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一瞧見皇後,老臉就皺了起來。最近後宮多事,隻要有皇後的地方免不了有說不清的爭端。

“這次又是為了什麽事情來找哀家?”

皇後臉色凝重,莊嚴的臉上慢慢的擔憂。“母後,今天兒臣來找你是因為蘭妃的事情。”

“蘭妃?蘭妃的事情不是有皇上調查嗎?你又聽到了什麽風言風語?你要記住你是皇後,是一國之母,做什麽事情之前都要三思而行,不要讓人抓住笑柄。”

“母後,這件事情您必須知道,如果不是兒臣聽到這麽大的事情也不敢來找您。”

太後開始懷疑到底是什麽事情讓皇後這麽緊張,難道還有什麽事情比這些日子若發生的事情更為嚴重?

“母後,今天宮裏有一個謠言,說蘭妃和岑軒有染。蘭妃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是皇上的,而是岑軒的!”

“什麽?”

“在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兒臣也不相信啊~!所以兒臣特別難讓紫銅去調查這件事情,希望透過調查可以禁止這些風言風語,免得傳入皇上的耳中。可是誰知道,調查之後真的確定了這件事情屬實。”

“屬實?現在蘭妃已經去世,怎麽確定這件事情屬實?”太後對皇後的話半信半疑,如果想要太後相信必須有確鑿的證據。

皇後既然安排了這麽一出戲,當然不會讓這出戲白唱。她之所以會來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皇後回過頭衝著紫銅使了使了眼色,隻見紫銅匆匆忙忙走出去,不久之後紫銅便將一個宮女帶入內室。

“太後娘娘,她就是證據。”

太後審視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宮女的身上,宮女瞧見太後立即跪下,雙肩顫顫發抖。“太…….太後娘娘!”

“這是哪個宮的宮女?說個話也結結巴巴,如何能說清楚是怎麽會事兒?”

皇後心中一笑,看太後此刻的摸樣已經相信自己所說到話,既然相信隻要加一把火,就能將這件事情引發到巔峰。就算皇上想要包庇拾月芯,救拾月芯也無可奈何了。

“叫什麽名字?在哪裏辦差,都告訴太後。隻要你所言非虛,太後不會責怪與你。如果你有一個字撒謊,那太後必將追究你的責任。”

聽到皇後的話,女人立即抬頭戰戰兢兢的對上了太後的鳳顏。“回稟太後,奴婢叫雪紅,是在蘭妃宮裏服侍的。”

“你是蘭妃宮裏的人?”太後抬頭竟然看到皇後衝著自己點頭,太後沉了沉眼,再次看向了跪在地上擔驚受怕的宮女。“哀家問你,蘭妃是非和岑軒有苟且之事?”

雪紅抿了抿嘴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不好說似得,遲遲沒有開口。

太後擰住眉心,手掌狠狠地拍向了桌子。“哀家問你話你都敢不說?是不是要哀家對你用刑?”

“是是是,蘭妃娘娘的確跟岑大人有不同尋常的關係。”雪紅膽子本就不大,更加經不住太後的嚇唬,被太後這麽一嚇,什麽都招出來了。

太後臉色鐵青,什麽?蘭妃那賤人竟然做出這種傷風敗得的事情來?虧得哀家還將她捧在手心,原來蘭妃的肚子裏隻不過是別人的野種?

“來人,去把蘭妃的屍體從皇陵挖出,置於亂葬崗,任由她的屍身被野狗、野狼叼走,全憑天意。”

聽到駭人的真相,身為太後的她已經再也無法冷靜下來,拿起了一旁的茶杯,眸底含怒的把手中的茶杯摔碎在地上,雍容的容顏已經皺在了一起,憤怒已經讓她的無關變得猙獰、難看。

“太後娘娘,您且息怒,若是皇上知道這件事,恐您難以解釋。”

太後身邊的公公眼見太後即將釀成大錯,他身為掌事大太監不能眼見著悲劇就這樣發生,他連忙勸太後三思而後行,太後眯起了眼眸,眼中帶著無盡的怒火。

太後伸出了手,一旁的宮女上前一步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太後的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宮女小心的扶著太後走到了容公公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睨視容公公。

“你給哀家站起來。”

太後冷聲的吩咐道,公公不知所以然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才片刻之間,太後一道重重的巴掌就揮上了公公的臉龐,臉頰馬上浮現了紅腫的跡象。

“容康,哀家才是這寢宮的主人,也是當今皇上的母親,而那個女人不但與人有奸情,甚至穢亂宮闈,你認為哀家還沒有資格處置一個穢亂宮闈的女人嗎?”

