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婚禮並不是很盛大,但是那種溫馨又唯美的場景還是被有心人拍了下來,所以當許沐天和牧小芝兩人度完蜜月回來的時候,A市的各大報紙上依然還能看到他們婚禮的場地照片,還有一張兩人的婚紗照。

GIK集團貴公子與多年相戀的女友終於終成正果的消息傳遍整個A市,而之後更有人爆料出兩人原本就是青梅竹馬,這讓許多人是更種羨慕。

而被父親趕去意大利出差的杜月姍剛回國就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臉色變得十分怪異,似鬆了一口氣又似羨慕夾雜著埋怨。三年前那一次的新聞她是知道一些內幕的,牧小芝失蹤三年,變了一個樣兒的許沐天。若說之前是不甘的嫉妒的話,在看到之前那幾乎震動整個世界的一跪之後,她是真的完全的認輸了。

杜月姍坐在轎車後座,看著那刊登在最大版麵的照片,笑了笑。將報紙放在一邊隨意地往車窗外看去,卻無意間看到街上並肩走過去的兩人,頓時臉色一變,忙往司機停車。等她匆忙地走出來,孤疑地看著不遠處朝她走來的人的時候,才真正確定那人是誰,頓時臉色不由的沉了下來。

“牧小芝——”

因為無聊和騰雲絕一起買了補品,才走出來沒多久,正和她說笑的牧小芝忽然被炸響的聲音嚇了一跳。騰雲絕愣了一下,兩人同時抬頭看著,便見一位長的十分古典美的女人快步地走了過來,橫眉豎眼地來回瞪著她們。

被瞪得莫名其妙的騰雲絕微微擰了擰眉,在她的記憶中,她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一號人。頓時低頭看著身邊的牧小芝。“你認識?”

牧小芝歪著頭打量著杜月姍,半響在杜月姍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中做出恍然大悟狀。“啊——我記得你,你是杜月姍。”

“你們在幹什麽?!”杜月姍看著完全沒有任何自覺性依然親昵地站在一起的兩人,臉色又是一沉。

“什麽幹什麽?”牧小芝也是莫名其妙,對於杜月姍忽然出現的驚喜被她這種態度也搞得雲裏來霧裏去。她們有幹什麽嗎?

“牧小芝,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有婦之夫!報紙還報道著呢,你現在卻公然和這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紅杏出牆!”杜月姍指著還莫名其妙地騰雲絕,又看著她們手中的補品,其中還有一個大刺刺地寫著“孕婦專用”三個大字,頓時眼睛都紅了。“你真是不知廉恥,才結婚還不到一個月,居然連孩子都有了!”

“男人......?!”牧小芝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指的人是誰。而作為被當成奸夫看著騰雲絕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目光,臉上淡淡的,一點兒都沒有想要開口解釋的意思。倒是反應過來的牧小芝忽然笑了出來。看著紅著眼一臉忿忿不平的杜月姍,指著騰雲絕笑得差點兒就岔了氣兒。

“你說她是男人?”

杜月姍一愣,不明白牧小芝忽然奇怪的反應,不過還是很不滿。“有什麽奇怪的?!倒是你,被人抓了一個現行居然還笑得出來?!”

“可......可是,小雲她.....她是女的啊。”勉強壓住笑意的牧小芝,打著笑嗝一臉十分淡定的騰雲絕說道。

“什.....什麽

——?!女人?!”杜月姍一愣,這個時候她的目光才放在她的穿著上,雖然不是什麽連衣裙,但是那寬鬆的T恤下,還是能隱約能看到微凸的小腹,還有那不怎麽明顯的女性特征。頓時一副被雷劈到了表情,大張的嘴足以塞下一個鴨蛋。

一見她這表情,牧小芝又不厚道的樂了。

倒是騰雲絕終於來了一個反應,拉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牧小芝,之前往停車的地方走去。她見多了得知她的性別之後露出這種反應的人,實在不知道牧小芝到底是在笑什麽。

等吃完晚飯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牧小芝和許沐天說起了今天碰到杜月姍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一想到居然會被人誤以為紅杏出牆,奸夫還是小雲的時候,還是又忍不住笑噴了。

坐在她身邊的許沐天一邊幫她順氣防止某人笑得岔了氣兒,一邊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當牧小芝抬起頭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他這樣沉思的表情。正好她似乎也想到了什麽,眼珠子一轉,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揪著他的衣服,笑得月牙彎彎。

“小天,我問你啊,若我真的紅杏出牆呢?”

將手放在她的身後,防止她掉落,對於她的話,許沐天勾出一抹淡笑,想都不想便應道:“那你出牆一尺,我便挪牆一寸。”

牧小芝一愣,對於他的話有些意外,像他這種作風的人,原本她還以為他會砍樹枝。這種毫無危險性的答案,讓牧小芝很順溜又十分不怕死地接了一句。

“那我要多多練習爬牆的技術。”

“哦?”許沐天眯了眯眼,放在她背後的手微微收緊,不過某人卻完全不知危險逼近,還不服蠢蠢欲動的模樣。許沐天忽然笑得十分溫柔,帶著絲絲的曖昧。“聽說會紅杏出牆的人,基本上都是因為丈夫冷落的嬌妻,芝麻球,你這是在暗示嗎?”

