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新子趕忙點點頭;“大娘,你別著急,有的救呢,“聽得這話,那大娘激動的熱淚盈眶的;“那麻煩你救救我老頭吧”。

哎呀,我心中暗道;“這老兩口子相依為命多年,這樣的感情真是什麽都比不了的啊”。

鄭新子顯然是心腸不錯,笑著答應道;“別著急,你們老兩口子都有得救,我們先去山上采點藥”。

老太太連連道謝;“那真是謝謝你們,太謝謝了”。鄭新子揮揮手道;“不用客氣,對了大娘,我看你那兩間草屋子裏什麽都沒有,都要塌了,我這個朋友再幫你搭兩個吧”。

我還以為這老太太不會同意呢,哪成想老太太爽快的道;“沒事,還要你們幫我重新搭屋子,真是過意不去啊”。

我笑了道;“沒事兒,大娘,我們正好鍛煉鍛煉呢”。說罷,我跟鄭新子就出了正屋,來到了大院兒了。

我跟鄭新子道;“你會看病麽,就敢誇下海口,看你要治不好怎麽辦”。鄭新子搖了搖頭;“說你沒有見識嘛”。

“按著我教你的排列順序,把這兩間屋子重新搭蓋起來,我在上山采幾個調理身子的草藥,就行了”。

我略微有些不信地問;“就這麽簡單?”,他眨眨眼睛;“啊,就這麽簡單啊,你還想怎麽樣,別廢話了我教你怎麽改搭房子”。

她緩緩的跟我道;“天門要開,地戶要閉,天關要闊,地關要緊,人門要巺序,鬼門艮要封,乾宅需陪坤家母,艮宅也陪兌家裝……”。

啊?;“大小姐,你能不能說點兒人話聽,我上哪聽懂這些個詞兒啊,來點兒通俗易懂的”。

他無可奈何的瞪了我一眼,開始慢慢的告訴我這個房子應該搭在哪,怎麽從新搭。

“哎呀我的天,你早這麽說不就得了,跟我拽寫個文詞兒,墨跡不墨跡呢,說你啥好”。

哼!他也不多說,溜溜達達的就上山找藥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麵對著偌大的工程,助人為樂麽…

我揮手劈出兩記五蘊刀,巧巧的打在一間草屋上,誰成想呀,我本來是想把稻草打落就算了,沒想確是惹了大禍了。

至剛至陽的五蘊刀,劈在稻草之上,蹭的就竄出火星子來,不大一會房頂不算太大的一部分,竟然著起火來。

這把我嚇的,我急急忙忙的從井中挑了兩桶水,總算是滅了這股火兒,有這麽個小插曲,這讓我可不敢投機取巧了,自己爬上去一點點來吧。

不大一會,鄭新子也回來了,就看他慌慌張張的跑回來了,看我把房子拆的差不多了。

急急忙忙的跑到我這裏;“你剛才聽沒聽見什麽動靜,嚇死我了可”。我疑惑的問;“啥聲兒啊,啥也沒聽著啊”。

他拍拍胸脯,把弄回來的藥放下了,空中連道;“嚇死我了,哎呀我的天那,我剛才在山上找藥的時候,就聽著隱隱約約的怪聲,還說不出來,我的天啊”。

哼,我跟他打個玩笑道;“你怎麽的,沒吃飽飯那?那還出幻覺啦,一天神神叨叨滴呢”。

“哎呀,不跟你說了,一會你把那幾根柱子改好了,再把稻草蓋上就行了啊,我進去把藥

弄好”。

哎哎哎,我叫住他;“你說的到輕鬆啊,我這弄起來多麻煩那,估計今晚上是弄不完了。

鄭新子抿抿嘴一笑;“哎呀,幫人忙麽,你忍心看人家老兩口子,死在屋裏呀?真是的,快點兒啊”。

我無奈的笑笑,看他進去了。說實在的,鄭新子這個人心腸倒真是不錯,素不相識的就這麽熱心,挺好的。

到了晚上了,我終於把該拆的都拆了,老太太吃了鄭新子的草藥,也可以下地走動了,與之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啊。

