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就人是救不成了,攔著他們呢也沒用了,看見這熱鬧看不成了,這些個老百姓也就散去了。

李望忠和李望國也過來了道;“算了吧,咱們回去吧”,說著我們三個就開始往回走,李望國直勾勾的看著那日本女的離去,口中還在那念叨著;“真是漂亮啊”。

我白了他一眼;“別在那白日做夢了,你們知不知道她們去那呀了”,

李望忠道;“聽說好像是出來了這個城,在離這裏不遠的小縣城呢,也不知什麽原因,那個女長官獎勵日本兵在街上挑兩個女的”。

我撇撇嘴,這些個人那,可惡心死我了,我看李望國依舊在那魂不守舍的想那女的。

我橫手照他腦袋一棍子;“哎呀,您老能不能正常了”。哎呦,李望國摸了摸腦袋;“疼死我拉”。

哎呀,李望國腦袋一轉,出手向我打來,兩個手抓像我的竹棒就要把我竹棒抓斷的架勢,我探出左手擒住他一個手。

我左手一掰,一棍就要打他臉上了,我趕忙止住手,呲牙一笑,心中尷尬的了不得,了不得的了

李望國大叫道;“哦,那天晚上果然是你打我一棒子”,啊哈,我收了竹棍兒,尷尬一笑;“黑燈瞎火的也沒看著是你呀,真是太對不起啦”。

好在李望國也不是矯情人兒,打兩個玩笑也就算了,沒再難為我,畢竟我下手也沒多重麽。

我們找到了鄭新子,看他正在台階上坐著呢,見我們回來,急急忙忙的問道;“怎麽樣,怎麽樣,三個大好人凱旋而來啦”。

哼,我自嘲的一笑;“凱旋個屁啊,架倒是打了一架,人呢,該咋回事兒還是怎麽地了”。

李望忠插話道;“算了,算了,咱們還是走吧,”,我們三個也沒再多說話,點點頭。

拿好了東西,我們四個人出了城門,繼續趕路,李望忠邊走邊道;“哎呀,咱麽要是也有個汽車,何必要這麽麻煩啦”。

鄭新子接話道;“那還用你說呀,莫說汽車了,要是有兩匹快馬就謝天謝地啦”。哈哈,我笑道;“就你一瘸一拐的,走道兒費勁兒,還說呢”。

李望國跟李望忠兄弟倆聽我這麽說,都在那哈哈直笑,給鄭新子弄得這個不好意思,低頭直罵我不知憐香惜玉。

由於照顧著鄭新子這個暫時的殘疾人,我們的速度走的很慢,以助於後麵來的出殯隊伍都能趕上我們了。

隊伍很長,一看就應該是個大戶人家兒的喪事,前麵跟了三個小道士,年紀也不大,也就老葉那歲數吧。

在這山邊尋著墓地,後麵一個老大爺明顯是主事兒的,他們在我們前邊不遠的地方停下了。

喪主老大爺顯然是很相信那三個道士,隻聽為首的那個道士道;正所謂結穴之地父母山,此山吉凶最相關,即看來龍與去水,砂水凶吉辨周全”。

我也不懂尋龍問穴,離老遠兒聽他說的頭頭是道的,我們依舊緩步走著,看那張老爺直直點頭。

略小些的道士開口了;“張老爺,我們看就是這個地方吧,此處山星陡峭,氣勢雄壯,忽高忽低,勢如破竹,富有生機,發福發貴最快,後代多出武將和忠良之臣啊”。

聽得那個張老爺眉開眼笑的,連連道好,就要命人開始挖地,下棺材了,這時候,鄭新子開口說話了

“那老大爺你可別被他們騙了,你要把你老婆埋在這,可就完啦”。包括我們在內的所有人目光齊齊的轉向了鄭新子。

對哈,鄭新子正是此中高手,三個道士怒不可遏的道;“哪來的黃毛丫頭,在這裏瞎白話什麽”。

鄭新子道;“你可拉倒吧,你們三個大騙子,連強龍和退龍都分不清,也敢出門兒幫人相地”。

那個道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了,被人揭穿了是騙子,有些不太好意思了,還是年長些的道士穩重,開口跟鄭新子道;這位姑娘,你憑什麽說我們說的不對呢”