“恩?”牧小芝一愣,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直到感覺到放在背後的手曖昧的緩緩下滑,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危險的逼近。正打算逃離,然而,大灰狼怎麽可能放棄自動送上門的小紅帽呢?當然是不客氣的接收了。

“芝麻球,放心,我會讓你沒有那個精力去爬牆的。”

當牧小芝四肢酸痛哼哼唧唧地趴上**的時候,深深的感覺到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牧小芝很鬱悶。

這鬱悶在於自己拚死拚活生下的龍鳳胎,當日生產的痛苦如今還曆曆在目。而許沐天更是跑去做了結紮。

然而在牧小芝被無數次被鄙視,被忽悠遭遇慘痛教訓的時候,她都有一種想要把他們塞回娘胎回爐重造的衝動。

龍鳳胎的外表完全是繼承了許沐天那種冷豔,就連淚痣都一左一右占據在眼角下。如果是這樣的話,牧小芝還不回那麽不淡定。主要是不單是外表,就連性子都跟著許沐天。

許小萌,明明長得那麽可愛的臉,卻成天擺著仿佛有人欠了十萬八萬的冷酷臉,從開始學會說話之後,愣是沒有撒過嬌,開口也是能簡練就簡練。解決事情完全是走一條直接,那就是動手暴揍。完全對不起她名字裏麵的那個“萌”字。

許小俊,雖然成

天跟牧小芝一樣愛笑,月牙彎彎的。一開始牧小芝還以為這小子像自己,在多次被忽悠之後才知道,那小心肝早就天成黑得跟他父親一樣。笑麵狐狸估計就是這樣的。

而在這樣的兩個小家夥麵前,牧小芝完全沒有一點兒又被當媽媽的感覺,除了闖禍需要庇護的時候。對滴,這兩隻禍害也隻有更大的冰山才能震撼得住。

“啊,許叔叔,萌萌打人,許叔叔救命啊……嗯……”某一棟豪華別墅的草坪上,本來春光燦爛,鳥語花香,一派美好氣氛被這驟然的哇哇慘叫聲,給擾亂了那份平靜和美好。

“我爸不在,你盡管叫。”冷冷的聲音聽上去童稚未消,不過卻分外冷酷。

隻見在草坪不遠處的柳樹下,一看上去四五歲,長的粉妝玉砌的小女孩,正一臉冷酷的揮拳揍著身邊被按在地上的男孩子,臉上那份冷淡的凶狠,跟她的年紀和長相一點都不符合。

而那被她壓在地上的男孩子,看上去七八歲左右,正抱著頭被揍的滿地躲閃,一個躲閃不及時,臉上被狠狠揍了一拳頭。

“笨,大人不打臉你忘了,到時候讓爸爸媽媽看見了怎麽辦?”一旁坐在秋千上的一位與女孩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孩子,一邊把玩著剛剛揪下來的柳枝,一邊滿臉不認可,大人模樣的搖頭教訓道。

正揍人的女孩子一聲冷哼道:“囉嗦。”

男孩挑眉哼了一聲,扭頭道:“我才不想管你,隻是到時候別連累我就好了,要不然誰稀罕跟你說話。”

女孩子滿臉淡漠也不理會一旁看熱鬧的男孩,手中那小小的拳頭,是分外有力的一拳頭一拳頭揍下去,不過卻也真不向著臉上打了,招招都招呼在大男孩的身上。

“許叔叔,救命啊,萌萌真要打死人了。”被按在地上的男孩子,一邊滿地打滾,一邊扯開嗓門大叫道。

“吵死了,你不知道塞住他嘴巴再打啊,笨。”一旁長得妖豔得不得了的男孩,掏了掏耳朵滿臉雲淡風輕的道。

“你給我閉嘴,是不是想挨揍。”名喚萌萌的小女孩滿臉冷漠和不耐煩的瞪著一旁光說不練的男孩。

男孩看著萌萌搖搖頭道:“真沒規矩,哥哥也不知道叫,你到底是誰教出來的?”

萌萌一聽直接撇開剛才揮拳揍的大男孩,袖子往上一勉就朝男孩走去,男孩見此笑眯眯的站起來,順手扔了手中的牡丹花,擺好一個架勢挑眉道:“來啊,好久沒練過了,誰怕誰。”

萌萌見此臉色冷漠,什麽話也不說,直接衝上去揮舞著拳頭就向男孩挑戰去,男孩也不甘示弱,手下一點也不軟的拳頭就回擊了上來,一時間糾纏在一起,打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而一旁本來被揍的男孩反而被晾在了一旁,此時爬起來坐在地上,一邊摸額頭上的汗,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兩隻小家夥的對打。

“許叔叔,快,快,萌萌就是在這裏欺負餘珣哥哥。”軟軟的聲音焦急的傳過來,對打中的兩人瞬間分開,男孩唰的從背上掏出一本書來,後退三步一屁股坐在草坪上,開始搖頭看起書來,萌萌則速度也相當快的衝到了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身邊,一起**著秋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