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說,到底該怎麽辦才能反敗為勝,才能讓對陽天羽死在我的手裏。”此刻出征朝堂上不是多少雙眼睛看著自己,如果自己不能再此次戰役之取得勝利,還有什麽資格回去和別的王子爭奪皇位。所以這次不管怎麽樣都不能輸給陽天羽!

左將軍複嚴守走到用羊皮畫好的地形圖旁,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地形圖。發現古地山穀之內剛好有可以埋伏的山坳,這裏易守難攻,加入把他陽天羽的人引入山穀之內,恐怕他們到時候想逃走都不可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四王子,前幾次戰役眉我們都是輸的落荒而逃,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根本沒辦法抵抗陽天羽的軍隊。現在我們隻能兵行險招,您看這裏。”說著,複嚴守的手指指向了穀底山穀的兩處山坳。“這裏我們可以準備好大量的石頭,等到咱們的一小部分軍隊將他們引進穀底山穀的時候就可以對他們動手。當他們損兵折將的時候我們的人馬再跟他們正麵交鋒,他們的軍隊在這個時候已經潰不成軍,怎麽能敵得過我們的追擊呢?”

軒轅靖聽複嚴守所說的辦法可行,猖狂的開口笑道:“好好好,就找你的辦法辦。”

左將軍複嚴守和右將軍這才向四王子行禮之後離開了四王子的營帳,四王子的臉色和眼神都頓時沉了下來。

哼!陽天羽,看你這次怎麽全身而退?

翌日兩軍交戰,馬蹄在摸樣穀底山穀外踏起滾滾灰塵。而當陽天羽摔著大軍準備進發說的時候,軒轅靖的人馬立即勒緊了韁繩轉頭朝著山穀裏麵而去。

陽天羽或許是被前幾日戀戀勝利衝昏頭腦,竟然帶著下屬完全不考慮就衝進了進去,當他們駕著馬屁跑進山穀的時候,軒轅靖的人已經消失。

“皇上,會不會是什麽陰謀?我們要不要側退?”先鋒騎著馬折回到陽天羽的麵前,不安的說道。“這裏太危險了,皇上我們還是趕緊回城內吧!”

可是他們還沒來的及撤退,兩邊山穀突然滾落許多石頭。大大小小的石頭砸下來,砸在陽天羽的士兵頭上,頓時許多士兵被砸地是頭破血流,特別是那些比較大的時候還要了不少士兵的性命。

頃刻之間,陽天羽的軍隊潰不成軍。精兵十萬一下子隻剩下兩三萬。

就在這個時候,金人的人馬突然衝了出來,給陽天羽的不對措不及手的重擊。而四王子軒轅靖也拿著流星錘策馬而來,利用流星錘的力量想著陽天羽重重的砸了過去。

前幾天陽天羽都是跟軒轅靖的左右將軍動手,完全沒有正式和軒轅靖交過手。軒轅靖的流星錘雖然陽天羽可以躲過一次兩次, 但是卻躲不過三次。就在流星錘第三次朝著陽天羽揮過來的時候,流星錘就砸中了陽天羽的胸口,陽天羽頓時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戰場混亂,軒轅靖騎著烈馬朝著他飛奔而來,好像想要把陽天羽狠狠地踩在馬蹄之下,把陽天羽踩得爛泥。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穿著黑色服裝的殺手閃現出來。三兩下就越過了軒轅靖的馬屁,搶到了軒轅靖手中的流星錘。當年軒轅靖的流星錘被來人搶到了之後,軒轅靖的胸口就遭受到重重的一擊,軒轅靖當成口吐鮮血。

軒轅靖的士兵看到軒轅靖受了重傷,立即收兵,帶著四王子軒轅靖撤退。戰役可以再來,但是四王子的命要是沒了,在場的人所有人都要以死賠罪。這麽多的士兵都是有家室的人,他們不能拿這些人的一家人作為堵住。

看到人都走了, 陽天羽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就在陽天羽準備向來人道謝時,對方轉過來的時候,陽天羽徹底呆楞在當場。

拾月芯?看她現在所穿的這套夜行衣的樣子,陽天羽根本就沒認出來,如果不是剛才她轉過身來,恐怕陽天羽根本不會猜想到是拾月芯。

隻是現在她不是應該在皇宮,不是應該在冷宮嗎?為什麽突然出現在這種危險的地方?