鄭新子笑笑;“古人雲,一斷二斷斷了數,臃腫粗直殺氣換,十條九條亂了亂,若是真龍斷了斷,三位不會不知道吧”。

這一手露的把三個道士弄得啞口無言,鄭新子道;“還說你們不是騙子,連這都不知道,還不是騙子?”。

看來估計他們三個真是唬人的吧,那個老大爺也看出來了,連忙跟鄭新子道;“既然是這樣,就請姑娘給找個地方吧”。

鄭新子也不客氣,指了指兩個山夾縫兒處道;“兩山夾送伏拜於前,謂之特朝,此格最貴,你可以參考這個地方哈”。

聽得老大爺連連道謝;“姑娘,今兒要不是你呀,大爺我就被人騙了,謝謝你了啊,我們就定了,埋在那了”。

鄭新子哈哈笑著;“不用客氣大爺,”說罷,老大爺跟我們點個頭,道個別,徑直就往鄭新子指點的地方去了。

那三個道士眼見這一隻煮熟的鴨子飛了,自然沒有好臉色道;“哼,你們真是夠討厭的了,今天爺教訓教訓你們”。

說完竟然向我們動起手來了,說到動手兒,我們四個人裏除了個暫時的瘸子沒有戰鬥力之外。

三個人還會怕打架麽,打就打,要說這幾個道士還有有幾下子功夫的,可是就這兩下子,連李望國都可以情義的撂倒兩個。

更不要提我跟李望忠了,三下五除二都沒有過多的花哨,便把這三個道士打的落荒而逃了。

我們拍拍手哈哈的笑著,繼續上路,人多了就是熱鬧,一路上有說有笑的,高興的不得了,笑聲不斷。

走了幾天,我們應該是快走出了吉林省啦,這已經是吉林邊界最後一個較大的村子了。

天色已晚,我們剛一進村子裏便看見熟人兒了,三個騙子在這裏晃晃****的呢,我們心情自是不錯,也沒再理他們。

找個大戶人家說好了借住一晚上,我們四個人聚在一個屋兒裏,說話嘮嗑,熱鬧得不得了,鄭新子腳也好了,話也多的不得了。

話分兩頭,令一方麵,三個騙

子道士來給一個大宅子做法,他們那裏有什麽本事,

就聽說幾天前來了老些個日本人,住了一天,等他們走後竟然的留下兩具女屍,大宅子的主人心底不錯,把這兩個女屍埋了,但是令人驚訝的是,一天之後,已經被埋在土裏的兩個屍體,竟然又出現在宅子中。

這把大宅子的主人嚇得不知北南西東了,找了幾個人來看,都說這個屋子陰氣極重,管不了。

直到找到這三個騙子,早就說過,三個騙子有點功夫,會點兒本事,但是真章兒的時候他們的本事是絕對不夠用的。

這一天晚上,三個道士來到了這間陰氣森森的大宅子,擺開香案開始像模像樣的坐起法來。

本來他們三個是打算自己在那裏比劃一會兒就拿錢走人的,誰想宅子主人非要看著。

這讓他們不得不改變了計劃,隻見一個大些的道士在那裏拿著桃木劍耍了一套劍法,兩個道士在他後麵拿著拂塵和黃符站定。

桃木劍法耍完之後,便拿過了拂塵,開始振振有詞的請鬼兒咒,哪有什麽請鬼咒,真正的請鬼高人那時候正在屋裏跟我嘮嗑呢

隻聽那倒是嘴裏的波的波的念了挺老長一串兒,就看旁邊的那兩個道士開始抽搐,不大一會突然睜開眼睛。

其實這都是他們事先設計好的,用來騙人的,根本沒請來鬼兒,還是這兩個騙子道士。

年長的道士開口問了;“你二人有何冤屈,為何不速速歸於地府,何苦留戀人間,執迷不悟”。

兩個人齊齊的開口;“見過道長,不是我們執迷不悟,著實兒是此家主人得罪我們了”。

年長的道士有開口問道;“那你們到底有何冤屈,不妨說出來,有道長替你們做主,不用怕”。

這個時候就聽一股陰森森的聲音道;“我們被幾個日本人抓在這裏,輪流糟蹋,死的好冤啊,好慘啊”。

啊?年長的道長有些愣了,這也不是台詞啊,他們隻感覺周圍的溫度迅速下降,盡管是秋天,但是一時間竟然比冬天還冷。

一幅棺材蓋子啪啪的,直往上頂,傻子也知道事兒鬧大了,宅子主人早就跑了,三個道士也不敢托大,急急忙忙的收拾東西,打算逃跑。

拿好了自己的東西,就這樣要奪門而逃,隻見那門啪嚓一下自己關上了,合三人之力死命的拉扯,也拉不開。

這下子可真是嚇壞了三個人了,兩幅棺材之中有一副裏已經沒了屍體了,三人隻聽後麵呼呼的風,也不敢多想。

三人背對背的成三角形,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突然,一個人啊的一聲慘叫,被女屍卷進了棺材之中。

另外兩人想要救人,就要啟開棺材蓋兒,但是木質棺材好像有萬斤一樣,怎麽也打不開,

就在這時一股散發這冰冷氣息的氣浪爆出,把兩個人擊的老遠,隻見飛出剛才那個道士,細細一看,已經是七竅流血而亡,那女屍比挺挺的慢慢的像這兩個人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