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鑫說自己吃軟不吃硬,江岸忍不住嗬嗬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我說的話很可笑嗎?”

“我笑你呀。笑你的理想主義和天真呀。”江岸一邊笑,一邊拍著桌子說道:“這個勢利的年代,竟然還有人保持著一顆處、子般的堅持之心,真是太難得了。”

“人活於世,總是要堅持一點什麽的。不是嗎?”王鑫反問道。

“雖然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過去的我的影子。但是,你也別想著我會借此放過你的。我們之間不僅有利益之爭,而且還有對同一個女人的爭奪!”

“嘖嘖!你這話說得太多遍了,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有多愛柳秋水,但是我希望你別忘了一件事——你嚴重地傷害了她的心,而她現在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和你在一起的。所以,如果你真的愛她,就給予她自由,讓她自由自在地按照自己的意願而生活吧!”王鑫對江岸再次提及柳秋水,忍不住嗤之以鼻道:“你既然已經達成所願地攀上了高枝,過上了心目中的中產階級的富裕生活,就算是你心裏想要包養個二奶什麽的,想必你也能夠找到一個,美貌學識等個方麵都不遜色於柳秋水的女子的。”

似乎被王鑫的話提醒了,江岸久久地陷入了沉默。

足足過去了一分鍾,他這才惱羞成怒地開口說道:“王鑫,你瞎說什麽!柳秋水不僅僅是我的一生所愛,同時她也是我的大恩人!我今日能夠取得的財富和地位,有一半的成果應該算在她的身上的。而我,我想要回報她!我……我想要和她生活在一起!讓她也像我一樣,自此擺脫社會底層的牢籠,成為一個經濟自由的富人。一步登天成為萬眾羨慕的鳳凰!”

“嘖嘖……江岸,你這剛剛和史莉莉結婚不久,現在找齊了情人都是借口一套一套的。而且各個理由都冠冕堂皇的。你有這口活,難怪乎你能夠勾搭上白富美史莉莉!”王鑫一臉戲謔的表情。然後話頭一轉嘲諷地問道:“對了,江岸你這麽**?一門心思地想要追回前初戀女友,這事你媳婦史莉莉知道嗎?你嶽父史大誌知道嗎?”

“……他們,他們很快就會知道的。”

“喲,你這很犀利嗎?這是準備過上兩女共侍一夫的‘齊人’生活呀!”王鑫忍不住嘖嘖稱奇道:“你的這個小心思,你媳婦知道嗎?她會支持你的嗎?”

“我……我不用他們支持!”

“哈哈,難道你準備金屋藏嬌?偷偷摸摸地在外麵養著柳秋水?這種高技術含量的事情,一旦事情不密而泄露出來。恐怕你會被淨身出戶,自此重新跌落到下流底層社會的牢籠中!而你那過上中產階級生活的美夢,也將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說到這裏,王鑫忍不住譏笑江岸道。

“如果是以前,我或許會像你說的那樣。但是現在,我已經準備和史莉莉攤牌了。”似是被王鑫的話刺激到了,江岸仰著頭緩緩說道:“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這幾天你甚至能夠在本地的報紙上看到我的消息呢。”

“報紙上?……是寫你被淨身出戶的新聞嗎?”

“你也可以這麽看吧。”

“什麽叫也可以這麽看呀?你現在難道不在自己的家裏嗎?你這話,你敢對自己的妻子說嗎?”王鑫好笑地問道。

“我現在在公司裏。但是明天裏。我就會理直氣壯地告訴她說,我們之間的緣分結束了!而這個家裏的一切,我都可以留給她。”在見過自己那個壕爸爸以後。江岸是底氣十足地說道。

聽到江岸現在身在公司裏,而且他還即將要強硬地和史莉莉離婚,王鑫忍不住好奇地八卦道:“我雖然並不關心你們夫妻之間的八股事兒,但是你和我之間可是立過誓言,終身不得再接近柳秋水。上次,你借口商業合作的借口來騷擾柳秋水的事兒,我還沒有和你麵談麵談。現在,我雖然不知道你又攀上了那家富婆了,但是你如果準備打悲情牌來試圖挽回和柳秋水的感情的話。那我也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這個願望可能要落空了!現在的柳秋水,她已經明確地說過了。此生都不想再見到你。”

“……”

江岸聽到王鑫的話,卻誤以為王鑫和柳秋水感情深厚。現在是在向他曬幸福。

沉默了片刻後,江岸這才聲音低沉地開口說話道:“我……我知道我傷透了她的心。但是,現在我卻依然希望她能夠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讓我向她報恩的機會!”