想到這些,陽天羽猛然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拽住壓拾月芯的手臂。不管這裏的這些士兵,他一躍跳上了馬背,朝著紮營的地方奔馳了過去。在馬背上,拾月芯緊緊的抱住陽天羽的後背,一句話都沒說。

剛才戰場上那一幕,自己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處於神惡魔原因才出手相救。到底是因為想要他為翠梨報仇,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就在剛才自己的確是恐慌了,的確是有一點點的害怕。但是拾月芯相信這些都代表不了什麽。

回到營地,陽天羽跳下馬之後想都沒想立即將拾月芯抱下馬。剛才在戰場上陽天羽看的很清楚,拾月芯是個絕世高手,可是陽天羽從來沒有察覺到。如果不是這一次在戰場上為了救自己,恐怕拾月芯這一生都不會讓自己知道這個秘密吧!

“進去!”在營帳的時候,陽天羽將她放了下來,幾乎是推的,讓你拾月芯走入營帳。

拾月芯被他這麽一推,站穩了之後,不由得恨恨的瞪了過去。 陽天羽這是什麽意思?剛才自己還在沙場上救了他的性命,現在他在恩將仇報嗎?

“陽天羽,你到底在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剛才是我救了你嗎?你就是這麽對待恩人的嗎?”

陽天羽一點都不想回答她的問題,現在陽天羽隻想知道一個問題。“告訴我,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現在人應該在皇宮,而不是在這裏。”

“皇宮!”聽到這兩個字, 拾月芯不由得一震冷笑,“你認為戰場危險。但是我覺得那個皇宮更加危險。”

陽天羽聽出了她話中有話,一般情況之下月芯是絕對不會這麽說話的,這麽說話就一定有隱情。“拾月芯,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是不是皇宮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當然!沒有故事的皇宮怎麽會好玩,你認為皇宮內院什麽時候是沒有事情發生的。”

“說,到底怎麽回事兒?”陽天羽一臉的不耐煩,根本不想跟她在這裏打啞謎。。“為什你會在這裏,為什麽沒有在冷宮好好的呆著?”

“這一切還不是要多虧你的好皇後,如果不是你的皇後,我們怎麽會在這種情況之下見麵?你真的以為我很喜歡來這種地方嗎啊?”拾月芯被他的態度激怒,想起翠梨現在的情況,心頭的怒氣就在這個時候全數爆發出來。

後?又跟皇後有關?皇後不是被禁足了嗎?在東宮之內她還能搞出什麽名堂來?

“你覺得奇怪是不是?”拾月芯看著他疑惑的樣子忍不住冷笑起來,“你和皇後應該是多年的夫妻,難道連你也不了解皇後嗎?皇後是什麽樣的為人,她會做出什麽事情來難道你會不知道嗎?”

陽天羽的臉色驟然之間變得更加黑沉,“說,皇後到底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拾月芯的冷笑之聲頓時斂氣,眼裏臉上充滿對皇後強烈的恨意。“你的皇後為了讓才除掉我,竟然派人火燒冷宮。冷宮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而翠梨也因為這張大火燒傷了背部。也許這一輩子,背部的燒傷都不可能痊愈。陽天羽,如果你還是一國之君,你就該好好懲罰你的皇後。如果你沒辦法為冷宮那些人主持公道,那麽我會代勞,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拾月芯,你別想胡來。皇後犯錯母後自然會處理,不需要你幹涉其中。”陽天羽目光一沉,緊緊抓住了她的肩膀, 要她好好的自己所說的話。

拾月芯卻覺得陽天羽可笑,也覺得自己這次是來錯了。陽天羽根本不可能為翠梨主持公道,她毫不客氣的將陽天羽從自己身邊推開。“太後?你以為太後會怎麽處罰皇後,如果太後能秉公辦理我需要來這裏嗎?”

