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眼睛,看到了褚昊軒,立刻像是溺水的人見到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的從**滾下來,撲到他的懷裏。

褚昊軒臉色黑沉,目光冷的像兩把利劍,好像要殺人。

他一把擁住葉栗,沉聲怒喝,“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忽然他發現了葉栗身上的血,雙眸中立刻有了能殺死人的凶光,“傷到哪兒了!”

“沒,是我用酒瓶子打破了他的頭!”葉栗用手一指刀疤臉,聲音顫抖。

葉栗除了流淚還是流淚,剛才那種恐懼就像在站在閻王殿前,等待著下到十八層地獄,是無法用言語能表達的。

褚昊軒身後跟著進來幾位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他一揮手,男人們一擁而上,將那個刀疤臉一頓拳打腳踢。

直打的那刀疤臉滿地找牙,滿口求饒,褚昊軒才喊住手,那幾個男人停了下來。

“認識我是誰麽?”褚昊軒冷冷的望著地上癱成一團的刀疤臉問道。

“認識,認識,褚少爺!”刀疤臉連忙磕頭求饒,“對不起,褚少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冒犯了褚少爺,還請褚少爺大人大量不要跟小的一般見識。日後若是褚少爺有用得著小的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旁人也就罷了,可是你今天欺負的是我的女人,你死定了!”褚昊軒冷聲喝道,“還好沒出大事,否則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就在這時進來幾名警察,褚昊軒朝他們點點頭,就抱著葉栗走出房間。

外麵早已經是警車呼嘯,將此酒吧圍了個水泄不通,警察是褚昊軒帶來的,他不會讓這家酒吧在W市繼續存在。

褚昊軒抱著葉栗從後門離開,並且在路上撥打了一個電話,陰沉著臉吩咐,明天酒吧的事情曝光,但是不要牽扯到他的女人!

葉栗直到被褚昊軒抱上了車,才回過神來,大叫,“昊軒,快,快,蘇唯還在裏麵,你趕緊去救她。”

“靠!你他媽的什麽時候了還不長記性,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褚昊軒忍不住罵道。

若不是他去的及時,隻怕葉栗早已經殘了。

那家酒吧他早有耳聞,隻是素日並沒有什麽來往,也不去理會。

那是一家黑酒吧,專門從事那種交易的,裏麵的人魚龍混雜,特別是黑社會上的人居多,後台硬實,所以,在一次次的掃-黃打-非中,都能提前得到消息,而幸免於難。

聽說裏麵設有**室。玩那個自然免不了走火受傷,這也就是房間裏有雲南白藥醫用膠布這些東西的原因。

在那裏麵但凡辦了事的,就會留下一份視頻資料,每個房間都安裝攝像頭,吃了虧的女孩,不管是自願的還是非自願的,出來後都不敢報警,因為視頻資料在他們手上,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打碎牙齒往肚裏咽,怕視頻被放到網上,沒臉做人。

這也是那家酒吧一直沒有被受害者舉報的原因。

多虧今晚褚昊軒在外麵應酬的時候,忽然很記掛葉栗,就拿起手機撥電話給她。

卻不想電話竟然沒有人接,打了好幾遍都沒有人接聽,那個時候葉栗正在酒吧裏,酒吧的噪音很大,所以,沒有聽見電話鈴聲。

褚昊軒見葉栗不接電話,很生氣,立刻打家裏的座機。

張姐沒想到三少爺會突然打電話回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麽說,葉栗還沒有回來,她也是很擔心,葉栗並沒有說跟誰一起出去,現在三少爺打電話回來,張姐更加緊張了。

電話那頭褚昊軒聽著張姐支支吾吾沒說明白葉栗到底在哪兒,生氣了,朝著張姐吼,“是不是葉栗出去了?她一個女孩子晚上出去能安全麽,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告訴我,她去哪兒了。”

張姐這才實話實話,說不知道葉栗去了哪兒,她隻是把葉栗送到城裏就離開了,葉栗說跟朋友玩會就會回來。

褚昊軒一聽,眼皮直跳,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刻給丁沫打電話,丁沫說葉栗沒有找她。褚昊軒心裏更是緊張,既然沒有找丁沫,那她還能跟誰約會。陸戰?不可能,她應該不敢晚上跟陸戰偷偷出去約會的,那還有誰?