“太後娘娘晴息怒,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是擔心皇上知道太後娘娘您下令讓人挖出蘭妃的屍身,一定會惹怒皇上的。”

見到太後臉頰上的怒火和她眼底的肅殺之氣,他再度跪在了地上,希望可以太後息怒,否則怕是太後的怒火會牽連到自己,這就不是一巴掌的事情,而是他的人頭不保。

“你起來,哀家現在不管皇兒會如何怪責自己,總而言之不能讓那個賤人玷汙了皇陵,必須將她的失神挖掘出來。”太後加硬了自己的語氣,不容容康再有任何的違旨。

“奴才……”他還是不敢接旨,隻能跪在地上。

見狀太後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擴大,視線立刻轉向了身旁的宮女。“蕊兒,讓人進來給哀家打,哀家就不相信了還不能命令一個奴才。”

“太後娘娘,您千萬不能這樣,若是公公受了傷,誰替您去辦這件事啊?”

“連你也開始不聽哀家的吩咐了?哀家養你們來何用?就是來違抗哀家的旨意的嗎?”

太後被起得有些氣喘了起來,她推開了身旁的宮女,步履蹣跚的回到了高坐上坐了下來,宮女臉色蒼白的看著太後,她眼角的餘光向容康示意,容康見情勢已經變成了現在這樣,不得不應允太後的旨意。

“請太後娘娘息怒,奴才馬上帶人去皇陵,將蘭妃的屍身從皇陵掘出。”

公公立刻向太後叩首磕頭,偌大的聲音在寢宮響徹了起來,太後呼吸了一口氣,平緩了急怒攻心的情緒,讓人送來了另一杯溫茶,宮女蕊兒連忙從外接過了茶杯,遞給了太後。

“太後娘娘。”

“恩。”

太後接過了蕊兒手中的茶,喝下了一口,讓自己心底的那口氣平順了下來,最後才把視線重新投向了公公,她拿出了絲絹擦去了嘴角的餘漬。

“你馬上帶親信去皇陵,務必在兩日之內把屍體移出皇陵,以免曆代祖先蒙羞。”

“是,奴才馬上帶人前去。”

公公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太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為這件事心痛不已,原本以為蘭妃腹中胎兒是皇兒的血脈,怎料想到竟然是孽種,她不但穢亂宮闈,甚至讓列祖列宗跟著蒙羞,皇陵如此神聖之地,怎能容得下她一個不貞不潔的女子。

“太後娘娘,您現在別再生氣了,您瞧瞧您這麽雍容華貴的容顏上都多了兩條細紋了。”

“你這個丫頭……扶哀家過去看看,讓底下的人給哀家準備芙蓉茶。”

宮女蕊兒瞧見太後的臉龐上總算露出了一抹笑顏,她才鬆了一口氣,連忙吩咐了殿外的宮女去準備,自己再度的回到了太後的眼前,扶著太後朝著梳妝台前走去。

太後的心裏忐忑不定,總是擔心容康不能順利的辦妥這件事,若是被皇兒早一步知道,恐怕很難……

容康,你可千萬不要讓哀家失望!太後在自己的心底默默的哀念著,向上天祈禱整件事可順利的完成。

皇上寢宮

“小姐,咱們現在要去什麽地方?現在皇上已經知道了蘭妃腹中的胎兒是岑大人的,您打算如何處理?”

