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靜下心來想想奉天法會還真的是非去不可了,就算是去開開眼界也好啊,像鄭新子說的那些,我真是一個都沒有聽過啊。

什麽奇門和尚,什麽李學章,伏魔劍的,嘶!哎,李學章?這個名兒這麽耳熟呢,嘶,哎!越想越熟,好像在哪裏聽過呢。

看我在這不知道專心的想些什麽呢,鄭新子探過頭來,拿手在我眼前晃一晃,“嗨,想老婆那”。

“瞎說什麽,我沒老婆那,嘶,我在想一個人”。

他眨眨眼睛;“啊?想誰呀”,我斜著眼睛略帶笑意的望了望他;”想誰,也沒想你”。

哼,他哼哼了兩聲;“不想我拉倒,有你想我的時候呢”。“你呀,你等著吧”,我哈哈一笑道。

到了晚上了,我讓鄭新子去弄些水來,他嘟嘟囔囔得道;“你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讓我個女兒家弄水,怎麽想的你”。

“哎呀我的天那,你又不是什麽大家閨秀,沒讓你上山抓兩個野豬就不錯了,你那麽瓷實”。

哼,他白了白我,自己那個水囊就去找水去了,我們既然一同趕路了,晚上自然也要找個休息的地方。

不大一會,鄭新子拿著水回來了,遞給我,我喝了一口道;“今晚上你睡那邊樹底下,我睡這邊樹底下,有沒有意見啊”。

他看看這距離;“哇哇哇,你至於這麽害怕我啊,你離我也太遠了吧,”

我搖搖頭;“這還遠啊,我都嫌近了呢”。說罷,我從地上撅了個樹枝,在我們倆中間的地方,豎直的刨下來一條線。

給鄭新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喂喂喂,我又不是什麽壞蛋,色魔,你幹嘛防賊似的防著我”。

“嗨呀,我這個就是小心謹慎,這就是我的一大優點”,哼,鄭新子氣衝衝的回他的那棵樹下了。

我按著一夢三力的方法,躺在地上地上修煉。“哎呀!!我想起來了”,我也不管有沒有人大叫一聲。

鄭新子也起來問道;“你想起啥啦,一驚一乍的”。

我搖搖頭;“啊,沒什麽,沒事兒”。鄭新子也沒多問,繼續躺下睡覺了,我在躺下可就睡不著了。

我說李學章這個名兒怎麽這麽熟悉呢,這不是老李的大名嘛,俗家無常,不就是無常鞭子出名的嘛。

哎呀,我真是太笨了,這麽半天才想起來了,以往淨叫老李,老李的,把他的本名兒都忘了。

看來明天要是有機會,我得好好的打探打探,老李的事跡,想不到他在江湖上還些有名氣那。

右拇及無名指按住喉部動脈,左拇及無名指遮住右鼻孔,閉口,貯津..液於喉。觀力。睡時,觀自身為亥母,喉輪紅“阿”,光照法界。我越來越覺得這個練氣法門深不可測。

我的內氣每天都在飛速的增長著,睡覺之前,隻要開始行氣,一股氣流走遍全身,麻麻酥酥的,一身的疲憊都消去了。

而且越練越發的身輕如燕,耳聰目明,三米高牆,我竟然能兩步就上去,五蘊刀也威力倍增要是打在木板之上

,打斷了不說,兩半木板必定化作焦炭一般無二。

至剛至陽的佛門內氣果然厲害,一夜無話,第二天,天蒙蒙亮,我起來了,這個鄭新子還沒起來呢。

我看看中間我挖出來的一條圖線,哎呀!顯然兩塊地方凹下去了,是他過線的痕跡。

哼,我一會的好好問問他,竟然過線了,我悄悄的走到林子中,已經是初秋季節了,滿是落葉,一片枯黃。

每天早晨的必修課,練了十多年的無常鞭法,正,反,平五花,劈,撩。掃,纏,抖,大開大合,虛領頂勁,練了半個小時還多。

鄭新子這個家夥也起床了,他看我起的這麽早,便湊過來問我;”咋起這麽早啊,不困呐”。

我打個哈哈道;“你以為我跟你似的,能睡個沒完啊,收拾一下快走吧,在墨跡墨跡能不能趕上奉天法會還有一說呢”。

他嘟嘟嘴;“哼,趕不上,那要是趕不上你怎麽辦啊”。

“哎呀,先別說些沒有用的了,你給我講講你昨天跟我說的那幾個人,什麽伏魔劍青山道長,俗家無常李學章的,我怎麽都沒聽過呢”。

鄭新子又擺出一副得意的架勢;“說你沒見識吧,伏魔劍青山道長出家於河北的玄真觀,是當代的觀主,祖傳一把千年桃木劍,降妖伏魔不計其數,而且為人和善,非常的厲害。

哦,我點點頭,什麽伏魔劍,奇門和尚的我都不在意,我特別想知道的就是老李的事跡。

我又問道;“那,那個什麽俗家無常李學章呢”。

他聽我這麽問,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這個人,我知道的很少,據說他很少露麵,本來是少林的俗家弟子,1928年火燒少林之後,他才以自己的一手鞭子闖出了名堂”。