“你想朕薇翠梨主持公道?你想朕為冷宮那些無辜枉死的人主持公道?”陽天羽瞧住她,似乎在盤算什麽。

拾月芯看著陽天羽,她太了解陽天羽這樣的眼神。陽天羽這樣的眼神一定是在盤算著什麽。“陽天羽,你想幹什麽?”

“拾月芯,朕再問你,你是不是一定要為翠梨之處公道?”

“沒錯!”拾月芯鑒定的目光落在陽天羽的臉上。

陽天羽點點頭,然後走到了營帳的桌前坐下。“很好!如果你一定要為翠梨出頭,那麽你一定要付出一些代價。用你跟我作為交換,也許我會考慮為翠梨主持公道。”

“你什麽意思?”果然,陽天羽在盤算著其它的事情。

陽天羽嘴角勾起的笑容,難道自己想怎麽樣她會不清楚嗎?“拾月芯,朕什麽意思應該很明白了。你做朕的妃子,真替你的宮婢主持公道。你現在不是很恨皇後嗎?不是很想為翠梨報仇了嗎?怎麽?輪到你自己身上,你就舍不得了?就不想了嗎?”

拾月芯唇瓣緊咬,過了好久,她才走上前毅然的答應了陽天羽的要求。“好,隻要你能兌現你的諾言,那我就會做你的妃子。”

“一言為定,擊掌為誓。”陽天羽豁然起身,下一刻陽天羽已經伸出手掌。

拾月芯看著陽天羽的大手,最終也伸出小手與他擊掌為誓。

而在這個時候,岑軒匆匆忙忙闖入了營帳“皇上,拾姑娘。”

拾月芯猛然轉身,她完全沒想到在這裏還能聽到岑軒的聲音。不過又一想,不對!現在岑軒不是該在無煙閣照顧翠梨嗎?怎麽會來到邊關,那翠梨怎麽辦?

“岑軒你怎麽會在這裏?”她三兩步走到岑軒的麵前,滿臉怒氣。“我不是派人給你信了嗎?你怎麽不呆在皇宮照顧翠梨,你來邊關做什麽?”

“拾姑娘大可放心,翠梨由王爺照顧著不會有事。隻是王爺擔心拾姑娘前來戰場會打擾皇上出征,所以命我前來追趕拾姑娘,希望能在拾姑娘見到皇上之前把拾姑娘帶回皇宮。隻是沒想沒想到我在追趕的中途遇到一些事情,延遲了時日,還是讓拾姑娘見到了皇上。”

“月芯,你先出去,朕又話要問岑軒!”陽天羽毫無溫度的嗓音突然之間響起,而目光緊緊鎖定在岑軒的臉上。

拾月芯聽到陽天羽的聲音隻是回頭瞧了陽天羽一眼就轉身離開營帳。如果陽天羽要對岑軒不利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看到拾月芯離開營帳,岑軒立即上前,衝著陽天羽畢恭畢敬。“皇上,不知道您把拾姑娘支開要問岑軒什麽?”

“朕來問你,宮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皇上…….剛才拾姑娘難道沒有對皇上說起嗎?”岑軒有一絲疑惑,拾月芯來到邊境的目的就是告知皇上宮內發生的事情,沒有理由不告訴皇上。

陽天羽不耐煩的瞪著岑軒,岑軒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羅嗦?“讓你說你就說,宮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前些日子冷宮突然著了一場大火,大火燒掉了冷宮所有東西,包括冷宮的太監宮女失寵的妃子都死在冷宮。還好拾姑娘發現得早才能帶著翠梨逃走,可是在逃走的時候翠梨的後背被火燙傷了,太醫診斷燙傷很嚴重,也許不可能複原。”岑軒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告皇上。

聞言,陽天羽一怒之下竟然一腳踢翻了麵前的桌子。看來皇後在現在的寶座上是坐得太久才會做出肆無忌憚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是該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皇上,您別動怒。”岑軒瞧見皇上龍顏大怒,立即勸道。

陽天羽沉下努力,雙目再次對上岑軒。那母後呢?母後是怎麽處理此事的?就算母後還想袒護皇後,但是畢竟是大事,不可能再這麽輕率的袒護皇後,否則將國法置於何處?