拾月芯跟貼身宮女一起離開了皇上的寢宮,宮女翠梨一直不停的在拾月芯的耳邊喋喋不休的吵著,讓拾月芯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她走到了彩衣局,她才停下了腳步,視線全數的額落在了翠梨的臉頰上。

“給我弄一套宮女的衣衫來,咱們出宮去岑府。”

“什麽……”翠梨的臉色瞬間鐵青,她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話,視線緊緊的落在了拾月芯的臉頰上,再一次確認的詢問道。“小姐,您是開玩笑的嗎?若是沒有皇上的令牌,嬪妃私自出宮是犯了死罪。”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現在蘭妃的秘密已經揭穿了,岑軒也危在旦夕,若是不及早通知岑軒,恐怕他隻會把這筆賬算在我的身上。”再說她也不想做這個千古罪人。

“您是好心想要救岑大人一條命,您不怕死。”翠梨看著眼前的拾月芯,她越來越佩服娘娘了。

聞言拾月芯的臉上隻是浮現了一抹冷笑,她搖著頭凝望著翠梨,在笑她的天真爛漫。

“我乃是一介女流,哪有不怕死之說,隻是我感動於蘭妃和岑軒之間的情誼,若不是因為這世上真愛難尋,本宮斷然不會為了一個穢亂宮闈的男人而犧牲自己的性命。”

“小姐,奴婢帶您到彩衣局的內室去換宮女服。”

翠梨點了點頭,雙眸望向了四周,確定沒有人才帶著拾月芯走進了彩衣局,蹭手蹭腳的走進了內室,她找來了一件宮女服給拾月芯,自己則是在外等候。

拾月芯快速的換上了宮女服走出了內室,她躲躲閃閃不敢讓人看到她的容貌。“翠梨,把浣兒的令牌給我。”她對著翠梨吩咐了一聲。

“給您,您跟在我身後吧,這樣不容易被宮裏的太監和宮女識破。”

稍後拾月欣跟著翠梨一起走出了彩衣局,才走到了門口就遇到了掌事的公公,翠梨連忙向公公問安。

“張公公,翠梨向您問安。”

“喲,千萬別這樣,誰都知道翠梨你是貴妃娘娘實身邊的紅人,怎麽突然來彩衣局了?娘娘有何吩咐咱家做的?”

麵對張龍的問題,翠梨的臉色微微有了變化,她看了張龍身後的宮女拿著送給後給妃嬪的新衣,忽然急中生智。“張公公,娘娘讓奴婢來問問前些時候讓彩衣局做的新衣可否已經做好了,再過些時候要穿。”

“這樣,咱家讓人日夜趕工,三日之內一定會做好新衣給娘娘送去。”張龍竟然全然的信了翠梨的話,一點兒一心也沒有。

“奴婢還要去辦事,先告辭了。”

翠梨向張龍福身之後,帶著拾月芯趕緊離開了彩衣局,事情怎麽來的如此的湊巧,竟然碰上了張龍?

“小姐,您沒事吧?”

走遠了之後翠梨小心的扶著拾月芯,拾月芯抽回了自己的手,平緩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依然冷漠,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一點兒懼色也沒有。

“現在時辰差不多了,快出宮。”

“是。”

拾月芯和翠梨趕著出宮,拾月芯的心中忐忑不安,一直擔心皇上的人會比自己早一步到岑府,找到岑軒。

岑府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主人都沒有發話,就攔著我們不讓進去?”

拾月芯和翠梨被岑府的家丁攔在了府外,翠梨心中的怒吼一時之間無法控製,對著這兩個狗眼看人低的家丁大吵大嚷了起來。

“你們是哪裏來的女子,岑府是何許地方,容得了你們闖入?”

家丁一點兒也沒有意識到大禍臨頭,仍然仗著岑軒的身份,對著翠梨趾高氣揚了起來,翠梨已經氣得怒火中燒,快要爆發了出來,幸好被拾月芯拉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衝動。

“這個大哥,不知道岑大人可在府中。”她輕柔細語的詢問道。

“為什麽要告訴你?大人是何許身份,豈是你們這種婦人來打聽的?”

家丁一點兒也不買拾月芯的賬,對著她囂張跋扈的繼續開口,拾月芯簡直忍無可忍,揮起了手用力的甩在了家人的臉上,絲毫不留情麵。

“我們宮裏的宮女,是奉太後娘娘的旨意要見岑軒,你們兩個奴才一再的刁難,是不是想讓太後娘娘治罪?”

