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問題必須問清楚。”

“問題?”拾月芯挑眉疑惑不解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他在玩什麽把戲?“什麽問題需要你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難道軍營不能說嗎?”

“軍營人太多,不適合我問這個問題。”陽天羽的眼神頓時流露出對她的寵愛和眷戀,然後陽天羽一把將她攬入懷中,聲音也變得異常的溫柔。“現在帶告訴我,為什麽你要出手救我?”

四目相對,在這一刻拾月芯發現自己竟然迷失了。她望著陽天羽看著自己的喜歡眼神,竟然喉嚨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不過下一刻,當拾月芯清醒過來的時候,竟然一把推開陽天羽,蹌踉的後退了幾步。

“陽天羽,難道你忘記了現在我是什麽身份嗎?”拾月芯的眼底有慌張, “現在我隻是你營帳之中的小小士兵,你需要抱著一個士兵嗎?如果被別人看到你要怎麽解釋?難道你要所有人都知道你堂堂一國之君,竟然不喜歡女色,專寵男色?”

“好犀利的一張嘴兒。”陽天羽從來隻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冰冷態度,對自己的抵抗,卻從來不知道她有這麽一張厲害的小嘴兒。“既然不想我在做這種動作那你現在就告訴我,為什麽你要出手相助?為什麽在我生命垂尾,命懸一刻的時候你出現了,還是這麽及時出現的?”

“你想知道?”拾月芯沉了沉心情,“在你們來到邊境之前我已經跟上你們了,我看到你全部的部署,我也看到你打了幾場漂亮的勝仗。陽天羽,本來我也以為我根本不用出手,本來我也以為隻要等你打贏這場仗之後,我就可以找出現在你麵前,讓你為翠梨主持公道。誰知道你竟然中了敵人的埋伏,我不得不出手,如果你死了,就沒有人為那些冤死的人,為翠梨伸冤。所以你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聞言,陽天羽的雙眼一眯,憤怒突然湧上了心頭。“隻是為了翠梨?難道在你心目中我還不如你身邊的宮女?”

“沒錯!”拾月芯倔強的回答他此刻的問題。“翠梨在我心理中的地位,誰都不必上。陽天羽,你要記住一件事情,不是我要留在你的身邊,而是你執意要將我留下。”

怒極攻心,陽天羽一把拽起了拾月芯的手臂,語調也在驟然之間提升,充滿了怒氣。“拾月芯,為什麽你要這麽對待我?我是一國之君,難道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有!”拾月芯的雙眼閃了閃,然後趁著他失神的時候,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你讓我覺得可怕,你讓我覺得悲哀。你更讓我覺得你這個人冷血,你想想知道什麽感覺?你還要什麽感覺?”

這一次,陽天羽是真的被她激怒。下一刻就一把捏住了拾月芯的下嘴,讓拾月芯很難受。

拾月芯笨不想反抗,本不想跟他在這個麵對強敵的節骨眼上計較,但是陽天羽一而再再而三這麽對待自己?難道他認為每一個女人都不會反抗嗎? 她雙手一揮,讓自己和陽天羽的距離拉開,氣憤的對上陽天羽的臉。

“陽天羽,如果你在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別忘了,你這條命是我救的。”

“拾月芯,你也別忘了是誰救了你的命, 更加不要忘了,現在你還有求於。”

拾月芯聽到他的話,突然停了下來。沒錯,自己有求於他,翠梨的事情還需要他去處理,否則皇後不會得到任何懲罰。

該死!

陽天羽冷笑,一向高傲冷清的拾月芯這是怎麽了?就為了一個隨時都可以消失的宮婢而任由自己擺布?

“皇上!”忽然,岑軒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陽天羽讓自己的心情沉澱下來,岑軒跑過來的時候,才將目光定格在岑軒的身上。“岑軒,你怎麽過來了?軍營那邊是不是出事了?”

