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奴隸們自然是極為憤怒,一個個地都擼起袖子要與那些士兵們拚命,大聲嚷嚷著,“你們這些惡心的奴隸主!今日我們定要讓你們嚐嚐被人打壓的滋味。”

說罷,那些奴隸便與士兵開始糾纏起來了,士兵們雖然也是訓練有素,但那些奴隸可都是來自各行各業,每天幹著粗活,一個個的力氣都極大無比,不一會兒,那些養尊處優的小士兵們就立刻招架不住了,節節敗退。

那隊長見狀,心中暗叫不妙,便立刻轉身要去稟告上級,希望能夠派人來鎮壓這些膽大包天的奴隸,那上級是位小統領,並不知曉宮門口的具體情況,隻是聽了那隊長的一麵之詞,還以為隻是普通的鬧事,便又給了那隊長一小支的隊伍,說隻要嚇唬嚇唬就可以了。

那隊長的冷汗直流,又不敢與統領說實話,便硬著頭皮帶著小隊又去了,希望能夠給那些奴隸們一點教訓。

然而,那一小支隊伍怎麽能夠抵擋得住奴隸們滿腔的怒火,他們大聲喊著要去麵見皇上,要皇上為奴隸們做主,便又將那支小隊打得七零八落,隻剩下零星的人在抵抗了。

那隊長硬著頭皮再次去找了統領,對著那統領說道,“大人,是小人方才弄錯了,那些人可是使普通平民在鬧事,而是奴隸們集結著要進宮麵見皇上,這可如何是好?”

那統領聽聞,眉頭立刻倒豎了起來,對著那隊長說道,“原來是那些孽障!說罷!要多少人,我都給你派過去!把他們全部打死才好!一個個的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那統領家自然也有奴隸,那奴隸將他們家的錢財偷走跑了,想到這些這位統領便氣憤不已,真想要親手將那些奴隸大卸八塊,那樣才痛快。

那小對陣聽聞此話,極為興奮,立刻調走了那統領的全部人馬要去鎮壓那些奴隸,他的臉上滿是狠戾的笑,想象著那些奴隸在刀下哀聲嚎叫的模樣他的心中就一陣痛快!

“你們這些孽障!進日就全死在這兒吧!新皇給你們麵子,才給你們想出了那麽一個法,你們了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回去還來得及!不然就都來晨味我的刀下亡魂吧!”那隊長極為囂張地叫著,臉上的神情甚是得意。

奴隸們看著這隊長玩般阻撓,心中也極為憤恨,恨不得立刻就將這個守門的隊長給弄死,好快些麵見皇上。

“兄弟們,成敗就在此一舉了!我們好不容易從苦難中逃出來,現在隻要能夠見到皇上,一切都能結束了!但現在阻礙你們的是眼前這個囂張的守門人!我們一起殺了他!便能夠見到皇上了!”

奴隸中有個領隊模樣的人對著奴隸大聲動員著,他指著宮門上站著的那個隊長,極為激動地吼道,那些奴隸本就是帶著一顆必死的心來的,說什麽都要進門去,自然不會讓那個小隊長得逞。

下隊長看著那些奴隸掙紮的模樣,卻隻是輕蔑地彎起了嘴角,他可是從統領那裏調來了全部的人手呢,其中還有弓箭隊,現在他們居高臨下,那些弓箭手都將矛頭對準了奴隸們,隻要他一下令,那些奴隸一

個也別想要逃跑。

看著奴隸領隊那激動的模樣,那個守門對著之聲輕笑了一聲,便對著身旁的弓箭手說道,“你們全部都對著那個說狠話的人,金融我要他知道,什麽叫做槍打出頭鳥!”

說罷,那隊長便將手一揮,那些弓箭手們便齊齊將手中的弓箭放了出去,一時間,幾十枝箭朝著那奴隸的領隊撲了過來,一下子將他的後背紮成了馬蜂窩,他口中流血,白眼一翻,便往下倒去。

那些奴隸看著那個方才還在他們麵前活蹦亂跳的領隊,就這麽一會兒功夫便死在了他們的麵前,一個個也有些驚慌了,不由得朝著後麵退了一步。

那宮門上的隊長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對著那些奴隸說道,“你們呀,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兒可不是你們玩的地方,趕緊回去吧,否則,我會讓你們的下場與這個奴隸一樣慘!”

那些奴隸現在可真是被惹得急了,他們隻是想要進宮麵見皇上,希望皇上能夠為他們做主,怎麽這麽小小的願望都實現不了呢?

這個世道難道就真的容不下他們奴隸了嗎?奴隸怎麽了,奴隸就不是人?奴隸就而已白死嗎?

奴隸們的眼中閃著一團火,一個個地攢緊了手中的拳頭,看著那宮門上的小隊長,他們已經被完全激發了怒氣,這個小隊長,今日必須要死!

“兄弟們!衝啊!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條,倒不如和他們拚了!我們能拉一個下地獄,也算是我我們今生賺了一條命!”