“奴才……不敢!”

兩個家丁聽到了拾月芯的話,都被嚇得腿軟的跪在了地上,臉色發白的不停的向她們兩人叩首,拾月芯深深的凝望了他們兩人一眼,繼續問道。

“岑軒現在在何處,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小心你們兩個的人頭。”

這一次拾月芯是憋足了自己的氣息,對著家丁威嚇道,家丁已經被嚇得全身開始哆嗦了起來,哪裏還敢胡說八道呢?

“岑大人從今早進宮之後就一直沒有回府,奴才也不知道大人去了哪裏。”家丁斷斷續續才把話說完。

“該死!”

下一刻拾月芯拉著翠梨離開了岑府,翠梨感覺一頭霧水,剛才話都沒問完,娘娘怎麽會拉扯著自己離開岑府呢?岑軒的蹤影她們到現在也還沒有打聽到啊。

“小姐……”

“別說話,岑軒一定去了皇陵,咱們要去皇陵。”

翠梨才剛剛開口,就被拾月芯打斷了她的話,聽到拾月芯的話,翠梨拉住了一直往前走的拾月芯,不讓她繼續

朝著前方走去。

“小姐,從這裏到皇陵要一日的時間,若是被皇上發現了,您該怎麽解釋?”

“本宮自然有辦法自圓其說,現在是救岑軒要緊。”

一旁的太監看著石棺中的蘭妃,雙手合掌請求蘭妃放過自己,千萬不要冤鬼纏身的來傷害自己,容康感覺到皇陵裏滲進了一陣陣的陰風,直襲上自己。

“好了,時辰差不多了,趕緊把蘭妃的屍身抬出去,還要回宮去回複太後娘娘。”容康對著太監厲聲的吩咐了一聲。

太監們立刻把蘭妃吃力的從石棺中抬了出來,放在了竹架上,離開了皇陵,容康感覺到皇陵裏滲人的陰風和寒氣,立刻跑出了皇陵,疑心生暗鬼,總是覺得有髒東西跟著自己。

岑軒一直躲在皇陵外,他一路跟著容康而來,當看著他們把蘭妃從皇陵抬出來之後,他憤怒的雙手緊握,想要衝出去搶人,可現在人多勢眾,他勢單力薄根本無法與之對抗。

蘭妃……他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中不停的喊著蘭妃。

看著容康他們的身影追安遠去,岑軒也追了上去,最後來到了亂葬崗,成群的屍體堆在了亂葬崗,屍體的臭味已經熏天,太監們把蘭妃的屍體扔到了亂葬崗,立刻掩鼻逃竄的離開了這裏。

“你們把蘭妃的屍身放在何處。”容康看見他們回來,厲聲的問道。

“回公公的話,蘭妃的屍身已經按照太後娘娘的旨意扔到了亂葬崗。”

太監恭敬的回答容康的話,容康的視線投向了原處堆滿了屍骸的亂葬崗,伸手一揮下令所有的人都離開這裏,回宮複命。

岑軒躲在暗處,等他們都已經漸漸走遠了之後,這才走了出來,他手中握著劍像發了瘋一樣衝向了亂葬崗,尋找蘭妃的屍身。

“蘭妃……”他的嘴裏喃喃的叫著蘭妃,從來不肯落淚的他竟然掉下了眼淚。

衝進了亂葬崗,岑軒瘋狂的開始尋找蘭妃的屍身,翻找了很久才找到了蘭妃的屍身,看到蒼白如織的蘭妃,所有的男子氣概都**然無存,眼淚從眼眶裏流了出來,雙腿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痛心的把蘭妃的失神抱在了懷裏。

“蘭妃,對不起,是我來遲了,到了現在才來救你,是我錯。”

看著蘭妃的身體已經僵硬的躺在了他的懷裏,他的心更加的痛,在蘭妃死的時候他未能救她,可到了現在仍然不能救她,他的心除了愧疚和自責,隻想一死了之謝罪。

“岑軒……”