“皇上,剛才有探子回稟,這次金國四王子軒轅靖受傷過重,如今金國大軍準備撤退。臣特地過來是想問一問皇上,皇上打算怎麽做? 咱們是要趁著他們現在軍心動搖的時候對他們下手,還是放過他們。”

是嗎?金人撤兵了

陽天羽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金人撤兵是好事。不過現在以我軍現在的局麵,根本不適合追擊,追擊隻會讓我軍的傷亡更加慘重。

“陽天羽,不行!”拾月芯的聲音頓時在沉靜的林子響起,雖然她不知道陽天羽的決定,但是追擊是肯定不行的。“你剛才看到那些士兵了嗎?他們現在的情況怕是要遠行幾步都有很困難,更何況是追擊呢?如果你非要下令追擊的話,那就是要他們的性命,懂不懂?”

“你不讚成追擊?你可知道如果今日放他們離開,有可能有一日他們會卷土重來。到時候邊境的百姓又要受到他們的**之苦。”陽天羽試探性的問答,他想知道拾月芯想的是不是和自己所想的相同。“拾月芯你想看到這種情況發生嗎?對一般人你都有憐憫之心,對邊境的百姓卻沒有了嗎?”

“這根本不是憐憫之心的問題,問題在於如果現在追擊,咱們的士兵都會死。陽天羽,你是一國之君,難道你可以看到你的士兵,你的臣子死在你的麵前嗎?經過了上次穀底山穀的戰役之後,你真的認為現在的兵力可以在進行一場戰役嗎?”

聽到拾月芯的解析,陽天羽突然縱聲大笑起來。拾月芯果然跟一般女人不同,連見識也比一般女人要深。她說的沒錯,表麵上看起來是金國的兵力逼退。不過如果現在硬是要追上去的話,也隻會是玉石俱焚,對我軍根本一點好處都沒有。

“陽天羽,你笑什麽?我剛才所說的這些話真的這麽好笑嗎?你有必要笑成這樣嗎啊?”看到陽天羽突然之間笑成這樣,拾月芯不由得氣憤的大吼起來。“如果你不肯接納我我的建議,可以當我什麽都沒說。”

說完,拾月芯立即轉身朝著林子外麵而去。

而岑軒這個時候上前走到陽天羽的麵前,“皇上,其實臣覺得拾姑娘所說的話非常有道理。如果我們追趕上去可能會讓我們的士兵戰死在邊境,不如……”

“按兵不動!”陽天羽在他還沒說完話的時候,吐出了這四個字。

聞言,岑軒愣了一下。原來皇上也是這麽想,不過皇上如果是這麽想的,剛才為什麽對拾月芯說那種話呢?現在拾月芯好像心情很不好?

“怎

麽?你沒聽懂朕在說什麽?”忽然之間,陽天羽低沉的聲音響起。

岑軒回過神來,他略微慌亂的申請之下卻充滿了不解。“皇上,臣不是很明白。如果皇上已經有了這個打算,剛才皇上跟拾姑娘說話的時候為什麽還要對拾姑娘說那些話呢?”

“朕也想知道拾月薪是怎麽看待這件事情的,不過朕的確沒有看錯。拾月芯是不平凡的女人,所以她看待事物和那些庸脂俗粉的想法完全不同。”

岑軒不由地笑了笑,看來皇上真的很在意拾月芯。他深吸一口氣之後,告辭了皇上,轉身朝著軍營的方向而去。

十裏之外,暮雪幫的人將此處作為他們的棲息之地。派人打探消息的人已經回來了。現在正在不遠處的山洞裏跟幫主茗墨影稟告幫助調查的事情,而接下來該怎麽做,全憑幫主的一聲令下!

“幫主,這次我們勝券在握,好不容易陽天羽親自派兵出征。您要出去陽天羽這個眼中釘隻要現在動手,陽天羽就徹底消失。”

茗墨影暗沉的眸子一直看著山洞的石壁,目光的嘴角勾起了冷笑,如果真如調查的這樣,那這次的確不失為一個好時機。

“都勘察清楚了嗎?”