褚昊軒忽然想起他給葉栗手機裏安得GPS定位軟件,立刻打開自己的手機查詢。

發現葉栗的位置竟然在那家黑酒吧附近,立刻嚇得心髒都停止跳動了,那附近並沒有其他娛樂場所,葉栗恐怕是被人帶進了黑酒吧。

褚昊軒越想越著急,跟朋友打過招呼,馬上驅車前往,一路上連連闖紅燈,連交警都遠遠地甩在後麵。

等趕到黑酒吧,他召集的幾個手下也已經到了。

定位器顯示葉栗就在酒吧裏,但是褚昊軒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心裏不由湧上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一把抓起調酒小弟,把手機相冊裏葉栗的照片拿給他看,怒喝,“有沒有看到這個女孩子,你要是膽敢說謊,信不信我立刻擰斷你的脖子,她就在你們的酒吧裏,為什麽不見人,人在哪裏?你們的老板呢?找你們的老板來!你他媽的給老子快點!”

一看褚昊軒的派頭,和他身後的那些手下,調酒小弟腿都嚇軟了,嘴唇直打哆嗦,不敢有半句隱瞞,“這個女孩被一個男人帶到後麵的包房去了,我是帶,帶你去,還是找,找老板來。”

“帶我去!”褚昊軒怒吼一聲,調酒小弟嚇得一縮脖子,乖乖的在前麵帶路。

到了包房前,指著一排有門牌號的門說,“我也不知道是哪間,應該就在這裏。”

“給我挨個搜!”褚昊軒一聲令下,手下立刻挨個用腳把門踢開。

當踢開第三間房門的時候,看到蘇唯坐在裏麵跟瘦子在說話。

蘇唯和瘦子被踹門聲嚇了一跳,立刻扭頭來看,當蘇唯看清來的人中竟然有褚昊軒時,不由大腦一片空白,“嗡”的一聲爆炸了,他怎麽來了?完了,蘇唯正想跟褚昊軒解釋,可是褚昊軒哪裏有心情理她,朝手下一揮手,手下立刻明白了,將門卡的一聲又帶上了。

把蘇唯和瘦子關在裏麵,蘇唯立刻癱倒在地上,完了,這下全完了,她沒有想到褚昊軒會來,而且這麽及時。

瘦子忍不住問道,“他們是誰!”

蘇唯無力地說道,“你們惹不起的人!”

“靠!是誰啊,還老子惹不起。”瘦子不由嗤笑一聲來掩飾內心的隱隱不安。

“褚三少!”蘇唯再次無力的吐出三個字,她已經徹底淩亂了,到底該怎麽辦?她要怎麽辦才好,才能讓褚昊軒不會懷疑,看來是要下苦肉計了。

“靠!你他奶奶的,褚三少的女人你也敢弄啊,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瘦子一聽立刻傻眼了,這會可是撞上鬼了,再不逃就晚了。

想著就起身,往門口走去,蘇唯在後麵幽幽的喊道,“你去哪兒?”

“去哪兒?逃命!”瘦子冷笑一聲,心想讓你這個女人害死了,早知道是褚三少的女人,就是給多少錢,大哥也不會接這個買賣的。

“哼!他的人在門口守著,你能逃得了?!”蘇唯輕輕一句話,就讓那個瘦子立即癱軟了身子。

他悲哀望了一眼蘇唯,“今天我們兄弟都被你這個女人害慘了。”

“幫我一個忙,或許會讓你死的不是很難看。”蘇唯冷冷的說道。

“說說看。”瘦子狐疑的望了蘇唯一眼。

“你在我胳膊上劃一刀,就說我被你抓住後,誓死不從,以死相逼,你怕我會真的自殺,惹上人命官司,而且你是被逼跟著大哥出來做的,第一次做,很害怕,就對我心軟了,沒有傷害我,聽從我的勸說,準備以後找份正經的生意做,不再過這樣打打殺殺,刀尖上噬血的日子了。要是刀疤臉把我供出來,你就替我作證,死咬他說謊,我跟這件事沒有關係,也是受害者,刀疤臉是為了開脫罪名,亂咬人。你再把他做過的壞事挑著說那麽幾件,警察一定會讓你將功抵過,把你放了的,就算關也不會很久,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大筆錢,讓你逃得遠遠地。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同意還是不同意,我不勉強你。”蘇唯不緊不慢的說著,聽得瘦子連連點頭。

“好,好,我同意,就按你說的做。”瘦子想,雖然出賣了大哥,可是能救自己的一條命,值得,否則罪惡多端的他們,一旦被抓進去,必死無疑。

蘇唯點點頭,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照著自己的腕部,眼一閉劃了一刀,鮮血直流。

她果斷堅決的動作把瘦子這個大男人都嚇傻了,心裏不由暗暗吃驚,‘這個女人不簡單,夠心狠手辣,對自己都這麽狠,對別人更不用說了。”

看著瘦子直勾勾的望著她的傷口愣神,蘇唯輕喝,“快幫我處理下傷口。”

瘦子連忙拿起桌子上的雲南白藥和醫用膠布,給蘇唯包紮傷口,嘴裏喃喃的說道,“佩服,真是佩服,女中豪傑啊,刀子說下去就下去了,眼睛都不眨一下,麵對你這個小女子,讓我這個大男人都感到汗顏。你跟褚三少什麽關係?”

