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天和牧小芝等人走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相當好的畫麵,若不是旁邊一身灰土,看上去狼狽萬分的餘珣,誰知到剛才發生了什麽。

蕭衍見此冷著臉道:“剛才做什麽了的?是自己說還是我來問?”

“爸爸,我在看書,明天老師說要考我們,我覺得這裏不錯,所以正在學習。”之前那妖豔男孩放下書滿臉乖巧的笑容,笑眯眯的看著蕭衍等人道。

“我在**秋千。”相當簡潔的四個字,萌萌晃**著秋千,完全不看身邊的弟弟差點兒被自己給**下去。

“不是,不是,萌萌剛才欺負餘珣哥哥,俊俊和彥彥在一旁看熱鬧,昕昕看見的,昕昕沒有說謊。”被丁羽菲抱在手上的昕昕,抓住丁羽菲的衣衫焦急的道。

蕭允彥頓時嗬嗬一笑,走上前來朝丁羽菲伸出手來,丁羽菲見狀伸手把昕昕遞到彥彥的手上,雖然這昕昕比他大一歲多,不過個頭卻比他小了一個型號,也不知道是昕昕不長,還是他長的太快了。

蕭允彥艱難的抱著昕昕,就像是小老鼠抱著隻更加小號的小老鼠,蕭允彥使出吃奶的勁抱著昕昕,昕昕見此頓時緊緊摟抱著他的頸項,生怕他把她給扔下去,一邊不依的道:“我看見的,你們欺負餘珣哥哥。”

蕭允彥嘿嘿一笑朝她道:“我有打餘珣哥哥嗎?”

雲語昕見他詢問頓時搖了搖頭道:“沒有,彥彥沒有打餘珣哥哥。”

蕭允彥頓時啪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印了昕昕一臉的口水,笑道:“昕昕姐姐真好,從來不說謊話,爹,娘,這裏不關我的事情,我帶昕昕姐姐去念書去了。”一邊咬牙抱著昕昕一步一步的朝一旁挪動。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雲語昕被蕭允彥抱著走的膽戰心驚的,不由微微掙紮起來。

頓時隻聽見砰的一聲,和著呀的一聲驚呼和呼疼聲,許沐天和牧小芝等人滿臉無語的看也不用看就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不要亂動。”蕭允彥咬牙切齒的從雲語昕身上爬起來,一邊使勁拉起她,一邊重複剛才的動作,抱起昕昕一步一步的離開目前這個是非圈。

“我的女兒,難道就是給他小子練臂力的嗎?”雲若白摸著下顎看著小老鼠抱著更小的老鼠,艱難的移動的蕭允彥和雲語昕。丁羽菲也是從一開始的心驚膽戰到現在的哭笑不得。倒是這話讓蕭衍十分的得意地哼了哼,一副孺子可教

也。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男人聞言,笑道:“你認命吧,彥彥還隻是拿昕昕練臂力,我那兒子是給萌萌當沙包了。”

雲若白看了一眼剛剛站起來的餘珣,一身的灰土,不由點點頭道:“這倒也是,看來待遇還是有差別的。”倆人說罷一臉無奈的搖頭,朝另一個方向而去。丁羽菲見此也搖著頭笑著離開了。

最後隻留下許沐天和牧小芝兩人。

許沐天看著什麽話也不多說的萌萌,再看了一眼狼狽的餘珣,一邊伸手拉過他,檢查了一下他是不是有傷到,一邊挑眉看著萌萌道:“過來。”

萌萌看了一眼身邊的弟弟,見後者抬頭望天,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沒有多說,跳下了秋千走了過去。

“和媽媽學得跆拳道不錯?”