“母後是怎麽處理此事的?”

“太後……”岑軒由於了片刻,不過最終還是回到了皇上的問題。“其實太後試圖隱瞞這件事情,太後在事發之後立即請了外麵工匠進宮試圖在皇上征戰邊境的這段時間將冷宮修複得好像從前一樣。臣想太後應該是覺得冷宮裏的人都無足輕重,就算皇上回宮也不會注意到,這件事情就可以順利瞞過去。”

“該死!”陽天羽暴喝了一聲,母後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就算母後要維護皇後也不能這麽明目張膽,但是皇後也什麽好值得母後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她破壞宮中規矩。“都是皇後那個賤人,回到宮中,朕定要好好教訓她。”

“皇上,恕臣直言。”第一次,第一次在皇上沒有允許自己開口的時候自己私自在皇上麵前開口。“太後這麽做的確有欠公允,雖然宮女太監在宮內身份低微。但是皇後是一國之母,不管是太監還是宮女皇後都應該愛護,但是皇後竟然做出這種蛇蠍心腸的事情,她根本不配做一國之母。太後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庇皇後,實在是該對受害

去世的那些人一個交代。”

陽天羽沉默不語,岑軒第一次不像一個木偶人聽從自己的吩咐,第一次表達出他內心的感受,這非常好。

“岑軒,你下去吧!”突然,陽天羽的聲音再度響起。

岑軒自覺今日的話太多,這才閉嘴轉身離去。

茨雲得知皇上回來,立即泡了茶水前來服侍,可是沒想到竟然在營帳外看到了一身男裝的拾姑娘。拾姑娘不是被皇上打入冷宮的嗎?她怎麽會在這裏的?

忽然,茨雲的腦袋裏有個非常大膽的假設。難道拾姑娘是逃出冷宮的?

“拾姑娘!”想到這種可能性,他立即走上前。“您怎麽會在這裏?您已經跟皇上見過麵了嗎?皇上已經知道您來邊關的事情嗎?”

拾月芯看到茨雲的時候就認出了這個太監,在自己住在陽天羽寢宮的時候經常看到他,隻是沒想到竟然是他陪著陽天羽出宮,整日伺候在陽天羽的身邊。

“我和陽天羽已經見過麵了。”拾月芯剛回答了兩句,就看到岑軒從營帳內走出,她立即上前將岑軒拉至一邊。“岑軒,剛才陽天羽在營帳裏問你什麽?”

“拾姑娘,為什麽你不親自去問問皇上呢?”岑軒現在真的很羨慕她和皇上兩個人。他們至少還能碰麵,還能爭吵,為什麽不珍惜在一起的時間。“拾姑娘,人生無常,一旦失去了就根本無法再得到。”

拾月芯頓時愣住了,剛才岑軒的話…….難道岑軒剛才又想起了蘭妃嗎?“對不起!”

“拾姑娘您怎麽突然跟我說對不起呢?”突然聽到拾月芯歉意的話,岑軒頓時有點無措。“拾姑娘對我有救命之恩,根本不用對我說對不起。況且拾姑娘根本沒有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不用跟我說對不起。”

“岑軒,你老實告訴我,剛才我是不是讓你想起了蘭妃?剛才你在傷心是嗎?”

岑軒勉強的笑了笑,卻沒有回答拾月芯的問題。“拾姑娘,我想到處走走,先告辭了。”

拾月芯並沒有阻止他,而是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格外的孤單,給外的淒冷。

下一刻,就在她轉過頭的一瞬間,竟然看到陽天羽站在營帳口注視著自己。“拾月芯進來!”

拾月芯深吸一口氣才慢慢走近營帳,現在的屈服不是因為自己真的屈服,而是為了翠梨。

自己必須幫翠梨報仇,才會順著陽天羽。

走近營帳,拾月芯仍然板著一張臉。聲音也是不冷不熱的,“陽天羽,你讓我進入營帳有什麽事兒?”