“是的幫主,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現在陽天羽的軍隊之中剩下可以抵禦強敵的士兵不足五萬,剩下的全是傷病。趁著金兵離開的事情他們警戒心鬆懈的死後,我們可以對他們下手。相信他們怎麽都不會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墓血幫就是那隻黃雀,隻要我們稍微用一把力,他們就會全軍覆沒。”

“好,準備明日突襲。”

那人得到茗墨影的命令之後,立即轉身出,今日要好好的部署一番才能在明日的突襲之中一舉得勝。

當那人離開之後,茗墨影的眼神越來越暗沉,讓人完全才猜不出他心裏在想些什麽。這次得到消息之後帶了五萬的人過來,本以為需要動多大的力氣消滅陽天羽和他的軍隊,現在看來五萬的人馬已經足夠。

陽天羽啊陽天羽,看你這一次是不是還能安安全全回到京城。

第二天,軍醫在替士兵們療傷。拾月芯和岑軒一起在一旁幫助軍醫,可是沒想到突然陽天羽身邊的太監茨雲突然衝動了他們的麵前,麵色還很難看,應該說是焦急。

“茨雲,怎麽了?”拾月芯看他著急的模樣,立即見他拉到一邊。

茨雲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呼吸比較通暢之後才回答拾月芯的問題。“剛才有探子回報,有一對人馬正四麵八方的朝著我們的營帳過來。應該不是善類,皇上讓你和岑大人現在立即趕到營帳去。”

“好了,我知道了。茨雲,你先回去,我跟岑軒馬上就會趕過來。”

茨雲點點頭,立即轉身朝著營帳而去。拾月芯就走到了岑軒的身邊,附在岑軒的耳邊將剛才茨雲告知她的一切都告訴岑軒了。

岑軒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他也顧不得這裏的傷兵,轉身大步就朝著皇上的營帳而去。

剛走到皇上的營帳之外,岑軒就瞧見了兩名將軍從皇上的營帳之內走出來。皇上應該已經做好了完全應對的準備,這一次應該沒什麽大礙吧!

岑軒回頭瞧了拾月芯一眼率先走進了營帳,當兩人走進營帳的時候,岑軒才忍不住問道。“皇上,到底是什麽人?探子查出來了嗎?是不是金人的詭計,假意離開,然後再派人回來突然襲擊,讓我軍措手不及。”

“應該不是金人!”陽天羽清楚的記得打探的探子回來稟告來人穿的是漢服,根本沒有穿士兵的盔甲, 絕不是金人的士兵。“先別管是來者是誰,岑軒朕要你帶著拾月芯先行離開,或者躲進城內。朕不想看到拾月芯受到一點點的傷害,聽到沒有。”

聞言,拾月芯的心口猛然一震。到這個時候他竟然還在想著自己的安危?還讓岑軒帶著自己走?難道他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嗎?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多留下一個人就多一份勝利的可能性!

“陽天羽,你休想讓我走。”突然,拾月芯不滿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陽天羽愣了一下, 隨即起身,饒過桌子走到了她的麵前,笑著看著她。“拾月芯,你不是一直想從我的身邊逃走嗎?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如果你現在不逃走,恐怕以後你很難有機會逃走!”

“如果沒有你,我怎麽可能為翠梨報仇。”這是拾月新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也許是自己欺騙自己的理由吧!陽天羽深吸一口氣,俊逸的臉上閃現出失望的表情。就算在這個時候,拾月芯也不願意說一些自己想聽的話嗎?“拾月芯,現在這裏我說了算,我讓你走你就必須走。”

“憑什麽要我聽你的?你有你要做的事情,我也擁有我要做我要做的事情。我的武功根本不需要你來保護,別忘記了在你差點命喪黃泉的時候是我救了你一命。所以現在你該關心的人應該是你自己,不是我!”