哦,我低頭答應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我對老李知之甚少,想不到他竟然是少林寺俗家弟子。

哎,為什麽要把少林寺燒了啊,我聽說少林寺蠻有名的呢,這幾天下來,我不斷的問鄭新子,硬生生的是把我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人武裝的很全麵

每當鄭新子就處在急眼的邊緣了,我總會說些好話,哄著,弄些吃的,他才會好好的給我講下去。

據鄭新子所說,曾經在1922年軍閥張玉山手下的河南暫編第四團團長樊鍾秀路過少林寺休息,見大雄寶殿殘破,發心修補,因軍務倥傯,無暇及此,捐了四百大洋,預作購買物料之用。寺中大眾感激,因而與樊有聯絡。

後來建國軍樊鍾秀乘馮玉祥的國民軍後方空虛,奪占了鞏縣及偃師縣,但不久被馮部將領石友三奪回。

樊鍾秀南撤,轉攻登封縣城,其司令部即設在少林寺內。石友三部向南追擊,至輾轅關(十八盤),少林寺僧助樊狙擊,終不敵而潰。

1928年三月,石友三追至少林寺,遂縱火焚法堂。次日,駐防登封的國民軍(馮玉祥部)旅長蘇明啟,命軍士抬煤油到寺中,將天王殿、大雄殿、緊那羅殿、六祖殿、閻王殿、龍王殿、鍾鼓樓、香積廚、庫房、東西禪堂、禦座房等處,

盡付一炬,以泄厥憤。

至此,千載少林寺之精華,悉遭火龍浩劫,而拿一把火燒去的不僅僅是少林物質的破敗,最重要的是一把火把少林精神付之一炬。

到了現在就可以看出來,嵩山少林寺依舊聳立,比之過去金甌玉簪不知幾倍,可惜的是,少林濟世救人,懲惡揚善的精神哪去啦?

精神都被經濟代替了吧。我聽罷之後心中暗自感慨,想不到戰火紛飛的年代竟然連和尚廟都逃不過一劫。

摸一摸胸中的佛門法卷,心下暗暗感歎,這難道真的是末法時代的到來?或許,真的是吧。

咦,鄭新子停住腳步,旁邊的這棟農宅望去,口中喃喃的道;“不對呀,哎?怎麽會這樣啊”。

啊?他這麽一說夠給我整懵了,我轉頭湊過去問他;“你說啥?怎麽的了,那塊不對了”。

鄭新子拽著我衣服,把我拉進這個屋的院子裏,三間草房,門前一口井,大門沒關,屋子裏不時傳來一股股咳嗽聲。

一進門我便感覺到一股“煞”,不同於陰氣那種邪氣,煞氣,就是單純的一種煞,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我問他問什麽會這樣啊,他開口像我道;“昨晚上我就看不好,現在正是陀羅會天煞的時候”。

所謂陀羅會天煞,就是一種天象,大概會持續十天,十天之內天地煞氣將會無緣無故緩緩加重,十天之後陀羅星出了天煞星的範圍,就會好的。

我說;“那關這關屋子什麽事兒啊,”他指了指屋子的排列道;“你看三間草屋排成一個丁字形,此之為撞腰煞,主疾病纏身。

再看正房,屋小堂寬,名為漏氣煞,主弱症少亡,但是奇怪的是三種煞相對相衝。

要不是最近陀羅逢天煞的星相,估計也沒什麽大問題,但是天起異象,煞氣增長,這風水煞自然也是水漲船高,這就有問題了。

聽他這麽說,我有禮貌的敲敲門;“請問有人麽,我們是路過的”。屋子裏傳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咳咳,請問啥事兒啊......”

正當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時候,鄭新子開口了;“哦,我們是路過的大夫,看這裏有個病人,免費給您瞧瞧”。

那個蒼老的聲音聽了我們是大夫,顯然是有些高興;“那請你們進來吧,我不太方便出去,不好意思了”。

我們倆推門進去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破敗的景象,屋子裏什麽都沒有,一張土炕,一個已經掉漆兒了的太師椅,僅此而已。

一個老頭躺在土炕上,沒死也是差不了多少了,有一個老太太就是剛才跟我們說話的,有氣無力的倒在太師椅上。

鄭新子上前去看看那老頭,複又看看那老太太,朝我點點頭,意思是的確是風水煞所造成的。

那老太太道;“姑娘,我們老兩口子一直是好好的,前天晚上突然就覺得不舒服,第二天我還好些,老頭子就一病不起了。

到現在是越來越嚴重啊,你快給看看我們有沒有救兒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