“大兄弟!你既然要和你妻子史莉莉離婚,都要淨身出戶一無所有了。你這時候,還說希望柳秋水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報恩,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相信你的鬼話嗎?”王鑫毫不猶豫地指出了江岸話語中的漏洞道。

見不明真相的王鑫,屢次憑借刻板印象來指責自己,江岸最後的一絲耐心終於消磨殆盡了。

“燕雀安知鴻鵠之事?我的事情我自有打算,所以王鑫你也不必為我操心了。現在,我隻是想要讓你見柳秋水讓給我。不,準確地說是讓你和柳秋水分手,讓柳秋水自此離開你哪個所謂的華鑫有效公司。”

“分手?讓柳秋水她離開華鑫?”聽到江岸明確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王鑫忍不住笑了:“江岸,你哪裏來的底氣竟然想要命令我?”

“這件事,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我雖然還有幾天就要和史莉莉離婚,然後徹底離開這家新周末媒體公司了。但是,你可以試試不答應我的要求看看。我一樣可以在離開之前,讓你的華鑫公司在互聯網等媒體上臭大街,然後讓你的騙人的靈水再也賣不出去一瓶來!”

“嘖嘖。終於開始威脅我了……”王鑫聽了江岸的威脅話語,卻忍不住大笑起來:“江岸,人都說不做死就不會死!我雖然不知道你哪裏來的底氣,但是我也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成功地觸怒我了!作為從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脅的我,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答案!”

“哦,你不準備多考慮考慮嗎?”江岸毫不在意王鑫的憤怒,仍然好整以暇地斜坐在老板椅上,冷笑說說道:“太過於衝動的做出決定,我恐怕你今後都會為今天的莽撞而後悔呀。”

“我這個人呢,自從立誌要不受任何人威脅後,我就再也沒有為任何事情後悔過了!”

“是嗎。那我希望你今後依然能夠如此。”頓了頓,江岸笑著說道:“不過,我說的話依然有效,你可以在明天晚上八點之前給我打電話,如果你改變了主意的話。而一旦沒有你妥協讓步的電話的話,我就會讓新周末媒體公司全力給你那個華鑫公司做‘免費宣傳’的。”

“是嘛?既然你如此有耐心,那我也不急著給你答案了,反正不是還有近一天的時間嘛?”聽到江岸執意要給自己一天的考慮時間,王鑫冷笑一聲道:“那我到是的確要好好思考一下了。”

說完,王鑫就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王鑫這才發現,蔣春華一雙眼睛竟然緊緊地盯著他看過不停。

“……看什麽呢?難道我臉上長花了嗎?我這不就是借個電話嗎……”

“老公,誰打來的電話呢?你竟然罕見地煲了大半個小時的電話煲呀!”蔣春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而且,我看你們交流途中各種激烈言語交鋒呀……”

王鑫笑了笑,有點不敢置信地問道:“有這麽久嗎?哈哈,這個電話是江岸打來了。”

然後,王鑫又詳細地將江岸來電的事情說給了蔣春華。

最後,王鑫冷笑道:“春華,你說像江岸這樣的人,為了向上爬過上好生活,竟然各種地不擇手段。現如今,我也不知道他發了哪門子的瘋,竟然要我開除柳秋水來,給他創造一個良好的追求柳秋水的環境。而我若不答應,他說就要動用新周末媒體公司的力量,來在互聯網等媒體上公然抹黑中傷華鑫保健有限公司。”

頓了頓,王鑫來到蔣春華身邊坐下道:“春華,你說像江岸這樣的卑鄙無恥之徒,我能夠為了華鑫公司的利益就輕易地放棄我為人處事的原則嗎?”

不等蔣春華回答,王鑫立刻自問自答道:“不能。我不會為了為了一個惡棍,而去改變我的價值觀、人生觀和世界觀。而華鑫公司我的心頭血,我也不能放任有人踐踏中傷它。所以,我和江岸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

蔣春華怔怔看著身邊的王鑫,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

王鑫笑了笑,立刻轉移話題道:“春華,這件事既然是江岸自己作死,那真是神也救不了他了。所以,咱們好不容易有空聚在一起,這大好**可不要虛度了。咱們……咱們還是早點洗刷睡覺吧。”

說吧,王鑫也不管蔣春華的意見,抱起了她就向著浴室走去。

ps:第二更送上,明日爭取依然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