忽然之間一道聲音在此刻響了起來,聽到熟悉的聲音,岑軒心中的恨意更加的擴大,他放下了懷中的蘭妃,身手靈敏的從地上拿起了地上的長劍,迅速站了起來。

在迅速之間他抽出了到長劍,用刀刃架在了拾月芯的脖子上,讓她根本無法動彈,他把所有的恨意都聚集在了這把劍上。

“你這個不守信用的賤人,你還敢出現在我的麵前?你信不信我一劍了結了你!”他憤怒的衝著拾月芯怒吼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個佛口蛇心的女人,他就憎恨自己,應該早一點把這個女人的性命結果了,可能還能挽回蘭妃一條性命。

“岑軒,你這是幹什麽?本宮好歹也救了你一條性命,你竟然用劍指著本宮。”

眼見著岑軒就要用劍從自己的喉嚨劃下去,拾月芯的臉色大變,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對著岑軒咆哮了起來,剛剛追上來的翠梨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被嚇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和了過來。

“岑大人,您快放開小姐,整件事不是您想得那樣。”翠梨慌張的對著岑軒叫了起來,又害怕上前一步,岑軒會誤傷了娘娘。

拾月芯伸出了手阻止了翠梨,她用手推開了岑軒的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岑軒的麵前。

“我是如何幫你們隱瞞這件事,你心中沒有數?我若不是擔心你的這條命也會葬在皇上的手中,才不會冒著欺君的罪名出現在這裏,枉費本宮額一番好意。”

“賤人,你少在我的麵裝模作樣,若不是你出賣了我們,為何皇上和太後會知曉此事,甚至派人來皇陵掘屍,你可知道蘭妃的屍身被扔在這種地方,我的心到底有多痛。”

岑軒已經瀕臨了爆發,他仰天長嘯終於說出了對蘭妃的情誼,卻引來了聞風追來的侍衛,大批人馬趕至了這裏。

“岑軒,皇上有旨要拿你是問,你趕快束手就擒。”侍衛頭領對著岑軒開口道。

見到這麽多人追來,岑軒眯起了眼眸瞪著拾月芯,他手持長劍,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在了拾月芯的身上。

眼見著長劍要觸及到自己,拾月芯隻有躲開,侍衛們一擁而上,跟岑軒激戰,才一會兒岑軒已經被侍衛擒住。

“岑軒,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皇上已經派人前往岑府緝拿岑府上上下下的人,你應該不想傷及無辜吧。”

聽到他的話,岑軒丟下了手中的長劍,任由侍衛將自己帶走,臨走之時他眼角的餘光看了蘭妃一眼,隨後閉上了雙眼任由處置。

“小姐,您沒事吧。”翠梨立刻衝到了拾月芯的麵前,擔憂的看著她。

下一刻侍衛走到了拾月芯的麵前,這拾月芯也在也不用再費心去跟皇上要人了。“既然你也在,那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你們想怎麽樣?小姐是皇上最愛的女人,你們……”翠梨護在小姐的麵前,不讓他們靠近小姐。

“今天這裏沒有一個人能逃得掉,把拾月芯和岑軒都抓起來。”

侍衛紛紛上前,將他們都抓了起來。太後的吩咐他們誰敢違抗,誰都沒有這個膽子,所以他們必須被押回宮,等著太後處理。

剛在大殿議事完畢,皇上寢宮的太監急匆匆的跑上前來,跪在皇上麵前。“皇上,不好了,貴妃急匆匆的跑出了皇上您的寢宮,我們找遍了皇宮都找不到貴妃的下落。”

“什麽?”陽天羽臉色一沉,拾月芯跑掉了?她不知道現在沒有自己的保護她多危險嗎?她怎麽還敢跑出去?難道是因為今天晌午發生爭執的事情嗎?“你再說一遍,到底發生怎麽回事兒?為什麽拾月芯會跑走?”

“奴才也不知道,貴妃這麽急匆匆的跑出去我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狗奴才,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留你們何用。”怒上心頭,陽天羽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那名太監向後連翻了幾個跟頭,被踢得七葷八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