陽天羽根本不想聽這些,現在的局勢對自己來說太不利了, 自己不能拿那個女人的生命來冒險,所以就算需要人來犧牲也不會是她。抬眼,陽天羽的視線落到了岑軒的身上。

岑軒在接到了皇上的命令之後,朝著拾月芯長臂一身,強而有力的一掌落到了拾月芯的後腦勺上。

拾月芯沒想到岑軒會這麽做,她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岑軒眼看拾月芯要倒下來了,馬上上前抱住了拾月芯。抱住拾月芯之後,岑軒才抬頭看皇上。

“皇上,臣這就帶拾姑娘離開。”

“記住,避開前來襲擊的那對人馬。我要拾月芯好好的活著,明白嗎?”陽天羽命令之後,最後看了拾月芯一樣。

岑軒衝著皇上一點頭,便抱著穿著士兵盔甲的拾月芯快速離開軍營。如果還不快一點離開就來不及了,想必那群人很快就會趕來。

而陽天羽在拾月芯離開之後,立即走出營帳。兩位將軍已經部署好,就等著等會兒那些人馬調入他們所設的險境。

“皇上,此處危險。要不皇上還是到營帳之中休息,外麵的一切有我們都行了。”

陽天羽卻一直沉著臉看真軍營裏的這一切,現在士兵都在奮力抵抗不知來由的侵襲,自己身為一國之君怎麽能躲在這些士兵身後,等著他們幫自己將敵人消滅呢?

“皇上!”

“不用再說了,朕是不會將這些為朕保家衛國的將士棄之不顧,今日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來那兩名將軍聽到心中感動不已,站在軍營之外中是士兵更是因為皇上這一句話軍心大振。不管要麵對什麽樣的敵人,他們都會全力以赴。

半個時辰之後,墓血幫的茗墨影帶著幫眾的手下埋伏在軍營的四周。探聽好消息之後,茗墨影的手下一句衝進軍營。

誰知道當他們衝進軍營的時候,軍營之中空無一人,就好像被擺了一道似的,完全是中了空城計。

副幫主葛雲衝到茗墨影的麵前著急的說道,“幫主,一個人都沒有,我們該怎麽辦?恐怕這次我們中了陽天羽設下的險境,如果我們應對不好的話,可能會死很多的兄弟。”

“該死!不是調查地很清楚,這次陽天羽損兵折將嗎?傷兵呢?就算他下的人可以躲起來,傷病人數這麽多,怎麽能躲起來。”

葛雲也納悶啊,明明都已經派人來打探清楚了,怎麽還會出錯呢?

“幫主,現在的情況我們該怎麽做呢?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啊!”葛雲現在是憂心忡忡,深怕會出什麽事情。

茗墨影深吸一口氣,也罷!既然陽天羽沒反應在這裏,留下來也沒什麽意思,還是趕緊離開,免得中了陽天羽的暗算。

“命令下麵的人,趕緊離開這裏。”當茗墨影說完這句話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營帳之外已經聚集了陽天羽的人馬。

茗墨影走出去,看著坐在意氣風發的陽天羽,臉色沉了下來。原來他早就注意到自己的人朝著他的軍用過來,否則怎麽會有所防備。

現在似乎自己才成了甕中之鱉,冷冷的瞥了一眼陽天羽,茗墨影走到了陽天羽的麵前,冰冷的目光沒有一點溫度。“陽天羽,你早就知道我要來?”

“不!我不知道是你。”陽天羽認出了這個人,墓血幫的幫主。“我的人隻是查到有人馬朝著我方的軍營而來,不過並沒有查到到底是誰?朕也沒想到竟然是墓血幫的幫主。不過茗墨影,你難道不擔心你出麵來突襲朕的軍隊,等到朕又朝一日回宮之後,會派兵把你的墓血幫夷為平地嗎?”

茗墨影冷笑,一點都沒把陽天羽放在眼裏。

“陽天羽,你真是好笑。你以為我會讓你有這機會有著命回去馬去嗎?”既然選擇走上這條路,茗墨影就沒想過讓陽天羽活著回去。“兄弟們,上!”

