接著，一堂課內陸陸續續地有好幾例學生不停地跑廁所，來回地跑！
其他班也不停地出現著這個問題！
最後調查了一下，拉肚子的同學今早都吃了麵食！全是麵包、花卷、燒賣這樣的食物呀！
“老師，謝謝你！我去一趟飯堂！”
“拜托你了呀！”
我懸著一顆心，開始朝飯堂快步走去！
還沒有100％的鐵證出現前，我不能妄下結論！
剛才在路上，小不點才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的腦海就閃現出了一道靈感！
可惡，剛才在大馬路上頂著被交警罰款的代價，突如其來的驚悚場麵很有可能兌現了！
這意味著，第二名失蹤者很有可能已經喪生了……
一塊一塊的屍體碎片，流向哪裏？
流向哪裏最沒有風險？是這裏！食堂呀！
混淆進做包子的豬肉裏……
一想到腦海裏浮現的場景我就喉嚨不舒服！
這時，我摸索著記憶回到了先前吃飯的食堂裏。卻發現被改造成了畫室！
“老師，食堂呢？”我逮住了一個擦肩而過的老師，趕忙詢問。
“改啦！改成畫室啦。新食堂在足球場旁。”
啊！足球場……
原來線索是在校的足球場啊！我個笨蛋！我馬上跑去！
“李局，等等我！”小不點快跟不上我的節奏了！
“叮鈴鈴…”
突然，奶奶居然甩來了一通電話。
“阿景，你在查案嗎？”
“對！奶奶，怎麽了？”
“阿景，你最近幾次的閃靈是不是越來越清晰了？”
對！奶奶說的沒錯，難道她摸索出了其中的秘密？
“奶奶，這是怎麽一回事呀？”
奶奶的聲音很局促，迫不及待的樣子！
阿景，我現在告訴你！
當年你爺爺第一次觸碰到三少奶奶的手巾時，腦海裏浮現的場景也是很模糊很短暫。
相信你也是如此。
其實你爺爺出走的時候，其實還帶上了當時祖傳的玄學秘籍！
可惜在後來為了避免被批鬥。我將這些文獻全給燒掉了。
我現在將秘密告訴你！玄學的造詣也是按能力分等級的！
我當時在藥店聽到藥店老板的恐嚇時，我怕的不是老板的威脅。
是我後來看到的，居然跟你爺爺講的一模一樣！
三少奶奶的肚子被打扁！直接流產！
你的爺爺在當時已經在暗中拚命地修煉了……
修煉需要誠心的呀！
現在的你，還指示屬於第一個層次。
通過觸碰物證，然後閃現出畫麵。
再然後，還能閃現出對話！就像放映機一樣……
這個修煉的過程，說簡單也簡單。說困難也困難！
可是，修煉的目的不是為了單純的放映！
而是當你擁有這份預知的能力時，你可以去破解！你可以去阻止！
這是一個行善積德的過程！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