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婚後生活甜如蜜,這話真是一點兒不假,我的婚後生活甜蜜的我忽略了時間的流淌,如今已經是七月中旬了。

還有十幾天,奉天法會就要開始了,各方人馬都已經備齊,就差日子一到便可以大展拳腳一番了。

韓金龍的師傅也出現了,讓我驚訝的不是別的,這人居然跟韓金龍差不多大,也就四十多歲那樣吧。

這人姓胡,叫胡風,看著年紀差不多的韓金龍一口一個師傅叫著,相當的有喜劇感,有好幾次我都是想笑沒笑出來。

日子一天天的臨近,高人來的越來越多了,這裏麵不光有和尚道士,也有像胡風,韓金龍的俗家人士,或者朱先生那樣的老儒生,各色各樣的人物匯聚一堂。

這一天,我正在屋裏跟鄭新子說話呢,老葉風風火火的闖進來跟我道;‘唉呀媽呀,你還在這嘮嗑呢,快來,有大事兒找你’。

“啊……”沒等我一句話說完呢,老葉拽起我就往外跑,我看他這樣子,問道;“啥事兒啊,你看你風風火火的。”

老葉一邊拽著我快步往下走,一邊跟我道;“來人可厲害的人了。”“啊?”這一說給我弄得更加迷惑了;“來厲害的人了,我也不是沒看過,這麽著急幹啥呀。”

老葉嗬斥帶喘的道;“不是,來的是個西藏的,叫什麽僧王,韓先生讓大家在正屋裏去說話。”

啊?老葉解釋了半天,我也沒聽明白,看他也沒說出什麽來,我也不再問了,等著一會兒就知道什麽事兒了。

進了正屋,我看見韓金龍,胡風,元修和尚他們都在,我湊過去問朱先生;“前輩,今天什麽事兒啊,召集人都來這兒了。”

朱先生見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便開口跟我道;“來人是青海紮仁克吾的僧王,藏傳佛教每一位僧王都可以算得上是絕頂高手。”

老葉在一旁疑惑的道;“啊?就沒有資質很差很差的那種?。”朱先生道;“唉,密宗曆代僧王,在圓寂之前都有一種秘法,把自身的氣傳入下一位僧王的體內。”

我的媽呀。我驚訝的道;“那不是天下無敵了啊。”朱先生笑笑;“哪有,這種方法是因人而異的,有人承受氣的多,有人承受的氣少,不過不論多少,最多最多能夠傳進他人體內的氣,隻有五成罷了。”

哦……正當我在要說話的時候,突然之間耳邊傳來一陣說話聲;“阿彌陀佛,老衲丹吉多巴,像中原諸位高手問好。”

聲音渾厚有力穿透性極強,諾大的屋子裏,每一個人都聽到了這聲問好,頓時鴉雀無聲,齊齊的望向門外。

從這股聲音便能夠聽出來,來人內氣渾厚,功夫高明,而且從剛才的話中,似乎是聽出了些許不屑之意。

冷不防‘砰’的一聲響,屋子的門被頂開,眾人均感覺一股灼熱的氣浪鋪麵打來,勁力之強,簡直世間罕有。

當場紛紛退後,以圖化解這股氣浪,我也感覺好像

一把熱刀朝著我身上刮著,我左腳向後一撤,自身內氣一放,化解了這股氣浪。

這個時候,屋子裏這些人高下一見分明,元修和尚自是自顧自的在那裏喝酒,也不抬頭,一步不動,當場能夠穩步不動的除了元修和尚之外,還有三個人,一是韓金龍的師傅,胡風,二是朱先生,第三位那個人,我倒是不認識了,聽說這老頭姓陳,是武當派的人,隻是我沒跟他說過幾句話,沒想他也是這麽厲害。

而像我這樣,退了半步的有,老李,靈靜和尚,靈空和尚,青山道長,老葉,還有三個人是退了半步的。

至於剩下的人,有的退了兩步,有的內氣不強的,退了不知道多少步了,我心暗道;“這人真是囂張,一露臉就給眾人個下馬威。”

隻見一個須發皆白,身披個塊紅布的藏傳和尚進來了,這人手拿著瑪瑙念珠,身旁跟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童,二人跨過門檻,緩步進屋來了。

走到我們身前,看著站在前排的我們,道了聲佛號道;“老和尚見過中原幾位高人。”

我們這些人紛紛還禮,這老和尚再囂張,我們也不好失了禮數不是,元修和尚也像模像樣的打了個稽首。

這丹吉多巴也不入座,就這麽站著道;“老和尚在藏邊的時候,聽說東北地區的日本人極為的囂張,特此來領教領教。”