“你也算個男人?!不該問的別問,你隻管照我說的話去做,興許還能救你一條命!”蘇唯聽到瘦子如是說,抬眸冷冷瞥了他一眼。她臉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可見那傷口有多疼,但她並沒有哼一聲,隻是咬牙堅持著。

“好好好,我不問。”瘦子現在對蘇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對了,你沒有給那個妞關掉手機?”瘦子忽然問道。

“怎麽?”蘇唯沒有反應過來。

“你傻啊,手機不關機,褚昊軒能不找到咱們嗎?肯定那個妞的手機裏有GPS定位係統,要不怎麽會找的這麽快這麽及時。”瘦子一臉的埋怨。

蘇唯臉色立刻黯然下來,真是百密一疏,她竟然忘了這事。

否則今晚葉栗是逃不過這一劫的。而且也不會怨到她的頭上,她也是受害者,葉栗都看到了。

等事情辦成了,葉栗就算廢了,不死也會很慘,那個刀疤臉是道上有名的采花大盜,別的愛好沒有,就喜歡玩女人,而且是往死裏整那種,花樣百出。這家黑-酒吧的包房其實就是一間S-M房,葉栗還能好的了?隻怕真的是殘敗不堪了。

褚昊軒一定不會要她了,被別的男人糟-蹋過的女人,他還能要?

就算褚昊軒可憐她,還會留下呀,大概也不會再對她好了,不會再像從前一樣了。

而且葉栗經曆那樣的噩夢,她還能當作沒事人一樣?隻怕這輩子算是毀了,會對男人有心理陰影的。據說被刀疤臉糟蹋過的女人精神都會出現問題,想都想不到的羞-辱折磨,能讓人生不如死。

而她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計策,可以跟瘦子聯手演戲,使用苦肉計再全身而退,這樣更能襯托出她的高尚,為褚昊軒寧肯死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身子的。而葉栗卻被淩辱了,破舊不堪了,經曆同樣的事,卻有不同的反應,不信褚昊軒會看不出誰更好。

可如今,褚昊軒這麽快趕來了,隻怕那邊刀疤臉還沒有下手,雖然她也想好了對策,估計能幫她逃過這一劫,隻是計劃沒有完成,白忙活一場讓她心裏又氣又恨。她就不信治不了葉栗,總有天會讓她生不如死,離開褚昊軒。

褚昊軒是她蘇唯的,這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褚昊軒把葉栗抱上了車,聽到葉栗還在擔心蘇唯,肺都氣炸了。

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往葉栗身上一扔,然後對司機說,“等我一下。”

司機點點頭,褚昊軒下車又回到了酒吧。

葉栗以為褚昊軒是去救蘇唯了。

其實,蘇唯還用救麽?她肯定早就想好自救的方法了,今晚的意外完全是她一手精心策劃的。

褚昊軒從後門再次進入酒吧,重新回到關著蘇唯和瘦子的房間,手下人還在等著他回來處置。

警察都在大廳裏,處理那些散客,還有其他包房的人,都被帶到一間屋子裏,唯獨這裏沒有動,褚三少報的案,也賣他這份人情。

也是巧了,正好趕上警察局大換血,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想辦個大案子,所以,褚昊軒一報案,立刻就出動特警,行動非常迅速。

能把這家黑酒吧連窩端了,剜除了W市的一顆毒瘤,這著著實實是燒了一把大火,大快人心,市局長自然是很高興。

褚昊軒一進房間,蘇唯立刻哭著撲上去,“昊軒,葉栗傷到沒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帶她來這兒,對不起。”隻見她臉色蒼白,十分憔悴。

褚昊軒卻劍眉微皺,薄唇緊抿,冷冷的推開她,“你倒是沒事?”

蘇唯把手腕一伸,隻見她手腕上包著紗布,鮮血都滲出來了。

“昊軒,我差點死了。”她哀怨的嗚咽著。

瘦子一看時機到了,馬上噗通一聲跪倒在褚昊軒的麵前,把蘇唯教給他的話一字不漏的重複了一遍。

褚昊軒冷冷的直視著他,看的他後背發冷,臉上直冒虛汗,“三少,我說的都是實話,若是有半句謊言,我不得好死啊。看在我上有老母,下有羸妻弱子的份上,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以後做牛做馬報答你。”

褚昊軒抱著胳膊像是看好戲似的,看著瘦子演戲求饒,聽他說完,再看看蘇唯腕上包紮著的傷口,冷哼一聲,並未搭理瘦子。

而是沉聲問向蘇唯,“怎麽會來這種地方?這是你能來的地方麽?”