萌萌直接點了點頭算是回答,許沐天嗯了一聲揀起一根柳枝走上去道:“那好,過兩招。你若是能碰到我就算你贏。”

站在一旁的餘珣頓時詫異的睜大了眼,滿是詫異的道:“許叔叔,萌萌才五歲,你跟她過什麽招?”倒是站在一旁的牧小芝沒有說什麽。

許沐天淡淡的道:“站在一邊。”邊說邊枝條一閃就朝萌萌擊打過去。

萌萌也不多話身形閃動,居然也似模似樣,不過畢竟也才四歲,能避開古皓然的一擊就怪了,頓時被許沐天一枝條打在手臂上,疼的眼睛都紅了,卻倔強的一聲不吭。

許沐天收手看著萌萌,緩緩的道:“疼不疼?”

萌萌咬著小嘴輕輕點了點頭,許沐天拉過餘珣看著萌萌道:“那你打著別人,別人疼不疼?”

萌萌聞言不由咬著牙沒有說話,餘珣則笑道:“許叔叔,剛才是我跟萌萌鬧著玩的,她那麽小的拳頭打在身上一點都不疼。”

“都這樣了還說不疼。”牧小芝聞言,走了過來,摸了摸餘珣的頭,伸手挽起他的衣衫,見他的身上隱隱有一小塊一小塊的烏青,看著萌萌道:“萌萌,再看看你身上的傷。”

萌萌嗯了一聲挽起自己的衣服,見手臂上有一道粉紅的印記,抬頭看了一眼許沐天和牧小芝,沉默著走上來拉著餘珣的手道:“餘珣哥哥,我知道錯了。”

餘珣聞言,不在意地笑道:“疼不疼,哥哥給你去拿藥膏。”萌萌點點頭又快速的搖搖頭。

許沐天見此微微一笑道:“知道錯了就好,以後不管是遇上什麽事情

,記著感同身受這四個字。”

萌萌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許沐天頓了頓又接著道:“不過這是對親人,對外人,隨你。”

餘珣還算是比較懂事的,一聽這話頓時看著許沐天道:“許叔叔你這是教的什麽啊?”一邊拉著萌萌就朝剛才蕭允彥和雲語昕走的方向走去,這到底是在教不打人,還是打人啊。餘珣大朋友心裏不平衡了。

見兩人跑走了,許沐天拉起牧小芝站起身,目光落到了抬頭望天的許小俊身上。

“爸爸媽媽,我可沒有欺負別人,一直都很乖地在**秋千的。”一見老爸特有的冷光落到自己的身上,許小俊小朋友忙跳起來,一副乖寶寶樣。更是揚起了十足像牧小芝的那種招牌似的微笑。

一看這模樣牧小芝就忍不住想要扶額,每次不想受罰的時候就把他們最像自己的那一麵給露出來,她都不知道該說是榮幸還是失敗。不過顯然這一招很好用,許沐天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回屋。”兩個字,很明顯有放過的意思。

頓時許小俊在心中暗暗地比了一個耶,趁著爸爸還沒有反悔的時候,一溜煙地跑遠了。

“小天,我絕對不是我生的。”看著跑的十分歡快的小身影,又想起整天冷冰冰又暴力的女兒,牧小芝很惆悵,再度糾結了。“是不是當年護士不小心把孩子的掛牌給掛錯了。”

聽著千篇一律的話,許沐天摟著她的肩往屋子走去,一邊再度耐心地回答著早就說了不下十次的話。“當天隻有一對龍鳳胎出生。”意思是絕對不可能。

“我怎麽感覺我做了一個虧本的買賣啊?痛的死去活來,生出來的小崽子沒有一個像我的。”牧小芝抱怨著。“明明你一點兒力都沒有出,卻都像你了。還天天忽悠我。”

對此,許沐天聰明地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發表任何意見。

“小天,謙說若水的預產期就在這幾天,我們要不要準備什麽?比如說小棉襖什麽的。”

“沈謙是醫生,他自己會準備。”某人很無情地應了一句。

“說真的,我現在還是不敢相信謙和若水會走在一起,明明平時根本就看不出來啊。”

那是因為你的神經太粗。

剛出來要叫人的丁羽菲一眼就看見兩人還像蝸牛一樣慢吞吞地挪過來,頓時叉著腰高聲道:“球球,還磨蹭什麽啊?!趕緊回來,要吃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