胡風聽他這麽說便開口道;“既然大師也是同路人,還請坐。”說罷令人拿過一個凳子來,就要讓老和尚坐下。

丹吉多巴還沒開口呢,邊聽旁邊那個黃口小兒囂張的道;“我師父還想看看,諸位是不是有實力與我師傅同路呢。”

**裸的挑釁啊,我站在前麵望著那個說話的小兒,抬眼似乎是有些不屑的望著他。

顯然這都是丹吉多巴教的,聽完那小兒說這話,點點頭,似乎是默許了這話的意思,眾人心中無一不暗道,這家夥不好弄啊。

胡風見狀不急不緩的道;“那大師想要怎麽樣呢。”那丹吉多巴開口朗朗道;“久聞神通秘法,當以三教法卷為最,貧僧想在領教日本人高招兒之前,會一會這三教法卷。”

一聽說三教法卷,眾人齊齊的望著朱先生,眾所周知,朱先生是儒門法卷的傳人,想看看朱先生如何回答了。

朱先生剛要開口,便聽丹吉多巴止住朱先生的話開口道;“我乃佛門中人,自然是想先行領教佛門神通了。”

朱先生望了望,元修和尚也斜眼看我一看,在場知道我跟老葉底細的,也就這幾個人了。

我正在猶豫我是站不站出來呢,元修和尚開口道;“哎呦,大和尚,你想要見識見識佛門法卷是不是呀。”

丹吉多巴雖然身在藏邊,但是久聞元修和尚的大名,也是不敢怠慢了,客客氣氣的道;“是的。”

“哦,那既然如此,那位小朋友就出來跟他過幾招兒吧。”

我怎麽會不知道元修和尚這是說我呢,

我向前兩步拱拱手道;“前輩,晚輩正是佛門法卷的傳人,不知有何指教。”

“什麽?”

“原來佛門法卷早已有主了。”

“他就是傳人。”我這話一說出來,驚的下麵紛紛討論起來。

我也不管他們議論紛紛,那丹吉多巴一臉褶子裏露出了一絲笑容道;“今日有幸結識年輕高手,我來領教領教。”

這老和尚簡直就是個戰鬥狂,一甩他的瑪瑙佛珠,想我當頭打過來,周圍的人都紛紛後退,散開個場兒,一來是看看這個所謂僧王的厲害,二來是看看所謂佛門法卷傳人的厲害。

我自不好用長鞭對敵,這兒也施展不開呀,我也拿出我的佛珠迎上去了,僧王見我的佛珠眼睛一亮,也不作聲。

兩兩相交,我隻感覺僧王那邊傳來一股巨力,拉扯著我往哪裏去,我運足了氣力,向後拉扯。

僧王飛身一腳踢向我的麵門,我朝後一個鐵板橋使出來,躲開他這一招,左手一拳揮出,肉眼可見的,我左手拳頭之上好像化作了一個降魔杵一樣,打像僧王的腰間。

這降魔杵就是我的安隱寂滅圈之後的符咒了,威力強橫,雖然不是可攻可守,但是勝在威力大。

饒是僧王功夫極強,也不敢硬接,隻得轉身一掌打在我的拳頭之上,這一掌也好厲害,打散了我的降魔杵不說,還震得倒退一步。

我上前兩記五蘊刀從兩個刁鑽的角度打過去,僧王全身一震,一道雄厚的內氣打像我,我躲閃不及,索性就不閃了,又是一道五蘊刀。

僧王向後兩翻,躲開我先前打的五蘊刀,啵的一聲響,我周身浮現了護法經幢,經幢之上的經文一個一個的閃動著,抵不住這股力道紛紛破裂開來,打得我後退了不知幾步。

與此同時,我的第三記五蘊刀也打在他身上,打的大紅衣服中,有一小處顯眼的焦黑。

丹吉多巴開口道;“嗯,厲害,厲害,果然英雄出少年。”我拱拱手道;“大師過獎了,大師功力深厚,我自愧不如。”

我真是懷疑丹吉多巴這麽桀驁,這麽好戰個分子,怎麽還能夠坐上僧王的位置了,走到哪裏都非得打兩架不可。

丹吉多巴總算是肯消停兒的坐在那裏了,饒是這樣,剛才那一幕也弄的大家十分的不願意理它。

他也不管,自己跟他徒弟就在那坐著。老葉走到我身前道;“哎,你剛才沒事兒吧,我看這和尚好像挺厲害呢。”

我點點頭;“何止是厲害呀,他現在震得我手都發麻呢,再多比一會兒,我可就得丟人了。”

老葉拍了拍我,有些疑惑的道;“不至於吧,我看他老的都不像樣子了,不說你自己完蛋得了。”我白了他一樣;“要不你跟他打一打呀,不給你骨頭都打碎了。”

老葉撇撇嘴;“切,我才不搭理他呢。”我衝著他笑笑道;“你呀,你也就動嘴能把人家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