蘇唯渾身顫抖,好像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她目光呆滯,聲音虛弱,跟剛才褚昊軒沒有進來時的情形完全不同,“昊軒,我也是曾經聽徐澤南說這裏蠻好玩的,才突然想起來這裏。這些天我心情很不好,你也不見我,你不知道我一個人有多痛苦,多傷心,多難過,你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冷漠我,我感覺完全被忽視了,我也沒有朋友,就約葉栗出來一起玩,她答應了。我想既然徐澤南說這裏好玩,那一定很有意思,我心情不好多喝了兩杯酒。葉栗不讓我喝酒,讓我早點回去的。但我真的很想借酒澆愁,我心裏很苦。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否則打死我也不會來的。對不起,昊軒,對不起,葉栗沒有受到傷害吧?我說過,有什麽就衝著我來,但是不要傷害葉栗,可是他們不聽。嗚嗚,昊軒,對不起。”

褚昊軒好脾氣的聽完蘇唯的哭訴,冷冷的隻問了一句,“你跟葉栗很熟麽?熟到晚上約她出來泡吧?”

蘇唯聽了,臉色慘白。

葉栗的身份,她不計較了也就罷了,若是還能跟她做朋友,怎麽說都是動機不純。

可是蘇唯不能就這麽放棄了,她一定要解釋的。

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繼續哽咽說,“上次去公司碰到葉栗被同事刁難,是我幫她解圍,所以葉栗很感激我,總是不時給我打個電話,我們一直都有聯係的。我們是很要好的姐妹,葉栗怕你不相信她會真心跟我做朋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不要跟你說了,所以,你一直不知道。”

褚昊軒聽了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隻是越發的冷淡了,在心裏暗暗思忖,蘇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工於心計,葉栗一定不是她的對手,她那麽單純善良,還不被她玩死都不知道。

一定是蘇唯故意接近葉栗,不讓告訴他,這樣就好為她們製造在一起的機會,所以有了這次的意外,那個傻瓜,讓她不要和蘇唯接近,她還不聽。

上次公司裏發生的事也就罷了,他已經警告蘇唯了,這次竟然又搞出這麽大的動作,直接就是想把葉栗往死路上逼。

褚昊軒很想把蘇唯交到警察的手裏,讓他們依法查辦。

但是終究不忍心,她是蘇爺爺唯一的孫女,蘇爺爺不但救過爺爺的命,而且對他特別的好,就像自己孫子一樣親,如果把蘇唯弄進去,隻怕會鬧得滿城風雨,最後老爺子一定會把她救出來的,如此倒不如現在護下了,最後再給她一次機會。

想到這裏,褚昊軒指著瘦子,對著門口站著的兄弟說,“把他扔給警察。”

門口的兄弟立刻把瘦子拖走了,瘦子一邊掙紮,一邊說,“蘇小姐,救我,救我。”

蘇唯自身都難保,此刻哪裏還顧得上瘦子,隻顧在褚昊軒麵前裝可憐了。

褚昊軒見房間裏沒有人,走近蘇唯,狹長的鳳眸中充滿了哀傷,失望,痛恨,直直的盯了她足足三分鍾。

蘇唯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低垂眼斂,大氣不敢出,忽然她感覺任何辯解在褚昊軒麵前都是蒼白的,都騙不過他的,便索性不再掙紮,等候他的處置。

“蘇唯,你讓我太失望了,你自己做的事,你心裏明白,別以為別人就看不出來。這已經是你第三次挑戰我的底線了,若是我遲來一步,葉栗她還有命麽?撕碎了那麽美好的一個女孩你忍心麽?你也是女孩,你經受得起那樣的折磨麽?好了,你回去吧,這裏一切我會處理好的,但是你記住,不是我放過你,我是看在蘇爺爺,還有我們家老爺子的份上,最後一次饒過你。至於我們倆人的婚約,你想辦法自行解除吧。不要試圖掙紮,我隻要稍微那麽用點手段,那個刀疤臉還有剛才出去的那個男人什麽都會招供的。但我放你一馬,這件事你別管了,那兩人就算沒有這件事,也是罪大惡極,不是死刑就是無期,你的事我會讓他們乖乖閉嘴的。滾!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要接近葉栗。”褚昊軒說完就走了。

蘇唯見褚昊軒離開時說的那麽決絕肯定,她就知道,這次她是徹底失去褚昊軒了。

不,她不會就這麽認輸的,既然他不想娶她,她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蘇唯的心從未有過的空洞,她已經偏離正軌,正走向一條不歸路,她踉踉蹌蹌的從酒店後門跑出去,褚昊軒為她擦幹淨屁股,讓她安然置身事外,可是,她不會領情的,她一定會讓葉栗不好過,讓褚昊軒不好過。

夜,黑的嚇人,就像猛獸的一張大口,想要把整個世界吞噬。