那些奴隸們打賞叫喊著便要往門口衝去,隊長也十分無情地落下了手勢,萬箭齊發,全部都射在那些奴隸們的身上,奴隸們哀嚎連連,一瞬間,空氣中便彌漫起了一股甜腥的味道,那些奴隸們便陸陸續續地倒下一批又一批。

那些僥幸套圖的奴隸們用力地推著宮門,想要將宮門推開,快速逃進去,然而,宮門豈是幾個奴隸便可以推開的?單單在門內的士兵也要二十個才能拉動扳手進行推動,廣想要憑借人的那些蠻力,完全是行不通的。

奴隸們死得越來越多了,宮門口的場地也被鮮血染得通紅,估計幾個月都完全洗不掉那個暗紅色了,奴隸們十分絕望地推著門,那大門依舊緊緊地閉著,紋絲不動,奴隸一個接著一個地死去了,宮門依舊是沒有一點希望。

就在奴隸們認為毫無生還希望的可能時,宮門竟然自己開了,那些趴在宮門上的奴隸十分驚訝,還有有準備好呢,便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片白光之中,出現在奴隸麵前的是一匹極為見狀,油光發亮的駿馬,那那駿馬的模樣看起來什麽神氣,那閃亮的眼睛撲閃著,那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看著就是匹十分溫馴的好馬兒。

馬上傳來一句極為冰冷的聲音,“這是怎麽回事?”

這話一說出口,那些亂箭便立刻停了下來,頓時,宮門口變得雅雀無聲,那隊長模樣的人隻覺得身軀一震,額頭便不由得冒出了汗水來,他的眼珠子轉了轉,連忙邁開腿,從一旁的樓梯

上下來,跪倒在那駿馬麵前。

那匹駿馬似乎對這個隊長十分厭惡,有些不悅的輕輕哼了兩聲,前腿也有些不耐煩地蹭著地麵,那樣子似乎是要上前踢那個隊長。

“鶴大人!屬下不知道你要出宮,方才怠慢了,還請鶴大人恕罪!”那隊長硬著頭皮對著鶴風說道,臉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顫抖。

要知道,奴隸的事情,他隻是稟告了統領,卻沒有往更高級的地方進行傳送,但現在突然不知從何處出來了個新皇帝的貼身侍衛,這個麻煩可就大了。

那隊長見鶴風不說話,又立刻問道,“鶴大人不知道為何是出宮啊?”

鶴風冷冷地掃了那隊長一樣,他可是全看見了,門外那些人的慘狀,那些人穿的衣服都十分地低等,應該是低級階層的人,可即便是如此,也不應該在宮門口殺了那麽多人吧》而且似乎並沒有得到授權。

鶴風對著那個隊長說道,“我奉皇上命令,要出宮去辦些事情,你們該不會攔著我吧?”

那隊長連連點頭道,“不敢不敢,鶴侍衛請便,鶴侍衛請便……”

鶴風又淡淡地掃了一眼那些跌倒在地上的奴隸,對著那隊長說道,“宮門口也是有規矩的吧?為何會死了那麽多人?”

那隊長有些害怕地說道,“這些……這些都是從主人家中逃跑的罪奴,他們想要在宮門口鬧事,在我們的再三勸阻下他們依舊不依不饒,甚至還要砸宮門,所以,我就隻好……”

那隊長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立刻對著鶴風說道,“這些全是統領的命令,我一個小隊長也沒有本事做到這些,還請鶴大人恕罪!”

那些還活著的奴隸們聽聞這段對話,終於是可以確定鶴風的身份了,便立刻一個個地前來求饒道,“鶴大人,鶴大人,事情可不像是這人說得那樣,我們是來支持皇上的新法的,還請鶴侍衛能夠讓我們進去見見皇上。”

“新法?”鶴風的眉頭微微動了動,楚恪那家夥又做了什麽事情,引得這些奴隸們一個個的要往皇宮跑,即使是死也完全不怕,難道是最近剛被否決的“奴隸保護法”嗎?

有意思了,看著這些奴隸的數量似乎還是不少的,門口黑壓壓的一片,估計有上百人,還有上百人還站著看著,看來應該都是汴京城中的奴隸吧。

想著這些人家的奴隸都逃出來隻是為了能夠支持楚恪的新法,鶴風便覺得一陣興奮那些總是與楚恪對著幹的老臣看到這些會不會氣得背過去呢,楚恪若是知道,估計又要將那新法提到台麵上來了。

其實,這次楚恪給他的出宮任務就是去調查奴隸的生活狀況的,沒想到這些奴隸竟然速度這麽快自己還沒觸動,就先找到宮門口來了。

這麽多奴隸一起行動著實是十分壯觀,看來這些事情已經經過好久了吧,隻是那些大臣將事情掩蓋得很好,或許家中早就一團亂了,奴隸也全都逃走了,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楚恪的新法得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