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笑翻身坐了起來。

“人家是那麽的想你,怎麽就這麽的冷淡,真的快成冷血動物了。”

“還嫌我冷啊,那天不是剛剛……”

楚笑笑伸手去開床頭上的燈。

一隻手把她的手指柔軟溫暖的一握:“別,今晚我不在這裏,老爺子叫我過去一下,我一會得回去,懷孕了也不老老實實的。”

他的聲音溫柔的如蜜一樣,還能帶出一點點的甜味。

楚笑笑內心一惡心,她心裏就不愛聽這話。

可是這個秦子炎總愛拿懷孕說事,還真堵住了她的嘴。

氣死她了。

那雙濁熱的大手把那隻柔軟的纖細的柔柔指放入被子中,輕輕拍了一拍,捋了捋她額前的頭發,安撫著她說:“好啦,別跟小孩子一樣的,過幾天我再過來,剛簽過合同,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忙。”

楚笑笑乖乖的往裏鑽了鑽,很不情願的但卻嬌媚的說:“那你路上小心,離楚多多遠點,小心再次上了她的當。”

“嗯,放心吧!吃一欠長一智。”

昏暗中的楚笑笑聽了這話愣了幾愣,怎麽聽這話是說給她的那,難道,他知道些什麽了?

聽不到她的聲音,男人在那夜中一臉的冰冷與口中的溫柔很不相襯的說:“這一點你也總不放心,我和她還有關係嗎?不為你我也不和她離婚啊!”

這一句最讓楚笑笑最開心了。

她脈脈含情的望了望他說:“那你走吧!”

“嗯。”

然後男人就走了。

如此的絕然,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讓楚笑笑對剛才的安心又產生了懷疑。

她暗地裏猛咬了一下牙關。

秦子炎,婚姻的事由不你的,我楚笑笑必然要進秦家的,嗬嗬!如此大的秦氏,我絕非讓與她人。

她愛錢,可以無關乎愛情。

秦子炎來到了車裏,又重新點燃了一支煙。

手扶在玻璃窗口上,讓煙盡量的飄向窗外。

那長長未落的煙灰昭示著主人並未吸幾口,而是在靜靜的思考著問題。

最後他那平靜的臉上滑過一絲嘲諷,忽然姆指與食指一用力,將掐滅的煙用力而快速的扔向窗外。

一燃引擎,車向家的方向開去。

一進家門,他就在門衛的指導下,將車停到了車庫。

腳下用力踩著樓梯“蹬蹬”的上樓了,一開自己臥室的門,撥弄了一下門子上的兩隻動物玩具,然後輕輕的身子一閃,再一轉身,進了浴室的一首道門,最後他再用手輕輕一擰……出了一道暗門……

**

衛方穿著一身睡衣慵懶的靠在自己的沙發上。

扶著自己的額頭,不滿的問:“這大半夜的跑到我這裏來,不是向我昭然你剛剛做完愛吧。這我到是願意聽一聽。”

“你就是這流*德性。每天看也看夠了。”

秦子炎接上去惡狠狠的罵了他一句。

衛方睜開一隻眼,帶著朦朧的睡意,滿肚子氣的說:“這話怎麽說呢?我這叫職業道德,我這個做醫生的整天給你看什麽?不就看這些嗎?你如果每天跟我講一講你的X生活經曆,這就是我治療的一部分啊!你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

秦子炎往他的一張椅子上一坐說:“我都快困死了,沒時間跟你說H,想聽看你的A片去,跟我這裏意**可惜了你的醫術不高,不讓你賠償精神損失就已經很不錯了。”

“哎,別呀!這不對啊,我怎麽一用手指*……你就那麽敏……感呢?你可別冤枉我呀,要不我說給你找個女人試一試。不行,我必須親自驗證一下,不然不得讓你冤死。”

衛方一臉苦水,他這話可是真的,他分明覺得秦子炎已經好的,可是,他為什麽不近女~色呢?

“哎,晦疾忌醫可是不對啊!”

他還真的越說越著急了,最後他都從沙發上坐起來了,兩眼眯眯的著著秦子炎。

“老大,你不會真的愛上我的手指了吧!我可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啊!”

秦子炎被他這句話給氣的臉都綠了,拿起他桌子上喝剩下的一杯子涼水照著他的頭就潑去。

“給你降降溫,是不是職業把你燒糊塗了。”

秦子炎的話裏帶著揶揄的快樂。

“哎呀,殺人了,我這裏想謀殺親人啊!”

衛方慌亂的抹拉著頭上身上的水珠一邊大聲的喊叫著。

反正這裏安靜的沒人聽見。

“我這是看你整天耍流*.氓耍的連女人也找不到,急的你發高燒給你降降溫。”

衛方一邊找來一隻毛巾探試著一邊一臉愁慘的說:“老大,你也忒小看小弟了吧,小弟再比不上你帥氣多金總也不至找不到女人吧,告訴你吧,最讓小弟受不了的氣就是小弟居然讓女人強了。”

秦子炎一聽,立刻一個坐正,一副審視的樣子看著眼前這位白皙的美男。

然後小心的的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也居然有女人強上?”

“我怎麽了?我怎麽了?啊,我帥著哪!那天倒黴的撞上了一個醉鬼,剛好我進屋不久還未鎖門,就那麽進去了,然後就……也算漂亮,就……我們……”

衛方最後把手一攤,說的無奈又結巴。

“哦,說明你去夜明珠了。”

“對呀!不過你別介意,下次我帶你去,我請客還不行。”

衛方被秦子炎問的有些慌亂了,他趕忙擺手賠不是,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秦子炎往椅子後麵一靠,毫無情緒的把嘴勾了一勾。

“好像你是我什麽人是的,你去哪裏關我毛事。”

“嗨!嗨!,真心的,不過,那個女人我已經留下她電話了,她還欠我錢的。”

“欠你多少錢?”秦子炎忽然對他有點興趣了。

“當然是二十萬了,不算多吧,一個嫩模的第一次也得六十多萬,我給她打了好幾折了。”

“靠!就你?哈哈哈哈……原來……把初……夜給買了啊!”

衛方一害羞,一個男人的臉也羞紅了,別人一番情趣,他不好意思的嗔怪著秦子炎一眼。

“老大真是的,怎麽能這麽說呢,那個女的也是初ye。”

“哦,好吧,好吧,我懶得去理你這些,不過覺得有些好玩,就你這樣的一個男性科的醫生不用給我庸醫治病一般的,總算讓我放心有了點姿勢。”

秦子炎往起一站,向一間臥室走去。

“老大,你今天好像精神倍好,不會真的也是與女……”

“碎覺,懶得理你!”

“哎,我是你的醫生,我有權知道的。”

看著秦子炎的背影,衛方一臉的沮喪,這個病人與別人不同最難伺候,嘴最嚴實,怎麽受的傷他也不知道,說白了吧,隻知道他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