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在我的帶領下,一路狂奔,往南翻了倆個山頭,累得實在不行了靠在大樹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哎呀我天,累死我拉”我一邊念叨著,一邊拿出一封信,李望國看見我拿出一封信便好奇的問道;“呀,哪整的信呢”。

我神秘一笑;“剛才,我拉著那日本女的時候,從他身上順下來的,”李望國眨了眨眼睛;“你肯定是在人家身上瞎摸了,不然怎麽能摸著信呢”

“李望國同誌,你那破嘴要是再敢亂說,你信不信我揍你一頓,然後把你送去當太監…”

李望國認錯般的笑道;“嘿嘿,信,信”。我也沒同他多廢話,拿出剛才救那日本女時候,在他身上偷的信

我心下暗道;“好歹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了,偷你一封信不算什麽哈,也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

鄭新子和李望國他們都累的不行不行的了,倒在那裏大口的喘著粗氣,我悄悄的望了望他們。

慢慢的轉身,背著他們,看著這信封上寫著飛遠君親啟,還像模像樣的封了鉛在上麵。

嗨呀,隻可惜呀,到我手裏我還管你親啟不親啟的,我拿著就給扯開了,信封扔到一邊,拿出了裏麵的信。

媽呀!我一看這信,立馬就傻眼了,這他爹的是日本話,也不是人話呀,哎呀我去,氣死我了。

這可怎麽整,你說這那個山炮寫信不拿中國話寫,我氣衝衝的把信又塞回了信封,揣進懷裏。

我心中暗暗思良道;“等在走個縣城,我一定找兩個懂日本話的給你翻譯出來,隻要不是情書,他就一定有價值,哼”。

我們在樹底下休息了好一會兒,這些人總算是緩過氣兒來了,我們繼續往南走,這次因為我的帶頭,走的快了很多。

因為我要拉開與豐臣木下的距離,現在快要過年了,如果每天都按著我這個速度,我相信在過年之前一定能夠到奉天。

就這樣洋洋灑灑的走了半個月了,我也不太敢肯定我已經把豐臣木下甩在後麵了,隻得拚命的趕路。

終於見了縣城了,李望國他們高興的是可以不用啃幹糧啃的嘴都淡出鳥了,而我則還有另一件事兒要做。

我們進城之後最先做的呢,自然就是先找個酒家好好的吃一頓,尤其是鄭新子和李望國,差點兒就要把人家的酒樓吃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次我沒跟鄭新子一個屋,鄭新子說我的房間裏風水不好,擠過去跟李望國一個屋,還讓李望國去地下睡,給李望國弄得抱怨連連

一夜無話,我在屋子裏修煉了一晚上的一夢三力,第二天起來神清氣爽,全身都很舒服,妙不可言。

依舊是我起的最早,我拿出了半個月前在日本女身上偷出來的書信,拿出紙筆來,完完整整的分成五部分描下來。

我把東西都揣好,悄悄的出門去了,小縣城的集市麽,喧鬧中又略顯平靜,平靜裏又蘊育著一絲恬淡。

我攔住一個大叔道;“請問這位大叔,附

近有沒有誰教授日語的,或者有沒有日本留學生啊?”

那大叔挺客氣的;“哦,教日語的有三個老師,呃,日本留學生嗎,我有個侄子就是了,您要幹什麽呀”。

“哦,大叔,我也是學日文的,看書的時候有幾個地方不懂,想找個人問問,您能不能…”。

哦哦,那大叔也聽出來我的意思了;“我帶你去找我的侄子吧,他對日文還是聽精通的”。

我笑道;“那就謝謝了啊,我來幫你拎著這些菜吧””不用,不用””沒事沒事,我來就行”。

我跟著這大叔來到他家,一個低矮的小房子,大叔把我迎進去,喊道;“國清,出來一下”。

裏麵一個孩子聲兒傳來;“哦,什麽事兒啊”。隻見裏麵出來一個帶著大厚眼鏡,頭發雜亂,一看就是書呆子那種類型的年輕人。

大叔道;“這個小兄弟也是學日語的,有些事情找你來問問,你快幫著給看看”。

那留學生一聽我也是學日語的,激動得不得了,開口就是日本話道;“哭大一撒,阿西多了”。

啊?完了,吹大發了,我心裏暗暗著急,這小子也太實在了,說我是學日語的就拿日本話跟我對話

呃!我道;“那個什麽,我這次是想請教個問題,還有事兒呢,馬上就要走了,麻煩你了”。

那留學生聽我無心與他多說道;“呃,好吧,我也不是懂那麽多的,咱們一起研究一下吧”。

我拿出兩個紙條,這是那封信上的其中兩部分,遞給那留學生道;“就是這兩個了,您看看吧”。

留學生一看道;“哦,這個不難,隻是普通的口頭語音,我還懂一些的,第一個紙條上寫的是;“一旦奉天法會,日本落敗,我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拿下東北,拿下三..教..寶藏,不死不休”。