“當然是有事情才會讓你進來。”陽天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殺手裝,隻覺得不順眼。“拾月芯,朕剛才已經命人去找士兵的軍服給你。等會兒軍服拿來的時候,你記得穿上軍服。不管怎麽樣,軍中不允許有女人出入,會對軍中的士氣造成影響。況且現在我軍元氣大傷,許多將士在戰場上犧牲,朕更加不願意別人說朕是貪戀美色,才急功近利以至於陷入別人的陷阱導致這麽多兵士陣前死傷。”

“你要把我假裝成士兵?那我是不是要跟那些士兵同進同出?”

“當然不行!”陽天羽幾乎是第一時間之內吐出這四個字,他狠狠地瞪向拾月芯,是拾月芯到底在想什麽?自己身為一國之君怎麽會讓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住在一起,更何況拾月芯的意思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群男人。“在回到宮皇宮之前,你都必須呆在朕的營帳之內,明白嗎?”

“為什麽?難道在邊境我就沒有自由了嗎?為什麽我非要呆在你的營帳?”拾月芯非常不滿,就算和陽天羽有交易,但是也不等於陽天羽可以限製自己的行動。

陽天羽勾起了嘴角笑了笑,“難道你不知道一個女人營帳四處走動會被人懷疑的嗎?男人和女人再很大程度上就有所不同。身形,聲音,甚至是表情。隻要你稍微一個動作都會讓軍中的士兵對你起疑,你想看到這種事情的發生?”

拾月芯沉下臉,終於不再跟陽天羽反抗。隻是她不知道未來還有多久要麵對陽天羽這個男人。

翌日,當拾月芯離開營帳打算到外麵透口氣的時候,看到無數兵士在營帳之內療傷。此刻,她真的明白這次的死傷到底有多嚴重。

陽天羽在她陷入沉思的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後,低沉的嗓音忽然在耳邊響起。“怎麽?看到這些士兵覺得他們很可憐?”

“你怎會在這裏?陽天羽,你走路沒有聲音的嗎?”穿著一身士兵服的拾月芯猛然轉過頭,瞪向陽天羽。不過她在陽天羽的眼底看到了憐惜,拾月芯在心中暗想,難道是為了這些傷亡慘重的士兵嗎?

陽天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在這個時候拉起了她的手臂朝著營帳外而去。

拾月芯看著他拉著自己的大手,再抬頭看向他的後背。其實前些日子拾月芯就已經追上了陽天羽。但是拾月芯一直在暗處,卻沒有在陽天羽的麵前露餡。前幾仗陽天羽的確打得很漂亮,但是這一次卻中了他們的埋伏,自己不得不出麵,否則陽天羽就會死在這場戰火當中。

“在想什麽?為什麽一直都不說話?”忽然,陽天羽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的時候目光落到拾月芯臉上,剛好看到拾月芯似乎有心事的樣子。“是不是又在想怎麽從我身邊逃走?”

回過神來的拾月芯馬上抽回自己的手,臉上又換上清冷的表情。“我在想什麽,跟你有什麽關係?你管得著嗎?”

“拾月芯,雖然這裏不是軍營營帳,不過如果是這種態度的話難免會有人看到,難免不會有人懷疑你女人的身份。”

聞言,拾月芯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抬頭的時候,目光再度盯著陽天羽。“陽天羽說吧,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麽?我應該沒有暗示過你,要跟你私下交談?”

陽天羽並沒有因為她抵觸自己的態度而怒氣,而是輕笑著再度拉起了她的手走進了眼前的樹林。

拾月芯眼前眉頭擰了起來,陽天羽難道就不怕金國人會再來埋伏他嗎?還帶自己來這種隨時都會被人攻擊的地方。

被他拉近了樹林之後,拾月芯終於甩開他的手,開始不耐煩。“陽天羽,剛剛我問你的話你為什麽不回答我?你到底帶我這裏這裏做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