嘖嘖,我不得不佩服鄭新子,畢竟他這一手我是做不到的,真是挺厲害的,老太太熱心的給我們做飯吃。

我們坐在正屋土炕的小桌上,看著這個老太太蒸了四個土豆,炒了一小口雞蛋,和一碗湯。

盡管簡略,但是卻非常好吃,我草草的吃了一個土豆意思意思就好了,但是鄭新子就不同了,甩開膀子這頓大吃。

呃,我看他這樣,我在下麵暗暗的拍他,示意他不要吃那麽多,人家老兩口兒該沒那麽多吃的了。

他塞了滿嘴的吃的,疑惑的望著我;“幹嘛啊,吃啊你,老打我幹什麽,這人真有病哈”。

這給我氣的,瞪了他一眼也不好多說什麽,老太太也樂嗬嗬的道;“謝謝你們了,多吃啊,多吃”。

鄭新子一頓把火把這點玩意都吃了,我趁著老太太撿碗的時候跟他道;“你這吃貨呀,怎麽這麽能吃,你吃了人家老兩口子吃什麽”。

他毫不在意的揚揚頭;“嗨呀我的天那,難道就張大道士是好人,想得到,我就想不到麽”。

過了一會,老太太進來了,鄭新子從腰間摸出幾塊大洋來,說什麽也要塞給老太太。

山村老太太樸實的不能再樸實了,當然是不會要這個錢的,鄭新子自然也有他的辦法。

他勸老太太道;“大娘,我們都吃了你那麽多的東西了,你不拿著錢,我們怎麽好意思啊”。

饒是這樣,那老太太也是拒絕這錢,鄭新子生就一副好嘴皮子,天南地北的一通的波的波的,硬是讓老太太收了這錢。

夜裏,我在院子裏坐著,鄭新子睡在屋裏了,屋裏再多不出一個地方睡我了,我便主動提出來上外麵睡。

其實我並沒有出去睡,而是忙活了半夜,把這兩個草屋重新給他們搭蓋好了,我看看月亮,剛過去半夜呀。

我坐在石壇兒上,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兒,真是好多好亂啊,明年還想著奉天法會上看看,還有在羅大哥那遇到的大蟒,體內的古怪符籙和那個軍營煉屍的是不是一個人啊?

最重要的就是冤死鬼兒,豐臣木下,我估計他也該南下了,不管如何,奉天法會明年舉行,他一個日本人,鐵定會參加的。

我從懷中摸出了佛門法卷,如同我剛得到它的時候一樣,散發暗黃色,背麵六個字,蔣道長告訴我了,是佛門六字真言。

妙獅子聲符就是配合這六個字發揮威力了,我把法卷正過來,三十六個符籙,其中有十二個組成一個陣法,二十四個是單獨使用的。而這二十四個符又分三部分,八張一組,妙用如何,後文

自由介紹。

二十四個符籙之中,我能用的分別是,普照眼見符,護法妙幢符,天鼓雷音符,清淨月輪符,初元加持符,妙獅子聲符和最近才能用的功德鎖心符。

還是少些,我要努力在奉天法會之前能夠畫出前十六種符籙,這樣實力大增,或許還能幫些忙。

“誰”我低聲喝道,突然之間我就發覺有人在暗中看著我,到底是我心急,不然要是再等一會,我一定能夠發現他在哪。

我把法卷收到懷裏,由於鞭子和包袱都在屋子裏,我不好進去打擾他們,便抄起立在門前的一根竹棒,出去看看。

我拿著竹棒出門往前走,走了能有二百米吧,果然有人,那人也看到我了,黑燈瞎火的我們都看不清對方的臉。

所以誰也沒敢輕舉妄動,我開口問道;“你深夜到人家屋前偷看,到底是什麽用意”。

那人也就二十多歲的聲音,有些不明所以得道;“我才沒有,你敢在這汙蔑我”。他說完這話雙足一點,朝我這裏打來。

我看他出手了,由於軟鞭不在手,也不敢托大,橫棒擊出,化解了他這一招,我也不客氣,直直的就往他臉上打去。

他手裏沒什麽兵器,隻好豎起拳頭來擋,顯然這人的內氣,比我還有一段距離,一下是擋不住,不得不再擋第二下。

打起我的竹棒,我順勢一點,就要點中他,他知道我的實力,也不敢馬虎,兩個手抓像我的竹棒。

就要把我竹棒抓斷的架勢,他卻忘記了,我是單手拿著竹棒,還有一個手沒用呢,我探出左手擒住他一個手。

他剩下一隻手自然是抓不住的我的竹棒,我左手一掰,抽身一棍打他臉上了,打的他倒地,翻了幾個滾兒。

我聽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了,我也沒追趕,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回來了就是大麻煩了。

短短的交手,我回到了屋子裏,暗中思量,這個人到底是誰呢,聽聲音大概也就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吧。

難道?是豐臣木下派來的?也不對啊,豐臣木下的日本人應該有用日本刀才是啊,再說豐臣木下知道我在哪親自來多好啊。

哎呀呀,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真是鬧的慌,不想了,我倒在地上自顧自的練起一夢三力來。

天亮了,由於老太太起的早,鄭新子也不得不起的很早,出門看看口中不住的念叨;“呦呦呦,這麽好心啊,昨晚上忙活了多久呀?”。

我笑笑;“怎麽著,我忙活了一宿呢,你都出來不幫我,這把我累的”。他也知道這活對我來說不算什麽;“拉倒吧,你這個小高手,要是搭個草屋還累,那你幹啥不累?”

“別說那麽多了,跟大娘說一聲,咱們走吧,你再這麽耽誤啊,一輩子也到不了奉天嘍”。

他聽我這麽說,也不回我話,進屋跟老太太告別去了。

回來,我們收拾好東西,走在路上,鄭新子不停地跟我吹噓;“我這個人那,就是心地…你聽,就是這聲兒?”。

我仔細一聽,好像人說話,但是又難聽的很,像什麽真的說不出來,聽得讓人很滲得慌,詭異的不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