“呃,這位兄弟,你這個從哪弄來的呀,好像個軍事機密似的呢”

“哦哦哦,那什麽我是在書上看的一個片段,您在幫我看看那一個紙條寫的什麽吧

他緩緩開口道;“天皇有令,奉天法會大比試,已經派來各家高手前來相助,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現請飛遠君帶兵守好各個前往奉天的要道

那留學生一臉疑惑的望著我;“什麽小說呀,真是挺有意思的呢”。我聽了這麽說,既然翻譯出來了,也不多糾纏道;“我都忘了,那什麽多謝了,我要走了”。

婉拒了他們挽留我的請求,那簡直就是個呆子啊,我可害怕我一會不能圓謊可就壞了

我又逐個問了那幾個教日語的人的住處,天還不是很亮,我慢慢的溜達到一個日語老師的住處。

我伸手敲了敲門,不大一會兒,開門了出來一個中年男子問道;“你是?請問你有事兒麽?”

“哦,您是趙老師吧,我是一個日語學生,想來請教您幾個問題,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哦,那塊請進來,快進來”。這個老師熱情的把我招呼進去啦,道;“說吧

,哪裏不懂”。

我道;“我有一個寫下了一個紙條,您幫著看看吧,能不能完整的翻譯出來,謝謝您了”。

那老師接過去紙條,看了一會兒道;“寫的是,另外,有消息稱豐臣家族世敵德川家族要借此機會翻身,也派人潛入東北,目標是佛,道法卷,萬望注意”。

說完了這些,那老師衝我道;“小夥子你在研究,豐臣家族和德川家族的曆史吧”。我聽了這些哪有閑心和他嘮嗑了,我道;“沒,呃,不麻煩您了,我要回去了”。

嗯嗯哈哈的說了些客氣話,我便出來了,我又去了一家老師那裏,我離老遠就看見一個人在外麵大水呢。

我走過去客氣的道;“請問這裏是周老師家麽”。那男的有些不耐煩的道;“啊,我就是,你有啥事兒啊”。

我問道;“我有個問題不懂,想請教您一下”,那男的皺皺眉;“說吧”。我看他態度極差,也不多說,就把紙條遞過去了。

那男的接過紙條道;“昭和兩年,豐臣修明呈鬆下飛遠將軍,小兒豐臣木下和小徒北川美月為了三教法卷一事,於東北奔波三年,現今已然有些眉目”。

哦,我接過來紙條,道了聲謝,趕緊走了,這個人那麽不耐煩,我也不好多說什麽了。

我找到最後一家,恰來敲門,一個老頭子開開門了,我道;“請問是馬老師麽,我是個日語學生,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

這老頭子是所有人裏最最熱情的了,聽我這麽說,趕緊拉著我進屋道;“哎呀,現在向你這麽肯學的不多啦,說吧,哪裏不會了”。

我把最後一個紙條遞給他,他看看紙條道;“呦,這孩子,你這是從哪裏弄來的呀”。

我繼續瞎編道;“那個看書看的”,那老頭點點頭道;“大概意思是這樣的,發現三教法卷持有者,不惜一切的剿殺,三人分別是五十多歲和兩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飛遠君定要留意”。

“哦,謝謝老師了,”我聽完之後點點頭兒,那老頭問問我懂不懂,熱心的給我把這句拆開了講,什麽語法,單詞,甚至連寫信人的筆誤都給我講了。

這給我聽的迷迷糊糊,雲山霧罩的,我道了聲謝謝,告辭了這個熱心的老頭,慢慢的在大街上溜達回去

腦海中想著那封信,原文已經翻譯出來了,

全文是;昭和兩年,豐臣修明呈鬆下飛遠將軍,小兒豐臣木下和小徒北川美月為了三教法卷一事,於東北奔波三年,現今已然有些眉目,天皇有令,奉天法會大比試,已經派來各家高手前來相助,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現請飛遠君帶兵守好各個前往奉天的要道,發現三教法卷持有者,不惜一切的剿殺,三人分別是五十多歲和兩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飛遠君定要留意。另外,有消息稱豐臣家族世敵德川家族要借此機會翻身,也派人潛入東北,目標是佛,道法卷,萬望注意,一旦奉天法會,日本落敗,我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拿下東北,拿下三..教..寶藏,不死不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