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朝廷的稅收地當,那就可以更好地建設楚朝,給平民謀取更多福利,隻要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那都是皆大歡喜,人人稱頌的好事,趙箬深諳此道,自然要好好在那些平日裏便十分囂張的官員身上撈一筆。

因此,等楚恪對著朝堂中的大臣說出了官員也要收稅的製度時候,幾乎所喲肚餓官員都有些崩潰了,一個個地試圖用這些年的功勞苦勞來求情,卻也遭到了楚朝的無情拒絕,並且強調了“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觀念。

有些大臣在聽聞楚恪的話之後,豁然開朗,認為自己是遇到了明君,萬事都替百姓考慮,便自覺站出來支持這項政策,這其中包括楚恪提拔的那些官員,以及那些作風極為清廉的老臣。

不久後,朝中的大臣們都漸漸明白了楚恪的苦心,便也不再反對,很是自覺地每月都向朝廷交著自己官階應該繳納的稅務。

不過半年,原本楚朝因為打仗而有些虧空的國庫立刻變得極為平衡起來,百姓們也減輕了不少負擔,並且更加努力地去工作,各項的製度都師父變得極為公正,讓百姓有了靠山。

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楚恪這三把火燒得極為有價值,也極為漂亮,照亮了百姓的胸膛,現在交稅已經成為了百姓的一種榮耀了,甚至每家每戶還會相互比較自己的稅是多還是少,交的多說明賺得多,家中富庶,交得少的人家便會更加努力,爭取下一個月能夠超越。

那些商人的經商活動也是更為安全,由於國庫充盈,楚恪特意在絲綢之路上設置了許多的驛站以及看守官兵,甚至還有專門調節貿易糾紛的機構,讓那些商販們更加安全,也更加順心地能夠對外進行貿易。

經商的那些商人都感慨自己那些誰沒有白交,他們的新楚王的確是給了他們許多的保障,可不僅僅隻有庇護那般簡單。

楚朝似乎越來越向著正軌進行運動,楚恪每一日看奏折都是樂嗬嗬的,人也輕鬆了不少,趙箬見朝廷內部的事情似乎已經沒有什麽大問題了,便商量著,要將南燭與白芍的婚事給辦了,白芍與南燭聽聞這個消息,激動得一夜都沒有合上眼。

兩人在趙箬與楚恪所挑選的良辰吉日終於在空中成婚,白芍在房中抱著趙箬哭成了淚人兒,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這麽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能夠結婚生子,竟然能夠找到愛自己與自己所愛的人,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的生活會變得那麽幸福。

楚恪抱著白芍安慰著,心中也是替白芍感到無比高興,本來在她出嫁的時候,她就同劉嬤嬤商量過,要不要將白芍放走了,好讓白芍能夠恢複自由之身,不必要困在這些所謂的大戶人家家中。

現在想來,劉嬤嬤早已經不再了許多年,平日裏劉嬤嬤對白芍極為嚴厲,那也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若是她現在還活著,看得到白芍的婚禮,定是會十分高興的。

想到這些,趙箬的眼眶也濕潤了,她幫著白芍整理了禮服,輕輕拭去白芍的眼淚,笑著說道,“傻丫頭,快別哭了,今日可是你的好日

子,若是哭花了妝,把南燭嚇到了就不好了。”

白芍用力點了點頭,今日的白芍極為美麗,本就是十分俏皮的白芍,今日的臉上多了幾分即將為人妻的嬌羞,那一套紅色的禮服將白芍的小臉蛋襯得更加白嫩,抹了胭脂的臉頰,就像是西邊的雲霞一般美麗,紅潤豐滿的唇兒像是櫻桃一樣鮮嫩可口,看著就忍不住想要嚐一嚐。

趙箬將這張滿是活力與魅惑的小臉藏在紅蓋頭之下,輕輕拉著白芍的手說道,“你們二人,都是在我身邊多年,我最洗完見到的,便是你們二人的成婚,今日可莫要讓我失望了呀,勇敢地去吧,我永遠都是你的倚靠。”

白芍原本忍住的眼淚,在聽到趙箬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又不爭氣地酸了酸鼻子,便掉落了下來,她連忙伸手將眼淚擦去,抬起了頭,讓眼淚回去一些,她今日不能再哭了,不然就對不住自家小姐這麽早起來幫她收拾的妝容。

趙箬看著白芍那傻乎乎的模樣,真是想將她摟進懷中好好安慰一番,但想著吉時就快要到了便立刻拉著白芍便要往門外趕去。

一旁的宮女向著趙箬提醒道,“娘娘,您可不能和白芍姐姐一起走的,你要先和皇上去高堂上,課不能忘了。”

趙箬這才想起,白芍和南燭兩人的身世相仿,又都沒有什麽親人,便就隻有楚恪與趙箬了,今日成親要拜堂,這高堂就是他們二人了,哪有高堂是和新娘子一起走的。

想到這兒,趙箬自己都笑出了聲,看白芍結婚,要比看自己結婚都要緊張,將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不知道一會兒楚恪該怎麽笑話呢。

