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老頭來把什麽事都給擺平了,還不是男人中的精品?”

原來是這樣子,陳天民覺得自己還是高看了摩梭女,有人在前麵打點的男人是精品,要是沒人在前麵打點,他在摩梭女眼裏便隻是平庸之輩,摩梭女在陳天民眼前不覺大跌眼鏡。

摩梭女才不管陳天民臉上的表情變化呢,她抿嘴一笑站起身:“光顧說話不能飽肚子,吃飯,來,幫忙搬桌子。”

“怎麽,走婚還請吃?”

摩梭女撲哧一笑:“不吃你有力氣走婚?”

說的是,做了這麽多過場就為走婚實質性時刻作鋪墊,不吃飽肚子怎麽行?陳天民禁不住笑起來,自己不經意間問了一個最沒常識的問題。

陳天民在摩梭女的指揮下,把一張矮桌搬到火塘邊,矮桌不大,實木的,很沉,放好桌後他感覺氣喘籲籲。接著,摩梭女指揮陳天民去廚房端菜,好幾個菜,都是瀘沽湖的特產,已經製著好了的,看得出不是偶然的走婚,事前早有準備,他知道,陽局長做事精細。

陳天民做完事問摩梭女,這應該你做的事,為什麽要叫我做呢?

摩梭女說這也不懂啊,你不做,我生氣你就走不成婚!

是啊,男人在這裏沒有地位,為了討女人歡心達到目的,做雜七雜八的事掙表現是必然的。陳天民笑道,原來如此,該做,該做!還有什麽要做的請吩咐,我有的是力氣!

摩梭女看著陳天民滿意表情說,像個合格的摩梭人,聽喊聽叫憨厚老實,現在你吃飽喝足,攢夠勁兒一會出大力氣!

陳天民伸手擰把摩梭女的臉,*笑說我這會兒就有的是力氣,看不出小小年紀還是大妖精!

兩人調笑著坐下,火塘上的吊鍋熬著的犛牛肉湯味兒奇香,良宵、女人、美食,陳天民等不得了,真想在這裏要了摩梭女!不過戲還得演下去,既然考察走婚,就得考察出味兒來!

陳天民坐下沒動筷子,問摩梭女:“祖母、舅舅們怎麽還不回來吃?”

“誦經去了,今晚不回來。”

“我真來得不是時候啊,見不到祖母、舅舅們,實在可惜!”

“算你運氣好,要是祖母、舅舅們在,你才別想在

這裏吃,得悄悄躲進花樓餓肚子,等我吃飽後才能到花樓見你。”

“真那樣的話,你吃飽喝足到花樓,我也粗魯不起!”

“粗魯不起才好呢!”摩梭女嬌嗔道,接著問,“喝白酒還是紅酒?”

“來到母係社會,一切聽從女人安排,女人叫喝什麽喝什麽,這樣才能體現女兒國女人無上崇高的權威!”

摩梭女抬來一個紙箱,裏麵有紅酒、五糧液。這個紙箱原本放在小車貨廂內的,現在放在這裏,陳天民雖然沒有搬過紙箱,卻對紙箱熟悉。女子從紙箱裏拿出瓶五糧液,啟開瓶蓋,動作熟練,不像沒有喝過五糧液的人。

陳天民看著摩梭女,心想摩梭人也知道五糧液是好東西,母係社會一下子進入共產主義,是社會進步還是曆史泡沫誰說得清?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說著摩梭人曆史、風俗、宗教、生活、子女撫養、親戚關係、走婚趣聞,一瓶酒不知不覺間見底。

陳天民還想喝:“今天高興,再喝一瓶。”

摩梭女子也意猶未盡:“我也想喝,酒沒了!”

“沒了!怎麽會沒了呢?”

“就是沒了,箱裏隻剩兩瓶紅酒。”

陳天民走過去看,的確沒了,他印象中紙箱裏到少還有三瓶,怎麽會沒了呢,他不滿表情說這個老頭子!

“老頭吝嗇得很,叫他給兩瓶,他不準,說喝多了怕你走不成婚!”

“胡扯,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個人都能喝一瓶!”

摩梭女壞笑說,老頭不懷好意,怕你喝多了打不成我的主意,嘻嘻嘻嘻!

陳天民原本虎著臉,見女子涎笑的樣子撲哧笑出聲,心想這個老頭做這些事也給他做其他事一樣的精細。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打趣,夜向深處走去。

是夜瀘沽湖上空滿天星星,冷月生輝,山嶺湖麵鋪展銀色。挨著的幾幢房屋傳來嬉戲打鬧聲,聲音有男有女,好像許多人,他們因為走婚而歡騰,因為走婚而亢奮!也不知道男男女女是摩梭人還是像他那樣的旅遊人,他覺得瀘沽湖不再是原始的瀘沽湖了,摩梭民族已經被異族撕裂解體!

“要是沒有盡興,喝紅酒,我陪你!”

陳天民不想喝酒了,陽局長做得對,來這裏走婚才是主題,酒哪兒不能喝啊,即便眼前是假摩梭女,瀘沽湖幹那事才算走婚,他色迷迷看著女子:“我是來走婚的,喝醉酒走不成婚,那可是千古憾事!”

女子媚著陳天民,男人啊,打女人主意都一個德性!

陳天民歡天喜地樣子:“去花樓,良宵一刻值千金!”

女子引著著陳天民去花樓,男女脫光身體,什麽摩梭人,什麽漢人,一樣身體、一樣器官、一樣姿勢、一樣**!

陳天民半個月沒幹那事了,那裏猴急急尋著那裏,隻聽得女子哦噢一聲,那裏以走婚的名義填充進去!

摩梭女好像是在享受中吟唱,又好像是在痛苦中哭泣,陳天民與女人雲雲雨雨,在摩梭女小巧玲瓏的身體上翻天覆地!

陳天民鼓脹的身體有如潰堤般**,身體與摩梭女身體分離,被窩**一男一女,他意識到這壓根就不算走婚,是以走婚之名行嫖娼之實!

摩梭女嚶嚶哭泣,陳天民感到奇怪,問怎麽啦,走婚不哭不行呀?摩梭女手拿一塊白絲巾從被窩裏抽出來亮在陳天民麵前,白絲巾上呈現出紅豔豔鮮血,陳天民驚問你是處女?

摩梭女嬌弱無力樣子:“你不顧惜人家,把人家往死裏整!”

陳天民忙擁住女子溫存,手伸到女子胸部,玉峰果然隱約,峰巔小如米粒,他的手輕輕搓揉那裏,女子泣哭聲漸漸停止。

幾幢房屋裏男女的嬉戲打鬧聲已經停止,瀘沽湖小溪旁的走婚在夜幕掩護下進行,走婚的人也許有摩梭人,也許壓根就不是摩梭人,也許摩梭人隨著社會進步早就不走婚了,男男女女喬裝打扮,不過是借瀘沽湖這片女兒國淨土自己騙自己一回!

也許是解決了十多天的苦憋問題,也許是考察勞頓的確累了,陳天民擁著摩梭女嬌小身軀酣然入睡。

手機短信振動,陳天民醒來,天已大亮,他拿出手機看,陽局長發來的,三個字,房外等。

陳天民丟開手機,被窩裏處女肌膚的溫暖侵入他身體,處女稚嫩的肉香味沁人心脾,處女的媚色讓他欲罷不能,他一夜酣睡元氣複初,如狼似虎之年且容被窩處女玉體橫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