集合在茗墨影身後的墓血幫的兄弟聽到了幫主的命令之後一擁而上,進入奮戰的行列。

而陽天羽和茗墨影之間開始了一場惡戰……

被岑軒帶走的拾月芯快要到達莫陽城口,但是拾月芯卻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岑軒騎著馬,更加奮力的前進。

可能是烈馬行動的速度太快,才讓拾月芯加速醒來。拾月芯睜開了雙眼,一下子睜開的雙眼似乎有點不適應,無法確定現在是什麽地方。當她抬頭望著前方的時候,竟然看到城門口頂上的兩個大字莫陽,她才頓時清醒過來。“岑軒,停下來,聽到沒有,停下來。”拾月芯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心急,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時空的衝著岑軒大喊。但是她現在知道一件事情,陽天羽一定不能有事。

岑軒卻根本就不停拾月芯的話,皇上有過交代,自己必須保護好拾月芯,所以絕對不能被拾月芯影響。

拾月芯看馬就要跑進城了,在無可奈哈之下,她長臂一揮,將岑軒一掌擊垮讓岑軒摔下馬去。

“對不起岑軒,我必須回去。”說完,她將一嘞,牽起了韁繩朝著陽天羽的軍營疾馳而去。

岑軒想起追上去,可是現在根本不可能去。岑軒想了想立即跑進城,看來隻能看城裏有沒有馬匹。

拾月芯一路騎著烈馬朝著軍營而去,她的心情就好像這顛簸的山路一樣,直到她騎著馬到了軍營前,她才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陽天羽奮死和對方周旋纏鬥著,而陽天羽的士兵也跟不明來路的人馬廝殺著,滿地的屍骸鮮血,讓人有種作嘔的感覺。

拾月芯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她撿起了地上死去士兵的兵器一路砍殺來到了陽天羽的麵前。看到陽天羽快要支持不住,她雙眼一顫朝著茗墨影的手臂砍去。

茗墨影的兵器頓時落在地上,現在根本無法在作戰。而副幫主葛雲瞧見幫主受傷,幫中的兄弟又死傷不少,立即下令讓他們把幫住給帶走。

等到他們撤退之後,拾月芯才瞧見了這滿地的屍骸。本來已經隻剩下少數的人馬,可是現在剩下的士兵更是少之又少,如果他們突然之間又來突襲就很危險了。

“拾月芯,跟我進營帳。”在經過了一陣的手勢之後,軍營的士兵的屍體都收拾好。可是陽天羽卻對著拾月大吼了起來,然後怒氣衝衝的走進自己的軍營。

拾月芯很清楚他要對自己說什麽?無所謂,現在隻要陽天羽平安無事,比什麽都要好。就在剛才自己看到陽天羽跟那個人奮戰的時候,陽天羽不顧生死的樣子讓自己明白過來為什麽自己非要趕回來,為什麽自己這麽害怕。因為自己的確是害怕了,的確是擔心他會就這麽死掉。

不是因為翠梨,也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的心是這麽想的!

走入營帳之後,陽天羽猛然回頭,臉上充滿了憤怒。“你為什麽不聽話?拾月芯難道聽我的話對你來說有這麽困難嗎?你這麽冒冒失失的跑回來,如果出了什麽事情讓我怎麽辦?”

陽天羽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平凡的男人,平凡到隻要她一句話就可以為她生為她死。

拾月芯看他為自己緊張的樣子不再有負擔,而是高興,隻是此刻拾月芯仍然清冷著臉看著陽天羽。

“陽天羽,剛才是我救了你。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麵前囉囉嗦嗦,現在主要是看看士兵們的情況。”剛才自己回來的時候已經遍地屍首,看來要對抗剛才根本不可能。

陽天羽臉色沉了下來,“這件事情不需要你來費心,從今天開始這件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就在陽天羽的話音落下之時,岑軒匆匆忙忙的趕回來,他跳下馬背,一跛一跛的衝進了營帳。

“皇上!”一進來之後,岑軒就跪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