趙箬連忙對著白芍說道,“那我便先去了,你可不要害怕,一會兒他們就會送你來的。”

白芍懂事地點了點頭,對著趙箬說道,“小姐,你快去吧,有皇上和皇後做我們二人的高堂,著實是無上榮耀,這真是幾世也未必能夠修來的福分。”

一旁攙扶著白芍的宮女也一個個不由得點頭表示讚同,這位白芍姐姐平日在宮中待人真誠,什麽事情都可以同她說,她也總是會教一些很有用的道理,著實是讓人欽佩的一個姐姐。

誰能想到,一個宮中的宮女,竟然能夠在宮中成親,還能夠將皇上與皇後作為高堂來跪拜,這樣的榮幸,若是能夠分一點到她們身上,那即使是折壽都能情願的。

南燭來到白芍的院前,從門口接到了白芍,便將她扶上轎子中去,今日的白芍腰肢細軟,又穿著一身極為華美的紅色禮服,讓南燭看得移不開眼來,直到白芍鑽進了轎子中,還傻乎乎地在馬上呆愣了三秒才起步,命令隊伍遊行。

婚禮的隊伍在宮中繞著,白芍坐在轎中,看著宮中那活力宮殿與朱紅色的牆壁,心中也是一陣激動,那喜樂的聲音極為熱鬧,映襯著此時兩位新人的內心,天高雲闊,今天著實是個好日子。

隊伍在正殿前停了下來,南燭翻身下馬,在眾人的喝彩聲中踢了踢白芍的轎子,再將白芍請了出來,白芍激動地拉著一塊紅色的絹布,跟

著前麵的人走著,跨入了正殿,便聽聞一旁龔紅極為斜月的聲音,“來了來了,他們二人來了!”

隨後便是白芍在趙箬婚禮上聽過的,極為熟悉的禮儀環節,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而今日在送入洞房之前,兩人還要給楚恪與趙箬沏茶,楚恪與趙箬還給了這兩小輩紅包,白芍手中拿著一個紅色的錦囊,上麵繪製著鴛鴦戲水的圖案,極為可愛,那是趙箬親手所繡,錦囊中放著珍珠以及寶石夜明珠等多種美妙的飾品。

而南燭手中拿的,卻是楚恪給的,一個紅色的錦囊,其上並沒有什麽過多花式的圖案,但其上的暗紋卻是精美,是一種極為難得的工藝,錦囊中包裹的是一塊玉佩,其上刻著南燭的名字,又提醒著他溫潤如玉的公子之風。

楚恪對著南燭說道,“永遠都要記住你肩上的責任,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第孤身一人了,而是又自己的家庭了,你要珍惜。”

南燭點了點頭,對著楚恪與趙箬說道,“南燭記住了,但南燭本就不是孤身一人,南燭有師父,有皇上與皇後娘娘,南燭雖然不敢稱你們為我的家人,但南燭心中早已是這樣想的了,南燭永遠敬重你們。”

趙箬聽聞“師父”二字,這才想起今日場上竟然沒有見到籬,就連她最喜愛的房梁也沒有她的蹤影,趙箬便對著一旁的楚恪問道,“怎麽今日沒有看見籬在啊?籬可是南燭的師父,依照她的性子,這麽重要的事情她可不會不來的。”

楚恪點了點頭,連忙喊道,“鶴風?籬去哪兒了?怎麽沒有見到她?這可不是她的做事風格,快些讓她過來吧。”

鶴風的眼中多了一絲驚訝,但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麽,“怎麽回事?難道說床太舒服了,所以就……”

“床?”楚恪的眼中多了幾分詫異,他立刻回頭對著鶴風說道,“快些交個婢女去她房中看看,她可是睡不得床的,一睡必定要睡上個幾日。”

趙箬聽聞此話,有些詫異地問道,“這是怎麽回事?籬為何一睡床就要睡那麽久?何時生病了?”

南燭聽聞此話,卻是輕聲小兒起來,對著趙箬解釋道,“皇後娘娘,您有所不知,師父她一直是睡在樹上的,神經十分緊張,從來都不是深睡,所以一旦她沒有事情了,隻要沾到了床,便會睡上個好幾天,見之前沒有睡的全部都補回來。”

“那壞了,我昨日讓她睡**,我去替她守夜了。”鶴風有些驚訝地說道,他還不知道籬原來還會這樣,本以為她水**與睡樹上都是一樣睡那麽長時間,早知道如此,昨日便不會讓她進屋了。

不一會兒,那個剛剛被派出去的宮女便回來了,對著趙箬與楚恪回稟道,“回稟皇上與皇後娘娘,籬大人已經醒了,她說她很快就會趕過來,還請皇上與娘娘恕罪。”

楚恪點了點頭,便將那個宮女下去了,他對著南燭說道,“等你師父來了,便可以將你那小嬌妻送回洞房了,你可莫要著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