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碎

斑斑是經過兩次斷翅後才如同正常的鷹類一樣飛翔的,當然從中出力的步驚雲功不可沒。

嘴巴上不承認不代表心裏不知道,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斑斑不可能順利度過這道坎。

兩人的關係除卻斑斑事件外就如同原樣,不遠也不進偶爾在後山遇見也僅僅是點頭之交,並沒有親近多少,楚楚是刻意保持適中的距離。

至於步驚雲,楚楚也懶得猜測,話說悶聲不響的人真是需要費心相處,可明顯為其它事情煩惱的楚楚隻有順其自然的將步驚雲那廝拋在腦後了。

本來嘛楚楚心裏也想著對步驚雲示好,不談別的就隻是看在斑斑的麵子上,起碼要報答一下,可是楚楚所做的關心並沒有得到對方的反應,步驚雲坦然接受之。

於是所謂的拉近關係,在楚楚一人的努力下宣告失敗。

總結經驗楚楚幹脆的將對方與孔慈歸類到了一個級別,也就是有好吃的會一起分享。與孔慈一起是聊天外加適當的壓榨與學習,那與步驚雲一起則是收獲了一枚好木匠。

隻要是想得到的步驚雲全都能做出來,首先出品的就是能裝銅錢的小匣子,圓柱體一百枚一條,實在是方便了楚楚的攢錢大計。

背靠火房大樹好乘涼,特別是小灶優越的地理位置,在衣食住行這四項基本上,衣食在楚楚的努力之下得到了妥善的解決。

再而楚楚從孔慈的敘述下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那就是傳說中的聶風到位了。孔慈她不愧為首位出場的女主角在第一時間就見到其真容,而步驚雲和她最近的任務就是安置好聶風與斷浪。

楚楚這位後勤人員是不指望能見到聶風了,她在心裏默默計算著收徒的日子,話說從她的角度考慮就是萬分羨慕孔慈馬上就能擁有獨立的房間了。

有如此庸俗想法的她,你能指望著出現美救英雄嗎?

理所當然四人群架與拜見雄幫主與楚楚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她內心咬著小手絹用別人都不能理解的豔羨眼神望著孔慈小妞,明天,最多不過是明天,宣布收徒後孔慈就能正式搬家了!

當然晃點到處溜達的她,也不意外的聽見了大家對於斷浪不自量力的嘲笑。什麽妄想得到雄幫主的注意,什麽南麟劍首之子不過如此……

牆倒眾人推,楚楚聽罷也隻是感慨一番而已,她暫時還沒有拯救失足兒童的打算,再而如聶風那般對待斷浪都沒有用處,她自己不過是一打醬油角色幹嘛自找沒趣,她沒有上前踩一腳都是好得了,未來害的她走向被JQ命運的禍首,以德報怨她可做不到。

原先對於天地君親師這樣的劃分不是很了解,可是現在倒是深有體會,天下會現在除卻雄霸,身為弟子的他們待遇就是最好的,人人口稱少爺。

也許是楚楚明白雄霸的別有用心,所以倒是不以為然。可是近日觀察得出的結論卻是連步驚雲這廝都對其有些改觀,誰能拍一下楚楚的腦袋,告訴她這是對於仇人該有的態度嗎?

還是她又錯過了什麽?

楚楚也不能指望靠著那麽一丁點好奇心就去自找沒趣,跟步驚雲聊天可謂是自言自語,有這個閑工夫,楚楚還不如拿去討好九娘,當務之急是能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小一點倒是無所謂,主要是自己秘密太多也不能總是防著同室居住的人,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而這個機會終於在文醜醜總管決定整頓內務,以期討好三位新晉的少爺時到來了。

其中艱難就不一一敘述了,最後的結果無疑是好的,楚楚在離近後山的地方擁有了自己的小木屋。

對於其他人來講這裏各種不便,不僅位置遠離群聚區,而且靠近後山意味著可能半夜會有野生動物來訪,楚楚當然是害怕的,不過她有斑斑警戒。

而最為主要無人想來的原因還在於過冬,木頭房子不保暖,也沒有炕。在楚楚主動提出過去住的時候大家無疑是鬆口氣的,燙手的山芋簡單的給扔出去了。

楚楚竟然敢要當然也是有應對的,措施之一就是在屋子裏砌壁爐,步驚雲就是現成的勞力;措施之二就是冬天幹脆在小灶打地鋪,畢竟冬日的灶台是不滅的;措施之三則是依靠溫泉,不過地處

偏僻偶爾為之還好,不適合長期使用。

麵對著孔慈的一臉憂心,一副楚楚被欺負的模樣,楚楚本人也不解釋,而是借著機會對著孔慈裝可伶。期間收獲了美食甜點與手帕襪子若幹,楚楚不會對任何人說其實她連十字繡都不會,更遑論是針線活。

小巧的屋子在冬日到來之前裝飾完,楚楚也正式搬了進去。門是重中之重,楚楚要求步驚雲給她做了無比結實的門。壁爐與床相對,楚楚升了火試了試還是十分保暖的。

楚楚攢得錢全給花在了棉被上,**墊得不下於五床,軟軟地讓同來參觀的孔慈豔羨不已。小桌下也鋪了一層,吃東西時將脫了鞋的腳踩在上麵十分舒服,而悶聲不響的步驚雲更是在未來某天回天下會時將被子給換成了大蟲的皮。

時光就這樣悠閑的度過,冬去春來轉眼楚楚來到天下會都有三年了。

新的一年楚楚與倆人的見麵逐漸變得少了起來,步驚雲可能是勤於練武到後山找木料的時間變少了,而孔慈則不僅是因為相隔較遠,她負責三位少爺的起居生活屬於她自己的空閑時段也少了。

楚楚又漸漸變回了剛到天下會時的生活模式,獨來獨往在火房時拍拍九娘的馬屁,偶爾打打牙祭照顧斑斑,學習一些能獨立生活的技能。

這樣一份平靜的生活在雄霸帶領著他的徒弟曆練歸來後改變了。

步驚雲在雄霸的要求下手上沾上了鮮血,哪怕平日裏他都是以一副麵癱臉與楚楚相處,可見了血的人身上真的有種言語說不出得變化,麵上的冷漠與發自心底的漠視是不同的。

身上粘著血跡,一副風塵仆仆歸來的步驚雲,用茫然的眼神望著楚楚喃喃道:“我殺人了。”

楚楚馬上意識到她需要兼任心理輔導工作了。

每次打開文檔隻寫幾十字的孩紙傷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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